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1)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十一卷 上册 ==========第3页========== 目录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之间的书信 (1864年10月一1867年12月) 1864年 1.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日)…5 2.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日)………公 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4日)…………9 4.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7日)……18 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9日)… 404444444020 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 21 7.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6日)…23 8.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8日)…25 9.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2日)…30 1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4日)…31 11.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5日)…32 12.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日)……34 13.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8日)……37 14.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0日)……39 15.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2日)…43 ==========第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65年 16.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5日)4044454444 17.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7日)0410400404044044404404400404044444444044047 18.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30日) 49 19.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日) 51 20.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3日) 55 21.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5日)…57 22.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6日)…60 2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6日)…60 2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7日) 62 25.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9日) 64 26.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0日) 66 27.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1日) 68 28.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3日) 0400440440440444044044004004040440440444044。70 29.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3日) 4444444444444444444444444 n 30.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6日) 75 3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8日)76 32.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0日) 79 33.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2日)404444444044040444444小404080 34.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2日以前)440414414440440440404054441441444044081 35.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4日)0400440404044044404404400440444440440444044081 36.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5日) 82 3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7日) > 3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3日)…88 ==========第5页========== 目录 39.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4日)44004440444444444404404404040404044444044。89 40.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6日)4400400400404044044404404400400444444441444044091 41.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7日)4040444444a4040404444444044093 42.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0日) 96 43.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1日) 97 44.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3日) 100 45.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4日) 103 4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8日) 104 47.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1日) 107 48.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2日)4444440440440444444444小44440440440444108 49.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6日)110 50.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2日) 111 51.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日)112 52.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3日) 115 53.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9日) 117 54.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2日) 120 55.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3日) 122 56.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0日) 123 57.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4日)…126 58.恩格斯致马克思（了月15日）……130 59.恩格斯致马克思（了月25日）…133 60.马克思致恩格斯（了月31日）……134 6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5日) 137 62.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7日) 141 63.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9日)144 ==========第6页========== N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4.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6日)…146 65.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9日)…148 66.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1日)4444484044444444544044544151 67.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2日)152 68.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4日) 154 69.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9日) 155 7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8日)a156 71.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3日) 404440440440404444404404404440440440044040157 72.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5日)158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7日) 159 7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0日) 160 75.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日)………163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日)164 77.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6日)…165 7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底一1866年初)…168 1866年 79.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4日)4170 8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5日) 171 81.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5日)…173 82.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6日)…175 8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0日)…176 8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0日)…178 85.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3日)…180 86.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4日)…182 ==========第7页========== 目录 8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9日)…183 88.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0日)404404a404040140444044s4044040041e4t184 89.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2日)44444840444444445440445441s6 90.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日) 188 91.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5日) 189 92.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6日) 190 93.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0日左右) 191 94.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0日) 192 95.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5日)…193 9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6日)…194 97.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4日)…194 9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7日)………197 99.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日) 198 100.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日)201 101.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6日) 203 102.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6日) 204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0日) …206 104.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3日) 208 105.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3日) 210 10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日)…212 107.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9日)…214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0日) 215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6日) 217 110.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7日) 220 111.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5日)221 ==========第8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2.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7日)…223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9日)…225 114.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11日) 44404040444444444404040404e227 115.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0日) 229 116.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4日) 231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7日) 233 118.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9日) 236 119.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12日) 239 120.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1日) 240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月25日) 242 122.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7日)404440440440444444414444444440440440040040244 123.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6日)……247 124.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7日) 249 125.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0日) 252 126.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3日) 254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3日) 255 128.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6日) …256 129.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日) …257 130.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日) 258 131.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3日) 259 132.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5日) 261 13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8日) 264 13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0日)… 265 13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1日) 266 136.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8日)268 ==========第9页========== 目录 137.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4日)…269 138.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7日)…270 139.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21日)……272 140.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31日)…274 1867年 141.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9日)4a275 142.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9日) 277 14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1日) 4444404404401444441444144444044044040040279 144.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5日…280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3日) 280 146.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日)………283 147.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4日) 285 148.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3日) 289 149.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4日) 292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7日) 295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7日)…300 152.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2日左右) …305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3日)…306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16日) 307 155.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2日) 310 156.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4日) 313 157.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6日) 315 158.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7日) 317 159.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7日)4319 ==========第1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0.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0日)324 16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0日) 4e4404040444044440440440400040040325 162.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1日) 44440404444445444040440414325 163.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4日) 326 164.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5日) 327 165.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6日) 328 166.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3日) 329 167.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4日) 330 168.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6日) 333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7日) 334 170.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31日)404440440440444444414444444440440440040040339 171.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日)…340 172.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日)341 173.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4日)342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7日) 345 175.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9日) 346 176.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1日) 347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1日) 349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2日) 179.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2日) 353 180.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2日) 354 181.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3日) 358 182.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4日) 356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8日) 362 184.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9日)4362 ==========第11页========== 目录 185.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0日)…364 186.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1日)404440400040404444404444044404404444541365 187.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3日)454n404444444444045445366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4日)368 189.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5日)… 370 190.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8日)…371 191.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9日) 372 192.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2日) 375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日) 377 19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日) 378 19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5日) 404440440440404444404404404440440440040044381 19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7日) 384 197.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8日) 357 198.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9日) 388 199.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0日) 389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 391 201.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4日) 392 202.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6日) 393 20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7日)…395 20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8日)…397 20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8日)…398 20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9日)…399 207.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9日)… 400 208.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9日)…400 ==========第12页==========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书信 1864年10月一1867年12月 ==========第13页========== 5恨一熊 ==========第14页==========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之间的书信 1864年10月一1867年12月 ==========第15页========== ==========第16页========== 1864年 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4年11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很久不来信使我感到不安。我料想你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得不到你一点消息？ 我有许多重要事情要告诉你，一有你的音信，我马上就写信给你。 祝好。 你的卡・马・ ==========第17页========== 6 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2日) 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11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请你原谅，我没有及早给你写信，这是因为发生了危机和与此有关的无数麻烦事。在我一生中遇到的贪得无厌和故意刁难，还从来没有象这一次那样厉害，你可以想象得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写信。 这个星期，我还要到博尔夏特那里去了结鲁普斯遗产的事情2，这件事情现在快要结束了。 我的旅行一直达到宗德堡①，哥本哈根我没有去，一方面是因为没有时间和护照，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基尔时，《日报》编辑比勒恰好到卢卑克去了，这样一米来，我在整个哥本哈根就没有可去的地方了，因为其他报刊我从未见到过。 什列斯维希是一个有趣的地方：东海岸十分美丽而且富饶，西海岸也富饶，中部则是草原和荒野。所有港湾都十分美丽。居民无疑是地球上最高大最粗壮的人种之一，特别是西海岸的弗里西安人。只要到这个地方走一走，就会确信，英格兰人的基本核心是米自什列斯维希。你知道荷兰的弗里西安人，特别是身材高大、具有洁白的皮肤和绯红的面颏（在什列斯维希，这种肤色也占多数）的 ①丹麦称作：森讷堡。一编者注 ==========第18页========== 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2日) 7 弗里西安妇女。这是北英格兰人的原型：尤其是，在英格兰这里见到的身材高大的妇女具有明显的弗里西安型式。我毫不怀疑，同盎格鲁人和萨克森人一起移居英格兰的“朱特人”（盎格鲁撒克逊语为Eotena cyn)是弗里西安人，丹麦人移居日德兰同移居什列斯维希一样，只是从七世纪或八世纪才开始的。现在朱特人的方言本身就证明了这一点。 这些人是非常狂热的信徒，因此使我很感兴趣。关于奇怪的“北弗里斯兰的克·荣·克雷门特博士”，你想必读过一点什么。这个家伙是整个种族的典型。他们非常认其地对待同丹麦人的斗争，认为这一斗争是他们的终身任务：而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的理论对他们来说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他们认为自己无论在体力方面或是在精神方面都是比丹麦人优越的种族，这一点也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俾斯麦自以为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对付这个种族的人，这实际上是一种美妙的幻想。3我们反对丹麦人的斗争坚持了十五年，并且固守住了自己的疆土。难道我们会让这些普鲁士的官僚米征服我们吗？—一这些人这样说。 语言和民族的相互关系是非常特殊的。在弗伦兹堡，根据丹麦的资料，它的前一部分，特别是港湾部分，是丹麦的，可是所有在港湾玩耍的儿童（数量很多）却说低地德意志方言。相反，在弗伦兹堡以北，人民说的是丹麦的，即下丹麦的方言，我对于这种方言几乎 一句也不懂。在宗迭维特①，农民在小饭馆里交替使用丹麦语、低地德意志方言和高地德意志方言：可是在那里以及在宗德堡，我常常用丹麦语同别人谈话，对方却总是用德语来回答。无论如何，北 ①丹麦称作：宋涅韦德。一一编者注 ==========第19页========== 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2日) 什列斯维希己经强烈地德意志化了，要使它重新成为纯丹麦的地方恐怕很困难，这比起使它成为德意志的地方来，无疑要更加困难 一些。我希望它最好成为丹麦的地方，因为今后出于礼节方面的考虑，在这里总是要对斯堪的那维亚人作某些让步的。 最近一个时期，我稍微研究了一下弗里西安一英格兰一朱特 一斯堪的那维亚的语言学和考古学，根据这一研究，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丹麦人是地地道道的律师式的人：为了一方的利益，他们在科学问题上也会有意识地公然撒谎.沃尔索先生的著作论英格兰的丹麦人…》就是一个例证。另一方面，下次你一米这里，我就给你看一本基本上很好的书，这是北弗里斯兰的狂人克雷门特写的关于什列斯维希和六至八世纪向英国移民的著作①。这个人虽然很古怪，却很有才学。但是我觉得，他酒喝得很厉害。 使我感到惊讶的是，什列斯维希的普鲁士人的外形很好，特别是威斯特伐里亚人，他们同奥地利人站在一起，就好象是巨人，可是确实也粗笨得多。全军个个胡须满脸，衣冠不整，一般都很自由散漫，因此装束整齐的奥地利人在这里就几乎扮演了普鲁士人的角色。在普鲁士炮兵军官和工程兵部队的军官中间，我遇到过儿个非常可爱的小伙子，他们告诉我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可是步兵和骑兵都非常孤僻做慢，他们在居民中的名声也很坏。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亲王担任指挥，在这里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鼓舞人心的作用，奖赏的分配毫无例外地遭到所有的人甚至受奖者本人的指责。军士对较老的士兵以及在一股交往中是有礼貌的：另一 ①克·荣·克需门特什列斯锥希一非丹麦籍民族，盎格鲁人和弗里西安人的发祥地，英国的故乡，它的历史沿革多。一一编者注 ==========第20页==========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9 方面，我见到了在宗德堡训练新兵的一个勃兰登堡工兵军士，这是一个很惹人讨厌的老普鲁士人。可是值得注意的，在第三军和第七军中，在这方面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情调。格奥尔格·荣克所说的边疆族受到别人最粗暴的对待，然而在威斯特伐里亚人（他们同出身于莱茵河右岸的人混杂得很厉害)中，军士大都是以平等态度对待士兵的。 你对商业危机的看法如何？我认为危机已经过去了，就是说它的最严重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可惜，这样的事情现在总是不能正常地成熟。 Rum Hart,klar K immang是什么意思？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1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再次得到你的信息，十分高兴。 这里一切都好。自从你离开这里后，4情况就是这样，一直到前天，我的右胸下面又长了一个痈。这一次要是不赶快好，并且蔓延开来，我就想采用龚佩尔特的方法用砒剂治疗了。 你提到的北欧古代文字Rum Hart,我根据荷兰一弗里西安文试译如下：胸怀宽大，视野辽阔。可是我怕在这后面隐藏 ==========第21页========== 10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有完全不同的意思，因此我不愿意进行猜测 附上的材料你看完后要立即寄回，我还有用。为了不致把想告诉你的事情忘掉，现在逐点来谈： (1)拉萨尔和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 这个元长的文件是海尔维格夫人honni soit qui mal y pense恶意揣度者可耻)①)恩玛在惨刷°发生后立即寄到柏林的一份通告的副本，寄去的目的是要使这份通告的摘要在报纸上发表。从中你可以看到，恩玛是怎样巧妙地把自己和她的笨蛋格奥尔格安插在这份通告的开头、中间和末尾的：同时，这个叙述回避了两个重要的地方。第一，吕斯托夫同窦尼盖斯父女的会见：在会见时，窦尼盖斯的女儿显然拒绝了拉萨尔，而这还在恩玛所描述的场面发生以前。第二，决斗是怎样发生的。拉萃尔写过一封带有侮辱性的信。但是在这以后发生过什么事情则没有谈到，而这件事情却是直接引起决斗的原因。 隐瞒这两个如此重要的、具有决定意义的地方，就会对叙述的真实程度引起严重的怀疑。 哈茨费尔特的信。当她米到柏林时，李卜克内西曾经代表我把一封表示慰问的短信交给她。李卜克内西写信告诉我说，她埋怨我“在患难中抛弃了拉萨尔”：难道除了保持沉默和让他自由行动外，我还能更多地为这个人效劳吗？（他在杜塞尔多夫法庭上的最后一次发言中扮演了波扎侯爵的角色，以对待菲力浦二世2的态度去对待美男了威廉，企图促使他去废除现行的宪法，宣布普 ①英国袜带尚章上的箴言。一编者注 ②波扎侯爵和苹力浦二世都是席物的同本塘·卡洛静中的主人公。一编 者注 ==========第22页==========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11 遍的、直接的选举权并且同无产阶级结成联盟。)你明白，她的信中隐藏的是什么，她期望于我的又是什么。我回答时语调十分友好，但仍然是以外交方式拒绝了她。当代的救世主！她自己和她周围的谄媚者完全发疯了。 顺便说一下，我偶然翻到了几期厄·琼斯的杂志《寄语人民》(1851年和1852年)，就经济论文米说，这个杂志在主要问题上是在我的直接领导下，一部分甚至是在我的直接参与下编写的。我在杂志上看到了什么呢？我看到当时我们进行的反对合作运动的论战，因为合作运动以它当时的死板狭小的形式安想成为最新成就，这场论战就象十至十二年之后拉苹尔在德国进行反对舒尔采一德里奇的论战一样，只是我们进行得更好罢了。 拉萨尔立下遗嘱一（象领主王公邦样）“立下遗嘱”“任命”伯恩哈特·贝克尔为他的继承人，即担任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那是一个极渺小的家伙，有一个时候曾经在尤赫那里充当海尔曼》的编辑。联合会的代表大会将于本月间在杜塞尔多夫举行，？在这次大会上，遗嘱中的这一“决定”预料将遭到强烈的反对。 再附上一封佐林根工人克林格斯的信，他是莱茵地区工人实际上的秘密的领导者（前同盟盟员）。这封信不用寄回，但请保存在文献内。 (2)国际工人协会。 不久以前，伦敦工人就波兰问题向巴黎工人发出一篇呼吁书”，请求他们在这个问题上采取共同行动。 巴黎人方面派米了一个代表团，由一个名叫托伦的工人率领，他是巴黎最近一次选举”中的真正工人候选人，是一个很可爱的人（他的伙伴们也都是很可爱的小伙子）。定于1864年9月28日 ==========第23页========== 12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在圣马丁堂召开群众大会，召集人是奥哲尔（鞋匠，这里的各工联的伦敦理事会的主席，也是工联的鼓动争取选举权的协会的主席，这个协会同布莱特有联系)和克里默一泥水匠，泥水匠工会的书记这两个人为声援北美而在圣詹姆斯大厅组织过由布菜特主持的工联群众大会，也为欢迎加里波第而组织过游行示威)。一个叫做勒·吕贝的人被派到我这里米，问我是否愿意作为德因工人的代表参加会议，是否愿意专门推荐一个德因工人在会上讲话等等。我推荐了埃卡留斯，他干得很出色，而我也在讲台上扮演哑角加以协助。我知道伦敦和巴黎方面这一次都显示了真正的“实力”，因此我决定打破向来谢绝这类邀请的惯例。 (勒·吕贝是一个年轻的法国人，三十岁左右，但在泽稷和伦敦长大，英语讲得很漂亮，是法因和英国工人之间很好的中间人。)(他是音乐兼法语教师。) 会场上挤得使人透不过气来（因为工人阶级现在显然重新开始觉醒了)，沃尔弗少校（图尔恩一塔克西斯，加里波第的副官）代表伦敦的意大利工人团体出席了大会。会上决定成立“国际工人协会”，它的总委员会设在伦敦，“联系”德国、意大利、法国和英国的工人团体。同时决定于1865年在比利时召开国际工人代表大会。这次群众大会选举了一个临时委员会，其中奥哲尔、克里默和其他许多人（一部分是老宪章主义者、老欧文主义者等等)代表英因：沃尔弗少校、方塔纳和其他一些意大利人代表意大利：勒·吕贝等人代表法因：埃卡留斯和我代表德国。委员会有权任意吸收新的成员。 目前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我参加了委员会的第一次会议。会议选举了一个小委员会（也有我在内）起草原则宣言和临时章 ==========第24页========== ==========第25页========== 道三熊阳丹鲜财留装日下目I1由99I留草五 ==========第26页==========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15 程。我因病未能出席小委员会的会议和接着召开的委员会全会。 在我未能出席的两次会议上一小委员会和接着召开的委员会全会上—一发生了以下的事情： 沃尔弗少校提议把意大利工人团体（它们有中央组织，但是如后来所表明的，它所联合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互助会)的规章(章程)当做新的协会的章程。6我后来才看到这个东西。这显然是马志尼的粗劣作品，因而你可以预先猜到，真正的问题，即工人的问题是以什么样的精神和措辞来阐述的。同样，也可以预先猜到民族问题是怎样被放到里面去的。 此外，老欧文主义者韦斯顿一他本人现在是厂主，是一个和气有礼的人一起草了一个内容极其混乱、文字异常冗长的纲领。 接着召开的委员会全会授权小委员会修订韦斯顿的纲领和沃尔弗的章程。沃尔弗本人已离开伦敦，去参加在邦不勒斯举行的意大利工人团体代表大会，并劝告它们参加伦敦的中央协会。 小委员会的第二次会议我又没有参加，因为我接到开会的通知太迟了。在这次会议上勒·吕贝提出了“原则宣言”和由他修订过的沃尔弗的章程，小委员会把二者都接受下米提交委员会全会讨论。委员会全会于10月18日开会。因为埃卡留斯米信告诉我，拖延就有危险①，我就出席了会议，当我听到好心的勒·吕贝宣读妄想当做原则宣言的一个空话连篇、写得很坏而且极不成熟的引言时，我的确吃了一惊，引言到处都带有马志尼的色彩，而且披着法因社会主义的轮廓不清的破烂外衣。此外，意大利的章 ①这句话出自罗马历史学家梯特·李维的著作《罗马建城以来的历史》第8卷第25章。一一编者注 ==========第27页========== 16 3马克思数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程大体上被采用了，这个章程追求一个事实上完全不可能达到的目的，即成立欧洲工人阶级的某种中央政府（当然是由马志尼在背后主持)，至于其他错误就更不用说了。我温和地加以反对，经过长时间的反复讨论后埃卡留斯提议由小委员会重新“修订”这些文件。而勒·吕贝的宣言中所包含的“意见”却被采纳了。 两天以后，10月20日，英国人的代表克里默、方塔纳（意大利)和勒·吕贝在我家里集会（韦斯顿因故缺席）。我手头一直没有这两个文件（沃尔弗的和勒·吕贝的），所以无法预先做准备：但是，我下定决心尽可能使这种东西连一行也不保留下来。为了赢得时间，我提议我们在“修订了”引言之前，先“讨论”一下章程。结果照这样做了。四十条章程的第一条通过时已经到了夜里 一点钟。克里默说这正是我所要争取的)：“我们向原订于10月25日开会的委员会提不出什么东西。我们必须把会议延期到11月1日举行。而小委员会可以在10月27日开会，并且争取获得肯定的结果。”这个建议被采纳了，“文件”就“留下来”给我看。 我看到，想根据这种东西弄出点什么名堂来是不可能的。我要使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方法米整理这些已经“被采纳的意见”，为了要证明这种方法正确，我起草了《告工人阶级书》①（这不在原来的计划之内，这是对1845年以来工人阶级的命运的一种回顾)。以这一《告工人阶级书》已经包括了一切实际材料和我们不应当再三重复同样的东西为借口，我修改了全部引言，删掉了“原则宣言”，最后以十条章程代替了原米的四十条章程。当《告工人阶级书》中说到因际的政策时，我讲的是国家而不是民族，我所揭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一一编者注 ==========第28页========== 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4日) 17 露的是俄因而不是比较次要的因家。我的建议完全被小委员会接受了。不过我必须在《章程》①引言中采纳“义务”和“权利”这两个词，以及“真理、道德和正义”等词，”但是，这些字眼已经妥为安排，使它们不可能为害。 总委员会会议以很大的热情（一致地）通过了我的《告工人阶级书》，等等。关于付印方法等问题将在下星期二讨论。勒·吕贝拿了《告工人阶级书》的一个副本去译成法文，方塔纳拿了 一个副本去译成意大利文。（首先将刊登在叫做《蜂房》的周报上，这是一种通报，由工联主义者波特尔编辑。)我自己准备把这个文件译成德文。 要把我们的观点用目前水平的工人运动所能接受的形式表达出来，那是很困难的事情。几星期以后，这些人将会同布莱特和科布顿一起举行争取选举权的群众大会。重新觉醒的运动要做到使人们能象过去那样勇敢地讲话，还需要一段时间。这就必须实质上坚决，形式上温和。这个文件一印出米，你就可以得到一份。 (3)巴枯宁向你致意。他今天到意大利去了，将在邦里（佛罗伦萃)住下来。我于十六年之后，昨天第一次见到他。应当说，我很喜欢他，而且比过去更喜欢。关于波兰运动，他说：俄因政府需要这一运动，为的是使俄因本身保持安宁，但是它绝没有想到会有十八个月的斗争。它自己在波兰挑起了这一事件。波兰的失败是由于两件事情：由于波拿巴的影响，其次是由于波兰贵族 一开始就在明确地宣布农民社会主义的问题上迟疑不决。在波兰运动失败以后，他（巴枯宁）现在将只参加社会主义运动。 ①卡·马克思协会临时草程》。一一编者注 ②11月8日.一一编者注 ==========第29页========== 18 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7日) 总之，他是十六年米我所见到的少数几个没有退步、反而有所进步的人当中的一个。我还同他谈论了关于乌尔卡尔特的揭发。(顺便说一下，因际协会大概会造成我同这些朋友的决裂！)他很详细地问到你和鲁普斯①。当我告诉他鲁普斯己去世的时候，他马上说，运动失去了一个不可缺少的人。 (4)危机。在大陆上它还远没有结束（特别是在法因）。此外，现在危机经常发生，这就部分地弥补了它不够强烈这一缺陷。 祝好。 你的卡·马・ 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11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对于弗里西安文的解释，除了一个字以外，是完全对的。北弗里西安文K immang的意思是：目光、眼睛。这些北弗里西安人的天性是思辨的，他们以内部的视野代替外部的视野，就象瓦盖纳现在需要“内部的杜佩尔””一样。这是一句古老的水手用语。 海尔维格和哈茨费尔特的作品寄还给你。你所说的后来拉萨尔对瓦拉几亚人②提出的而且被恩玛隐瞒了的挑衅是什么呢？拉 ①威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胜科维茨。一一编者注 ==========第30页========== n0Mut地-Tr 纤此地 Yt.件n悦 La生以啡Y点玉业yw以 4吹n气r以W 个rw4+ 02w-中 一现一4L244 rt呢anfotnhen i .(u -6,+飞xa水(h 4td-a3H4-hamaw 装 W小rr. 》州ppd 马克思1864年11月4日给恩格斯的信的第三页 ==========第31页========== 20 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9日) 我要搁笔了，因为要去参加席勒协会理事会会议，你知道，我是协会的主席，这使博尔夏特先生感到不快。幸而那里啤酒已经准备好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11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遗产2账上又一个二百英镑，两张一百英镑银行券的两个半截。要是事情进行得顺利，还会有四十英镑左右。一当你来电证实已经收到，我就把另外的两个半截给你寄去。 刊有那篇臭名昭著的文章的《日报》，你大概己经收到了。可惜我无法找到这篇文章的第二部分，不过其中没有什么东西。 里士满的战事看米已接近尾声。2只要李不是被迫采取单纯的防御，因而把所有军队从谢嫩多厄河谷撤回到自己身边，只要里士满不是完全被包围，那末格兰特向里士满或彼得斯堡的营垒的任何推进就都起不了什么作用。在塞瓦斯托波尔城郊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里也没有完全被包围。使我感到好奇的是，博雷加德先生会干出什么事来：想必不会比他以前的胡德所做的更多，而且未必能达到胡德所做的程度。我对于这种虚有其名的英雄没有丝毫信心。 ==========第32页========== 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4日) 21 寄上昨天的《卫报》①，你应当看一看上面刊登的救济委员会的报告，以便了解一下马利先生的因家工厂和英因先生们的因家工厂之间的区别。器在前一种工厂中干的是没有什么益处的工作，但是所花的钱大部分毕竞落在失业的工人手中。在这里，所干的工作也没有什么必要（不过归根到底必然对资产者有益），但是在预定给工厂工人的全部二十三万英镑中，落到他们手中的只有一万二千一百英镑（即只是预定给“非熟练工人”的邦一部分）。这样一米，救济贫困的工厂工人的法令就变成了救济不贫困的资产阶级的法令，何况资产阶级还省下了市政税。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吗克思的附笔] 请把这封信退还给我，因为有信末这段话，我想把它保存起米。 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因为长了一个痈，几乎有八天大部分时间不得不躺在床上。现在疮口正在愈合。可是在写作时必须弯腰，这就使我为难了，因 ①《曼彻斯特卫报》。一编者注 ==========第33页========== 22 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4日) 为痛正好长在胸下。因此我极简单地写几句： (①)附上的信件（施韦泽的和李卜克内西的）请立即寄还并给我答复，因为我们必须尽快地答复他们。4 我的意见是：我们可以答应偶而写一写稿。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在柏林有一个机关报，特别是为了我在伦敦参与建立的那个协会①，同时也为了我想出版的那部书。还有，重要的是，我们要共同来做我们在做的事。 如果你同意我的意见，可以在给我的信中附几句话给这些家伙，或者写两个字说明我应当代表你声明些什么。 (2)过几天你就可以收到《宣言》和《临时章程》⑧。事情并不象你所想象的那样困难，因为毕竞是在和“工人”打交道。协会中唯一的文人是英因人彼得·福克斯，他是一个同时属于《因民改革者》派无神论，但反对侯里欧克)的新闻记者兼鼓动家。他为《宣言》的事给我一封十分友好的信，现在给你寄去。马志尼对他的人也在《宣言》上签名有点感到不满意，可是不得不逆米顺受。 (3)你寄米的卫报》①上的材料对我很重要。我已经搜集了一些有关这种卑那行径的材料，不过费了很大力气，是从工厂报告的零碎材料中搜集到的。 (4)收到了曼彻斯特律师的两份需要签字等等的材料。过一两天签好字，列出清单（财物）等等就给你寄去，这些你要登记一下。当然，我们留在住宅中的东西等等，我不可能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并 ①因际工人协会。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协会临时章。一编者注 ④《曼彻斯特卫报（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4页========== 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16日) 23 作出估价。2 老骗子手麦克库洛赫死了。我希望英因博物馆购买他的经济学的藏书。不过爱丁堡也许会捷足先登。 祝好。 你的卡・马・ 彼·福克斯的信正好在手边，现附上，请你抽空看完后立即寄回。 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4年11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正在顺利愈合，使我很高兴。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但是你还得服砒剂。 你的可爱的私人秘书开的收据已经收到了，谢谢。 附上几句给施韦泽的话。“我们又有了一个机关报，这很好，李卜克内西（只要他不抱幻想）当副编辑，这也很好：这毕竟有了几分保证了。但是我们最好不要露出我们的热忱，因为(1)李卜克内西不是外交家，不能过高地希望他眼光远大，(2)将来伯爵夫人②要使那种“偶像崇拜的话”③首先在这个报纸上从头到尾 ①劳拉·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哈茨费尔特。一一编者注画对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第35页========== 24 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16日) 都占统治地位，(3)我们还是应当事先知道，这些人还向谁联系过。你也许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但在你给我寄来的李卜克内西的那几封信里，既没有谈到报纸，也没有谈到这个施韦泽，所以我对这些很不清楚。因此我已请他向我说明，我们将同谁一起公开露面。 说不定会同卡尔·格律恩先生或象他那样的败类在一起。《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一这是多么糟糕的名字啊！这些家伙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把它叫做《无产者报》呢？ 文件奉还，谢谢。你答应寄米的佐林根的信为什么不寄来？①从恩玛·海尔维格的胡言乱语②中，我还看出这样一种企图，即想把拉萨尔说成是半神人：说只是由于他的特殊的本质，他才能维持生命这么久，要是换了另外一个人，受伤后过两小时就会死去的：一你有机会可以问问艾伦，受伤后腹膜炎(peritonitis).是怎样发生的：你会从他那里听到：两小时内甚至还不会发炎，往往在二十四小时以内根本不会死亡，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二十四小时以后死亡的。但是这些人生来就好象是为了要把某人尊奉为神仙似的。 沙弗豪森在波恩做了一个关于人和猴子的精彩报告：他在报告中指出，亚洲的类人猿以及邦里的人，头顿都是圆的，而非洲的则都是长的，同时还指出，在目前的科学状况下，这是反对人类统一的思想的一个最有力的论据。这种话看他敢到英国的自然科学家会议上去讲！ 我十分高兴的是，弥勒和卡佩耳牧师在绞刑架下还使金克尔、 ①见本卷第11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页。一编者注 ==========第36页==========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8日) 25 尤赫之流当众出丑。象这些先生们的这种荒谬行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哥特邦利德①同受他辩护的人也真是走运。起初是麦克唐纳，然后是弥勒。“这些先生们的装腔作势立刻促使克勒在太晤士河畔的灌木丛里杀害了另外一个小伙子。等着瞧吧，他们又会趁此机会制造出一大堆耸人听闻的新闻。 衷心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1)寄上一份给律师的文件。你要把附在信中的财物清单抄 一份下米，然后由你斟酌办理。② (2)关于佐林根。在前一次给你寄邮包时，这封信就准备好了：“此后再也看不见了”③。我想它是夹在哪一本小册子里，总有 一天会重新钻出米的。 (3)关于施韦泽。 他是一个法学博士，从前住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1859年发 ①金克尔。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9、22一23页.一一编者注国歌德《淄夫》中的话。一一编者注 ==========第37页========== 26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8日) 表过一本反对福格特的杂乱无章的抨击性小册子①。后来写过一部社会小说②，这部小说我不太清楚。他曾宣布自己是拉萨尔的热烈拥护者。后米，当拉萨尔还在世的时候，他在柏林李卜克内西处看到我们的各种著作，当时他就通过李卜克内西告诉我，说他感到很吃惊，因为他所喜欢的拉萨尔的作品原米都是抄袭装品。 我和你一样，也写了信要他们说一说撰稿人的名单。我同时还把因际委员会宣言的德译文寄给了李卜克内西，以便在报纸上刊登。（它将在今天或明天发表，发表后就给你寄去。）7至于崇拜拉萨尔，那仍然是猛驴布龙（他同时又在刊登海因岑呕尽心血写出的那些东西)编辑的汉堡《北极星》专门干的事，《社会民主党人报》在这方面未必能同他竞争。 我对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的“企图”④所作的答复看米使她很失望，虽然我的答复是十分温和而谨慎的。从那时起，她就不来信了。 社会民主党人报》一这是一个不好的名字。但是一家可能出许多错误的报纸，用不着给它立即起一个最好的名字。 你可以从《晨星报》的柏林通讯中看到，威廉·李卜克内西在柏林工人中无疑是一位大人物。只怕他不久会被驱逐出去。 (4)关于腹膜炎⑤，我在昂德腊尔的《医学临床》中读到：“急性腹膜炎…在某些病例中，从病情发生到死亡，只有几个小时，然 ①钓·巴·随市泽致卡尔·福格特关于欧洲现状的研。一一编者注 ②钓·巴·施韦泽柳青达或者资本和劳动加。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0一11页.一一编者注 ⑤见本卷第24页。一编者注 ==========第38页========== 26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8日) 表过一本反对福格特的杂乱无章的抨击性小册子①。后来写过一部社会小说②，这部小说我不太清楚。他曾宣布自己是拉萨尔的热烈拥护者。后米，当拉萨尔还在世的时候，他在柏林李卜克内西处看到我们的各种著作，当时他就通过李卜克内西告诉我，说他感到很吃惊，因为他所喜欢的拉萨尔的作品原米都是抄袭装品。 我和你一样，也写了信要他们说一说撰稿人的名单。我同时还把因际委员会宣言的德译文寄给了李卜克内西，以便在报纸上刊登。（它将在今天或明天发表，发表后就给你寄去。）7至于崇拜拉萨尔，那仍然是猛驴布龙（他同时又在刊登海因岑呕尽心血写出的那些东西)编辑的汉堡《北极星》专门干的事，《社会民主党人报》在这方面未必能同他竞争。 我对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的“企图”④所作的答复看米使她很失望，虽然我的答复是十分温和而谨慎的。从那时起，她就不来信了。 社会民主党人报》一这是一个不好的名字。但是一家可能出许多错误的报纸，用不着给它立即起一个最好的名字。 你可以从《晨星报》的柏林通讯中看到，威廉·李卜克内西在柏林工人中无疑是一位大人物。只怕他不久会被驱逐出去。 (4)关于腹膜炎⑤，我在昂德腊尔的《医学临床》中读到：“急性腹膜炎…在某些病例中，从病情发生到死亡，只有几个小时，然 ①钓·巴·随市泽致卡尔·福格特关于欧洲现状的研。一一编者注 ②钓·巴·施韦泽柳青达或者资本和劳动加。一一编者注国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0一11页.一一编者注 ⑤见本卷第24页。一编者注 ==========第39页========== 28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8日) 财物清单] 银表…2英镑 书籍： 施洛塞尔《世界通史》 +++4+++++4+++0+++ 1英螃10先令 施莱登《研究》 3先令 席勒的著作 10先令 杜勒德国人民的历史》 5先令 敦克尔《历史》①…1英镑一蒙森《历史》②… 10先令 舍曼希腊的古迹》 5先令 朗格《罗马的古迹》 00+++44+++*4++00:+++ 3先令 普雷勒《希腊神话》 000+++44中+++44+卡00+++ 5先令 纽赛尔特《世界史》③… 4先令 弗耳特尔地理》 5先令 摩提默·太诺《恐怖史》，两卷… 5先令 阿拉戈通俗天文学》 10先令 弥勒《物理学》圆…… 3先令 贝尔《磁学》 1先令 菲吉埃科学年鉴》，三卷… 5先令 米涅《法国革命》 ”…4卡=0++卡。04++卡。94卡e4++卡 5先令 埃格利商业地理》 2先令 ①麦·敦克尔《古代妙。一一编者注 ②泰·蒙森《罗马史》。一编者注 ④确切的书名没有查到。一一编者注 ==========第40页========== 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18日) 29 利特尔《欧洲》 3先令 科塔《地质学书信》 2先令 加里多西班牙》 1先令 弗莱塔格《人民生活状况》 2先令 摩莱肖特《食品学》 +00+++44…+++0.0+00+++ 3先令 哈廷《小生物的作用》 1先令 格鲁贝《自然科学传记》 1先令 《马可波罗游记》 1先令 基塞耳巴赫《世界贸易史》 1先令 雅科布斯《希腊》 1先令 斯密斯英文拉丁文辞典》①… 5先令 罗斯特《希腊文德文辞典》 +++”4”卡00+++ 5先令 吉贝尔哺乳动物》 5先令 丘迪《阿尔卑斯山动物的生活》 卡卡和++卡 5先令 弗莱塔格收入和支出》 。:,++4000+*+ 2先令 鲍利《英国的生活状况》 1先令 奥弗贝克《庞培》 10先令 古尔《希腊人和罗马人的生活》 10先令 劳《苏拉》 1先令 马考莱英国史》 10先令 弗兰肯海姆《民族志学》 1先令 施梯勒《袖珍地图》000+++……+++0,000+4+ 1英镑10先令 贝尔格豪斯《自然教学地图》 44+卡。。+++ 5先令 ①确切的书名没有查到。一一编者注 ==========第41页========== 30 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4年11月22日) 施普鲁奈尔历史地理教学地图》 5先令 莫赞《辞典》①…1英镑小册子55本… 10先令 初等学校教科书102本…31英螃 所有这些东西的估价，比英国旧书的售价要高。另一方面，可能有些东西没有写上，因为我记不起米了。这样就算互相抵销吧。如果你觉得还有其他财物需要加上，就请照办。 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4年11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我接到施韦泽的信”，现附上。海尔维格和赫斯，这是非常妙的一伙！由于现在的情况以及我对事情的细节了解不够，因此必须由你以我们两人的名义去答复这个人，因为他等着立即答复。这个莫泽斯2！ 这封信要退还给我，并且告诉我你回答了些什么，这样我就可以向他证实你所写的内容。 给律师的文件收到了。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确切的书名没有查到.。一一编者注 ②赫斯。一—一编者注 ==========第42页========== 1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34日) 31 1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4年11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的信，希望立即寄回。 同时附上那封重新钻出米的佐林根人的信①以及施韦泽的信。 今天给你寄去了三份《宣言》②：一份给你，一份给龚佩尔特， 一份给厄内斯特·琼斯。你如能在什么地方散发（免费）更多的份数，就可以照数寄给你。 至于施韦泽，我并没有写信给他，而是写信给李卜克内西，我在信中表示，这伙人我们两个都不喜欢，不过这一次我们准备勉为其难：但是只要他们一做出蠢事，我们就立即宣布不同意。我还问到，为什么布赫尔，特别是洛贝尔图斯不在内？ 莫泽斯和海尔维格（在写作方面他们比伯恩哈特和菲力浦 ·贝克尔④有名些)在德国人眼里并不象在我们眼里那样下贱。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公开地象说格律恩一类人那样说他们是下流东西。 ①见本卷第11、25页。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一一编者注 ④赫斯。一一编者注 ①伯恩哈特·贝克尔和的翰·菲力浦·贝克尔。一一编者注 ==========第43页========== 32 1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25日) 匆匆。 祝好。 你的卡・马・ 刚才我本来要给老太婆①写一封长信，为的是想办法从硬加在我身上的布林德事件中摆脱出米。当然，为了自我吹嘘，大学生布林德并没有放过机会以共和派的名义发表抗议》，并且从拉萨尔的演说中抽出几段确实具有十分令人讨厌的保皇主义色彩的话。此外，我还要劝她不要刊载她的仇敌的照片。 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4年]1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来的魏德迈的信（倚怪的是他的意见竞同伯爵夫人②的看法一致！)”和昨天我忘记附上的施韦泽的信一并奉还。“剪报”①我还要用。现在的情况是： (1)布林德一在我写信给你之后才偶然知道一一通过布朗纳医生给士瓦本观察家报》送去了一封复信（当然是匿名的，但 ①哈茨费尔特（见本卷第34页）。一一编者注 ②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国剪自刊有布林德文章的西邮报》。一编者注 ==========第44页========== 1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1月25日) 33 可看出是寄自布莱得弗德：不用说，这封信是布林德自己写的)，他在信中首先证明，由于他对“七”百万德国人的影响，因而实际上左右着美因的政策：其次他无耻地断言，福格特案件由于进行了“全面的解释”而结束了。”这样一米，我就有理由进行答复并且援引《affidavits“,要是再从魏德迈的信中摘录一段，那就可以一举两得：第一，揭穿关于布林德在美国的影响的神话，第 二，使老伯爵夫人在拉萨尔的事情上得到某种满足。 (2)布林德在同一天寄到圣路易斯、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和伦敦海尔曼》去的共和派的抗议》只不过是一种在总的倾向上内容完全相同的东西。这个巴登的小饭店老板在《海尔曼》和《法兰克福报》①这些报纸我设法在今天给你寄去)发表的拙劣作品中只是收集了一些连我们自己也感到十分讨厌的段落，而他在大洋彼岸就更是厚颜无耻地、肆无忌惮地直接撒谎了。 但是他炮制传单的方法所固有的“主要特点”是：他在欧洲叛中说，这个抗议来自美国和欧洲的共和派，在美国版中他又呼吁美国政府提出抗议。在这里我们可以当场捉住这只狗。 (3)因为拉萨尔已经死了，他本人不可能再有危害，所以必须一一当然是在可能的范围内，即以不损害自己的声誉为限为他辩护以反对这些小资产阶级无赖。 因此我的计划是：在士瓦本观察家报》上进行答复（简要地）： (1)说明福格特案件中的“全面的解释”：(2)摘录魏德迈信中关于布林德在美因的影响的一段话：(3)通过对他的《共和派的抗议》的欧洲版和美国版的比较米进一步揭露这个家伙：以及，(4)最后说明，不值得花费力气为拉萃尔辩护以反对这样的丑角。 ①《新法兰克福报》。一编者注 ==========第45页========== 34 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2日) 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正确，就打一个电报米，我可以在明天就结束这件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使“老太婆”不再来打扰我们。”此外，我已写信告诉她，这头蠢驴所以能进行攻击，拉萨尔自己也有过错，因为尽管我一再坚持，并不止一次地提出要求，他仍然没有在德国广泛宜传我在《福格特先生》中对市林德所作的揭露①。 祝好。 你的卡・马・ 12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谢谢你寄来的《卫报》②。 我又给厄·琼斯补寄了几份宣言》③，同时写信给他，说他想必从你那里先收到了一份《宣言》。今天他米信说，从你那里并没有看到和听到什么。他的地址是：十字街55号，而不是52号。他写道，在陪审法庭开庭期结束后，他就在曼彻斯特的熟人中建立协会的分部。 你能弄到音乐家佩茨累尔的住址吗（也许能在曼彻斯特住址簿或席勒协会中找到)？他在曼彻斯特工人中间的联系很多，用 ①见本卷第2页。一一编者注 ②《曼彻斯特卫报》。一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第46页========== 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2日) 35 不着你参预，我就可以从这里使他同厄·琼斯发生联系。你只须把佩茨累尔的住址寄米。 进行这种鼓动时讨厌的是，一旦参加进去，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例如，现在要给林肯写公开信，我又不得不来起草（这比写一部内容丰富的著作还要困难得多)，为的是使适于这种体裁的作品的词句，至少要同民主派的庸俗词句有所区别。幸而给波兰人的公开信是福克斯先生写的：写这封信是因为11月29日是1830年波兰革命纪念日。9 由于给林肯的公开信要交给亚当斯，委员会中一部分英国人就借口说，按照惯例，代表团要由一名议员米率领。但是大多数英国人在大陆代表的一致支持下否定了这种意图，不仅如此，他们还解释说，英国的这种旧习惯应当废除。另一方面：勒·吕贝先生这个真正的癩蛤蟆，却希望公开信不是给林肯，而是给美国人民。我狠狠地嘲笑了他一顿，而且向英因人说明，法国民主派的礼法一点也不比君主派的礼法值钱。 顺便说一下。没有一种机关报，要在这里搞运动自然是不可能的。因此《蜂房》（周报，工联的机关报）就被宣布为协会的机关报。正如工人常常碰到坏运气一样，真倒霉，把持这家报纸的是一个坏蛋乔治·波特尔（他在泰晤士报》上以参加罢工"的建筑工人的代言人身分出现，虽然文章不是他写的，而是别人写的)和一个股东集团一他是干事一，这伙人暂时还是多数。这就是为什么委员会一其大部分英因委员都是《蜂房》股东（每份股金只有五先令，任何人即使拥有五千股，也不能享有多于五票的权利：这样，每股一票，但是最多只能有五票)一一决定在这里建立股份基金的原因，这种基金使我们有可能造成一批新的股东，把旧的多数排挤出 ==========第47页========== 36 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2日) 去。如果你也能为此目的而缴纳股金，那我十分高兴。当然，整个这一活动应当在委员会委员的比较亲密的朋友中间进行，因为否则对方会及时（也就是在不久将要召开的全体股东大会之前）采取对策。 这里除《海尔曼》外，还有另一家小报一可敬的犹太书商本德尔的《伦敦通讯》。这家小报想成为同海尔曼》竞争的机关报，因为担任编辑的是一个自己简称为路·奥托的新闻记者路·奥托·冯·布赖特施韦特。我大概不会直接参与此事，因为对我来说，《人民报》己经够了，不过，象反对布林德这样的声明①在德因报纸发表后要是能够在伦敦转载，倒也不坏。 这个奥托先认识了埃卡留斯，经埃卡留斯提议他当了国际委员会的德因委员。他是士瓦本人，生于斯图加特。完全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约二十七、八岁。很象我的内兄②。起先他是奥军一个军事学校的学生，在那里学过几种语言，受过全面的严格训练。后来在杜宾根上学。他本人是一个十分和蔼和机智的小伙子，风度很好。他的头脑里还有许多士瓦本的卑贱东西和德意志的愚蠢东西。虽然如此，他还是有很好的禀赋和才能。但是我认为，对于新闻工作，他是兴趣多于志向，他是一个枯燥无味的空论家。作为同南德意志、特别是同士瓦本进行联系的中间人，他是很合适的。有时他也给《奥格斯堡报》@写文章，不拉自然是用福格特的观点写的。我曾写信给尊敬的克林格斯，说要在莫泽斯和伯恩哈特①之 ①卡·马克思致斯图加特观察家报)编辑影。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围《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④赫斯和贝克尔。一一编者注 ==========第48页========== 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8日) 37 间进行选择是很困难的，而且也是完全不必要的。这两个人都是诚实的人，也都是没有才干的人。现在，谁当主席都是一样。到了决定性时刻，也必定会找到所需要的人材。① 我又感到右腰部正在长出一个痈，真有些可怕。艾伦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一个时期以米我是自己治疗的。如果现在我到他那里去要砒剂（未经医生同意是不能服用的，他也许不会同意开这个方子)，他会严厉地责备我那样久地瞒着他胡搞！ 你的卡·马· 布林德在给士瓦本的迈尔通过傀偶布朗纳)的答复中声称，林肯和弗里艺特曾经争夺过他的在选举中有决定意义的一票。而他在美国的微进民主主义者报》②上写道，是他完成了波兰的革命。 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这封信中附有： (1)《自由新闻》。 (2)士瓦本《观察家报》。 ①见本卷第423页.一一编者注 ②《密苏里民主主义者报》。一编者注 ==========第49页========== 38 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8日) 我已经争取到后者至少再以讽刺的语调米对待布林德，而它由于收到通过布朗纳寄去的信，曾经被布林德的吹嘘（我已经把这种胡言乱语的东西转寄给魏德迈)所吓倒，以致完全把自己的敌意隐藏起米并开始满口恭维起这个“卓越的人物”。此外，编辑一一原来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①一一是我在福格特先生》中提到的“饶舌的士瓦本人、残阙'议会议员卡尔·迈尔”，他也就是海涅不断嘲笑过的士瓦本人迈尔的儿子。2 (3)附上红色贝克尔②的信。我把声明的副本寄给了《莱茵报》。贝克尔的信你要退还给我。 关于李卜克内西。在接近年终时，他手头当然是很紧的。这半年来，我给他寄过几次钱，现在我知道他困难到了极点，因此想以给孩子们送圣诞礼物的形式给他的妻子圆寄点什么去。如果你也参加一份，那我会十分高兴。不过你要尽快地给我米信，因为“拖延 就有危险”①。我收到后就把全部款项立刻寄给李卜克内西夫人。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普卜利乌斯·忒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姑娘》第一幕第一场。一一编者注 ②海尔曼·亨利希·贝克尔。一编者注国厄内斯蒂纳·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④这句话出白罗马历史学家梯特·李维的著作罗马建城以来的历史》第38卷第25章。一一编者注 ==========第50页========== 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10日) 39 1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私人住址早己给我，但是没有指出在这个住址下面应该写什么“商号”。我很高兴现在有了这个地址，因为常常需要在星期 六给你写几行。 给威廉①的五英镑，就在今天寄往柏林。 贝克尔的信你并没有寄回。不管“红色的家伙”怎样以为他已经巧妙地从这件事中脱出身米，他的信是一个文件，有朝一日这个文件又可以用米达到为他所料想不到的目的②。不过，老太婆哈茨费尔特是会关心使声明③发表出来的。7 关于薛尔曼的远征4“你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顺便说一下。听说你们那里的济贫所的普尔迪在棉荒时期发表了一个极其卑劣的文件，这个文件根据所谓棉纺织业工人的健康状况有了改善，建议把救济降到最低限度，结果在郎卡郡东部饥饿引起的疾病很得獗。这是在棉荒初期发生的。)你对此事是否 ①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②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致斯图加特观察家报)编辑影。一编者注 ==========第51页========== 40 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10日) 有所了解？曼彻斯特发表的有关棉荒的正式文件（委员会等等的文件①)，你能给我弄到吗？ 洛塔尔·布赫尔是拉萨尔指定的遗嘱执行人，拉萨尔还给他留下一百五十英镑的年金，这个人，你大概已经知道，投到俾斯麦的阵营中去了。伊戚希男爵②本人，这个乌凯马尔克的菲力浦二世①的波扎侯爵，大概会以“劳动大臣”的资格干出同样的事，不过不会象洛塔尔那样小规模地干：哈茨费尔特同洛塔尔的联系已经断绝了，洛塔尔现在可以同埃德加尔·鲍威尔和驻米兰的普鲁士领事鲁·施拉姆先生握手言欢了。普鲁士人曾经为上述的施拉姆寻找一个“不需要任何考核”的位置。我觉得，洛贝尔图斯先生也在企图搞什么“把戏”，因为他要“把社会问题同政治完全分开”，这是大臣瘾发作的确切症候。这一群来自柏林、马尔克和波美拉尼亚的混蛋是多么下流无耻啊！ 我认为，在普鲁士、俄国和法国之间有一个在来年春天对奥地利作战的秘密协定。战斗口号当然是威尼斯。“奥地利人表现得非常胆怯和愚蠢。这是因为弗兰茨一约瑟夫亲自干预了奥地利的政治。布奥尔一绍恩施坦等人，一切有头脑的因家要人，都只好緘口不言，而俄因的代理人，象奥地利现任外交大臣①这种怙恶不梭的家伙，却在发号施令。尽管如此，奥地利人的行为仍然是不可理解的，除非假定他们或者是相信了普鲁士人的狡猾的诺言，或者是决 ①见本卷第27页。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被扎侯爵和菲力浦二世都是席物的刷本唐·卡洛斯》中的主人公。“乌凯马尔克的菲力浦二世”指减康一世。一一编者注 ①门斯多尔夫一波乌利。一一编者注 ==========第52页========== 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10日) 41 定同意从土耳其取得早己许下的补偿。 你怎么看科勒特关于尼布甲尼撒、关于俄罗斯人起源于亚述人的深刻发现（是在乌尔卡尔特大力帮助下发现的），以及他的进 一步发现（这种发现往往被当做“乌尔卡尔特的”发现），即教皇在意大利是唯一的现实！ 今天的衡矿工和工人辩护士报一一英国和威尔士和工的正式机关对报全文刊登了我的宣言》①。伦敦的“泥水匠”（超过三千人）己宣布加入国际协会：这些人在此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一次运动。 本星期二②小委员会“开会，彼得·福克斯先生（他的真名是彼得·福克斯·安得列)向我们宣读了他的给波兰人的公开信这类东西总是先在小委员会讨论，然后才由中央委员会审查)。这篇东西写得不坏，福克斯在这种场合尽力运用（虽然是肤浅地运用)对他本来生疏的阶级”方法。他的专长是对外政策，他只是作为无神论的宣传者同真正的工人阶级打过交道。 但是在同英因工人打交道时，合理的东西很容易被接受，而只要是文人、资产者或半文人一参加到运动中来，就必须特别小心。福克斯和他的朋友比斯利（伦敦大学的政治经济学教授：主持过圣马丁堂的成立大会③以及其他的“民主主义者”一一他们反对他们不无根据地称为英国的贵族传统的东西，并作为他们称为1791年到1792年英国的民主传统的继续一一对法因具有狂热的“爱”，在涉及对外政策时，他们不仅把这种“爱”扩大到拿破仑第一，甚至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②12月6日.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1一12页.一一编者注 ==========第53页========== 42 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4年12月10日) 扩大到布斯特拉巴”。看：福克斯先生在自己的公开信中（不过这不是整个协会的公开信，而只是协会的英国部分在整个委员会的赞同下就波兰问题发出的公开信)并不满足于告诉波兰人，在对待波兰人的态度上，法因人民的传统比英因人的好些这一实际情况：他在公开信结尾部分还说在英因工人阶级中间产生了对法因民主主义者的热烈友情，并想主要用这一点来安慰波兰人。我反对这一点，并把法国人不断背弃波兰人的历史上无可争辩的情景，从路易 十五起直到第二个波拿巴止，作了详尽的描绘。同时我也要他们注意那种完全不能容许的情况，即提出英法联盟（不过是以民主版的形式罢了)作为国际协会的“核心”。最后，小委员会通过了福克斯的公开信，但以结尾部分按照我的建议进行修改为条件。瑞士书记(来自瑞士法语区)荣克宣布，他作为少致派的代表，建议在总委员会上把这封公开信作为一般“资产阶级的”东西加以拒绝。s我们的沃尔弗少校暂时被皮蒙特人关在亚历山大里亚要塞中了。 路易·勃朗写信给总书记克里默，说他赞同《宣言》，并为他未能参加圣马丁堂的大会等等而表示遗幅。总的说来，他写信的唯一目的是要人们吸收他为名誉会员。幸亏我预见到会有这种企图，早在此以前就促使通过一项决定，即无论谁都不能被邀请（工人团体除外)，任何人都不能成为名誉会员。如 祝好。 你的卡・马・ 龚佩尔特只要把他早已答应的他妻子的照片给我寄米，他就可以得到照片。 ==========第54页========== 1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4年12月22日) 43 1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4年12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十分匆忙。请将贝克尔的信寄回。①但愿你没有遗失。恭贺新年！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38页。一编者注 ==========第55页========== 44 1865年 1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现附上：（一）魏德迈的来信，（二）席利的来信，（三）李卜克内西的来信。这三封信我都必须收回。（四）施韦泽的来信，（五）关于福格特的无聊的东西，我也要收回。 为了使你便于了解第二、三、四封信，我还要说一点：不知你是否收到《社会民主党人报》（或者有没有订阅）。（如果没有收到，也没有订阅，那末本德尔可以定期从这里寄一份给你，他订了六份准备出售。) 《社会民主党人报》刊载了猛驴莫泽斯·赫斯的一篇通讯”，说我们请求《联合》杂志（巴黎各联合会的刊物）刊登我们的宣言》①的译文（恰恰相反，是马索耳向席利建议这样做的）并且加入我们的协会：但是这事遭到它们的拒绝，因为我们最初向托伦等普隆一普隆分了子提出过请求。托伦本人似乎也承认这点云云。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第56页========== 1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月25日) 45 我从曼彻斯特回来的第二天看到了这篇脏东西。我给巴黎和柏林都写去了很严厉的信①。从席利和施韦泽的米信清楚地看出，这些都是由于赫斯的愚蠢（也许夹杂有某种恶意）和李卜克内西的绝顶的愚蠢造成的。 昨天由于这件事在这里的委员会里大闹了一场。完全站在托伦一边的勒·吕贝说这些都是诽谤，因为象霍恩（艾因霍恩，拉比②)和吹牛家茹尔·西蒙(《自由》杂志的)这样的家伙都盘踞在《联合》杂志的委员会里。最后还是根据我的提议作出决定：如果席利不从巴黎发米进步的报告，五百张会员证就不给巴黎寄去。品 协会的工作在这里搞得很出色。它所举办的晚会一一我没有参加—一出席者将近一千二百人（如果大厅能够容纳，出席者还会增加两倍)：这给我们已经非常枯竭的金库带米了大约十五英镑的进款。4 从日内瓦和英因各地都来信表示要加入。 在2月间要为维护波兰人召集一个群众大会（主要是为新的流亡者筹款，因此选举了唐森勋爵为主席)：这次大会将由（英国的)波兰独立同盟、地方的波兰组织和我们的协会筹备。6你对李卜克内西所报道的拉萨尔的“遗嘱”有什么看法？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那个想强迫查理五世“站在运动的首位”的济金根吗？① 由于施韦泽的坚决请求（同时也是作为一种补偿，因为我为 ①见本卷第448一449页。一编者注 ②拉比是犹太教内主持宗教仪式的人。这里是借喻。一一译者注国《白由思想。一编者注 ①济金根和查理五世都是拉萨尔的《弗兰茨·冯·济金根一刷中的人物。一一编者注 ==========第57页========== 46 1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月25日) 《社会民主党人报》的错误贵备了他，而没有责备李卜克内西)，我昨天给他寄去了一篇论蒲鲁东的文章①。在那里你会看到，某些十分无情的打击看米是为蒲鲁东预备的，实际上都击中我们的“阿基里斯”②，并且是存心这样做的。 附带说一下。我们协会的每一个书记下周都将收到一包会员证（当然是“协会的”，而不是“委员会”的），负责分发（年费一先令，会员证工本费一便士)。你应当在曼彻斯特分发一些。不会很多：但是仍须米信告诉我，为此目的大致可以寄多少给你？这实际上是协会的经费米源之一。 问候白恩士夫人。她想不想入会？妇女可以参加。 你的真诚的卡・马・ 又及：我在你的多维尔街的家里丢下了一双冬季用的靴子，还有一双新织的袜子和两条丝手帕。我提这一点，是要你“有机会时”向你的房东提一句，让他们知道，还有人留意着这些东西。 丁铎尔教授经过极其巧妙的试验，成功地将日光分解成了甚至能熔解铂的热光和完全没有热的冷光。这是我们时代的最卓越的试验之一。 再及：李卜克内西又给我寄米一封短信，编辑部在信中坚持要请你写文章。他们首先想要的或者是美国战争，或者是普鲁士军队的改革，因为他们的报纸同柏林的其他任何报纸比起来，达官贵人们阅读得更多。 ①卡·马克思论蒲鲁东给约·巴·塘市泽的信)》。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画社会民主党人报影。一编者注 ==========第58页========== 1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月27日) 47 至于美国战争，你已经向我说明，它不适于在《社会民主党人报》发表。 而普鲁士军队的改革，对这个报纸说米是很合适的。我只怕一点：谈这个问题会不会使你同进步党人发生在目前、在这方面所不希望发生的单方面的冲突？要知道因王”已经宣布，他在任何一点上都不会让步，从而不管怎么说他是把这个问题变成了宪制冲突的中心。你是不是能根据你的军事观点把问题处理成这样：对两者同时给予迎头痛击，这样最好不过。 不管怎样，既然我现在已经直接给报纸寄去了文章（署了我的名字)，你也可以在那里发表文章。趁现在还有这么一个机关报，你也应该这样做。 1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1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那几封信我在明天或者星期天寄还给你，因为只有在白天才能辨认这种潦草的笔迹和很淡的墨迹：昨天夜里我只能浏览一下。 莫泽斯2干的猛事（党的头目们对此一定会有点幸灾乐祸），特别是李卜克内西干的蠢事，的确是严重的。不过使我惊奇的倒是李卜克内西没有更多地犯这种错误，一他在犯这种错误方面常 ①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②赫斯（见本卷第44一45页）.一一编者注 ==========第59页========== 48 1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月27日) 常是很能干的。 我给这些家伙寄去了一首短短的关于提德曼的丹麦民歌，提德曼由于向农民征收新税，被一位老人在司法会议上打死。①这种行动是革命的，根本不应该受惩罚，而且它首先反对的是封建贵族，这也是报纸应无条件反对的。我给它适当地注上了几笔。关于军队改组的文章，只要手头能有新的军事草案之类东西，我或许会写：我写信给他们，叫他们把这些东西寄来，同时我也写信告诉他们，我抨击政府（包括以前的和现在的）要同抨击进步党人一样尖锐，如果前一点他们不能接受，那末文章就不要发表。 至于美国战争，以后或许会写一点一一现在还没有达到一个阶段：目前的沉寂，用雅·格林的话米说，是“无机的”。 高贵的拉萨尔愈来愈暴露出是一个卑那透顶的无赖。我们评价一个人从米不是根据他的自我介绍，而是根据他的真实情况，因此我看不出有什么原因要把已死的伊戚希当做例外。主观上他从虚荣心出发认为事情可以这样办，而客观上这却是卑鄙的行为，是为普鲁士人的利益而背叛整个工人运动。看来这个愚蠢的小丑甚至没有因此得到俾斯麦的任何补偿，任何肯定的东西，更不用说保证”：显然，他只以为他一定能骗过俾斯麦，就象他以为肯定会射死腊科维茨一样。这就是伊戚希男爵的全貌。 此外，总有一天，公布这整个事情的经过将不仅成为符合愿望的事，而且是必须做的事，这一天已经不远了。这对我们只有好处。如果同联合会③和报纸的关系在德国还要保持下去，邦末就必须， ①弗·恩格斯提德曼老爷。古代丹麦民张》。一编者注 ②杜会民主党人报多。一编者注国全德工人联合会。一编者注 ==========第60页========== 1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月30日) 49 甚至可能尽快地抛弃这个家伙的继承人。不过德因的无产阶级将会很快地看到，他们从俾斯麦那里能期待到什么。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我所能分发的会员证不超过半打，这件事我将找一找琼斯：我现在事情很多。 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完全同意。由于考虑到会没收，你应该以第一篇论文①的序言的形式非常简短地指出，你准备：第一，从军事观点阐明这个问题，第二，批评资产者，第三，批评反动派等和说明工人政党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等等，这样只要塞寥几笔就已经能把倾向暗示或预示出来。这样做一开始就使政府难于没收。如果它还是要没收，那就会把社会民主党人报》推到一个新的阶段（因为这些先生们如果没收就不可能不在以后收回成命或向法庭控告)：同时你应该留份第三篇文章的抄稿。那时要把它刊登在这里的两家德文报②中的一家上，然后给汉堡等地寄去几份，就最容易不过了，那里肯定会有资产阶级报纸愿意转载。 ①指恩格斯的著作《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第1章。一编者注 ②指涛尔曼》和伦敦通讯影。一一编者注 ==========第61页========== 50 1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月30日) 我认为席利上了莫·赫斯的当。这从莫泽斯给《社会民主党人报》的所有书信中已经明显地看出米了。（例如刚到的社会民主党人报》第十五号就是这样，报上到处充满了令人极端厌恶的“拉燕尔主义”。伊塞隆的先生们谈起“拉萨尔一林肯”米了。)莫泽斯是反对我们的，他无论在“被逐出布鲁塞尔”，还是在“被赶出科伦”的问题上都没有忘记我们，并且总是称赞拉萨尔，认为他具有一个“人民领袖”十分需要的“气度”，即赏识莫·赫斯。 另外，由于《社会民主党人报》是“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机关报”，所以它很难摆脱这种偶像崇拜的气氛。 既然我们现在知道，伊戚希①（采取这种形式出现我们是绝对不知道的)存心要把工人政党出卖给俾斯麦，以便获得“无产阶级的黎塞留”的美名，那末我现在要毫不犹豫地在我邦本书的序言中 十分明确地指出，他不过是抄袭者和剽窃者。9 《我们愿做拉萨尔主义者》这首“诗”以及工人们直接寄给《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其他的愚蠢的东西，是不是直接或间接出自老太婆②？不管怎样，我已经几次书面向编辑部声明，必须立即停止刊载这种无聊的东西。① 进步党人是些什么家伙，他们在联合问题上的行为又一次作出了证明。（附带说一下，普鲁士的反联合法和大陆上的所有这类法律一样，都是起源于1791年6月14日的制宪议会的法令，在这里法因资产者非常严厉地惩罚一例如剥夺公民权一年—一所有这类组织，即各种各样工人联合会，借口是：这是恢复行会，而且同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哈茨费尔特。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448一449页。一一编者注 ==========第62页========== 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1日) 51 宪法规定的自由和“人权”相抵触。在以1789年的议会精神而言是“符合宪法”的一切东西都被看做应当送上断头台的罪行的时候，这个议会的一切反对工人的法律却依然有效，这是很能说明罗伯斯庇尔的特点的。)® 布菜特先生由于在演说中反对在北明翰的工业里实行十小时工作日法案，又在伦敦这里的工人当中把自己的一切毁掉了。这种资产者到底是本性难移。这家伙竞在正想靠工人打垮寡头的时候做出这种事！ 附带说一下。既然我已经两次向《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声明，他们应该尽量认真、尽量迅速地清除自己报纸上幼稚的“偶像崇拜”，那你在寄文章去的时候，向编辑部提出类以的意见，是绝对没有害处的。我们既然列上了名，那也就可以要求他们，在现在已经了解了拉萨尔策划的背叛的时候，不要利用我们的名字去蒙蔽工人，或者使自己成为任何愚猛言行的工具。 祝好。 你的卡·马・ 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施特龙的信，这封信必须寄回，同时要来信告诉我，你对这个出版问题有什么想法。2 ==========第63页========== 52 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1日) “济博耳德”，无疑就是那个泡沫酒的济博耳德。实际上我担心，他不仅发现我对他热情的泡沫十分冷淡，而且还在龚佩尔特的门边偷听了一些刺人的话，这我当时就对你说过。他离开我们直接跑到卡尔·布林德那边去，而且作为他的使者前往汉堡，无论如何，对这个家伙说米这是件非常如意的事，而且也完全符合旅行酒贩行径的特点。布林德不是订购了泡沫酒吗，不是还答应除去了泡沫就给予最仁慈的保护吗？虽然不能不看到，济博耳德一只眼睛目着热情的泡沫，而另一只眼晴却没有离开有利可图的事，但是我希望，为了尊重酒的泡沫起见，济博耳德不是这种可收买的下贱货。至于弗菜里格拉特，我相信他是很谨慎的，不至于以某种形式公开地（自然是in partibus(非现实地）①)答应为布林德撰稿。不过我还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施特龙这样巧妙地阻止了卢格和布林德，无论如何是件非常好的事。我今天还给他寄去了一些专门给迈斯纳准备的、关于这对高责的冤家弟兄的讽刺性短评。 在我的信中夹杂了一些英文句子，这请你原谅，因为总委员会昨天开会，一直开到深夜一点。（在这些“会”上都免去了“液体”和“烟”)。第一件事是，林肯的回信已经收到，明天你可能在泰晤士报》上，至少在《每日新闻》和《星报》上看到。而昨天刊登在《晚星报》的给伦敦反奴隶制协会（象查理·赖尔爵士和“世界历史人物”，或者叫做“卡尔·布林德”这样一些大人先生都是它的会员)的复信中，老头子用了两句非常干巴巴的官样文章米应付这些家伙，就象他以前在答复反奴隶制协会曼彻斯特分会时所做的那样， ①in partibus infidelium-一直译是“在异教国家中”，天主教主教被任命为非基督教国家的纯粹有名无实的主教时，在其头衔上添有这种字样。一一编者注 ==========第64页========== 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1日) 53 可是他给我们的信实际上包含了所能希求的一切，直到这种天真的表示：美国不能直接从事“宣传”。不管怎样，这是老头子迄今唯 一的超过纯粹客套话的答复。 第二，有一个同“文学协会”“有关系的波兰人（贵族）的代表出席。这些先生考虑到即将举行的波兰大会①，委托这个人郑重声明，他们是民主主义者，现在每一个波兰人都是民主主义者，因为贵族已经如此零落，所以，他们除非是丧失了理智才会不明白，没有农民的起义就不可能有波兰的恢复。不管这些家伙是不是口是心非，但是上次的教训看来对他们还不是毫无作用的。 第三，各种工联送米了入会的声明，布鲁塞尔的一个组织也送来了，它答应在比利时全国各地成立支部。 随后我拿出了一份昨天刚到的《圣路易斯每日新闻》，上面载有就我们的告工人书所写的社论和显然由魏德迈从那里摘下来的一些话。 最后，还有一件最稀奇的事。 我们的名誉总书记克里默收到了某个临时委员会给“总委员会”的书面邀请（此外还对他进行过私人访问），该委员会准备在下星期一在伦敦酒馆举行私人会议。目的是筹备保卫男子普选权大会。主席是理查·科布顿！ 奥妙在于：象厄·琼斯告诉我们的那样，这些家伙在曼彻斯特彻底失败了：因此他们通过了一个更广泛的纲领，不过在这里面不提男子普选权，而提“济贫税纳税人”的登记。在给我们的铅印的通告里就是这样说的。但是因为根据种种迹象他们终于开始明白，除 ①见本卷第45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第65页========== 54 1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1日) 了男子普选权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吸引工人阶级来进行任何合作，所以他们声称准备采纳这一要求。外地人“从四面八方”写信来说，伦敦举行大示威就会使外地举行类似的示威，这些人“早已”得出结论，认为他们无力推动事情前进。 昨天讨论的第一点是：我们的协会，即总委员会，应不应该根据这些先生（其中有全部招摇撞骗的老手，如赛米尔·摩里等西蒂的鼓动家)的愿望，派几个代表作为“观察员”出席他们临时委员会的会议？第二：如果这些先生认为直接有义务把男子普选权当做自己的口号，并在这个基础上召集群众大会，邦我们应不应该答应给他们支持？后一个问题对这些先生说来，象在美国事件上那样，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没有工联，群众大会就开不成，没有我们，他们就得不到工联。这就是他们向我们呼吁的真正原因。 在这个问题上意见十分分歧，布莱特上次在北明翰干的猛事大大地助长了分歧。 会议根据我的提议作出了如下决议：(1)派遣一个代表团作为普通的“观察员”（在我的建议中我不要外国人做代表团的成员，而埃卡留斯和吕贝也是作为“英因人”和不讲话的证人当选的)： (2)关于群众大会，如果第一，在他们的纲领中直接地、正式地提出男子普选权，第二，我们选派的代表加入常务委员会，从而可以监督这些家伙，在他们企图发动新的叛变（我已经向大家说明，他们肯定在进行这种策划)时揭发他们，那末我们就和他们一起行动。我今天就把这件事写信告诉厄·琼斯。 你的卡·马・ ==========第66页========== 2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3日) 55 2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 (1)济贝耳的信，他在信中报道了关于他和克林格斯的会见，这次会见是我“命令”①他去进行的。我仅仅指出，我以后不再干预这件事了。如果克林格斯没有我们的帮助而能同老淫妇②一起排除伯·贝克尔及其根据遗嘱获得的重要性，那我是会满意的。同伊戚希男爵遗留下来的那个工人联合会①没有什么好说的。它解散得愈快愈好。 (2)《莱茵报》，上面刊登了大概是红色贝克尔⑤所写的社论。这是向“进步党人”乞怜的呼吁书。 现在我的意见是这样：我们两人必须发表声明，这次危机恰好给了我们一个重新取得我们的“合法”地位的机会。大约十米天前，我给施韦泽写了一封信，对他说，他必须坚决反对俾斯麦，使工人党向俾斯麦谄媚的影子也不再存在等等。为了表示感谢，他“已 ①见本卷第442页。一一编者注 ②哈茨费尔特。一—一编者注国拉萨尔。一编者注 ①全德工人联合会。—一编者注 固海尔曼·亨利希·贝克尔。一编者注 ==========第67页========== 56 2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3日) 经”比过去更多地向俾斯麦谄媚了。 “还是”在社会民主党人报》第十六号（上面刊登了我关于蒲鲁东的信①，有不少印刷上的错误)上，莫泽斯·赫斯“已经”第二次对“国际协会”进行告密。关于这件事，昨天我给李卜克内西写了一封很严厉的信，告诉他：他现在接到的是最后的警告：实际上是替恶意效劳的“善意”我认为是一文不值的：我不能使国际委员会在这里的委员们相信，这种事情不是出于恶意，而纯粹是由愚蠢引起的：他们的卑那的报纸2仍然不断地颂扬拉萨尔（虽然他们现在知道拉萨尔策划了什么样的背叛)，并且怯橘地向俾斯麦谄媚，而同时还无耻地通过普隆一普隆分子赫斯，把普隆一普隆主义的罪名加到我们身上，如此等等。 现在我的意见是这样：利用莫泽斯的告密或怀疑，首先用几句话向波拿巴·普隆一普隆宣战，也要顺手打莫泽斯的朋友艾因霍恩这个拉比几下子。然后，利用这种机会来同时反对俾斯麦，以及那些梦想或胡说什么为工人阶级而同俾斯麦建立联盟的无赖或猛材们。最后，当然要告诉这些下流的进步党人，他们一方面由于自己在政治上的怯懦和无能妨碍了事情的进展，另一方面，如果他们要求同工人阶级结成反政府的联盟一一这在目前确实是唯一正确的一一那末，他们必须向工人至少作一些同他们自己的“自由贸易”和“民主主义”的原则相适应的让步，即废除一切反对工人的非常法，属于这种法律的，除了联合法，还有现行的完全是普鲁士特有的出版法。他们还必须至少大体上表示愿意重新恢复由于普鲁 ①卡·马克思《论蒲鲁东给约·巴·施市泽的信)》。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一编者注 国拉比是犹太教内主持宗教仪式的人。这里是借喻。一一译者注 ==========第68页========== 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5日) 57 士政变”而被取消的普选权。这是对他们的最低的要求。或许还应当加上一些关于军事问题的东西。无论如何，事情必须赶快做。你 一定要把你对整个声明的“想法”写出来。然后我把我的想法补充进去，加以综合，再把全文寄给你，如此等等。我觉得，时机对这种“政变”是有利的。我们不能为了顾及李卜克内西或其他任何人而放弃我们“恢复一切”的这种时机。 同时，你应当尽快地把你关于军事问题的论文①寄给《社会民主党人报》。 关于声明，当然我会写信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自己不立即接受，它“马上”会由其他报纸登出来。 如果他们把它接受下来，邦很好，即使他们因此而彻底垮台，那也没有什么害处。（虽然俾斯麦在这种时候会小心地避免使用暴力手段。)如果他们不接受，那我们就有了适当的借口米摆脱他们。②无论如何，空气必须澄清，党必须洗清拉萨尔的遗臭。 你的卡・马・ 2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5日于曼彻斯特]摩宁顿街 亲爱的摩尔： 关于声明，我完全赞同你的意见。但是要你自己写，不然军事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1页。一编者注 ==========第69页========== 58 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5日) 文章①我就完不成了。这篇东西太长，恐怕只能印成小册子。第一、 二两部分已经写好（但是还没有审阅一遍），第三部分还没有写好。我受到了许多打搅，布兰克到过这里，以及其他事情。所以，声明由你草拟。限制结社和集会权利，关于旅行证书严的全部法令，最后还有刑法典第一○○条：煽动国民的仇恨和藐视这也是拿破仑的遗物)，也都在非常法之内。此外，如果办得到，也必须指出：在普鲁士这样一个农业占优势的因家里，代表工业无产阶级说话时只攻击资产阶级，而一字不提大封建贵族对农村无产阶级的宗法式的凭棍棒维持的剥削，这是卑鄙的。军事问题谈不谈并不怎么重要，但是需要提出预算问题，因为俾斯麦打算把现在的等级议会弄得软弱无力，如果根据普选权选出的议会一这个新议会应当是现在的等级议会的继承者一一也这样软弱无力，如果它甚至连新税都无法否决，那末这种议会对工人有什么用呢？ 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想法。好吧，干起米吧，并且马上把这个声明寄给我。 迈斯纳。目前一切都已就绪。当然你应当亲自到那里去一趟。如果你能在合同中写明保留审阅书和文件的权利，如果迈斯纳同意马上无息预付给你应付稿酬的三分之二，那末入股就有它的优点。从施特龙的信中可以看出，迈斯纳能不拿出钱来，就不拿出米。不管怎样，你应带上稿子亲自到那里去一趟，并且签订合同。 而且这件事要赶快做。目前的时机对出书很有利，而我们的名字又一次受到了公众的尊敬。你知道，在德因印刷出版的事情是惯于拖拖拉拉的。所以，不要放过时机，这在效果上有很大的不同。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一编者注 ==========第70页========== 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5日) 59 济博耳德。我早就向你说过，不能指靠这样的青年人，而且我 一开始就认定，他在伦敦会跑到布林德邦边去。关于在龚佩尔特的门边偷听到的讥消话①，没有必要去揣测。这家伙一向就是这样干的，而且将来还会这样干下去。不过好在他“终究”是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拉萨尔的联合会②，从我保存着的济贝耳的来信中可以得出结论，由于负责人的贪污中饱很快就会完蛋，“事态就是这样”，这非常好。余下的事将要由老淫妇及其同伙来完成。我们和这种卑那龌龊的事情越少牵连越好。去它的吧。 可恶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使我越来越讨厌了。这个肮脏透顶的赫斯，以拉萨尔枢密官的身分对我们摆出一副保护者的面孔：施韦泽先生就教皇通渝和俾斯麦写的深奥而又毫无意义的文章，在文章中他向所有的败类讨好卖乖，只是大骂资产阶级：极端萎靡不振和平庸无能，除了少数几篇东西外，简直连正常人的思想都没有，一所有这一切我受够了。一星期对拉萃尔膜拜三次，这谁都受不了，不过好在危机正在来到。我在下一封信里也要把这点告诉这些先生们，因为以前总没有机会。还有，你给李卜克内西去信是用的什么地址？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也常常想写信去教训他或者鼓励他。 现在我该结束了，致良好的祝愿，请马上将声明寄给我。我到星期三或者星期四就可以把文章准备好。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52页。一一编者注 ②全德工人联合会。一一编者注画哈茨费尔特。一一编者注 ==========第71页========== 60 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6日) 我向我的妹夫①探问过济贝耳的情况，可是什么也没有打听出米，只知道他“老是碎翻翻的”，和女演员一起闲逛，他的妻子想同他离婚。 衷心问候女士们。 22 马克思致恩格斯4曼彻斯特 0s65年2月6日于伦敦] 李卜克内西的住址是：“柏林新堡街13号”。（如果你想写信，可以用私人名义写，按这个地址寄给李卜克内西夫人。)贫穷的威·李卜克内西显然处于极端困难的境地。必须告诉他，他应当要么忍受下去，要么结束它。如果要结束它，我认为，在曼彻斯特做个教师，无论如何总有碗饭吃。 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5年]2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今天收到一份《社会民主党人报》，在我谴责任何的即使是“表 ①布兰克。一编者注 ==========第72页========== 2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2月6日) 61 面的妥协”的文章后边，在小品文栏内幸运地发表了你关于对贵族进行致命打击的号召①。 因此我认为，暂时不寄我以前计划的声明，而把下面的几句话寄去，比较适宜。这几句话无疑能给进一步的声明提供理由。经过再三考虑，我的“审美”能力使我觉得现在把后者拿出米还不合适，因为它的出现会同贝克尔的呼吁书时间离得太近。相反，这短短的几句话肯定会使施韦泽和红色贝克尔②等发生内江，我们就可以插手其间，简短、明确地宣布我们的政策，丝毫不玩捉迷藏的把戏。 现附上穷人李卜克内西的信和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给他的便函，在她看米报③上登载关于拉萃尔”的东西还不够。 至于克林格斯，我根本不予答复。让这些家伙高兴怎样干就怎样干吧.④ 刚收到席利的信过几天我才能寄给你)，从信中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莫泽斯的诽谤纯属捕风捉影，(2)我们的计划在巴黎肯定会“非常”受欢迎，邦里的工人根本不重视那家爱·霍恩、勒布·宗内曼以及其他党羽在其中自封为要人的《联合》杂志。品 附上的声明如果你认为满意，就答写一下，签上名寄回来。然后我再签上名寄到柏林去。 ①卡·马克思论蒲鲁东给钓·巴·塘市泽的信)》：弗·思格斯提德曼老爷。古代丹麦民张。一一编者注 ②海尔曼·亨利希·贝克尔。一一编者注画社会民主党人报影。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3页.一一编者注®持斯。一一编者注 ==========第73页========== 62 24,思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月日) 附带说一下。林肯给我们的回信泰晤士报粉今天登出来了。品 2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声明①。我们如果点出莫泽斯的名字，发表出米就可能被认为是暴露编辑部的秘密，从而可能成为一种障碍。不要忘记就这点给李卜克内西以指示，使他不致因为这个多少有点理由的形式问题而让事情拖下去。 李卜克内西越来越愚猛了。他认为我们不仅应该默许该报②所刊载的一切愚蠢东西，而且还应该容忍它毫无礼貌地对我们本人的事务和言论进行的污蔑，他把这些称做妥协。但是我们还有不少全权代表，我们当然不会做拉萨尔那样的笨驴，所以即使有“遗嘱”也不会给他们遗留点什么下米。如果柏林的事情不顺利，李卜克内西最好把家眷留在柏林，自己到这里米。那时再看有什么可干 的。他在这里的席勒协会中会很快结识一些人，其余能为他办的 事，都会办到。我想，这样他或许能在这里安顿下米，如果不行，那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成功，他就可以写信去把家眷接米。如果他一下子把家眷都带米，邦肯定在这里会弄糟的，因为这样一米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声明》。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多。一编者注 ==========第74页========== 24,思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月日) 63 费用会大大增加，那就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到工作。象鲁普斯①教儿童那样的事不容易找到，不过所有的事情只要能试都可以让他去试试。 我订一份卑鄙的社会民主党人报》，本德尔算我每季五先令，这对我说来简直太贵了。 鬼知道在这里工作受到怎样的射打搅！昨天席勒协会理事会又开会，所以我从星期五以来只有今天晚上才能再动笔写军事论文②。 哈茨费尔特和克林格斯搞掉伯恩哈特·贝克尔的企图终于完全失败，而被搞掉的却是克林格斯。我们千万不要去碰这种肮脏事情。情况正如1848年居尔岑尼希的一个工人所说的：他们想摔下米，就摔下来，上面总是躺着一个无赖。 施韦泽“这种人”竞写出了这样一种不成体统的德文！关于俾斯麦内阁的第二篇社论玩弄词藻和使人费解到了难以置信的程度，不过直接向俾斯麦献媚的话已经没有了，而且断定普鲁士政策是直接反对德意志的政策这点也做得不错。而李卜克内西要求我们向他们说明，应该对政府采取什么态度，这实在太天真了：他其实应该首先尽力设法使施韦泽先生断然声明，他打算对政府采取什么态度。 我看普鲁士的问题现在很接近于妥协，议院会保留批准预算的权利，而在所有其他方面让步。俾斯麦根本不想认真地长时间地争论预算法，因为这既不会给他钱，也不会给他贷款，而这两样东西他都很需要。况且，这整个事情还可能因为各种小事而遭到挫 ①成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75页========== 2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9日) 折。 美国即将在三四月间开始的里士满战役大概会决定全年的命运。如果格兰特能从那里把李赶走，那末同盟就完了，它的部队就会瓦解，剩下的唯一敌人，就象现在在田纳西西部以及几乎所有的其他地方那样，只是土匪队伍。李的部队现在实际上己经是南部的唯一部队：一切都将取决于它的灭亡。现在已经可以认为，李取得补给的地区，只限于弗吉尼亚南部、卡罗来纳，最多还有乔治亚的一部分。 祝好。 你的弗·恩· 2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2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手稿，它已经扩大到了整整一本小册子①的规模，现在对这家小报②说米自然完全不合适了。我匆匆地审阅了一遍，还应当再审阅一遍。在军事问题方面还需要插入一个有关适合服役的人口的统计，在最后还需要插入一个关于小资产阶级的统计，我“在斗争激烈的时候”把它完全忘记了。此外，你自己会看到，这些统计没有查任何文献资料，只是凭记忆编制的，因为必须快点把它写出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社会民主党人报多。一编者注 ==========第76页========== 2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9日) 65 来。现在等着听你的意见。 但是现在往哪里送呢？把稿子寄给李卜克内西或者济贝耳去找出版人吗？你的意见怎样？恐怕最好还是在普鲁士境外出版，你看怎样，或者你认为其中并没有会招致没收的东西？我已经完全不了解普鲁士的出版情况了。关于这一点，即关于在普鲁士出版的可能性，米信时也把意见告诉我。 刚刚又米了一期肮脏的S.一D.》①。对党的处境说得多么可 怜啊！简直不伦不类。通向俾斯麦的后门始终是开着的。和和平平地一起行进！此外还有莫泽斯②，他相信法国的资产阶级和政府都竞相争取工人的好感。在莫泽斯眼中这个法因是真正的天堂！这甚至使施韦泽本人都觉得太荒唐，因而在旁边打了一个问号。” 第三章中关于现代工人运动的地方我是不是应该保留不动？我看罗昂的演说很象妥协。此人准备谈判。因此这篇东西必须迅速出版。关于出版人你有什么意见，请快点写信告诉我。 你的弗·恩· ①双关语：《S.一D.》是SociaDemokrat〔《社会民主党人报》)的缩写，也是 Su一Dreck3(“猪屎”)的缩写.一编者注 ②持斯。一—一编者注 ==========第77页========== 66 2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0日) 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这篇东西①很好，虽然文笔上还有草率的地方，不过现在再米润色和修饰，那就荒唐了，最要紧的是及时出版，因为解决这一冲突“毕竞”不远了。 因此我建议： 把小册子直接寄给汉堡的迈斯纳，写信告诉他，主要的是尽快印出来：要他马上答复，他采用不采用（稿酬让他决定），因为这样做，你就能事先使柏林和莱茵的报纸注意这篇东西。 对社会民主党人报》说来这篇东西太长，并且在目前情况下“太猛烈”。我这方面则设法（通过埃卡留斯）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通过济贝耳在杜塞尔多夫日报》上刊登短评，甚至可能在莱茵报》上发表评论，报道你写的小册子在某某地方问世，你在小册子中除了从纯粹军事方面米探讨以外，还就这个专门的问题直接说明了我们对反动派、进步党人和拉萨尔派的态度。 虽然你还要补充，但是应该马上把稿子送给迈斯纳（在汉堡），告诉他在某某页（你可以用记号标出）上还要送去一些补充。你还应该稍微多谈一下农村居民，因为德因的庸人过于喜欢把他们说成是不存在的。根据施特龙上次的信米看，他大概又不在汉堡了，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一编者注 ==========第78页========== 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0日) 67 所以稿子不能寄给他，而要直接寄给迈斯纳 柏林现在正吹着一股可恶的和解风，这次是从俄国吹来的，并且由于同奥地利关系恶化而得到加强。《彼得堡报》建议在确定预算和两年服役期这两个问题上应该无条件地对议院让步。它顺便说： “目前的状况在我们看来虽然并不令人忧虑，但毕竟是严重的，如果出现了不完全顺利的情况，恐怕未来将是暗淡的.而历史已经充分证实，在因难和危急时期，除了仅有的例外，单靠军队和官员中的严格纪律是不够的.一般说来，在任何情况下，国家的真正力量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政府和人民的团结 一致。尽管我们并不低估政府在今年的会议期间表示愿意迁就人民代改制时所表现的和解的形式，但是鉴于上述的情况，我们还是不能不表示希望，让这种和解的愿望在事实上也表现出来” 看米俄国佬需要“自己的”普鲁士人，是为了实现《莫斯科报》①所宣布的即将进行的旨在反对加里西亚一奥地利的转变。在同一个《莫斯科报》上说，最近这次对波兰的征服一一在继续残酷地执行穆拉维约夫政策的情况下一一“在德国的心脏上打了一个缺口”。我们善良的“进步党人”和同样善良的“拉萨尔派”都在睡大觉，把这些全放过去了。 附上席利的米信。 因际工人协会在巴黎工人中取得很大的成功，使得莫泽斯②大伤脑筋。由于莫泽斯的愚蠢，托伦提出了辞职（我们没有正式接受他的辞职)。昂·勒弗尔（未来报》等的编辑）也参加了《联合》杂志编辑委员会，他自愿担任我们在巴黎的协会的报刊辩护人（首 ①即莫斯科新。一一编者注 ②赫斯。一一编者注 国《民族未来报多。一一编者注 ==========第79页========== 63 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1日) 席律师)。协会已经受到了霍恩的攻击（章程的一条）。这个犹太人霍恩很快就会感到，除莫泽斯·赫斯外还存在一些另外的德国人。弗里布尔已经为我们设立了一个问事处：前天已把会员证给他寄去了。 我在波兰大会的筹备会上又碰见了老奥博尔斯基，他没有问候你。 祝好。 你的卡・马・ 附带说一下，林肯给我们的回信这样客气，而给“资产阶级的反奴隶制协会”的信却这样粗暴而且纯粹是官样文章①，这就触怒了每日新闻》，它因此没有转载给我们的回信。但是它看到泰晤士报》这样做了，弄得很伤脑筋，只好把它补登在快报》上。勒维也只得吞下这个苦药丸。林肯给我们的回信和给资产者的回信不同，在这里产生了这样大的效果，以致在西头各“俱乐部里都为此摇头。你知道，我们对这件事多么高兴。 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5年]2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我想你今天还没有把你的手稿2寄出去， ①见本卷第52一53页.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80页========== 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1日) 69 还来得及提出下列“补充的”修改建议： (①)在你提出工人的愿望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地方，我不会象你那样回答说，德国、法因和英国的工人要求什么什么。这种回答会显得好象是我们接受了伊威希①的口号（至少会被解释成这样）。我会用另外一种方式说：② “看米，目前德国最先进的工人所提出的要求可以归纳如下，等等”。"这样你就根本不会把自己牵连进去：这也比较好，因为后面你自己就在批判那种不具备适当条件的普选权。(“直接”这个词，例如在英因等地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和普鲁士人创造的“间接”选举权相对照罢了。)对德国庸人设想的那种拉萨尔式的国家干涉的形式，必须加以防范，以使根本避免同“这种形式”混淆起来。如果你抓住庸人们讲的话，并且让他们自己说他们希望什么，那就好得多（而且保险得多）。（我称他们为庸人，因为他们的确是爱发议论的、拉萨尔化了的一部分人。) (2)我不会说，1848一1849年的运动遭到失败，是由于资产者反对直接的普选权。相反地，这种普选权曾经被法兰克福人宣布为真正德因人的权利，并且由帝因执政者③按照正式手续公布出米。2(我也有这样一个看法：在德国，一旦对这件事情进行认真的讨 论，这种选举权就必须认为是法律上已经存在的。)由于那里没有篇幅作太详细的说明，所以我会用这样一句话带过去，即资产者宁愿要用奴役换取的平静，而不愿看到哪怕只是争取自由的斗争的前景，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 ①拉萨尔。一一编者注 ②在手稿中接着剩去了：“这里不是侧明你自己的观点的地方一一或者你也可以把开头的话剔去，干脆象下面这样说”。一一编者注国钓翰大公。一编者注 ==========第81页========== 70 2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13日) 总的说米，这篇东西写得很好，特别使我满意的一点是，阐明了现在的庸人运动实际上只是靠警察的恩惠才存在的。好匆匆。 祝好。 你的卡・马・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一个地方安慰反动分子，说士兵在服役的第三年不会成为反动分子一或者不会长久地成为反动分子 一，虽然你在后面又有了相反的说法，我把这一段勾掉了。 2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建议昨天来的正是时候，两点都采用了。今天收到的第二 十号和第二十一号猪屎》①再一次向我表明，特别是关于工人要求的修正意见②是多么必要。 此外，我们的态度看来毕竞发生了作用。在第二十一号上出现了以前根本没有的某种程度的革命调子。但我已经写信给李卜克内西说，用不着喧嚷，只要他们不再向反动派谄媚，并且也给予贵 ①双关语：Su一Drec》一“猪屎”，指Social一Demokra》(《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一编者注 ②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82页========== 2A,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3日) 71 族和反动派以应有的回击就行，一般说来，咒骂他们和资产阶级，在平静时期是多余的。 现在己经可以看出，伊戚希⑦使运动具有了难以消除的托利党宪章派的性质，并且在德国扶植起一种工人从未见过的流派。到处都是这种向反动派谄媚的令人厌恶的勾当。因此我们会有一些麻烦。看吧，庸人们将会说：这个恩格斯想要什么，这整个时期他干了什么，他怎么能够代表我们说话并指示我们应当干什么：这家伙呆在曼彻斯特剥削工人等等。虽然我对此毫不介意，但是这样的情况必定会发生，这一点我们要归功于伊戚希男爵。 你的弗·恩· 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13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路英丹那别墅1号② 亲爱的恩格斯： 你从附上的信中可以看出，我们关于莫泽斯的声明遇到了怎样的情况。同时，你也会读到莫泽斯①在最近一号《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的东西。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从1864年3月至1875年3月，马克思和他的家属住在这里。一一编者注画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声明》。一编者注 ①持斯。一一编者注 ==========第83页========== 72 2A,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3日) 这一次我认为李卜克内西是对的：冯·施韦泽先生假装他从我们的声明中看到的只是对莫泽斯的一种私愤：对波拿巴主义的打击等等他“视而不见”，一可能他清楚地了解到这是什么样的事情。假如公开决裂（谁知道他搞没搞过必然会很快造成这种决裂的事情)是由于这一次莫泽斯事件，而不是因为俾斯麦，对施韦泽来说，也许是十分方便的。因此我给他写了一封信（保存了副本)①，信中首先总结了一下到目前为止我们同他的关系，并问他，我们在什么地方超出了“尺度”。同时再一次分析了莫泽斯事件。然后我指出，由于莫泽斯的最近的拙劣通讯，我们的声明在某种程度上是过时了，因此，这件事可以放一放。至于声明中的另一点对工人的示意，我们将在其他地方详细说明工人对普鲁士政府应当采取的态度。同时我利用这个机会一结合泰晤士报》今天刊载的关于普鲁士大臣声明的电讯6一再一次向冯·施韦泽先生坦率地说明我们对俾斯麦和拉萨尔的意见。 (一部分进步党人现在被迫要求在一定范围内废除联合法，如果俾斯麦在这个范围内断然拒绝废除，我确实丝毫不会感到奇怪。联合权和一切与之有关的东西同警察的无上权力、奴仆规约”、乡村责族的暴行和整个的官僚监督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因此，只要资产者（或者他们的一部分）装出一副认真对待这一切的样子，政府马上就会把这些变成戏言，就会向后转。普鲁士因家不可能允许联合和工会存在。这是不用怀疑的。反过来说，政府支持某些微不足道的合作团体，恰恰适合于它的整个恶劣的制度。增加官吏干涉的机会，对“新的”款项进行监督，收买工人中最轻信的人，阉割整个运动！然而，目前在普鲁士政府非常需要钱的情况下，对这个计划 ①见本卷第76一78页.一一编者注 ==========第84页========== 2A,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3日) 73 无需象对从前的天鹅骑士团邦样担心！ 注意：拉萨尔曾经反对争取联合权的运动。李卜克内西不顾拉萨尔的意愿在柏林印刷工人中间城起了这个运动。由此发生了现在被小丑贝克尔①所窃夺的整个这件事。) 依我看，暂时应当“有节制地”对待社会民主党人报》。这就是说，什么东西也不写（埃卡留斯除外）。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么必须公开决裂，要么可以有礼貌地同他们共事。而教训莫泽斯，到另外某个适当的时机再说。 同时，我对你又走上了轨道感到十分高兴。你那天生的快速工作的本领经常又自然而然地表现出米。我的信大概到得还及时吧？② 只要这种拉萨尔主义的脏东西在德因还占上风，国际协会在那里就没有地位。在这时候应当耐心。普鲁士政府一定会很快地抛弃伊戚希主义③这个烂泥坑。 附带提一下。附上海尔曼》最近一号的剪报。请你针对布林德一沃尔弗逊两位先生的这个广告写几句现成的俏皮话，我把它交给埃卡留斯，以便作为他的伦敦通讯。由于同柏林的这种倒霉的通信（因际协会所造成的在时间上大量的不可避免的损失，更不用说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所以我完全有必要把损失的加时间补上。 丁铎尔用简单的机械方法成功地将日光分解为热光和纯光。后者是冷光。你可以用前者直接点着雪茄烟，而它透过凸透镜可以熔化铂等等。 ①伯恩哈特·贝克尔。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朗一70页.一一编者注画拉萨尔主义。一一编者注 ==========第85页========== 74 2A,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3日) 我向白恩士女士致良好的祝愿。自然，我很高兴地得知，O” 是对她的姓的一种无机的入侵，她和一位大诗人①是同姓。如果龚佩尔特夫人不愿成为工人协会会员，那末我希望白恩士女士不要学她的样，而要相信自己的同姓者说的话：“人总是人，不管这一切r②。 祝好。 你的卡・马・ 要盯住琼斯！这个家伙“过分卖弄聪明”！ 附带提一下。我想星期二就可以寄给你会员证。将寄出大约两打：但是你不必一次都发出去。请分一部分给厄·琼斯。 他曾经就选举法改革运动给我写米一封信（我回信要他再写 一封信米，以便我能够在委员会上宣读：他照办了)。但是他对国际协会只字不提。因为他是一只狐理一一而我一定要抓住它，所以你必须坚持要他立即建立一个设有委员会的分部（成员多少眼下无关紧要)并和他的朋友们一起领取会员证。他们必须了解，国际才是恢复伦敦和各地方之间的合作政治合作)的真正手段！ 关于会员证，我们通过了如下的决议：愿意加入的现有的团体工联等)应当作为团体只领取团体会员证。它们不用缴纳会费或者可以随意缴纳多少。职相反地，这种团体的任何一个成员要想个人成为协会会员，那就必须缴纳一先令一使士领取年会员证。在法国和比利时，由于当地的法律，“造成了”这样的情况：他们都只得算做英国团体的“个人”会员，因为他们不能以整个团体的名义加 ①是指罗伯特·白恩士（也译“彭撕”、期斯”）。一一译者注 ②彭斯有人因为正直而受穷》。一一编者注 ==========第86页========== 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8日) 75 入。在伦敦及其郊区以外的每一个分部或加入的团体都选出一名书记同我们保持联系。我们认为不合适的人，我们可以“拒绝”。 3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5年2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琼斯米信要我给他寄一打左右的会员证：现寄上两打，一打给他，一打给你。你们在一定期限内没有发出去的，可以退回：一张会员证为一先令一便士。 我再提醒你一下，依我看，佩茨累尔在这件事情上很有用处。许多年来，他（作为歌咏教师和社会主义者）同曼彻斯特工人保持有私人关系。 附上一信给列斯纳的)，阅后务请寄还。你看这件事应当怎样处理？我自然沉默，但是列斯纳可不能沉默。阳 今天我在泰晤士报》上看到普鲁士议院通过反对联合法的提案，感到很高兴。政府现在要在贵族院里否决它。红色贝克尔①也许受了你的小品文的影响一一提出了关于农村居民的修正意见。时 祝好。 你的卡・马・ ①亨利希·海尔曼·贝克尔。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提德曼老爷。古代丹麦民歌》。一编者注 ==========第87页========== 76 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8日) 3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李卜克内西的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一封是给我的，同时附上更早一些时候收到的施韦泽的一封信。 我的意见如下： 既然李卜克内西已经声明退出，就必须把这件事做个了结。本来，他如果拖延下去，邦我们也是可以拖延一下的，因为你的小册子①当时还在写着。 我认为施韦泽是不可救药的（他可能和俾斯麦取得了秘密的协议)。 我所以相信这一点的根据是： 1.这次附上的他的15日米信中由我划上线的地方： 2.他的《俾斯麦三)》发表的时间。 为了使你能对这两点作出估价，我把我2月13日给他的信中有关的地方逐字逐句地抄给你： “…由于今天接到的第二十一号上所刊登的莫·赫斯的通讯，我们的声明②已经有一部分过时了，因此，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的确，我们的声明也还包括另外一点，即赞扬巴黎无产阶级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声明》。一编者注 ==========第88页========== 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8日) 77 的反波拿巴主义的态度，并示意德因工人学习这个榜样。这对我们来说比反对赫斯更为重要。但是，我们关于工人对普鲁士改府应当采取什么态度的意见，将在其他地方详细说明①。 您在2月4日的来信中说，我本人曾经警告过李卜克内西，要他谨慎一些，以免被赶走。这是事实。但是，我同时写信告诉他，如果采取适当的形式，一切话都可以讲。反对政府的论战即使采取柏林条件下‘可能的'形式，也截然不同于向政府谄媚，甚至截然不同于对政府作表面的妥协！我写信对您本人说过，《社会民主党人报》连这样的影子也必须避免。 我从您的报上看到，内阁在废除联合法的问题上态度模棱两可，希望以此赢得时间。同时，《泰晤士报》的一条电讯则说，内阁赞许拟议中的由国家帮助合作社这件事。“如果《泰晤士报》这次例外地刊登了正确的消息，这丝毫也不使我感到奇怪！ 社团以及由社团成长起米的工会，不仅作为组织工人阶级对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手段，是极其重要的一这种重要性，例如，表现在下面这件事实上：甚至有选举权和共和因的美因工人也还是少不了工会一一，而且在普鲁士和整个德因，联合权除此而外还是警察统治和官僚制度的一个缺口，它可以摧毁奴仆规约”和贵族对农村的控制，总之，这是使臣民'变为享有充分权利的公民的 一种手段，这种手段，进步党，也就是说普鲁士的任何资产阶级反对党，只要没有发疯，都会比普鲁士政府，尤其是比俾斯麦政府快百倍地表示同意！与此相反，普鲁士王国政府对合作社的帮助 ①见本卷第2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5一56页.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55页。一一编者注 ==========第89页========== 78 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18日) 凡是了解普鲁士情况的人，都预料得到，帮助的规模必然是很小的一一作为经济措施，完全等于零，同时这种帮助将会扩大监护制，收买工人阶级中的一部分人，并使运动受到阉割。普鲁士的资产阶级政党由于深信随着‘新纪元'的到米政权会因摄政王的恩典而落在自己手里”，才使自己出了丑并且落到了目前这步田地，同样，工人政党如果幻想在俾斯麦时代或任何其他普鲁士时代金苹果会因因王的恩典而落到自己嘴里，邦就要出更大的丑。毫无疑问，拉萨尔关于普鲁士政府会实行‘社会主义”干涉的不幸幻想将使人大失所望。事物的逻辑必然如此。但是，工人改党的荣誉要求它自己甚至在幻想被经验驳倒以前，就抛弃这种空中楼阁。工人阶级要不是革命的，就什么也不是。” 妙极了！他在15日写信回答了我13日写的这封信，他在信中要求我在一切“实际”问题上都服从他的策略，他以俾斯麦（三）》作为这种策略的新样本做了回答！！现在我确实觉得，他由于我们的反对赫斯的声明而提出辞职问题时所采取的邦种无礼态度，其原因并不在于他对莫泽斯的温情，而在于他已经下定决心，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让我们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向德因工人示意： 既然总得和这个家伙决裂，那不如现在马上就决裂。至于德国的庸人们，他们愿意怎么叫嚷就让他们怎么叫嚷吧。其中有用的那 一部分人迟早总会跑到我们这边来的。如果你同意下面的声明，请把它抄下米，签好名寄给我。这是仓卒写成的，所以，把你认为不合适的地方都修改一下，或者就按你自己的意思重新写过。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第90页========== 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20日) 79 魏德迈的信，明天寄还给你。你对“弗菜里格拉特一布林德”的联邦有什么看法？% 好几天米，我在将部长了一个箱，左腰部上长了一个疖子。也算一件乐事。 3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2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马策腊特的信①。 至于佩茨累尔，摄影师完全是另外一个佩茨累尔，而不是那一个。前天我在席勒协会的科学晚会上正好见到了摄影师：这个人至少要年轻二十岁，外貌完全不一样。音乐家怎么样了，鬼知道。 你的弗·恩· 信背面的铅笔字] 昨天完全忘记把信寄出。汉堡方面还没有回信。 ①见本卷第75页。一编者注 ②迈斯纳（见本卷第6667页）。一编者注 ==========第91页========== 80 3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22日) 3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匆忙寄上声明①。施韦泽的信“无耻已极”。这个家伙的任务是要破坏我们的名誉，而我们同他打交道愈久，陷入泥坑就愈深。因此愈快愈好！李卜克内西和施韦泽的信一齐寄还。如果李卜克内西感到我的信是“亲切的”，邦你一定把他好好教训了一顿！ 附上迈斯纳的信。这次付印②毕竞进展很快，这是主要的。对他关于自行确定印数的建议，我回答说：同意，但是让他到时候通知我将印多少：他出两个金路易，只能得到第一版。（注意：在这段时间里他显然己经作了决定，并且已经印刷完毕。) 匆匆。 你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的小册子《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静。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52一453页。一一编者注 ==========第92页========== 3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2日) 81 3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5年2月22日以前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附上一些关于波拿巴的上流社会的秘密材料”，作为星期日的消遣，作为余兴。 这封短信务请保存。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马・ 3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不来信今天使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你提到过在最有趣的地方（或者不如说，在最令人感兴趣的地方）长了疖了子和痈。我希望你不致躺倒。 我尤其感到失望，因为我希望连同魏德迈的信一并得到关于《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家伙们对你在伦敦工人协会的庆祝会上的演说所干的大量肮脏勾当的说明。他们把完全是《社会民主党人报》的话塞到你的嘴里。埃卡留斯大概没有给他们写过任何类似的东 ==========第93页========== 82 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5日) 西。这种卑那行为和下一号在普选权的借口下转载《北德总汇报》的文章（文章中根本没有谈到普选权问题）向我表明，这个家伙①已完全卖身投靠并负有破坏我们的名誉的使命。我希望声明②已经发出，不应当再拖延一分钟。 我们的朋友李卜克内西真是傻瓜，他本来应当监督该报，但是出于原则而从来不阅读它！ 你的弗·恩· 3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完全忘记将魏德迈的信寄还，务请原谅。现将此信附上，并寄上库格曼医生的信（其中附有米凯尔的自作聪明的信）。还有库格曼开的药方，这个药方凑巧正是在疾病又告发作之后收到的。注意：库格曼的信中谈到我曾写信说愿意替拉萨尔辩护的地方与布林德的攻击有关”。现在我已把全部真相告诉了他（库格曼）③。请寄还库格曼和米凯尔的信。药已配米，并且已服了一次药粉，但很想知道龚佩尔特对这个药方的意见。这病很折磨人。但是和去年不同，没有影响到头部并且完全能够工作（在我的体力能够支持 ①遮市泽。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54一459页.一一编者注 ==========第94页========== 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5日) 83 久坐的限度内)。此外，我感到这个可恶的东西又要在全身到处发作了。 施特龙曾路过这里。你的稿件⑦寄到汉堡时，他还在那里，正好米得及劝迈斯纳接受。施特龙听说，吕斯托夫的一篇同样主题的稿件被拒绝了。顺便提一下。关于你的小册子，你自己在报纸上已经采取步骤了吗，是不是应当由我米做？这一次是埃卡留斯自己犯了这个不可思议的错误。他的文章一到，我便立刻(2月22日)写信问他，施韦泽有没有篡改了这篇东西。说是没有。 在给猛驴威廉②寄去我们的声明③(2月23日)时，我对他写道： “埃卡留斯从我在工人协会①发表的演说中所作的一些简短的摘要，有些地方所包含的意思同我实际上讲的完全相反。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写信给他，让他自己决定，是否在他的下一次通讯中更正这些地方，因为在目前情况下这没有多大意义。” 我给埃卡留斯和李卜克内西写信，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即如果施韦泽（他从在这以前不久接到的我的私人信中⑤很清楚地知道问题所在)打算利用埃卡留斯的错误为自己辩解，一一截断他的这条退路。同时，我私下告诉埃卡留斯，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城起纠纷，除非施韦泽的行为要求这样做。埃卡留斯身体一度很不健康，这也许是造成荒唐事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认为，已经拿到威廉2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静。一编者注 ②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四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①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一编者注®见本卷第76一78页.一一编者注 ==========第95页========== 84 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5日) 的辞职书，并且准备好收到我们的声明的施韦泽，兴高采烈地刊登通讯是为了(1)用谈到关于普鲁士的地方米表明我们向他要求的过分的东西是些什么，(2)通过通讯的结尾证明我们实际上还是保持着他的观点。但是这位老爷忘记了我给他的私人信都留有副本①。 我已经通知李卜克内西，如果施韦泽拒绝刊登声明，就把声明刊登在《柏林改革报》上：同时我把这一点告诉了施韦泽，另外还告诉他，我把声明同时寄给两家莱茵报纸：所以，这一次施韦泽是无法拖延了。我真的给济贝耳寄去了两份，委托他在收到我的信两天后把声明刊登在莱茵报》和杜塞尔多夫日报》（后者是工人的报纸)上，并把当地报纸上可能出现的各种评论告诉我们。因此，这 一次施韦泽在这件事情上再也不能搞什么花样了。如果拉萨尔分子，特别是汉堡的北极星》，宣称我们卖身投靠资产阶级，我丝毫不会感到奇怪。但这也没有什么！ 因际协会在为建立新的改革同盟而成立的委员会中如此成功地构成了多数，以致整个领导权都掌握在我们手中。关于这一点的更详细的情况，我已写信告诉了厄·琼斯。 在巴黎我们自己的全权代表中间发生了分裂，所以我们派吕贝到那里去查明情况和进行调解。席利被委派为吕贝的助手，我给了他个人指示。我们本来在巴黎可以卖出两万张会员证，但因为 一些人指责另一些人后台是普隆一普隆等等，所以不得不暂时停止分发会员证。在现存的军事专制的条件下，自然难免互相充满猜疑（我觉得这一次双方都不对），而且人们不可能通过会议和报刊 ①见本卷第76一78页.一一编者注 ==========第96页========== 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5日) 85 达成某种协议和相互谅解。再加上另外一个情况：工人们似乎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排斥一切文人等等上面：而这毕竞是荒唐的，因为他们办报刊需要这些人：不过，由于文人的不断背叛，这也是可以原谅的。另一方面，后者对同他们相对立的一切工人运动都抱怀疑的态度。17 (提到这些“文人”，我回想起，这里的（英国的）工人打算在三个月后《蜂房》改组时让我担任编辑，并且已经将此事通知我。但我在向这一方面或另一方面举步之前，要从所有的二十四个方面慎重考虑这个建议。) 巴黎的情形也正是这样，勒弗尔（文人，而且是个有财产的人即“资产老”，但是这是一个最纯洁的人，并且就美丽的法因米说，是我们协会的真正的奠基人)站在一方面，而托伦、弗里布尔、利穆津等等即工人站在另一方面。好啦，关于事情的结局，我会告诉你的。至少，一个刚从巴黎回来的熟人沃尔弗告诉我，对因际协会的同情正在增长。辩论报》①也干预了这件事。 至于伦敦的工联，每天都有新参加的，所以我们逐渐会成为一种力量。 但从这里也产生了困难。比耳斯先生（密多塞克斯的公证人，现在是伦敦最孚众望的人物之一，波兰独立全国同盟“主席，新的改革同盟的奠基人之一，实际上是工人和资产阶级之间的中间人，此外还是一个正直的和有善意的人)已经被提名为我们委员会的候选人。这是因为我们曾经同他一起作为筹备委员会准备下星期三举行的波兰大会（由唐森侯爵主持）。这使我感到很不愉快。我当然可以用强力阻止这件事，因为所有的大陆代表都会跟我一 ①政治和文学辩论日报。一编者注 ==========第97页========== 86 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2月25日) 起投票。但是我不想求助于这种表决。因此我通过给主要的英国委员写私人信①的办法，使得提名比耳斯的人不再坚持自己的提议。“正式的”理由是：(1)在下届议会选举时比耳斯将是梅里勒榜区的候选人，我们协会应当尽力避免给人一种印象，似乎它为某种议会野心的利益服务：(2)比耳斯和我们可以在不同的船上更好地协调一致地工作。这样，危险就暂时解除了。此外，其他一些议员，象泰勒等（一些同马志尼有关系的家伙）竞敢向我们宣称，现在召开波兰大会不适宜。我通过我们的委员会回答说，工人阶级有它自己的对外政策，而这个对外政策决不以资产阶级认为适宜为依据。资产阶级总认为，适宜的是，在新的起义开始时怂恿波兰人，在起义过程中通过外交手段出卖他们，并在俄国迫害他们之后将他们投入灾难之中。实际上，大会的目的首先是在金钱上予以支持。因为英因资产阶级恰恰现在认为哪怕提到波被兰这个名称本身都是不适宜的，难道这些不幸的流亡者这一次多数是工人和农民，所以不会得到扎莫伊斯基亲王之流的任何支持)就应当饿死吗？ 附上《晨星报》上布林德先生的文章的剪报。马志尼对方塔纳说布林德是说谎者，可是马志尼却由于他在此地的意大利工人团体没有按照马志尼先生的坚决要求对我的《宣言》③的意大利文本作修改（例如删去反对资产阶级的一些地方）就散发而大发雷霆。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45一452页.一编者注 ②成廉·德尔。—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第98页========== 3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2月27日) 87 附带提一下。在目前的情况下，几瓶波尔图酒和克拉列特酒对我来说不会是多余的。 3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2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因为你曾经明确地答应我，一得到迈斯纳的肯定的答复，就立刻对报纸采取步骤①，所以我相信这件事一定做了。但今天我还是把必要的东西寄给了济贝耳②、李卜克内西和科伦的克莱因（与《莱茵报》有关)，因为不能浪费时间。如果你还有能够在这方面做些什么的人，请写信给他们：库格曼行不行？他的信退还：还有米凯尔的信。米凯尔巧妙地用理论米充当登上市长官职和同资产阶级友好的台阶，使我很好笑。如果亨利希·毕尔格尔斯有一天当上了尼佩斯或卡耳朔伊伦的市长，大概也会这样理解世界。 琼斯又碰上开庭期，我还没有能够见到他。明天再详述，已经 七点钟了，我必须把信发出。 你的弗·恩・ 波尔图酒我没有储存，必须现买，不过这马上可以办到。 ①见本卷第6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60一461页。一一编者注 ==========第99页========== 89 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3日) 3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3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本星期疏于写信，请你原谅。波克罕来这里，占去了我许多时间：他今天晚上才走。再加上由于薛尔曼的成功“引起的棉花恐慌，无休止地写东西，以及徒然企图抛售我们的存货。我想，如果李不能以一种奇迹再次争取到两三个月短暂的喘息时间，过两个星期里士满就会被攻克，过四个星期最后的决战就会发生。 我现在必须回家写信给迈斯纳和济贝耳：后者很卖力一说已将声明①寄给了你。声明终于发表，我很高兴。可恶的《社会民主党人报》3月1日还什么也没有刊登一大概它打算变卦？"终于同这群败类决裂，我心上象去掉一块石头。现在关于俾斯麦的最后 一篇大文章出笼了，它要把一切重新修补起米。啊，上帝，上帝，上帝！② 你的弗・恩・ 由于匆忙，我至今没有买到合适的波尔图酒，但是克拉列特酒昨日已寄出。波尔图酒我再找找。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②赫夫林的大学生歌曲的副歌，原词是：“啊，上帝，上帝，上帝！各不相象！”。一一编者注 ==========第100页========== 3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3月4日) 89 3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3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社会民主党人报》刊载了我们的声明①。施韦泽先生虽然借口这些“先生”的声明不需要作进一步的解释，但是仍然献给我们他的一篇“精心制造的”“不署名的”社论a。拉萨尔和伯·贝克尔这位“人类的主席”永世长存！不管怎样，我手里有施韦泽先生的一封十分谦恭的邀请信，等等。济贝耳寄来了五家刊载声明的报纸(《巴门》、《爱北斐特》、《杜塞尔多夫》、《莱茵》、《新法兰克福》②)。附上的剪报是从《爱北斐特》剪下的。我感到十分愉快的是，第一，我们“从那里出米了”，第二，我们“在那里”呆过。没有后 一点，我们永远洞察不了“拉萨尔的秘密”。 为若你的小册子®（印成后给人印象很好：如果出第二版，只须改动个别句子)，我给库格曼写了一封信（请把他开的药方退还给我)。你能不能再寄给我两本？我打算通过埃卡留斯在本德尔的庸俗小报（伦敦）①和《海尔曼》上刊登两篇短评，但是不给两本书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杜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②巴门日报》、《爱北斐特日报》、杜塞尔多夫日报》、《莱茵报》、《新法兰克福报》。一编者注 国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争。一编者注 ①《伦敦通讯。—一编者注 ==========第101页========== 90 3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3月4日) 是难以办到的。 “波兰大会”（星期三）开得很好，虽然宣布它“不适宜”①的资产者百般阻挑，但是到会的人还是很多。4 法国的问题很复杂。有关这方面的报道和席利的报告（我今天还必须从中译出摘要并向小委员会作相应的报告)，你将会在下封信中得到。目前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原来的工人代表和从事政治社会活动的先生们（包括使莫泽斯②欣喜若狂的联合》杂志的首领们)之间现在在谁应当同我们保持联系的问题上展开了斗争。法因的们]，首先是巴黎的工人（虽然我们在二十五个其他法因城市已经有了联系)把伦敦委员会完全看成是“对外的”工人改府。 沃尔弗少校在亚历山大里亚出狱后，已经回米了。 附带提一下，我是否告诉过你，马志尼暗中向方塔纳倾吐过自己的“不满”（以及他偏爱卡·布林德，而在这以前却称他为说谎者①)。 你的葡萄酒昨天寄到，己收下，谢谢。 我妹夫从好望角又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他下星期二走。我的外甥女⑧（我的姐姐、寡妇施马尔豪森的女儿）从马斯特里赫特和他同米，大约一星期后，我必须送她回家。 老病又在各个敏感的和“不方便的”地方折磨我，因此坐着很困难。 ①见本卷第85一86页.一编者注 ②赫斯。一一编者注 国手稿上这儿个字被抹掉。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86页。一一编者注®尤塔。一一编者注 ©卡洛琳·塘马尔豪森。一一编者注 ==========第102页========== 4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6日) 91 附带提一下。难道鲁普斯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关于博尔夏特先生还打算索取的那笔款子，他一次也没有来信向我提起。你从附上的纸条中可以看到，已经完全被遗忘了的各种各样的要求都向我提了出米。这是从《新菜茵报》时期冒出来的最近的一个要求。我必须尽可能认真对待，因为不然的话这些家伙会对我公开胡闹①。 联邦豫看米完蛋了。祝好。 你的卡・马・ 你能不能把曼彻斯特刊物上的有关棉花危机的文件②寄给我？ 4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3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前天的米信已收到，而今天收到《社会民主党人报》，载有一篇令人发笑的文章，说我们被开除了。这真有趣。 今天我因患流行性感目，绝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但只要有可能，我就要找律师办鲁普斯的事情。只要他一结算，一切就都了结了：给博尔夏特的一百英镑（即除了他过去收到的邦些款项之外） ①见本卷第9394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39一40页.一编者注 ==========第103页========== 92 4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6日) 已支付，给席勒协会的一百英镑也已支付。其次，我付给律师约 一百五十英镑以抵补税款，现在只等他把账单送来，就可立刻将全部余款寄给你。日内我将给你初步结算一下，让你了解事情的大致情形。 附上济贝耳和一个叫朗格的人的信①。你对此有何看法？请把这一切连同迈斯纳的信一起寄还给我，因为我同他通信需要它。我寄剪报给他是为了让他看到我们也有帮助办理这件事的人。 《科伦日报》也刊登了我们的声明②，但只登到社会民主党人报》的策略使我们不可能再继续撰稿这句话为止。 布龙的信退还。你怎么会欠这个家伙的钱？来信告诉我欠他多少，我马上寄给你。 一起寄上小册子两本和其余的东西。这是最后的几本了。不过我又订购了一些。小册子的广告己登在科伦日报》上。 你来信说的“曼彻斯特刊物上的有关棉花危机的文件”是什么？你是不是指救济委员会？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麦克卢尔：我 一遇见他，就同他谈一谈这件事。 龚佩尔特不大赞成库格曼开的磷酸钙。至少它不是特效药。他说你应当服砒剂。药方退还。 现在我必须去席勒协会主持理事会。附带提一下，那里有一位先生是化学家⑤，不久前他给我讲解了丁铎尔的日光实验。这很 ①见本卷第468一472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91页。一编者注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一编者注®可能是肖莱马。一一编者注见本卷第73页。一一编者注 ==========第104页========== 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3月7日) 93 妙。 你的弗·恩· 4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3月①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的妹夫②今天起程回好望角。我必须送他上轮船。因此我没有时间，只能简述如下： (1)关于布龙。一个巴黎工人收到一个汉堡工人的信，说布龙对我们极尽诽谤之能事。第一，说我欠他六十塔勒还没有偿还。第 二，说什么我和你把一份关于流亡者的稿子“出卖给普鲁士政府，即警务顾问施梯伯”。这个巴黎工人把这封信转寄给列斯纳，列斯纳又转寄给我。我立即答复列斯纳，要他转告邦个巴黎工人：我从来没有（我当时这样认为）同布龙发生过任何金钱关系，我认为布龙曾经有过六十塔勒的说法完全是闵豪森故事。接着解释了班迪亚同手稿的事情，并援引了纽约刑法报》发表的1853年4月③我们的声明①和《福格特先生》中的有关的几页。好极啦！在这之后 ①原稿为：“5月”。—一编者注 ②尤塔。一一编者注 画原稿为：“1852年1月”。一一编者注 ①卡·马克思《希尔塘的自。一一编者注 ==========第105页========== 94 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3月7日) 布龙来了一封信。我苦思冥想，模模糊糊记起这么一回事：1849年春天我到汉堡去给《新菜茵报》筹款。我口袋里的钱仅够去汉堡的路费。而我在那里住了十四天上等旅馆。我对表示愿意以后寄款捐助我们的弗里施男爵说，我需要钱付旅馆费和作回去的路费。同时我记起，似乎由于我不愿意作为“礼物”接受他的这些钱，而他那方面又不愿意收回这笔钱，所以我们当时商定由布龙一他当时是无赖，现在仍然是无赖一接受这笔钱。我完全忘记了这件小事，所以我现在写信对布龙说，我记得同他没有任何金线上的纠葛。因为我从汉堡回到科伦时《新菜茵报》已被封闭，而我被逐出普鲁士，所以在当时各种事件的漩涡中我可能把这一切忘掉了。奇怪的只是，他从1849年一直等到1865年才米提醒我这件事。其实，事情很简单。让他写信来告诉我他认为应当给他多少，并让他寄来格吕贝耳的住址。我要亲自写信给格吕贝耳。如果后者证实他的说法，那末他的要求将得到满足。这样做是绝对必要的，因为我到目前为止不能完全肯定这一切是真实的，而类似的要求以真正闻所未闻的方式把我刮得一干二净。 (2)你从附上的席利的信中可以看到巴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已派勒·吕贝前去调解那里发生的纠纷。（席利也被我们委派为全权的仲裁人①，因为我们知道勒·吕贝袒护勒弗尔。顺便指出，操纵一些巴黎联合会的人民银行？经理贝律兹和它们的刊物联合》同勒弗尔站在一起。)下一步的问题一这要在今天晚上才能决定，因为关系到我们的行动一下一封信再谈。 (3)济贝耳的米信奉还。我认为他在寄给《杜塞尔多夫日报》的 ①见本卷第84页。—一编者注 ==========第106页========== 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3月7日) 95 短文①上标明寄自伦敦是很不相宜的：这样他就暴露了作者可能是我。 (4)附上李卜克内西的信。 (5)附上协会日内瓦支部的通告18的抄本。 (6)附上迈斯纳的信。 (?)朗格：不应当一下子把他推开。②你应写信让他最好把这些东西各邮寄两份给你，你每次寄给我一份。正如他本人正确地了解的，根据最近的经验我们必须暂时不再给任何一家德因报纸撰稿。当然，他和任何期刊的任何其他编辑一样，有权从你的小册子①里摘录他所需要的东西。 祝好。 你的卡・马・ 布林德的联邦》第一期（两印张）出版了，只有布林德，司徒卢威、腊施的文章。庸俗不堪。饰图是一只拿着匕首去刺杀“暴君”的手。 ①弗·恩格斯《关于小册子（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的简介修蛋名发表)。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页。一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107页========== 96 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0日) 4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5年]3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只能写这几行字，因为太忙了。 海尔维格和吕斯托夫的声明很好。施韦泽先生的厚颜无耻简直难以想象，其实他也知道，我只要把他本人的信件公布出米就够他受了。看这只落水狗还能耍出什么花招米！ 他从新法兰克福报》上引证的那篇东西，你也许已经猜到，是大学生“布林德”写的。”我把被推翻的民主派君王的和霍洛威式的“自我吹嘘者”、“自我宣传者”的“仆从”①的第一期寄给你。关于这个家伙，你应当给济贝耳提供一些趣闻，让他传播到各家报纸上去。 此外，你的小册子②要是能再版，可以写一篇短序，用几句话正式说明我们对拉萨尔的脏东西和社会民主党人报》的态度。当然，同这种流氓在一些小报上直接周旋，是有损我们尊严的。祝好。 你的卡・马・ ①《德意志联邦静。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108页========== 4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11日) 97 4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3月①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施韦泽的无耻的确相当可笑。但是这也说明，我们的退出②对他的打击是多么沉重，他多么清楚地知道，他的小报已经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既然连海尔维格和吕斯托夫也赞同我们的声明③，那就什么事都会出现。而施韦泽很快也就会发现，尤其是在莱茵，他的夸口会有什么意义。济贝耳已经很成功地散播了小册子①。波恩日报》两次登载了大段摘要，而且还要登载。《菜茵》⑤也登载了长篇摘要。凭我们在莱茵工人中的地位，这帮家伙偏动反对我们，是不会有多少用处的。 新法兰克福报》上的那篇东西，济贝耳已经寄给我了”。大学生布林德还是老样子。拉萃尔的几句话就够他用一年的了。“仆从”@还没有收到。 遗产的事2已经结束，律师下星期送出账单：他应该收入还是付出大约十英镑，他记不清了。因此我只能在星期一把钱寄给你。 ①原稿为：2月”。一编者注 ②指不再为社会民主党人报卧撰稿。一一编者注 通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①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一编者注®菜茵报。一一编者注围德意志联邦静。一一编者注 ==========第109页========== 98 4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11日) 暂时附上我的账单，根据这份账单，你大约还可以得到…①英镑。 李卜克内西对曼彻斯特的想法真怪！连吃都顾不上，还要向我打听这里一座“带花园”的房子要多少钱！这个家伙简直是完全糊涂了。在他看米，施韦泽不会卖身投靠俾斯麦，如果他要投靠就一定要有老淫妇②的介绍！ 运动的新高涨实在使我非常辛苦。真是要命！为了营业整天要通信：为了党和出版人等等，晚上还要写到一两点钟。 济贝耳把朗格的小册子①寄给了我。写得非常混乱，是马尔萨斯主义和达尔文主义的混合物，极力向各方面卖弄风情，但是，在反对拉萨尔和资产阶级消费合作社派方面，仍然有些可取的东西。过几天我给你寄去。 随信附还席利的信，它使我很开心。这位老同志在外交职务方 面干得很出色。你们是怎样调解的？ 对于琼斯，简直是毫无办法。法院刚刚开过庭，陪审法庭的事又开始了。犯罪的风气似乎非常盛行。 再见，衷心问候女士们。 你的弗·恩・ 威·沃尔弗遗产的结算 借 方： 由施泰因塔耳公司付出（包括利息）…1083英镜9先令3便士由海伍德兄弟付出（包括利息）…234英镑14先令9便士 ①原稿中没有写出数目。一一编者注 ②哈茨费尔特。一编者注 ④弗·阿·朗格红人问题及其在现在和将来的意义》。一一编者注 ==========第110页========== 4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11日) 99 由博尔夏特医生收的债款… …66英镑13先令一1384英镑17先令 贷 方： 付马克思……234英傍14先令9便士付马克思…………350英饬付马克思…200英傍付马克思…40英镑 824英镑14先令9便士 付博尔夏特…100英饬付席勒协会…100英镑付恩格斯……100英傍付伍德律师………150英镑 由博尔夏特付房东…13英镑4先令9便士由博尔夏特付埋莽费…57英镑11先令由博尔夏特付两张账单… 1英镑2先令4便士 由博尔夏特付遗产税…30英镑 1376英镜12先令10便士 余额… 8英镑4先令2便士 此外还有一些我应当从11月9日起补算给你的利息（当时我从施泰因塔耳邦里接到的余款约六百三十三英镑，但是最初我只给你寄了二百英镑，其他的一些付款我也拖延了)。今天不能查核，因为出纳员已经走了，有关的账簿已经锁起来了：这笔钱你将要同伍德的账单同时收到，但是数目不会太大。加算这笔利息主要是因为这六百三十三英镑从5月到11月一直在施泰因塔耳那里，你还应当得到约十六英镑的利息。 ==========第111页========== 100 4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3日) 4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3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在账单上你有一些错误，6月8日你寄给我二百三十五英镑，7月初寄来三百五十英镑（寄线的那封信没有写日期，这是我根据你7月5日的米信判断的，你在那封信中提到钱马上就寄出)，1864年11月9日寄来二百英镑：可是账单上最后一笔账，就是你预告可能要寄的那四十英镑（见附上11月9日的信），你却并没有寄来。我希望你再查一查账簿就可以证明，如果是这样，那就请你在我（同我的外甥女①）到大陆去以前一大概是本星期末动身1一一立即把这笔钱寄米。 关于施韦泽的厚颜无耻，我决定用另外的办法米对付。有些事情往往很想向公众说说，但是只能作为对直接挑战的回答，因此， 一有回答的好机会就不应该放过。对付施韦泽那篇附有布林德的肮脏东西的后记”，也要这样办。我想在杜塞尔多夫日报》上予以回答，当然是代表我们两人，不过只由我署名，因为要你来为“阿基里斯”负责是可笑的”，而且一般说来（至少按照我的计划）要引证的主要是施韦泽给我的信件。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①卡洛琳·插马尔豪森。一编者注 ==========第112页========== 4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3日) 101 施韦泽根据新法兰克福报》转载了他明知为谎言的谎言。（该报的邦篇文章是不是作为编辑部文章发表的？)这就是说，(1)寄给我们的而且“作为手稿印行的纲领”，上面既没有拉苹尔的名字，也没有一个字提到拉萨尔。（李卜克内西曾加以阻止。）(2)由于施韦泽不知羞耻地摘引了私人吊唁信中的一些话米引申出他对拉萨尔的颂词，他在12月30日的便函中极谦恭地请求我原谅。(3)我要简短地摘录施韦泽从1864年12月30日到1865年2月15日（他的最后一封信)的米信，指出从试办的第一号报纸起一直到我们的退出声明，关于“策略”的冲突是经常不断的，而决不是象批准布林德谎言的可敬的施韦泽所说的那样是无缘无故突然产生的。同时，由施韦泽来信的简短摘录构成的这幅镶嵌画将会表明，这个畜牲对我们多么巴结，而在挨了揍以后又突然变得那样无耻。这篇东西让资产者和工人还让吕斯托夫)读一读是有好处的。这毕竞是同“拉萨尔主义”决裂的良好序曲，这种决裂总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至于大学生布林德，如果这个坏蛋再一次出场，我将始终把拉萨尔说成是一只死狮，而他不过是一匹活驴子。把一个“如此不学无术的”巴登的小饭店老板同一个研究过赫拉克利特和罗马继承法的人相提并论，是很不象话的。) 你是不是赞成我的计划，请立刻回信，因为我不愿意丧失时 机。（不要忘记写上一笔，《新法兰克福报》上布林德的那篇臭东西是以什么形式出现的。)这是我所必需的。 虽然我不象你那样有福气同机灵鬼通信，因此也没有机会痛骂他，但是我最近以来，除了继续长疖子以外，也是累得不可开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合伙股东哥特弗利德·欧门.一一编者注 ==========第113页========== 102 4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3日) 交：例如昨夜我到清晨四点才上床。除写书以外，国际协会也占去了我的许多时间，因为实际上我是它的首脑。时间的损失多么巨大！（正好现在又同时发生了法因人事件，这里的选举法改革事 件等等)。例如法国人的纠纷： 2月28日。托伦和弗里布尔从巴黎米了。中央委员会开了会，他们在会上作解释并同勒·吕贝争辩到夜里十二点。之后在博勒特酒馆有一个夜间会议，在那里我又在大约两百张会员证上签了名。（我现在已经改变了这种笨方法，即把我们的签名在制锌版时就加上去，只有总书记才必须亲笔签名。但是还有一千张会员证，是过去印的，因此只好照旧签名。) 3月1日。波兰大会14。 3月4日。小委员会“开会讨论法国人问题，到夜里一点钟。3月6日。小委员会开会讨论同上问题，到夜里一点钟。3月7日。中央委员会会议开到夜里十二点钟。通过决议。(附上这几顶决议和中央委员会给席利的个人指示：你从第五项决议可以看出，他已被任命为中央委员会在巴黎的代表（大使）。) (3月7日的会议一一在会上勒·吕贝已完全被击败一是 一次非常折磨人的、激烈的会议，它特别给英因人留下了一种印象：法国人的确需要一个波拿巴！)为了上星期六(3月11日)同布莱特开会的事等等，我这里经常还有些人往来不断。5关于这件事，我已经简单地告知了琼斯（这件事他预先在星期五就问过我了)，并且要他把邦封信转给你。 亲爱的，有什么办法呢？既然走了第一步，就得走第二步呀！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14页========== 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3月14日) 103 从附上的《北极星》（请看头两篇社论），你可以看出，布龙尽管对我们怀恨在心，但是由于对同行的嫉妒，他也把施韦泽咬了一口。这是很重要的，因为布龙的报纸是比较老的，不管怎样，这帮家伙的内部分裂就这样引起米了。 本星期内，本德尔的《通讯》⑦上将要出现关于你的小册子的短评2。我已经把小册子寄给《海尔曼》（尤赫）了，我说让他也根据自己的观点去评价评价。这是会实现的。③我采用这种形式，因为我在尤赫那里经常嘲讽布林德发表在海尔曼》报上的那些为了布林德和关于布林德的声明，而我们两人在这里也被看做是一个人了。 祝好。 你的卡・马・ 4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3月1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四十英镑的事，完全是我在11月对这笔账的记法造成的，这 四十英镑在账上写明是支付给你的“现金”，但是没有标明日期。我 ①《伦敦通讯。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评弗·恩格斯的小册子《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105一106页.一一编者注 ==========第115页========== 104 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8日) 自己也总觉得好象这四十英镑还没有寄给你，可是由于没有机会查对，所以我只好以备忘本上的记载为根据。今天我已经在总账中查过我的账目，但也找不出有关的东西。既然你没有收到这笔钱，同时我也模糊地记得是这么一回事，那就够了：我已经吩附出纳员，明天就把这笔钱准备好。 关于在杜塞尔多夫日报》上发表声明的事，我完全同意。①施韦泽先生是否很狂妄，做出了不知羞耻的事情，我倒不大介意，使我生气的是这个平庸的、可憎的暴发户竞能这样反对我们而没有受到惩罚。况且他的奴颜婢膝的信件现在如果不发表，以后就再也不能利用了。要是能不时给这个家伙一些厉害，是有好处的。立刻就动手写吧，请德雷泽曼寄两份报纸来，使我也能得到一份。 匆匆。 你的弗·恩· 4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3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要写信告诉你许多事情，而且有些是重要的。但是我明天就要启程，有很多事要办，只能写以下一些事实。 银行券的后半截都收到了。 ①见本卷第100一101页。一一编者注 ==========第116页========== 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8日) 105 邮局汇票，可以寄给我的妻子。 我亲自把本德尔的便条一他在便条上说要五十本你的小册子①，等等一寄给了奥·迈斯纳，因为我必须在今天给他写信。 迈斯纳的回信可能赶不上下一期伦敦通讯》，既然本德尔无疑最有办法在英因传播这种东西，那末如果你有可能（也就是说，如果你本人知道)，就立即把小册子的价格通知他。他就会很快在下一期上把标价刊登出米。他的地址是：菜斯特广场小纽波特街8号。 我为本德尔写了一篇简短的、完全是提纲式的小文章，有点象内容介绍②，我觉得这篇东西对他的报纸说来是合适的：而给尤赫却只寄去了你的小册子，并请他按照他的方式和他的观点对此加以评论④。我从尤赫那里收到了附上的这张便条（请保存好！）。要写书评时间已经不够了。所以我就把原米为本德尔写的那篇东西寄给了尤赫（今天已经登在海尔曼》上）。给本德尔只寄去了附上的几句话。)同时我又写信给尤赫一外交手腕越来越需要了说我因为要动身，不能满足他的要求，希望他在最近一期上能登载小册了的长篇摘要。等我回到伦敦以后，我要同他谈谈他的撰稿人不足的问题。（我想让埃卡留斯为他撰稿而不要再为《社会民主党人报》撰稿。)我也把我反对施韦泽的声明的副本寄给他一份（同时也寄给了《柏林改革报》和《杜塞尔多夫日报）®，但是要到下星期六才能发表在海尔曼》上。给海尔曼》的那一份没有什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静。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评弗·恩格斯的小册子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伦敦通讯。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03页.一一编者注 ®卡·马克思《关于不给社会民主党人报卧提稿的原因的声明册。一编者注 ==========第117页========== 106 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3月18日) 么更动，只是在头上加了几句对布林德的讽刺。 本德尔写信给我说： “承寄米短文，非常感谢：但是我们现在还需要一篇书评。”这我已转请埃卡留斯去写了。 附上李卜克内西寄给我的一份《莱茵报》，上面有他的演说。他的妻子给我的妻子写了一封信：他们的生活很苦。他还欠《社会民主党人报》五英镑云云。我目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寄给他。 附上《北极星》。这份材料你必须保存好。你看，这些先生们现在想把事情弄成似乎倒霉的施韦泽完全歪曲了拉萨尔。因此我那篇反对施韦泽的声明，虽然只是非常间接地否定了拉萨尔本人的观点，但是现在发表出米也正是时候。事情会逐渐明朗化的。 从附上的布龙的信中可以看出，我在弗里施问题上是做对了①。虽然我不相信有这回事，我还是给布龙寄去了六搭勒（不是 六十塔勒：)，同时我也告诉他，关于五十塔勒，我再继续“考查”云云。 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告诉你，克林格斯到美国去的途中到过这里。他对我讲了许多有趣的事。真是一个道地的“莱茵的”工人！ 3月5日，全德工人联合会科伦分会决定（根据我们的声明②的精神)对《社会民主党人报》提出抗议，同时也对伯·贝克尔这个 ①见本卷第3一94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编者注 ==========第118页========== 4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4月11日) 107 比斯康普第二提出抗议。他们已经停止缴会费了。这种抗税的行动是会传染的。 4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5年]4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回来才几天，所以暂时先告诉你这么几件事。附上小威廉①的信。他要的邮票已经寄去了。 至于谈到伯·贝克尔，我到了这里才看到他的肮脏言论。然而我认为还是必须予以答复。（吕斯托夫和海尔维格已经替“哈茨费尔特”在《北极星》上答复过了。吕斯托夫把伯·贝克尔称为“间谍”。)我已把我的答复寄给《菜茵》和《杜塞尔多夫》②。一收到报纸，就寄一份给你。 今天晚上将是我三个星期以米第一次出席国际的会议。在这段时期发生了革命。勒·吕贝和德努阿尔退出了，杜邦被任命为法国通讯书记。由于勒·吕贝的阴谋，特别是马志尼手中的工具沃尔弗少校的阴谋，意大利的代表拉马和方塔纳也退出了。借口是：勒弗尔（当时他在《联合》杂志上宣布了他的退出）应当保留他的巴黎报刊的总辩护人的位置。意大利的工人俱乐部没有退出协会，但是在总委员会中已经不再有代表了。我正设法通过巴枯宁在佛 ①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②《菜茵报》和杜寒尔多夫日报》。一编者注 ==========第119页========== 108 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4月12日) 罗伦萨安置一个对付马志尼先生的对抗水雷。拥有五千人的英国鞋匠工会在我离开的时候加入了协会。 关于棉花危机有什么消息？我很需要知道这方面的情况。匆例。 你的卡・马・ 4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4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回来了，这很好。但愿可鄙的纷争马上结束。附上德朗克和波克罕的信。我曾对后者说过：科拉切克的大德意志机关报维护奥地利对匈牙利、波兰和意大利的统治，为它撰稿是不行的：否则我们立刻就会引起各国一切朋友的反感：因此他写来了这封含糊其 词的回信。12 我是这样想的，目前因际协会中的天真的博爱维持不了多久。如果这里在工人中有积极的政治运动，也就会有同样的分裂。这件事还要经过不止一个这样的阶段，也会花去你不少时间。但是同拉萨尔的联合会①比起米，这毕竞是完全另一回事。 小威廉2的信中说这个联合会的正式的柏林分会是由五个人 ①全德工人联合会。一一编者注 ②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120页========== 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4月12日) 109 组成的，我读了不禁大笑起来，因为不久以前《社会民主党人报》有 一篇关于这些人开会的郑重其事的报道，说他们在会上彼此祝贺 他们的人数这么多。3 关于棉花危机，这里的情况倒很有趣。棉花（奥尔良的中等棉)的价格，在7月是31一便士，在上星期四标价为14产便士，而今天的售价还不到十四便士。可见棉价跌了一大半。12月30日还值二十七便士，在三个月中就跌了122一13便士！此外，亚麻，羊 毛、糖和全部进口商品都跌价，损失至少是四千万至五千万英镑。你知道，庸人们在这种情况下吓慌了。在利物浦，企业已经不再宣布破产。谁还不起钱，就到自己的债权人（邦里通常总共不过两三个人)那里去，向他们说明，并且多少给他们一些，他们总会立刻接受下来，因为他们只要得到一些，也就非常高兴了，他们还竭力避免一切丢脸的事，以免使整个腐朽的建筑都倒塌下来。这种同债权人之间的悄悄的和解大概已有几百起，今天似乎这里的斯托克波尔特的最大的厂主之一一此人有三个工厂，最近几年仅仅在棉花投机方面据说己赚到二十万英镑一一刚才也采取了类似的“悄悄的”和解方式。但是这还算不了什么。印度白棉花的期票，在最近六个星期就要到期了：除了乔伊斯，这里还会有许多人要破产。在苏格兰，已经也有很多人破产了，总有一天会轮到银行的，到那时事情就到头了。同时，奥地利的纺纱业主和工厂主也纷纷破产，在整个波希米亚①，只有“大亨李比希”还能支撑，所有其余的人都已走到了穷途末路。在波兰，也开始了危机。 对工业本身的影响目前还不太大。小工业大部分早已破产，或 ①捷克。一编者注 ==========第121页========== 110 4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4月16日) 者是完全悄悄地消失了。大工业只要有定货，现在又能开工得些利润。其中破产的只是没有好机器或者弄不到棉花的人。凡是仓库中有棉纱和棉布的人都受到了损失。我们的处境也很困难，对我个人说米，这一切发生在今年比发生在去年要加倍困难。这就是做股东的好处。 商业“道德”现在也非常高尚。今天买下了商品，到交货的时候，往往每磅就跌价三个、四个、五个便士。于是就百般挑剔，尽量抗拒，为的只是解除这种造成损失的合同，而这使得他们无休止地写信打笔头官司。这种讨厌的事真使我烦死了。你对于这种写信和烦恼是绝对想象不到的。 你的夫人大概已经收到三英镑了吧？附上结算的账目。十二英镑日内即将寄去，今天邮汇已经太晚了。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4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4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奉还《北极星》。 海尔维格和吕斯托夫已经弄到了罗伊舍这只象狄多①一样逗 ①恩格斯的狗的名字。一编者注 ==========第122页========== 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4月22日) 111 笑的狗。这个家伙和他的那个郑重其事的声明真笑死人了。在拉萨尔灵前作的邦种怎么也少不了的宣誓，真可以同维利希的苹果 树相媲美。其是万幸，这种人同我们离得还远，而且他们甚至在 企图同我们接近的时候也还持有某种保留。 我没有收到第四十三号《社会民主党人报》，要是上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有机会就给我寄一份米。 你的弗·恩・ 关于里士满严，你还有什么意见？我本米期待李会象一个士兵那样行动，不是逃跑而是投降，这样至少可以使军队得到一些较好的条件。但是这样也好。现在他以一个流氓的姿态收了场，悲刷有了一个喜刚的结尾。 5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4月22日星期六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从《莱茵报》上剪下的拙劣的东西。 明天再给你详细写信。今天我疲倦得要死，一方面是因为深夜工作（不是实践方面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吃了阿魏①。 如果我能象德朗克那样把铜变成黄金，也许他就满意了。现在，资产阶级报刊抢登对诽谤的反声明，这个时机无论如何必须加 ①药名。一一译者注 ==========第123页========== 112 5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5月1日) 以利用，因为一旦斗争严重化，它们大概就想赞成诽谤了。 祝好。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摩尔 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5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违反了诺言，今天才写信，请原谅。这不是由于“太喜欢食言”①，而是因为工作实在太忙了，一方面要完成我的书②，另一方面因际协会简直占去了我的全部时间。 今天是小燕妮的生日，晚上厄内斯特·琼斯同奥哲尔、克里默、福克斯、荣克要到我家米，所以这个生日也就会带有政治色彩。 有一个叫查理·曼宁的人向劳拉求婚，劳拉已经拒绝了。这个人生长在南美洲，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西班牙人。他很富有，而且也是一个可爱的小伙子，但是劳拉“对他并不在意”③。对于这种南方的热情，“她已经懂得怎样去压制”。我这个女儿同他的姊妹很要好，而他又是这样如痴如狂地热恋着，所以事情很不愉快。 附上一篇“奇文”。《北极星》上印错的字，使这家报纸变成名副 ①这是昌凯特《婆罗门的智静中的诗句的改写。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画谢里敦杨悲学校》。一一编者注 ==========第124页========== 5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5月1日) 113 其实的德国庸人机关报了。 我也把席利一封信的结尾寄给你，关于莫泽茵①的那段报道， 一定会使你觉得很好笑。 因际协会的伟大成就是： 改革同盟是我们一手建立的，在由十二个人六个资产者，六个工人)组成的小小的委员会里，工人都是我们总委员会的委员(其中有埃卡留斯)。我们己已经打破了资产者想把工人阶级引入歧途的一切折衷的企图。各省的运动这一次完全以伦敦的运动为转移。例如，厄内斯特·琼斯在我们把事情推向前进以前是灰心失望的。如果英因工人阶级的政治运动能够用这种方式重新活跃起米，那末我们的协会可以不声不响地为欧洲工人阶级做出来的事情，就会比用其他任何方式做出米的要多。而且有取得成功的一切希望。 你知道，并不是意大利的团体退出了协会，只是它的代表们退出了总委员会。②现在由西班牙人代替他们参加。一个罗曼语民族代替了另一个罗曼语民族。如果这些家伙不按照我们的建议立即委派新的代表，巴枯宁只得物色一些现有的意大利人了。 小维贝尔已经被赶出这里的工人协会，因为他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了一篇不真实的报道，又在两个狂热的、姓氏带有克林凯的普鲁士人所领导的分会即“条顿尼亚”中造谣生事。5你我的声明①，出乎意料之外，的确收到了很大的效果。我们 ①西比拉·裤斯。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7页.一一编者注画路易·维贝尔。一一编者注 ④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第125页========== 114 5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5月3日) 不仅把全德工人联合会这个普鲁士政府的工具炸毁了，而且也用几句话驱散了德国工人的忠君迷梦。目前进步党内的分歧也是我们的行动的直接结果。 南部各州的骑士精神已庄严结束。在这种情况下刺杀林肯是他们所能做的最大的蠢事。约翰逊是严厉的、倔强的，是要报仇的，他原来是一个白种贫民，特别仇恨寡头政治。他对邦些家伙是不会客气的，由于这一阴险行为，他会发现北部的情绪合乎他的意图。 你有没有看到，在一批“有影响的”德国人的吊唁信上布林德的签名被放在第一位？布林德真是他这类人物中的天才。在最紧要的时刻，他不仅跑去找弗莱里格拉特和别的人，而且还十分沉着，考虑到要是按字母次序来排列签名，名单就应该从“伯恩德斯开始。所以他先去找弗莱里格拉特和别的人，让他先签名，在这个荣誉市民现在他同卢格非常要好)的后面，就是海茵茨曼、金克尔这些nfluential〔有影响的)人一我几乎要说成in finitesimal〔微不足道的)人，而把自己“按照字母表排在第一位。然后才去找伯恩德斯，让伯恩德斯挨着他的名字再开始另排一个纵行，接下去又是其他一些人如特吕布纳等人。《泰晤士报》就是以这种样子登载的。在同一天的晨星报》上，第二纵行移到了后面，布林德就在全体之先了，跟在后面的就是他的仆役弗莱里格拉特和其他一些人。但是他觉得还不够，《晨星》在他的推动下，在同一号第一版上还发表短评，说什么“以卡尔·布林德为首”云云。这难道不是天才吗？ 祝好。 你的卡·马· ==========第126页========== 5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5月3日) 115 5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5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事后米祝贺小燕妮—一二十岁？—一的生日。至于另一件事，我看只有劳拉才做得出米。①这里用得上斯泰里布雷芝的陪审官的判决词：“罪有应得”。 过几天我把一切东西都寄还给你。我很高兴，从《北极星》上看到，在佐林根终于也出现了反对贝克尔②和施韦泽的事例。自从你上次出门以来，关于这些事情我只看过社会民主党人报》和李卜克内西的两封信，所以我根本不清楚，在这方面莱茵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根据《社会民主党人报》对全德工人联合会的事情保持可怜的缄默这一点来看，我可以做结论说，那些先生的处境想必很相。当然，我很有必要知道莱茵的情况，特别是因为那些流氓开始时在邦里得到了暂时的成功。如果你在这方面有什么资料，就给我寄米，我以后全都还给你，将米所有的文件我通常总要寄还给你，因为现在你把这些东西收在一起是很必要的。 你订了《北极星》吗？如果订了，那很好，我们的确也应该知道它的动态。 在菜茵工人中极需要有一些联系，这样我们将来就可以预防 ①见本卷第112页。一一编者注 ②伯恩哈特·贝克尔。一编者注 ==========第127页========== 116 5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5月3日) 这种阴谋了。 顺便说一说，克林格斯看来出了一件怪事。不知是哪头蠢驴把我多维尔街58号的地址给了他。克林格斯到那里去了，当然没有找到我，于是又到利物浦去找罗德。而罗德竞对艾希霍夫说什么我避开了克林格斯，不愿意见他，又说什么这样对待象克林格斯邦样 一个在美国同魏德迈和其他人（什么样的人？）共同“创业”等等、等等的人，象什么话云云。不仅如此，这位我从米没有见过面的罗德先生，居然还表示奇怪，为什么我“还没有”送他一本我的小册子①，你弄得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吗？ 反对“人类的主席”这篇声明②很出色。恰到好处，不必再多了。最相糕的是我们在德国的人现在需要一个为首的，而谁干得了呢？埃卡留斯倒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他又不想离开伦敦。 因际协会的确在短时期内不声不响地占领了很大的地盘。不过它现在干英因的事情，而不是再同法因的党徒无休止地纠缠下去，这倒是件好事。这也就是你花费一些时间所得的补偿。 书的情况怎样？ 格兰特在里士满恰恰是重演了一场耶拿战役一一在战略方面而且得到了同样的结果：包围了全部敌军”。只是他不需要作那样长途的进军去取得这些果实。 现在，约翰斯顿也投降了，所以我在两个月以前打的赌一一到5月1日南方佬再也不会有军队一算是赢了。现在谁还要抵抗，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人类的主鼎”》。一一编者注画《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28页========== 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9日) 117 就要被当做盗匪逮捕，而且是合法的。约翰逊无论如何都会坚持没收大地产，这多少就会加快对南部的平定和改组。林肯则未必能坚持这一点。 此地同情南方佬的人由于对暗杀事件①不得不发出言不由衷的叫喊，于是就用一个预言来安慰自己说：四个星期以后，大家都会讲：格兰特一世，美因的国王。这些猛驴其是打错了算盘！ 林肯被暗杀在全世界造成这样巨大的影响，“君主们”想必非常恼火。他们中间还没有一个人得到过这种荣誉。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5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5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什么都不必寄还给我席利的信除外)。不过要把这些保存好。附上《自由新闻》一份（一篇关于意大利的复兴》的奇文是祭司长乌尔卡尔特自己写的)以及《北极星》两份（一份比较早）。我订了后一种报，不再订社会民主党人报》了。菜茵的情况如何，你从最近的《北极星》上可以看到一些。此外，还受伯·贝克尔控制的信徒的总数未必有一千人。 ①暗杀林肯事件。一编者注 ==========第129页========== 118 5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5月9日) 可别忘了告诉你！在普鲁士议院辩论中曾不止一次地暗示到你的小册子①。例如，格奈斯特说： 陆军大臣2说服不了我们，即使他的统计是借“恩格斯的”舌头①说出米的。（场内活跃。） (这段话就是这样刊登在《柏林改革报》上的。) 象在其他地方一样，在伦敦的工人当中自然也有一批蠢驴、笨蛋和流氓聚集在一个骗子的周围。在这里，这个骗子是乔治·波特尔，一个卑那的人，他受到一个可以被收买的、但是作为一个鼓动家却是机智而危险的名叫康诺利的爱尔兰人的支持。虽然资产者也憎恨这个被特尔，认为他是罢工的罪魁，但是他们支持他来反对我们的人，因为他们觉察出他是可以被收买的，并且知道我们的人是忠诚的人。波特尔之所以有影响，主要是由于他现在是工联的正式机关报《蜂房》的编辑，尽管他利用它米反对我们所掌握的工联的正式委员会。2但是这家报纸是合股创办的，所以现在重要的是在我们的工人当中尽可能多地征集股金（每股五先令）：我负责征集三十份股金。我希望你能出五英镑（单独地或者和朋友们一起），我写信给德朗克，要他出一英镑，余数由我自己交付（虽然我在中央委员会的活动所花费的钱对我的财力来说本来就够多的了)。本星期必须把钱弄到，因为下星期要开股东大会。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力量（例如奥哲尔担保五十份股金）选出监事会，骗子波特尔就会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他只是一个编辑）。这件事对于整个运动有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罗昂。一一编者注 画双关语：德文Engelszunge有两个意思：“天使的舌头”和“恩格斯的舌头”。—一编者注 ==========第130页========== 5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5月9日) 119 决定性意义。19 厄·琼斯米过这里：用交际场上的话来说，他是和蔼可亲的。不过，我们私下说说，他竭力利用我们的协会只是为了进行选举改革运动的鼓动。我寄给他十二张会员证，他带回来十一张，连一张的钱也没有付，而贫穷的席利自己就付出了二十四张的钱。我告诉琼斯，要他把这些会员证再带回去，我以后来处理，目前我不能在英国工人面前透露这样的消息。他逐渐会相信，即使出于投机，也不应当对事情采取这样轻率的、甚至是轻蔑的态度。我将写信给他，要他把几份《宣言》①交给你。你可以把它们分发给一些人。这些《宣言》放在他邦里就象死东西一样。此外，他来这里是要用阴谋手段从乔·格雷爵士那里获得市首席法官的职位，这也使我不满意。 今天我要提出《致约翰逊总统的公开信》1如。勒·吕贝先生想以德特弗德的代表资格回到委员会来：这家伙曾以法国代表的资格退出委员会②：但是他要进来（代表必须经过我们批准）并不象他所想象的邦么容易。我希望你能在曼彻斯特组织一个分部（哪怕只有六个成员)并且当选为它同伦敦联系的通讯员。其实通讯员当然也就是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如果在伦敦，就有权出席和表决。 在里昂、讷夏托（佛日省）和圣丹尼都组织了新的分部。法因的分部（巴黎分部除外），由于那里现行的法律，不同巴黎联系，而直接同伦敦联系。 希望我的书@（尽管多次间断）能在9月1日以前彻底完工。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7页.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31页========== 120 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5月12日) 事情很顺利，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 你的卡・马・ 5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5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席利的信还给你。莫泽斯和莫泽茵①家庭生活妙不可言的情景十分有趣。 《北极星》已收到，非常感谢。上面刊登的消息可以从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反面材料得到证实，这份报纸我还要订到6月（如果在伦敦，在对你方便的地方都弄不到这种报纸，我可以继续订下去：不可能预先知道将发生什么事情)。 此外，这种糟糕的小报，即社会民主党人报》现在是如此贫乏，简直令人可怜。可怜的施韦泽的英雄精神已经奄奄一息。一切警句谚语和作家文选中的精辟言论都用尽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给自己的读者了。甚至“耗了”②也不能再有什么作为了，耗子是新“党”的最后希望。“协会生活”栏完全空着，小品文栏转载了奥格斯堡《总汇报》上的文章。在1848年以米我们所经历的最动荡的一个时期中作了四个月的编辑工作之后，这个懒家伙就 ①赫斯和他的妻子西比拉。一编者注 ②赫斯（原文是文字游戏，因为莫泽斯这个名字同M山s函一一“耗子”这个词的语音近似)。一—一编者注 ==========第132页========== 5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13日) 121 筋疲力尽了，而这正是那些曾想用一着妙棋一下子把整个德国无产阶级都吞并过去的先生们。 关于波特尔：附上五英镑：至于股份，你可以认一部分，即在我名下认五股，在赛米尔·穆尔名下认五股：我固然还没有见到他，但他一定会认一些的。我们将给你寄去参加大会①的全权委托书。如果龚佩尔特也要认五股，你可以从那二十股中拿出五股给他，这就是：五股给我，五股给穆尔，余下的十股分给别人，但是，如果那是一些不完全可靠的人，你应当保留有把它们收回的权利。 至于要我在这里建立国际协会分部的建议，那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除了穆尔和龚佩尔特以外，我在这里找不到一个人，因为我不能和基尔曼之流共同做这样的事，如果同他一起，我们很快就会发生争执。何况，一旦出现了或建立了同工人的真正接触点，我的伦敦通讯员的地位就会给我带米各种各样难以完成的义务。而这有什么好处呢？要知道，我这样做，一点也不能减轻你的负担。 顺便说说，莫泽斯继续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攻击国际协会。如果你没有读到这篇东西，我把它寄给你。 银行券是：B/C48498,曼彻斯特，1864年1月4日。 “恩格斯的舌头”等等，如同我最初所想的，不是指我，而是指 一个统计学家，即来自柏林的枢密顾问恩格尔，就是他给罗昂准备的那些材料受到了我的批评。⑧ 不必去管琼斯吧。我觉得他已经不大相信整个无产阶级运动。另外，我在这里老是碰不上他，他总是不在。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18一119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18页.一编者注 ==========第133页========== 122 5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13日) 5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5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谢谢。将按照你的意见使用这笔钱。关于曼彻斯特的委员会，你说得对。① 至于厄·琼斯，暂时还必须和他一道前进。他，以及他的人，将同我们的代表（奥哲尔和克里默代表因际协会）一起出席即将在曼彻斯特召开的代表会议（下星期二），豪威耳（泥水匠，我们委员会的一个委员)以改革同盟书记的资格出席，比耳斯和梅桑·琼斯以该同盟的资产阶级代表的资格出席。4 如果没有我们，这个改革同盟要么永远不会产生，要么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培恩斯的提案一一它本米受到政府的支持，因为政府需要这样一种小的措施来应付选举运动一在下院的彻底失败(它会引起内阁更换和托利党执政)，就是在最近工人阶级（也就是 我们的人)提出的“放肆的”要求的直接影响下造成的。5 德朗克来信告诉我，现任瑞士银行总经理莱纳赫第一打算取消只耗费开支的伦敦办事处。莱纳赫第一当然不象法济和克拉普卡那样受政治上的以及个人的考虑的约束。s 在我的左胯上靠近身体的不可言喻的部分又冒出一个讨厌的痈。 ①见本卷第119、121页.一编者注 ==========第134页========== 5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20日) 123 问候莉希夫人。祝好。 你的卡・马・ 附带说一下，勒·吕贝先生对于自己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作了错误的估计，现在他想以“格林威治”代表的资格回到中央委员会米！我们回答他说，这首先必须等候他在发生冲突时写到法因去的那些信寄回米。1 我不认为《社会民主党人报》还能存在一个季度。 莫泽斯①相信自己的地位是很巩固的，并且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拉萨尔的枢密全权代表这个官职的重要性。可怜虫！ 拉萨尔的遗嘱现在已经生效。除了他的“任命”以及当时“用命令口吻严厉”吩附的行动准则以外，他没有遗赠给伯·贝克尔任何东西。 5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5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从报纸剪下的我那封致约翰逊的公开信②。 ①赫斯。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致钓翰逊总统的公开信》。一一编者注 ==========第135页========== 124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20日) 埃德加尔①再次出现，自然使我们十分惊讶。他完全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他的经历也完全同我想象的一样。很可借，他并不始终是加里波第的助手。他对他本来是很相宜的。但是这个可怜虫仍然十分软弱。他将较长时间地留在这里，因此，你如果能帮我恢复我的酒窖，那你就是做了件好事。 我现在象匹马一样地工作着，因为我必须利用我还能工作的时间，痈现在依然存在，尽管它只使我感到局部疼痛，而没有影响脑袋。 在工作之余一一当然不能老是写作一我就搞搞微分学 dy 我没有耐心再去读别的东西。任何其他读物总是把我赶回写字台米。 今天晚上将举行国际的紧急会议。一个好老头子，老欧文主义者韦斯顿（木匠）曾提出两个论点，他经常在蜂房》上为这些论点进行辩护： (1)工资率的普遍提高对工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2)由于这一点以及其他原因，工联所起的作用是有害的。这两个论点—一在我们的协会中只有他相信一一如果被接受，那末，我们就将在这里的工联和现在大陆上流行的罢工疫面前闹大笑话。 由于这次会议将允许非委员参加，所以他会受到一个土生土长的英国人的支持，这个人曾经以同样的精神写过一本小册子。人们自然希望我加以反驳。我本米应当为今天晚上的会议准备我的反驳意见，但是我认为更重要的是继续写我的书②，所以我就只好 ①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36页==========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5月20日) 125 临时去讲一通了。 我当然事先知道，两个主要论点是： (1)工资决定商品的价值 (2)如果资本家今天付出的是五先令而不是四先令，那末明天他们就将以五先令而不是以四先令出卖自己的商品（他们能这样做，是由于需要的增长)。 这虽然非常平淡无奇，并且只涉及最表面的现象，但是，要对完全不懂的人把与此有关的一切经济学问题解释清楚，的确不是容易的事。不可能把一门政治经济学课程压缩在一小时之内讲完。但是我将尽力而为。18 埃德加尔在英国首先遇到你，他认为这是好的征兆。他对莉希很满意。 祝好。 你的卡・马・ 这个埃德加尔除了自己以外从来没有剥削过任何人，而且他始终是最严格意义上的工人，可是他却站在奴隶主方面参加了饥饿和反饥饿的战争，另外，内兄内弟两人目前都因美国战争而遭到破产：这些都是命运的极大的讽刺。 ==========第137页========== 126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6月24日) 5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6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一定要原谅我长久不写信。在整个这段时间，我不断受胆病的折磨（可能是炎热引起的），而且老是有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一有能够从事写作的时间，我就完全用来写我的主要著作①。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总想寄信，但是怎么也顾不上。 我能告诉你的新闻很少。高尚的《北极星》自从我上次寄给你以后再没有出版，这大概是由于缺乏资金的缘故。今天我又收到它，但它只字不提间隔时期的情形。正如你将要看到的，这家小报只不过是庸俗心理的藏污纳垢之所。这些家伙现在宣布一在他们给伯·贝克尔的回信中一一不论是谁，只要敢于对拉萨尔所阐述的真理有丝毫侵犯，就是“叛徒”。伯·贝克尔先生暂时把自己的主席权力让给庸人弗里茨舍（在菜比锡），并把自己的官邸迁到柏林，其目的是为了能够直接同俾斯麦先生打交道。 伊戚希男爵的整个运动竞堕落到如此醒龈不堪的地步！但是这个家伙显然有一种真实的本能，知道如何使自己成为德国庸人的救世主！而邦个“不忠实的女人”@则以贵族夫人的资格同他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编者注 国海伦媒·窦尼盖斯。一编者注 ==========第138页==========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6月24日) 127 的瓦拉几业人①快快活活地住在布加勒斯特。 我已有一些时候没有收到李卜克内西的信。这大概是因为，我在停止写信的一段时间内，很久没有回答他几乎每天写来的便条，这些便条没有内容，而且总是后一张否定前一张。 在这里发生的与因际协会有关的事件，只有以下几点值得提 一下： 意大利的先生们已经回去了，在上星期二②通知我们，他们又任命沃尔弗少校为自己的代表。看来，马志尼先生已经确信，他也许会需要我们，但我们对他丝毫不感兴趣。 一个名叫菜昂·路易斯的美国佬（现在在巴黎）当了美国书记。据我看，他虽然很有钱并且非常自负，但什么也不值。他认为，只要创办一种《平民报》，他就能使英因在二十四小时内，或者至少在六个月内革命化。他向我们建议把尚在筹划中的报纸作为机关报，但发现我们向他提出的条件非常实际，而且缺乏热忱，于是就“暂时”同他的妻子一也是个大政客一一一起到法国去了：我估计是去看看在那里能不能更有效地运用自己的“杠杆”。 想知道你对下面的问题的意见： 我在中央委员会上宣读了一个报告（大约有两个印张），报告是针对韦斯顿先生所提出的问题：工资的普遍提高会产生什么作用，等等。“第一部分是答复韦斯顿的胡说：第二部分是在适合这种场合的限度内所作的理论的论断。® 现在人们想把这份报告印出来。从一方面看，这也许对我有好 ①哄科维茨。一一编者注 ②6月20日.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工资、价格和利润》。一编者注 ==========第139页========== 128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6月24日) 处，因为这些人同约·斯·穆勒、比斯利教授、哈里逊等有联系，从另一方面看，我有点犹豫： (1)因为“韦斯顿先生”成为我的反对者并不是一件太值得高兴的事： (2)这个报告的第二部分用非常紧凑但又相当通俗的形式叙述了预先从我的书①中取出的许多新东西，同时对于许多问题我又不得不只是顺便粗略地提一下。问题是，用这样的方式预先从我的书中拿出东西是否适宜？我想，关于这一点你能比我作出更好的判断，因为你是从安静的远方来看问题的。0 我也花了很大力气米抵抗席利、约·菲·贝克尔和巴黎理事会中一部分人的进逼，以便推迟预定在今年召开的代表大会。我毕竞顺利地说服了一这件事有决定性意义—一这里的委员会，使它从选举法改革运动等等着想，同意今年仅仅在伦敦召开预备性的（不公开的）代表会议，外国的中央委员会可各派一个代表参加(不是由加入协会的团体派，而是由它们的领导委员会派)。我相信，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会成为泡影。事情还没有成熟到这种地步。 我们的埃卡留斯成了伦敦的一个主要的选举法改革鼓动家，若不是现在正碰上缝纫业的大忙季节，他就会同意到各地去作一次鼓动旅行（每星期二英镑的报酬）。他有一种英因人所特别喜欢的特殊的冷淡而幽默的演讲风格。 埃德加尔②已经完全复元。他是一个稀奇古怪的人，在他那里实际上一切都以食物和美服为中心：象狗和猫一样自私自利，但是人倒还善良。他的脑子又开始有些动起米了。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140页========== 5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6月24日) 129 我不喜欢约翰逊的政策。他对单个的人采取的那种矫揉造作的严厉态度令人发笑：但是直到现在他实际上还是极其动摇和软弱。反动己经在美国开始了，而且如果不立即结束这种一向存在的松弛现象，这种反动很快就会大大加强。 关于普鲁士议院的辩论，你的意见如何？不管怎样，接二连三地揭露法律手续等等，是很好的。同样好的是，对民族联盟的大普鲁士主义的公开打击，这特别表现在波兰问题的辩论中。 关于波兰，我以极大的兴趣读了埃利阿斯·雷尼奥（就是写《多瑙河各公因史》的作者)的著作欧洲问题，被错误地称为波兰问题》。从这本书中看出，杜欣斯基先生基辅人，在巴黎当教授)用语言学的、历史的、人种学的观点以及其他观点，非常认真地维护拉品斯基关于大俄罗斯人不是斯拉夫人的论断：他断言，原来的俄国佬，即从前莫斯科大公因的居民，大部分是蒙古人或芬兰人等等，如同俄罗斯的再往东的部分和东南部分一样。从这本书中看出，事情的确使彼得堡当局非常不安（因为这会断然结束泛斯拉夫主义)。所有俄国学者都奉命写答复和反驳文章，但是这些文章实际上非常软弱无力。在这些辩论中，关于大俄罗斯方言的纯洁性及其同教会斯拉夫语的近似性的论据，似乎更有利于波兰的观点，而不是更有利于俄因佬的观点。在最近一次波兰起义时，杜欣斯基由于自己的“发现”得到了国民改府的奖赏。从地质学和水文地理学的观点也同样证明，同德涅泊河以西地区相比，该河以东开始有很大的“亚洲的”差别，而乌拉尔绝不是分界线（默基森就已经这样主张①)。杜欣斯基所得出的结论是：俄罗斯这个名称被俄因佬劫 ①罗·英·默基森、韦尔涅、凯泽尔林格《俄罗斯欧洲部分的地质和乌拉尔山献。一一编者注 ==========第141页========== 130 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7月15日) 取了。他们不是斯拉夫人，而且根本不属于印度日耳曼种，他们是入侵者，需要把他们再驱回德涅泊河那边去，等等。俄罗斯意义上的泛斯拉夫主义是当局的臆造，等等。 但愿杜欣斯基是对的，并且希望至少这种观点在斯拉夫人当中占支配地位。另一方面，他宣称向米被看做斯拉夫人的另外一些土耳其民族，如保加利亚人，也不是斯拉夫人。 祝好。 你的卡·马・ 庸人弗莱里格拉特在两星期前带着妻子和女儿”米探望我们！他的顶头上司现在是莱纳赫，莱纳赫到这里米是为了“监督”他，这就使得他有点烦恼。 5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7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李卜克内西被驱逐出普鲁士：从那时候起他有没有写信给你，并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你？这个可怜的人大概需要钱，目前就是几英镑对他米说也要比往常更有价值。但是寄到哪里呢？ 我也愈来愈不喜欢约翰逊的政策。他对黑人的憎恨愈来愈强 ①伊达·弗莱里格拉特和凯蒂·弗莱里格拉特。一编者注 ==========第142页========== 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7月15日) 131 烈，而对于南部的老贵族却表现得非常软弱。如果事情这样下去， 六个月以后，所有从前那些脱离派骗子就都会坐到华盛顿国会中去。在那里有色人种没有选举权是不行的，而约翰逊却让战败了的奴隶主米解决这个问题。这太荒唐了。但是应当估计到，事情的发展将和男爵先生们所想象的不同。他们大多数已经完全破产，并且会乐于把土地卖给来自北部的移民和投机者。这些人不久会来得很多，并且会使许多情况发生变化。我想，破落的白人将逐渐死光。这些人是不会有什么别的出路的：两代以后的幸存者将和移民溶合成为一个全新的种族。黑人也许会成为小小的移民，如同在牙买加那样。因此，寡头政治归根到底是要垮台的，但是这个在现在本来可以一下子结束的过程，在这种情况下却要拖延下米。 我不认为，你在同韦斯顿先生的笔战中会得到很多桂冠，而以此作为英国经济学著作的处女作，当然是不好的。①而在其他方面我看不出预先发表你的书②中的个别论点会有什么特别的害处 当然，如果你现在真正就要完成这本书的话：书写得怎样了？9月1日是最后的期限，你知道，这将耗费你十二瓶酒。 在这里的选举期间，琼斯全力以赴地为海伍德工作，而海伍德作为一个绝对不喝酒并拥护许可证法案的人，在工人当中是不受欢迎的。穆尔也认真地进行了工作。詹姆斯将使曼彻斯特的假绅士们感到满意：他想当法官，别的没有什么。在选举期间，单是他的委员会和同伴们喝香槟酒，就使他花费了一大笔钱。当时真可以说是收买贿赂和吃喝应酬：象大胖子诺耳斯这伙人，成群结队地米 ①见本卷第124一125、127一128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43页========== 132 5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7月15日) 到大本营王后旅馆，在邦里吃得肚子发胀，香槟酒拚命往肚子里灌，所有这些都开一张小条子了事，委员会的委员在小条子上写上：两顿便餐，三瓶香槟酒。在郎卡郡，三个候选人总共耗费了二万英镑，在所有的饭馆中白白吃喝一星期。下午五点我曾到这里的王 后旅馆，雅致的吸烟室看去象从前磨坊街的地下室，在那里招待 的不是穿缎子衣服的女招待，而是套着白套袖、围着围裙的男侍者。邦一伙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到六点半钟，旅馆主人不得不让警察协助把他们赶走。我的任务是把詹姆斯的委员会的人灌醉，使他们无法执行自己的任务：而这一点，出乎意料，我在好几个人那里都获得了成功。 我在办事处经历了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查理①不在，弗兰茨 ·欧门也不在：因此工作非常多。现在轻松一些了。我正在阅读格林童话、德国英雄传说、古代弗里西安法律等等。只把这些东西浏览一下，立即就认真地研究古代北欧语。其中的诗歌由于故意隐晦和包含一些名字极多的神话而非常难懂，因此我看，这样附带研究是没有用的：当工作不太忙的时候，我应当设法用四个米星期的时间专门进行研究。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穆尔问我关于峰房》的股份。此事怎样了？你在对付波特尔方面结果怎样？19 ①勒兹根。一编者注 ==========第144页========== 5A,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7月25日) 133 5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7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对于我们普鲁士的米拉波躲在…动物园里觉得怎样？哈尔科特一伙扮演了野兽的角色，这一点恐怕俾斯麦本人也想不出 米。1 此外，我确信俾斯麦先生必定希望有一次冲突。我看最明显的证据是施韦泽的脏东西①一一现在它每天都被没收一—一的态度：工人在被号召保持安静达六个月以后，现在又被认为应当突然起米拥护代表们：应当召开群众大会等等：应当竭力从事反抗政府的鼓动。另一个证据就是反动报刊一致唱和，这些报刊把这种宴会比 作巴黎的二月宴会，最后，还有政府的整个行动，无谓的挑衅等 等。但是可以预料俾斯麦是要失败的。安排得也实在太笨了。 另一方面，施韦泽一一贝克尔似乎想利用机会体面地下台。《社会民主党人报》和联合会②似乎打算关门，这样做专门是为了把这些先生洗刷清白。另外，从本月1日起我已不再读这种肮脏的小报。为它花钱，俾斯麦显然已经厌烦了，我也是如此。因此，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要靠你供给消息了。 在德因，荫凉处达到列氏三十二度！据说人们还只能住在地下 ①社会民主党人报》。一编者注 ②全德工人联合会。一编者注 ==========第145页========== 134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7月31日) 室。这里也象热带一样炎热。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6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7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也许你已经猜到，我这样久不写信并不是由于最令人高兴的原因。 我已经有两个月完全靠典当维持生活，愈米愈多的而且一天比一天使人更难忍受的要求纠缠着我。这一事实将不会使你感到奇怪，如果你考虑到以下两点：(1)整个这段时间我连一文钱也不能挣，(2)单是偿还债务和安家就花掉了五百英镑。我把花掉的每 一便士（凡是属于这一项目的）都记在账本上，因为连我自己也难于相信钱这么快就没有了。天晓得在德国散布了些什么有关我的流言蜚语，以至于从那里向我提出了各式各样的太古时代的要求。 起初我想到你那里去亲自谈谈这件事。但是现在损失一点时间对我米说都是不可弥补的，因为无论如何我不能中断我的工作。上星期六我向国际的小委员会“说我要外出，以便获得即便是两 ①信上盖有椭圆形图草：“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敦”。一一编者注 ==========第146页==========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7月31日) 135 个星期完全自由的时间，这样就能够不受干扰地推进工作。 我诚心告诉你，我与其写这封信给你，还不如欣掉自己的大拇指。半辈子依靠别人，一想起这一点，简直使人感到绝望。这时唯 一能使我挺起身来的，就是我意识到我们两人从事着一个合伙的事业，而我则把自己的时间用于这个事业的理论方面和党的方面。就我的条件米说，我住的房子的确太贵，再就是我们这一年比往年生活得好一些。但是唯有这种办法能使孩子们维持那些可以使她们的前途得到保证的社交关系，况且，她们受过许多痛苦，也应当使她们至少有一个短时期的补偿。我想你也会有这样的看法：即使单纯从商人的观点来看，纯粹无产者的生活方式在目前也是不适宜的，如果只有我们夫妻两人，或者这些女孩子都是男孩子，这种生活方式当然很好。 至于说到我的工作，我愿意把全部真情告诉你。再写三章就可以结束理论部分（前三册）。然后还得写第四册，即历史文献部分：“对我来说这是最容易的一部分，因为所有的问题都在前 三册中解决了，最后这一册大半是以历史的形式重述一遍。但是我不能下决心在一个完整的的东西还没有摆在我面前时，就送出任何一部分。不论我的著作有什么缺点，它们却有一个长处，即它们是一个艺术的整体：但是要达到这一点，只有用我的方法，在它们没有完整地摆在我面前时，不拿去付印。用雅科布·格林的方法不可能达到这一点，他的方法一般地比较适用于那些不是辩证地分解了的整体的著作。 英文加工工作却不同.福克斯毫不怀疑，只要我一收到退回来的第一批印张，他就能替我找到出版商。那时我就会和迈斯纳约定，除了校样以外，他还得把每一印张的干净的版样寄给我：这样， ==========第147页========== 136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7月31日) 德文的校对和英文的翻译就可以同时进行。在英文翻译方面，我非依靠你的帮助不可。我期望从英文版中得到这项工作的真正报酬。 因际方面的情况如下： 我将五英镑交给克里默，用米购买蜂房》的股份。但是，由于克里默、奥誓尔等人当时到曼彻斯特去了，事情落了空，波特尔占了上风。他们决定把事情推迟到下次股东大会（其实是年会）。但是我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结果。第一，因为近米奥哲尔和波特尔之间的不和已经变成了公开争吵。第二，因为《和工和工人辩护士报》已经表示愿意为我们效劳。（附带说一下，在最近同《矿工》的谈判中，我们答应供给它不要稿酬的通讯。因此，如果你什么时候有工夫写一篇关于外交政策—一普鲁士的等等一一的小文章，请寄来由我交给该报发表。) 根据我们的章程，今年应当在布鲁塞尔召开公开的代表大会。巴黎人、瑞士人和这里的一部分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不惜采用 一切手段。我认为，在目前情况下一特别是在我没有时间为中央委员会写必要的文件的时候一这只能败坏我们的声誉。尽管对方竭力反抗，我还是做到了使布鲁塞尔的公开会议不召开，而改为在伦敦召开一个不公开的预备性的代表会议(9月25日)，只有各领导委员会的代表参加这个会议，会上将为以后的代表大会做准备。延期召开代表大会的正式理由是： (1)各执行委员会之间有必要预先进行协商。 (2)由于法因的罢工，由于英国的议会选举、选举改革运动和 工人展览会，协会的宣传工作受到了阻碍。 (3)最近在比利时延长了外侨法的有效期，这就使布鲁塞尔不 ==========第148页========== 6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5日) 137 可能再作为召开国际工人代表大会的地点。 我没有再看《社会民主党人报》，因为工人协会也已拒绝订阅5。《北极星》我也没有再订，但我有时在协会中读到它。莱茵各分部在一个主要问题上同伯恩哈特2分手了。 在现在的情况下，埃德加尔对我们米说是个耗费很大的客人，而他显然完全不打算离开我们这里。 因为天气炎热，以及由此引起的胆病，我已经又有三个月几乎每天呕吐，和从前在布鲁塞尔一样。 祝好。 你的卡・马・ 6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8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五十英镑收到，非常感谢，并且感谢你这样快地给我帮助。你信中谈到“艺术作品”的那部分我感到很有趣。你还是没有懂我的意思。整个问题在于，是把一部分手稿誊写清楚寄给出版商①，还是先把整个著作完成？由于许多原因，我宁愿选择后者。就 ①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一编者注 ②贝克尔。一编者注 画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①迈斯纳。一编者注 ==========第149页========== 138 6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5日) 工作本身而言，这样做一点也没有浪费时间，但是，出版工作当然是耽搁了一下：另一方面，如果开始付印，现在就不能有任何间断。此外，尽管注意到温度表的度数，工作进行得还是非常快，其他人就是丢开一切艺术上的考虑也未必能够如此。再加上规定我要以 六十个印张为最大限度，因此我绝对有必要把整个东西放在面前，以便知道，要压缩和删节多少才能在给我指定的数量范围内均衡地和匀称地阐述各个部分。不管怎样，你可以相信，我将尽一切努力，以便尽可能快地完成，因为这件事象梦魔一样压着我。这不仅妨碍我做别的什么事情，而且我对于在某种程度上用未来的桂冠款待公众其实，这样做的不是我，而是李卜克内西和其他人)，感到万分讨厌。此外，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总象现在这样平静。 艾希霍夫写了几行字给我，但是由于事务繁忙，没有到我这里米，他信中告诉我说，德朗克（他昨天曾在这里）要米看我，但是信写的很乱，一点也弄不清是什么意思。这种报告”风格象一层皮一样紧紧地贴在我们可怜的艾希霍夫身上，以致任何手术都不能把它从他身上剥下来。 你对于济贝耳的爱因主义的、自由主义的诗歌创作有什么看法？所有这些废话似乎都是在大醉之后晕头转向的情况下写出来的。这纯粹是无稻之谈，它使我们这个朋友从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虽然我赞成你的意见，即认为柏林发出的最初的号召不是没有内阁的推动①，可是《社会民主党人报》企图倒向资产阶级方面， ①见本卷第133页.一编者注 ==========第150页========== 6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5日) 139 则是彻底失败的征兆。此外，另一个拉萨尔主义的小宗派，在我们的声明①的影响下转而反对《社会民主党人报》，这也是一伙微不足道的败类。这些家伙不仅同伯·贝克尔及其一伙争论谁真正信仰拉萨尔，而且他们的一些分会还把哈茨费尔特老太婆授意的、直接反对我们的一些话刊印出米，这些话宣称，任何人企图推翻或者修改拉萨尔所阐述的其理中的哪怕一个字，他就是“人民”的叛徒。149 我已经很久没有给李卜克内西回信了，虽然他曾经寄给我各种便条：可是现在我想这样做。他现在暂时住在汉诺威，而他的妻子②还在柏林。我不写信一方面是因为我很忙，此外，我个人的苦恼已经够麻烦我的了。另一方面，我确实对他很气愤，因为他在柏林拉萃尔派联合会上说了些关于我的无稽之谈，这可以在老淫妇用某个席林（法寻这个名字对于他会更恰当些）③的名义出版的关于伯·贝克尔被开除出该联合会的拙劣的小册子上读到。这家伙用他所固有的由于懒惰而忽视事实的天才，关于落到班迪亚手中的手稿①，关于我为了贝克尔而对维也纳《信使报》⑤所作的调停等等，胡扯了一些最无聊的话。除此以外，他还以我的“保护人”的姿态出现，并且替我向柏林的无知之徒“道軟”，说他们不了解我的工作，他这一套做法是要给人一种印象，似乎我在一生中至今还没有做出任何事情米表明自己。因此我把回信推迟了一些时候，以免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声明》。一一编者注 ②厄内斯蒂纳·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通席林Schilling)同英币先令（幼1ing)同音，法寻是英国最小的辅币，等于四十 八分之一先令。一译者注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流亡中的大人物枷。一一编者注®原稿为：观察家报》。一一编者注 ==========第151页========== 140 6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5日) 对他说些不客气的话，同时也让自己想想，李卜克内西不可能不象李卜克内西那样行动，而他的愿望是“善良的”，这样就会使自己平静下米。柏林的老帮工联合会的三万会员，以及那里的印刷工人协会，在他被驱逐时向他表示了一种热烈的欢呼。小威廉以他素常的乐观主义认为“柏林无产阶级就在我的（即他的）和我们的（你和我的）脚边”。可是他却不能在德国为因际协会建立一个哪怕只有六个人的分部，虽然这个乐天派应当懂得，我是不能把他的幻想当做事实拿给英国人。他也经常写信谈到我的“书”①。但是，每当我为了满足他的乐观主义要求把“书”（最初是全部多余下来的《福格特》②，后米是全部多余下来的《共产党人案件》)寄给他时，他却在接到这些书之后关于这一点一个字也不再提了。 杜塞尔多夫的进步党议员格罗特先生写信给他说，他在柏林的活动所起的作用，比一百个进步党议员所起的作用还大。 埃德加尔④近来伤风，影响到鼻子，由于这种意外的不幸，他的鼻子看起来完全象是巴道夫⑤的鼻子。 当天气热的时候，我白天和夜晚都在开着的窗前工作，结果右臂，特别是肩胛骨处得了风湿病：非常疼，并且书写感到困难，特别是手臂微微举起感到困难。夜里睡在床上，我无意中举一下手臂，就不由自主地叫一声，从这一点你可以看出这种病是多么讨厌。龚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卡·马克思搁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静。一一编者注 ④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莎士比亚喜同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和《亨利四世的中的人物。一编者注 ==========第152页========== 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7日) 141 佩尔特知不知道治这种病的什么秘方？ 当然你也会知道，可尊敬的哥特弗里德·金克尔在巴黎的体操团体的庆祝会上，对于在这次庆祝会上作主席的犹太人授给他的桂冠，用下面的话拒绝了：“我不想要任何冠，即使是桂冠。”但是，他同时又用相当明确的词句暗示，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放弃他对德意志共和国总统这个理应属于他的“职位”的要求。《北极星》好好地讥笑了他的这种滑稽戏以及他的全部最卑鄙的发言。庆祝会从举杯祝贺巴登格①开始。 施特龙在什么地方？ 在你有时间和有兴致时，别忘了写点关于“大陆的”东西寄来给工》②发表。 全家衷心问候你，我衷心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克思 6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8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风湿病我有一个医治的办法，用这个办法龚佩尔特有一次在二十四小时内治好了我的风湿病，而且那一次发作要厉害得 ①拿破仑第三的掉号这是一个泥水匠的名字，186年他穿上这泥水匠的衣服逃出监狱)。一一编者注 ②工和工人辩护士》报。一一编者注 ==========第153页========== 142 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7日) 多。请找人给你缝两只大的法兰绒袋子，它们要完全能盖住患病的地方，甚至还要大一点，把这两个袋子装满糠秕(bran),轮流在烤炉上加热，热到只要你能受得住的程度，然后轮流把它们敷在患处，要尽可能勤换。在这样做的时候你应当安静地躺在床上，要盖暖和：这样你立刻就会感到很轻松，但你不妨继续敷下去，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痛苦为止（壁如说二十四到三十六小时）。 艾希霍夫刚刚米过这里，他在伦敦当上了一家股份有限公司的经理：从这件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又要上人家的大当了，但对这个如醉如狂地把一切都看成玫瑰色的人，你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现在竞至相信，似乎在英因这里，绸缎业离开了他就根本不能经营。 书①的事情进展得很快，这使我非常高兴，因为你上一封信中的某些说法确实引起了我的怀疑，好象你又碰到了一个意外的转折点，可能使一切都拖延到不知哪一天去。当手稿送出之日，我将尽情痛饮，要是你在第二天就能到这里来的话，我们便可共同一醉。 谢谢你寄来的几号《自由新闻》。 我们善良的李卜克内西总是不能抛掉不机智和乱写的毛病。如果是他一个人独自负责地进行工作，邦末在十二个月当中就得有十个月要生他的气。但是你想怎么办呢？这就是他李卜克内西的本性呵，这里一切懊恼，一切抱怨都无济于事。在目前他毕竞是我们在德因的唯一可靠的联系。 在目前情况下，在布鲁塞尔召开工人代表大会无疑是件大猛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54页========== 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7日) 143 事。回忆一下我们自己在这个小因家里的遭遇吧。这种事情只有在英国才能进行，法因人应当知道这一点。试图在比利时这样做，纯粹是浪费金钱、时间和精力。 你有没有席林的关于伯·贝克尔的小册子①？望你能寄来让我看几天。 施特龙是在汉堡还是在布莱得弗德，我不知道，很久以米我一点都没有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了。 莱茵的庸人们大概要疯狂地恼恨俾斯麦：“合法基础上的历史发展”如此美妙地呈现在这些猛驴面前，这很好。你注意到俾斯麦捞钱的最新花招没有？科伦一明登铁路曾以国家保证利息为条件赋予国家按票面价格收买的权利（一百塔勒的股票现已达到二百塔勒)，现在他竞以一千三百万塔勒的价格把这个权利卖给了科伦 一明登铁路，据《科伦日报》计算，包括出卖已经属于国家的股票等等在内，他将由此捞到三千万塔勒。现在全部问题在于，契约不经议会批准，科伦一明登铁路是否会付这笔钱？如果它付了，那末俾斯麦又会在若干年内占上风，而庸人们就要大倒其霉了。现在这很快就会见分晓。儒 莉希说埃德加尔大概没有戴上他那顶得克萨斯帽子，否则他的鼻子是不会伤风的。 你的弗·恩· ①卡·席林伯恩哈特·贝克尔主席被全德工人联合会开除和（杜会民主党人报》》。一一编者注 ②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155页========== 144 6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9日) 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8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济博耳德先生的信。你不用把它寄还给我。其次，寄给你哈茨费尔特那篇肮脏东西①，也不用寄还，不过要保存起来。也不要给任何人看。幸而这篇肮脏东西在德因报刊上没有引起多大注意。在报纸上出现的唯一与此有关的东西，是梅茨内尔（前柏林分会的全权代表)和福格特②（仍然是他们的出纳员）的声明，上面还有威·李卜克内西的副署。声明宣称： (1)席林窜改了报告，有些决议被隐瞒起来了，另外一些被改成完全相反的东西： (2)既然联合会禁止老太婆哈茨费尔特进行任何干预，那末她本当不再妄加评论。 这一声明登在改革报》①和《人民报》上。3 我好几天以来都在服药，简直糟糕透了，完全不能工作。但是艾伦说，过几天我就会复元的。这又是胆病，是大热天进行“极繁重的”脑力劳动的结果。名义上我现在是由于国际的缘故外出了。 ①卡·席林伯恩哈特·贝克尔主席被全德工人联合会开除和（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一编者注 ②奥古斯特·福格特。一编者注画柏林改革报影。一一编者注 ==========第156页========== 6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8月9日) 145 埃德加尔①现在过着苟且偷安的生活。他在个人小圈子生活中习惯了一种最狭隘的利己主义：从早到晚只求填饱肚子。但他是善良的，所以他的利己主义是属于好猫好狗之类的利己主义。这种个人小圈子生活真该诅咒。他甚至连女人都不接近了，他的性欲也转到肚皮方面去了。可是他对自己可贵的健康经常担惊受怕，另一方面这个小伙子又习惯于在毒蛇和豺狼虎豹中间感到自己“安全”。 他现在又想回到得克萨斯，然而同他那亲爱的哥哥②碰面将不可避免。 你可以从下述事实看出他的原始的野蛮想法。开一个小烟铺或小酒铺现在成了他的理想，这当中显然有他的用意，这就是要用这种办法使自己能够最可靠地弄到雪茄烟和酒。 他喜欢把自己“装扮成”老绅士的样子，这种人对生活已经没有什么打算，再也无事可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而活着。 此外，他还忙于打扮，罗敦路上的“老绅士们”使他很苦恼，因为他不能攀仿他们。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劳拉（她的左脸颊上现在恰好长了一个小疮)说，“她的舅舅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伙子！”，杜西③说，“她喜欢他，因为他非常滑稽”，小燕妮说，丽娜·舍勒尔和他可以互相庆幸“彼此相安无事”。喃，他们都是一伙！这些女孩子还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过我关于“白恩士女士”的情况。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通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157页========== 146 6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16日) 6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8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哈茨费尔特的拙劣东西①，由于它所包含的一切一赐恩赐福的拉萨尔、李卜克内西等等，真是糟糕已极。如果报道不是彻头彻尾的伪造，那末善良的图书馆这一次表现得比平常更软弱，更缺乏思考和更健忘。这样的辩护人真该死。 那位对香槟酒感兴趣的济博耳德也是一样。这家伙企图使你跟布林德“和解”是多么幼稚！而这里还有那些有趣的“老瑞典人”，关于他们的情况一点也不知道，还需要同他们通信，以便建立“联系”。完全是哈罗·哈林式的。我愈来愈趋向于这样的见解，即从北弗里斯兰的南纬起，凡是超出资产阶级和农民政策范围的一切都是纯粹的哈罗·哈林。但是，这个蠢驴还每年都要跟你捣乱。 下星期（星期五即25日左右）我和穆尔将到德国和瑞士去，预定两周，如果可能，顺便“看一眼”意大利。倘若办得到，在归途中我当米莫丹那别墅稍作停留。 本月28日，即一周以后的星期一，科伦一明登铁路的股东们 ①卡·席林伯恩哈特·贝克尔主席被全德工人联合会开除和社会民主党人报》》。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画马克思在伦敦居住的那条街的名称。一编者注 ==========第158页========== 6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16日) 147 将举行全体大会，这个大会将作出能决定普鲁士今后几年的政策的决议。我不能想象，这些家伙们会这样愚蠢，以致不经议会批准就把一千三百万塔勒的现金付给俾斯麦。但是莱茵的自由资产者只要能欺骗因家，什么都干得出来，在这里，他们指望今后作为议员能使自己为失掉的东西得到报酬。如果契约没有被通过，或者它的通过受到议会批准的约束，俾斯麦先生大概就要完蛋了：这样 一种财政上的失败，而且是在作了一番绝望挣扎之后的失败，连这位冒险家也是经受不起的。现在他又在和奥地利和解，这证明他在智力上和道义上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知道得太清楚了，只要他一发动战争，他立刻就会被推翻，因此他继续说大话，把一些小小的成绩算到自己头上，使德因受到全世界的嘲笑。但他几乎已经象布斯特拉巴”那样使庸人对他深深景仰。庸人现在已不再要求自己的偶像们获得一时的成功，而只是要求他们夸口吹嘘。所以克拉森一卡佩耳曼就成了科伦的偶像，因为他在关键时刻逃之天 天了。1 济博耳德也真不错，他推荐哥本哈根的克·威·里梅斯塔德，后者是《日报》的一员！所谓工人联合会，乃是斯堪的那维亚的埃德尔丹麦人党和哈耳内阁的宣传机关。 乌尔卡尔特老爷子下月关于普鲁士王家法学家们会说些什么呢？他们都是些好小伙子啊！ 衷心问候女士们和埃德加尔①。 你的弗·恩· ①冯·威斯特华伦。一编者注 ==========第159页========== 148 6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8月19日) 6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8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由于你要出去旅行，我不得不告诉你，本月28日我必须付给肉铺老板十英镑欠款：而房东也很令人讨厌。顺便说一句，英因的财政看来很困难，至少税收人员这个月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催得紧，于是意想不到地使我“轻装”了。 尽管艾伦已将我的肝病的痛苦除去，但我还是在生病。而现在又得了一种流行性感冒，他虽说过五六天后就会好，可是就脑力劳动而言，这种病实际上是最折磨人的。但愿这次病把我对自然所欠的债务彻底还清。 小劳拉的身体也不大健康。一年来，她瘦得比平常还要厉害。但是她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直到今天才决意和我的妻子一起去找医生。我希望不会有什么大毛病。小燕妮和杜西都很好（埃德加尔②的健康状况也大有改进)。我的妻子咬掉了下颌上的两颗牙齿，昨天就去补了四颗。这大概就是我们家中发生的全部“事件”。 由于身体不舒服，我只能写很少一点东西，而且还时常间断。虽然在患流感期间连书都不能好好地读，我还是利用闲暇时间随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160页========== 6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8月19日) 149 便看了些小东西。“利用这个机会”，我又顺便“钻了一下”天文学，这里我想提一件事，它对我说来至少是新鲜的，你或许早就知道了。你知道拉普拉斯的行星系形成学说以及他是怎样解释各种天体的自转等等的。有一个美因佬柯克伍德根据他的学说发现了一种关于行星自转的多样性的规律，而这种多样性从前看米是无规可循的。这个规律是： “每颢行星沿着自己的轨道运行一周，其自转次数的平方和它的引力范围的直径的立方成正比” 在每两颗行星之间有一点，在这一点上它们的引力达到平衡：因此，在这个点上的物体是静止不动的。相反，如果偏离这个点的 一方或者另一方，这个物体就会落到这个或那个行星上。于是这个点便构成一个行星的引力范围的极限。按照拉普拉斯的说法，当一个行星最初从原始气团中分离出来的时候，由气体环形成了这个行星，上面所说的引力范围正是该气体环的宽度的尺度。柯克伍德由此断定，如果拉普拉斯的假说是正确的，邦末在行星的自转速度和形成它的气体环的宽度或它的引力范围的宽度之间，应当存在 一定的关系。他通过分析计算加以证明之后，在上面那个规律中表明了这种关系。 老黑格尔关于当一种力量“超过”另一种力量的瞬间向心力“突然转变”为离心力的现象说了几点非常机智的意见：例如，在太阳附近向心力最大：因此，黑格尔说，离心力也最大，因为它正在超过向心力的这一最大限度，一一反过米说也是如此。还有，这两种力在近日点和远日点之间的平均距离上是处于平衡状态的。因此，它们再也不能摆脱这种平衡状态等等。m此外，整个说米，黑格尔的论辩可以归结如下：牛顿的“证明”对刻卜勒的运动“概念”并没 ==========第161页========== 150 6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8月19日) 有补充什么新的东西，这一点，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公认的了。 你知道，瑞士银行的行长现在是卡尔·福格特先生，他在自己的朋友法济离开日内瓦之后立刻就出卖了他，而同莱纳赫（他本身是总经理)一起进行诈骗。我曾经问过弗菜里格拉特，福格特先生作为银行界人士在瑞士名声很坏，他是怎样获得这种荣誉职位的呢？回答是：瑞士人在“瑞士银行”中几乎已经没有任何股份了。柏林和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的犹太人现在主宰一切。而这些人都拥护福格特。莱纳赫把我们可怜的弗莱里格拉特欺负到如此地步，以致后者很有骨气地写信给他，说甚至普鲁士警察都没有这样迫害过他。据说，法济诈骗了银行一百五十万法郎。16 几周前比斯利教授在双周评论》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卡提利纳的文章，在这篇文章里，后者被描绘成一个革命者。文中有许多不加批判的东西这出自一个英国人之手是意料中的事，例如对凯撒当时的地位就作了错误的描述)，但是对寡头政治和“尊贵人物”表现出强烈憎恨这一点是很好的，还有对英因那些职业的“无聊文人”的打击。在同一期评论》上还发表了哈里逊先生的一篇文章，文中论证道，《政治经济学》提不出“什么东西”来反对共产主义。我觉得，英国人的头脑现在比德因人的头脑有更多的活动。后者正在为庆祝克拉森一卡佩耳曼而忙得不亦乐乎。 问候莉希夫人。孩子们希望，你在归途中不会绕过伦敦。 你的卡・马・ 1857年和1858年因会关于银行事务等等的报告，不久以前我不得不再翻一翻，这些报告荒谬的程度，你真是一点也想象不到。严如在货币制度中，资本=黄金。有时又是对亚当·斯密的羞 ==========第162页========== 6低，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8月21日) 151 答答的回忆以及把关于金融市场的胡说八道和他的“开明”观念调和起来的骇人听闻的企图。最突出的是现在终于走完了人生的道路的麦克库洛赫。这家伙显然从奥维尔斯顿勋爵邦里领到了一笔可观的小费：因此他不得不宣布后者是“金融界的巨子”，并千方百计地替他辩解。对所有这些宝贝东西我只能在以后的一部著作中 来进行批判。B 6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8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给你二十英镑的前半截，B/G56794,曼彻斯特，1864年1 月9日，只要你一通知我已经收到，立即将后半截寄去。在我还不知道我们的收支平衡情况如何之前，不能多寄，而这一点要等我回来以后，或者还要晚一些才会知道。 关于柯克伍德的规律的事，无论对我或穆尔都是新鲜的。但这是否确实已经得到证明而不是一种纯粹的假说呢？这种东西还需要查考一下。 我希望你们现在全都恢复了健康。劳拉的病和以前小燕妮的病一样，恐怕没有多大严重性，但你却不该让她如此固执。在这种情况下，你应当象专制家长邦样采取强制手段。现在天气温暖，你患的流行性感冒大概好了吧，得这种病是讨厌的，但现在很容易治好。 ==========第163页========== 152 6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8月22日) 老女仆们刚刚米打扫办事处，要把我从座位上赶走：因此不得不匆匆结束。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6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8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寄米二十英镑的前半截收到了，非常感谢。我本米不应当如此打搅你，但是一季度的终了和积累起来的欠账把我压得喘不过气米。 至于柯克伍德的规律，毫无疑问，这个规律说明了自转次数(例如木星和金星等等的自转次数)的差异，而这在过去看来完全是偶然的。但是，他是怎样发现和证明这条规律的，我却不知道，不过下次去英因博物馆的时候，我将尽力找到原著，并将详细情形告诉你。在我看米，这件事情上的唯一“任务”是用数学方法米确定每颗行星的引力范围。属于假说性的东西大概只是以拉普拉斯的学说作为出发点 我患的流行性感冒使我的鼻子大吃苦头，它现在象得克萨斯青年①的“小鼻子”一样了。与此同时，喷嚏也打得很厉害，脑子里昏昏沉沉，就象在拉普拉斯的火焰迷漫的宇宙中一样。 ①埃德加尔·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164页========== 6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8月22日) 153 国际的会员和朋友们终于探听到，我没有外出，因此我接到了出席今天的小委员会“会议的邀请。我没有露面的这四个星期，完全给医生的药方糟蹋掉了。 在鲁普斯①遗留给我的书籍中，还有一本埃格利著的《新商业地理》。这个瑞士人在序言中说道，他往往在 “…商业地理传记中间”“插入一幅生活的阁画，凝视着这幅画面，在刹那间你会悠然神往，心灵得到愉快的休息…这些插入的风俗画…生活的片断，就要展现在我们面前。生活只是从生活中发展起来的.” 这个天真的瑞士人所说的“生活的图画”究竞是什么东西，你可以从下面这段话中看出： “马克格雷弗列尔葡萄生长在缪尔海姆和巴登村庄的阳光灿烂的小山丘上，难怪可爱的黑贝尔歌唱道： 邮局之劳一酒家，这个鬼世道真不象话！别来我这儿喝酒，别把它当橄榄油吞下。邮局之旁一酒家”② 这位天真的瑞士人为了证明“我认真地对待自己的任务”，他把他用过的书开了一张单子，这张单子上整整有二十本书，其中除了象《各种发明》等等这类纯粹的“儿童读物”外，还有这位埃格利先生本人的两本书@。 全家衷心问候你。 你的卡・马・ ①成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引自黑贝尔的诗我《布莱斯高的黑林人》。一一编者注 画钓·雅·埃格利《高等学校实用地理学静和学校和家庭实用瑞士地理》。一编者注 ==========第165页========== 154 6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0月4日) 6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5年10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的伦敦计划总是落空。我只是在回到这里来之前的第三天才见到了母亲①，而且是在奥斯坦德见到的，因此，自然是一天空也抽不出米。在此之前我根本无法见到她，因为无论她或我都不知道，在那之前两三天她会在什么地方。而在9月15日我就应当回到这里，因为这一天查理2要离开，而且真的走了。从那以后，就象往常我每次旅行回米时一样，棉花市场上就搞起鬼米了：我又要做查理的工作，又要做自己的工作，而这并不是闹着玩的，因为在两周内，棉花由每磅十八便士上祧到二十四个半便士，棉纱每磅竞涨了八到九便士，各种电报象雪片一般飞米。我希望这种情况现在已经过去了，而查理也将在下星期初回来，这样，我终将恢复原状。这种忙得要命的情况确实使我无法写信给你，哪怕是三言两语：自到这里后，我根本无法写私人信。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写封详细的信给你：同时，请你告诉我，你们的情况怎么样？关于“书”③的事进展如何？我想，只要我们这里料理出个头绪来米，我将能到你那里去住上三天。但是我们的办事处看起来象猪圈一 ①爱利莎·弗兰契斯卡·恩格斯。一编者注 ②勒兹根。一一编者注画《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66页========== 6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0月19日) 155 样，哥特弗利德①给我雇了三个小伙子，他们一点都不中用，可是哥特弗利德根据合同硬要我培养他们。情况就是这样。我势必要把一两个撵走。 你的弗·恩· 衷心问候大家。 我“已经”到士瓦本人邦里去过了，但他们现在已不办诗人学校，而是纺纱或流浪。 6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0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将于明天下午四点四十分左右抵曼彻斯特，并往你办公的地方4。 你的卡・马・ ①欧门.一一编者注 ==========第167页========== 156 7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1月8日) 7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1月8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路英丹那别墅1号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星期五晚上我到达这里。施特龙曾坚持邀请我到他邦里去住几天，但我心绪不宁。我知道伦敦的事情进行得很不顺利，因此我想回到原地米。 莉希夫人对我所预言的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真是一件也不少。首先是一到金兹-克罗斯⑦，我的箱子就不见了，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回米。最伤脑筋的是，里面放着由我负责的“文件”。其次我发觉孩子②的病还很不轻。再就是房东米过，并且进行威胁，我的妻子只是以我很快就会回来这个说法才使他安静下来。那家伙说要让评价员到家里来，并且还要停止租约，这样做，在他完全是名正言顺。紧跟着房东出现的还有其他所有无赖，有的是亲自登门，有的是写恐吓信。我看到妻子是那样伤心，因而竞没有勇气把事情的真实情况详细告诉她。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外，还必须买煤和诸如此类的东西。 除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外，有一个好消息。在法兰克福的两个 ①伦敦的一个火车站。一编者注 ②劳拉·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168页========== 7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1月13日) 157 姑母之中的一个①（七十三岁）（另一个②小两岁）死了，但是没有留下遗嘱（因为她害怕一立遗嘱就会死去）。因此我能够和其他继承人分配遗产，要是有遗嘱的话，情况就不会这样了，因为她并不把别人放在心上。此外，还有一个好的情况，就是正在等待从好望角寄来尤塔先生的委托书。 所有这些令人愉快的情况对我的身体有一些影响，因此我不得不在这里马上再服龚佩尔特的药。 祝好（并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7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11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将与此信同时收到一封附有十五英镑的挂号信，信和钱我在星期五已经准备好，并且交给了我们的仆役去寄。星期日没有接到你的回信，我就有点奇怪，这才想起那个小伙子星期六早上并没有把信的收据交给我。今天我一查问，才发现那个无赖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信还在他的口袋里。这次疏忽大意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因而被赶走了。这件事使我感到极不愉快，因为你在这期间一定会以为，我把你的上一封信漠不关心地搁在一边，把事情 ①艾丝苔·科泽耳。一一编者注 ②巴贝塔·布吕姆。一编者注 ==========第169页========== 158 7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1月15日) 丢开不管，连一个字也不写给你。 你的弗·恩· 埃德加尔①走了吗？ 7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请你原谅，我今天才告诉你我非常感微地收到了你寄米的十 五英镑，并且要到明天才能给你写信。我忙得不可开交，今天怎么也顾不上给你写信。 小燕妮患的是白喉，我希望很快就会过去。 附上的信，就其风格和文体来说，要比菜茵工人写的好得多，你看完后请马上寄还我。这封信由于礼貌的关系需要答复。而 祝好。 你的卡·马克思 ①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170页==========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1月17日) 159 7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11月1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信直到昨天晚上才交给我。我将调查一下，这封信怎么搁了这么久。 我希望小燕妮已经痊愈，至少，病的急性发作期以及由此产生的危险已经过去了。为了增强她的心脏机能，我今晚寄给她一箱波尔图酒、雪莉酒和克拉列特酒。当我读到白喉这个词时，吓了一大跳：这个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柏林人的信实在使我非常惊奇。这封信显然是由一个比小威廉①更有头脑的人写的，而这个人在提到小威廉时，看米也不是不带有一定的讽刺口吻。但是这封信肯定不是一个工人写的，信中用得完全正确的格林式缀字法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我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不是一点没有怀疑的。无论如何，对于这三个签字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邦么小威廉一定认识这三个人。我怀疑的原因，主要是由于这封信件的形式，它的内容看米同形式非常不一致。既然你不准备去柏林建立新的组织，邦你写信给这些人也就没有什么意义。现在把这封信退还你。 你对于牙买加的黑人起义和英国人的残酷镇压”有什么看 ①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171页========== 1G0 7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1月20日) 法？今天的《电讯报》①说： “如果不列颠军官被剥夺了枪毙或绞杀任何一个以武力反抗不列颠王回的不列颠臣民的权利，那我们将感到十分遗憾” 你的弗·恩· 7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1月②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小燕妮正在恢复健康，衷心感谢你的葡萄酒。 关于钱的事，向德朗克求援是无济于事的。为了避免房东找麻烦（因为这是主要的），我已说服房东接受一张2月中到期的期票，因为本季还有三分之二的房租要付。至于其他债权人，我用这十五镑满足了那些要账要得最急的人。现在，我正在设法至少弄到一笔不大的款子米应付一下其他人。你的资助是十分慷慨的，一当我的著作③完成并且得到出版，就必须通过其他办法弄到不足的部分，要是不能如愿，没有办法可想，邦我们就要迁移到象瑞士那样生活费用比较低的地方去住。 柏林的信是真实的。在接到那封信几天以后，我就接到了李卜克内西有关此事的信，他和这些柏林人一直保持着联系。从李卜 ①《每日电讯的。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10月。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72页========== 7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1月20日) 161 克内西的信里也可以看出，社会民主党人报》的下流货非常愿意重新和我们建立联系。你从下面一段话里可以看出，李卜克内西总是抱着多么大的幻想： “从柏林同你联系的那些人是我们的朋友。你如果能来，哪怕是露一露面，收获就会很大。如有可能，就请来吧” 李卜克内西本来应该知道，就是我现在能够作为一个普通的访问者到柏林去，我在那儿也只能不露声色和进行一些私人的活动，而不能在工人俱乐部发表演说！ 李卜克内西又写道： “曼海姆的埃卡尔特教授（如美因兹的施土姆普弗在一封信里所说的，这个人现在是南方的激进派“头目”)愿意把《周报》①交给我们支配。你和恩格斯如能替它写几篇文章，但是不要太尖锐，邦他一定很高兴” 《工人辩护士报》仍然是那样软弱无力。但是看米还销得出去，因为上星期它以扩大号出版了。详细情况我不了解，因为明天我将第一次重新出席协会的会议。巴黎人发表了关于代表会议的报告，同时还刊登了我们为即将举行的代表大会拟定的纲领。这些都登在巴黎所有的自由主义的、号称自由主义的和共和主义的报纸上。 在下面这个我从《工人辩护士报》上剪给你的福克斯关于我们委 员会上次会议的报道中，你可以看出，人们对这件事是多么欢迎。我们的巴黎人感到有点惊讶，他们不想要的关于俄因和波兰的章节，恰恰引起了最大的震动。我希望你有空还是时常随便给辩护士报》写点东西。 巴黎既然已经发表，那我就不用花费力气去写法文报道了。 ①德国用报》。—一编者注 ==========第173页========== 162 7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1月20日) 牙买加事件突出地暴露了“箕正英国人”的卑那无耻。”这些家伙一点也不比俄国人逊色。但是，善良的泰晤士报》说：这些该诅咒的黑人享有“盎格鲁撒克逊宪法的一切自由”。1这就是说，他们除其他自由以外，还享有被课重税的自由，以便为殖民者提供输入苦力的资金，从而把他们在劳动市场上的支出降到最低限度。这些神经过敏的英因狗大叫野兽巴特勒”，是因为他下令绞死一个人(！)并且不准戴金刚钻的黄色的前女殖民者们去侮辱联邦士兵：在美因战争以后，最充分地暴露英因人的伪善的，要算是爱尔兰事 件和牙买加的屠杀了！ 不要忘记从诺耳斯那里替我弄到必要的资料（并且越快越好)：走锭精纺机的男纺纱工或环锭精纺机的女纺纱工的平均周工资：一个人平均每周纺纱多少，需要多少中等的或任何等的)棉花(包括纺纱过程中的损耗)：此外，自然还要棉花的任何一种（和工资相适应的)价格以及纱的价格。我在得到这些详细情况以前，就无法着手抄写第二章。3 厄内斯特·琼斯现在的地址是公主街47号。祝好。 你的卡・马・ ==========第174页========== 7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年12月1日) 163 7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5年12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记入本月份的两张五英镑银行券。收到后请米信摩宁顿街86号通知我，或者如有可能，请于明天早上电告南门街7号，为了不引人注意，我这一次没有用挂号信寄。 埃卡尔特教授，就我从德国报纸所见，是一个南德意志的民主主义者，是由民族联盟退出的士瓦本人和巴伐利亚人当中的一员。我还不清楚，我们应该怎样同他合作，这有点象科拉切克。 《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先生们还愿意再同我们建立联系，这是这一伙无赖的特点。他们以为每个人都象他们那样卑那握龊。似乎俾斯麦已经看出他们的软弱无力，因而把他们抛弃不顾，并且终于发生一件诉讼案，把施韦泽判处监禁一年。现在伯·贝克尔也和施韦泽断绝了关系，并且放弃了人类的主席这个职位，所以现在 一切都处在最彻底的瓦解当中。而破坏了这整个破烂摊子的，不是我们的干涉，而是我们的不千涉。这种正式的“拉萨尔主义”就是这样迅速地达到了它的最后阶段。 随着每次邮件的到米，牙买加的暴行”变得越来越疯狂了。英国军官们关于他们镇压手无寸铁的黑人的英雄行为的书信是极其珍贵的。英国军队的精神终于在这里赤裸裸地暴露了。“士兵们以此取乐”。甚至《曼彻斯特卫报》这一回也不得不出来反对牙买加的 ==========第175页========== 164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5年12月2日) 官方了。 我还要看一看能为《工人辩护士报》写点什么，你先把该报给我寄米。你真不知道，这里要买到这些廉价的周报，要伤多少脑筋，要跑多少腿，因为这种报纸的价钱抵偿不了卖报人的劳动。就是订了它，预先付了钱，也还是得不到报纸。你或者把白恩士女士登记为订阅人，让这份报纸由邮局寄来。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G/P62563.伦敦，1865年8月4日，五英镑和E/M35757,利 物浦，1865年5月15日，五英镑。 你开出的期票是多少钱，几时到期？ 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ū865年1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刚刚回家（我刚才在博物馆①找材料），看到你的信。还来得及告诉你，十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其余的明天再谈。 祝好，并向莉希夫人致意。 你的卡・马・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编者注 ==========第176页========== 7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2月26日) 165 7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5年12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请你原谅我，直到今天我才以全家的名义写信感谢你寄米的圣诞节礼物，这么久以米，我连一封信也没有给你写。我在整个这段时间里操了不少心，花了很多时间到处奔走，左也谈判，右也交涉，满足了甲，又陷入了乙的纠缠中，如此等等，以致我的工作大部分只能在夜间进行，因此，计划第二天写信的良好愿望天天都没有实现。 国际协会以及和它有关的一切事情，因而也就好象梦魔一样压在我的身上，要是能够把它摆脱掉就好了。但恰好现在没有这种可能。一方面，以因会议员休斯先生为首的各式各样的资产者想把《工人辩护士报》变成一种正规的有保障的报纸，而我作为理事之 一，应该监督谈判的进行，以便不致受到欺骗。另一方面，我们创立的改革同盟己在圣马丁堂举行了非常成功的群众大会，这是我寄居伦敦以米举行过的所有群众大会中规模最大和工人最多的一次。居于领导地位的是我们委员会的人，他们按照我们的精神发表了演说。我要是明天躲开了，邦些对于我们（外国异教徒们）的幕后影响心怀不满的资产阶级分子就会占据优势。在德国工人运动遭到彻底失败的情况下，瑞士的工人分子就更加靠拢当地的国际协会的支部。本月中，在日内瓦出版了第一期国际工人协会报瑞 ==========第177页========== 166 7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2月26日) 士罗曼语区支部》，不久还要在那里出版一种由贝克尔①主编的德文机关报“，由于《北极星》的死亡和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威信扫地，这个报纸有很大希望。（老贝克尔催着要文章，并且委托我也赶紧就这件事写信给你，因为他目前还没有撰稿人。)最后，在法国，在没有任何其他的运动中心的情况下，协会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所以，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躲开，就会给事业带米很大的损害：从另 一方面说，在目前时间不足的条件下，下面这种情况也真不是闹着玩的：我每星期要到伦敦西头区或西蒂区参加三次群众大会，接着又要出席因际的委员会的会议，随后又是常务委员会的会议，还有《工人辩护士报》的理事会或股东会！此外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要写。 我接到了李卜克内西的一封短信。他住在菜比锡法院路2号，通信时写约·密勤②先生。他看来和平常一样生活很坏，但他有希望当上字典编纂人，并取得莱比锡市民权，成为博伊斯特的臣民。 库格曼医生也给我写了信。尤斯图斯·麦捷尔的继承者、鄂斯纳布鲁克的现任市长米凯尔先生，现在是公开的叛徒：目前他虽然具有资产阶级色彩，但是“已经”倾向于贵族方面。有一个叫韦迭金德的人，当过某地的领事，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并且是民族联盟1的热心的成员，为了报答他的劳绩，已经把他招为女婿。库格曼在科伦看到了“温柔的亨利希⑧”。他现在被正式任命为莱茵报》的编辑。他责怪我在科伦时没有去看他，把他当做“变节者”看待云 ①钓翰·菲力浦·贝克尔。一编者注 ②李卜克内西的化名。一编者注通毕尔格尔斯。一编者注 ==========第178页========== 7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12月26日) 167 云。而他据说一向是“忠于事业的”，现在只不过是同资产阶级一起进行反对贵族的工作，“以便促进阶级对立的发展和明朗化等等”(而他在不到一年以前，在科伦的一次演讲当中，还宣称阶级对立是不存在的)。 在我看米，波拿巴的地位比以前更加不稳。大学生风潮是军队本身的矛盾冲突的可怕征兆，但是最重要的是墨西哥事件和作为没落帝国“的世袭罪恶的债务！过去这一年里，这个家伙没有能够完成任何一种变革。事实上，他已经落到了这种地步：俾斯麦已经作为他的劲敌出现在他面前了！ 帕麦斯顿的死在这里显然起了作用。要是他还活着的话，总督埃尔就会因为有功劳而获得勋章！ 弗菜里格拉特在结束这一年时也是很不痛快的。犹太人莱纳赫在这里的营生彻底垮台了，他特地为这件事米到了伦敦。弗莱里格拉特本来就欠银行的钱，更不幸的是在有势力的莱纳赫到达这里的前三天，一个店员携款一百五十英镑潜逃了。然而这个老头子在另一方面却有可以依赖的有力的靠山。他的在巴黎的普隆一普隆分子朋友们（例如前陆军上校基什，他娶了法因国前任大臣、百万富翁图温奈尔的女儿，现在是某大股份公司的头子)是会替他找到新的职业的。 恭贺新年！并向莉希夫人祝贺。 你的卡・马・ ==========第179页========== 168 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底一1866年初) 78 马克思致恩格斯189曼彻斯特 1865年底一1866年初于伦敦] 附 件 我上次在曼彻斯特的时候你有一次曾经要我谈谈微分学。从下面这个例子中你可以完全弄清楚这个问题。全部微分学本米就是求任意一条曲线上的任何一点的切线。我想就用这个例子米给你说明问题的实质。 假设mA0是任意一条曲线，其性质（是不是抛物线、椭圆，等等)我们并不知道，在m这个点上要求作它的一条切线。 Ax是轴。我们对横座标Ax作一条垂直线P(纵座标)。现在假设，是曲线上无限地接近于m的一个点。如果我对轴作一 ==========第180页========== 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5年底一1866年初) 169 条垂直线np,邦末p就应该是无限地接近于P的一个点，而np就应该是无限地接近于mp的一条平行线。现在你再对p作一条无限小的垂直线mR。现在你如果假设横座标AP为x,纵座标mP为y,那末np=mP(或Rp)加一段无限小的增量nR],或者hR]=dy(y的微分)，而mR=Pp)=dx。既然切线的这一段mn是无限小的，所以它同曲线本身相应的部分是吻合的。因此我可以把mnR看做是△三角形)，把△mnR和△mTP看做是相似三角形。所以：dy∈nR):dx←mR)=y←mP):PT(它对切线Tn说米是 次切线)。所以次切线PT=y这就是所有的曲线的各个切点的 一般的微分方程。如果我现在需要进一步解这个方程，并利用它来 确定次切线PT的长度（如果后者己经有了，我只要用一条直线把 T和m这两个点连接起米，就可得出切线)，那末我必须知道曲线的特性是什么。按照它的性质（例如抛物线、椭圆、蔓叶线等等），它有对于每个点的纵座标和横座标的确定的一般的方程，这种方程 米自代数几何学。例如，如果曲线A0是一根抛物线，邦末我就 知道y2(y是每个任意一点的纵座标)=ax,在这里a是抛物线的参数，而x是相当于纵座标y的横座标。 要是我把y的这个数值代入方程PT=y带，那末我就应该首 先找出dy,也就是说，求出y的微分这是当y无限小地增长时附加于y的部分)。如果y=ax,那末我根据微分学知道，d(y)=d(ax)(当然我应该求出方程两边的微分)，结果是2ydy=adx(d到 处总是表示微分)。因此dx2yd。如果我把dx的这个数值代入公式PT=普，那末就得出PT=空-因为y=x)=售ady =2x。或者：抛物线的每一点m的次切线等于同一点的双倍的横座标。微分的量在运算中消失了。 ==========第181页========== 170 7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月4日) 1866年 7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①1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十英镑，这是英格兰银行的两张银行券。给房东的那张期票怎么样啦？请将数目和期限告诉我，以便安排。 在舒尔采一德里奇的小册子里凶狠地收集了《社会民主党人报》的丑事，这些材料已经由一位不知名人士从柏林寄给我了，有这样，一种提纲式的摘录总是不错的。舒尔采一德里奇还表示，要在最近发表一篇对拉萨尔的答复，在这篇答复里他将给拉萨尔致命的打击。10 腊科维茨因患肺结核死去了，你也己经知道了吧：如果窦尼盖斯女士从前曾经销声匿迹的话，现在又该重新出头露面了。 黑耳德先生的发言也由柏林寄给我了。他是一个道道地地的柏林无赖。 ①原稿为：1865年。一编者注 ==========第182页========== 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月5日) 171 波拿巴先生肯定在走下坡路。军队中由于墨西哥而引起的事件闹得很严重，巴黎的大学生风潮也是如此。巴黎大学生尽管头脑还很混乱，但是他们站在无产阶级这方面，这是十分重要的。那些技术专科学校的学生不久准会跟上去的。这个无赖要是能够亲身经历自己的崩溃，那就再妙也没有了，现在几乎就可以看出这种局面米了。俾斯麦那里也是每况愈下，倘若不是科伦那些猪猡把他从困境中解救出米，他也许现在已经完蛋了。16 我焦急地渴望着即将举行的议会。目前各旧党的危机一定正在迅速地发展。约翰·布菜特显然是在追求大臣这个职位一虽然他昨天的发言我还没有看到。11 你读过丁铎尔的热能是一种运动》吗？如果还没有读，那末应该读一读。在这方面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而且事情已开始具有一种合理的形态：原子理论已经被引向这样一个极端，以至于它不久必定要破产。 不要忘记把《工人辩护士报》和《自由新闻》寄给我。衷心问好，并向你们全家致新年的良好祝愿。 你的弗·恩· 8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十分匆忙。 ==========第183页========== 172 8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月5日) 十英镑收到，非常感谢。 期票是2月18日到期，数目是四十八英镑。我本米想让房东只接受两季到期的房租，不包括1月底到期的第三季房租。但是他当时坚持自己的意见。 现在已经有人在搞反对国际协会的阴谋，在这方面我需要你的协助。以后再详细说吧。现在只来谈谈下面一件事：勒·吕贝先生和韦济尼埃先生（韦济尼埃知道正在调查他过去的历史：他又在布鲁塞尔)在这里建立了一个法因人支部（事实上是反对派的支部)，《左岸》的编辑龙格也在里面，而在布鲁塞尔的整个一伙蒲鲁东主义者也和这个支部有联系。最初，韦济尼埃在佛尔维耶回声报》上刊登又臭又长的文章米反对我们，一一当然是匿名发表的。后米，在散布对我们协会的诽谤的这同一家报纸上（其中还把托伦和弗里布尔称做波拿巴主义者)，伦敦的支部发表了一个纲领和未米的章程草案，他们这些真正的人是想要把它们提到代表大会上去。13 争论的真正中心是波兰问题。这些家伙们全都被蒲鲁东一赫尔岑的俄国因佬精神束缚住了。因此，我要把这些先知们以前在《人民论坛报》上发表的反对波兰的文章寄给你，你务必写一篇反驳的文章，寄给我们的日内瓦各机关报（如“德文的”①），或者寄给《工人辩护士报》。俄国的先生们在“青年法兰西”的蒲鲁东主义化了的部分中找到了最新的同盟者。 你的卡・马・ ①《先》。一编者注 ==========第184页========== 8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1月15日) 173 8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①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劳拉完全忘记了把一星期以前我已经准备好的《论坛报》②给你寄去。她今天补做这件耽误了的事。同时寄上一份《工人辩护士报》。 随信附上： (1)维也纳出版商的信。（务请寄还。） (2)库格曼医生的信。 (3)迈耶尔③由柏林寄来的信。（我今天才答复了这些人。一直没有工夫。) 在此期间，我们已经把韦济尼埃在比利时和勒·吕贝在伦敦搞的可耻的阴谋彻底打垮了。3《左岸》的编辑和罗雅尔的朋友龙格以及克雷斯佩耳先生，这两个人是勒·吕贝所建立的支部④里面最有文化修养的会员，他们成了我们中央委员会的委员。他的支部已经宣布反对他而拥护我们。中央委员会要求韦济尼埃“论证他所提出的非难，如果他论证不了，就把他开除”。例如：这个家伙在 ①原稿为：1865年.一编者注 ②《人民论坛报影。一编者注画齐格弗里特·迈耶尔。一一编者注 ④伦敦的法国人支部。一编者注 ==========第185页========== 174 8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1月15日) 《佛尔维耶回声报》上就曾这样责难我们： “这个委员会承受了代表全人类最高利益的委托，而它却轻率地放弃了这个崇高的目的，堕落成一个为波章巴主义效劳的民族委员会.” 我们的这种堕落就表现在我们维护波兰反对俄国。 “由于屈服于有害的影响，这头蠢驴以为改程中关于波兰的条款是巴黎代表的主张，其实这些代表认为它是“不适宜的”，并竭力要把它别去)①委员会在日内瓦代表大会议程中列入了超出协会的目的，并且和权利、正义、自由、博爱以及和各民族各种族的团结相矛盾的问题，例如消灭俄国在欧洲的影响等等'的问题，这正好发生在檢国解放本国的和波兰的农奴的时侯，而波兰的贵族和教士却始终拒绝给他们自己的农奴以自由。人们至少应当承认，这个时机是选择得不好的。在赞同这些条款以前，委员会中的英国委员就应该问问自己，英国贫穷状况的惊人的发展、女工的卖淫，大不列顾工人的苦难、爱尔兰的饥荒和人烟绝迹等等，是否也同样应该马上终止！至于说到委员会中的德国委员，那也要请他们告诉我们]，伸斯麦先生的政策在欧洲的影响是否也同样必须铲除：普鲁士和奥地利不是也参加了波兰的瓜分，对压迫这不幸的民族的罪行承担有与檢国同样的责任吗？而当波拿巴的士兵占据被他们炮轰了的罗马，并且在毁灭法兰西共和国之后又在屠杀墨西哥共和国的保卫者的时候，所谓的巴黎代表们是不是应该来痛斥俄国的影响呢？人们如果把这些政府所犯的错误和罪行比较一下，那就应该得出一个结论：任何一个民族都不应该因本族压迫者犯下的罪行而遭到人类的咒骂，中央委员会的义务是宣布一切民族的团结、友爱，而不是把它们当中任何一个从欧洲驱除出去” 然后，他又加上下面一段蔬言： “这个重大错误已经造成了极不幸的后果：大批的波兰人要求加入委员会，而且马上会在里面形成压倒的多数。委员会中唯一的一个波兰人是博勃饮斯基大尉：因为霍尔托普不算数，他本人正在和勒·吕贝搞秘密活动》他们已经毫不迟疑地说，他们要利用协会来达到他们民族的复兴，而不关心工 ①本卷中凡是尖括号(》内的话和标点符号都是马克思和思格斯加的。一一译 者注 ==========第186页========== 8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月26日) 175 人解放的问避.” 波兰人一一他们刚好派了一个代表团来我们这里一一读到这些地方时，哈哈大笑不止。我们将于1月23日庆祝他们的革命7。你对于自作聪明的德尼对蒲鲁东的最终祈祷准会感兴趣的。这个“耸人听闻的作者”，以他的一知半解，以他拉萨尔式地卖弄博学（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博学），以他所谓的高于社会主义宗派主义者的批判能力，带米了很大的危害。 勒·吕贝等于零。福克斯称他为“有孩子气的爸爸”①是正确的，但是韦济尼埃这家伙是完全拥护俄因人的。作为作家，他没有多大价值，正如他的新凯撒传》以及他的反对波拿巴的其他小册子所表明的那样。但是他有才能，修辞能力很强，精力充沛，最突出的是十分放肆。 祝好。 你的卡・马・ 8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1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使我耽搁下米的是：对于俄国农奴的解放究竞是怎样实行的， ①双关语：原文Pere enfanti》,意思是“有孩子气的爸爸”，同时还有“安凡丹天父”的意思暗指物·吕贝模仿圣西门主义者安凡丹“天父”)。一一编者注 ==========第187页========== 176 8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0日) 农民获得了什么样的土地，谁为此付钱，农民现在在对地主的关系上实际上所处的地位怎样等问题，我既没有材料，也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记忆。贵族和沙皇①以前的方案我倒看见过，但不知道这些方案是怎样实现的。你有这方面的材料吗②？ 你的弗·恩· 注意：我不会直接提到1864年论坛报》③上的文章，这太拾举它了。 8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里茨： 这一次差一点送了命。家里人不知道这次的病是多么严重。如果这东西再以同样的形式重复三四次，那我就成了死人了。我非常消度，并且极度虚弱，虚弱的不是头部，而是腰部和腿部。医生们说得完全正确：此病复发的主要原因是过度的夜间工作。但是，我不能把迫使我这样过度工作的种种原因告诉那些先生们，而且那样做也毫无意义。现在我身上还长着各式各样的小疮，很痛，但已不再有什么危险了。 ①亚历山大二世。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2页。一编者注国《人民论坛报影。一一编者注 ==========第188页========== 8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0日) 177 使我最不偷快的是，必须打断自1月1日即我肝痛消失时起已有出色进展的工作①。“坐”自然谈不上，这在目前对我说来还很困难。白天哪怕只有短暂的时间，我也还是躺着继续苦干。真正理论部分我无法推进。脑力太差，对此不能胜任。因此我对《工作日》一节作了历史的扩展，这超出了我原来的计划。我现在“加进去的”是对你的书到1865年止的（简略的）补充（我在注释中指出了这一点)，同时也充分说明了你对将来的估计和实际情况之间存在的差异。因此，我的书一经出版，你的书就必须出第二版，而且也是容易做到的。理论上必要的东西由我提供。至于谈到你要以你的书的附录形式作进一步的历史补充，那末，除《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童工调查委员会的报告书》和《卫生部门的报告书》咖外，所有材料都是纯粹的废物，不能应用到科学上米。以你的没有被痈损害的劳动力，可以很容易地在三个月之内完成对这种材料的处理。 关于俄国，我没有任何材料。一当我的情况许可，我就为此去博物馆@，并到波兰人那里去找一找。《工人辩护士报》遇到巨大危机，明天将作为《共和国》出版，这种转变是由资产阶级分子造成的，并且是因为我没有出席委员会的缘故。然而我在病榻上以书信相威胁，也还粉碎了一个阴某，结果当编辑的是埃卡留斯，而不是《非国教徒》中的某个先生，并且任命了一个编辑监察委员会，每周开会一次。委员会由我、福克斯、豪威耳、韦斯顿和迈奥尔(《非因教徒》的出版者兼编辑，现在是我们的出版者)组成，四个无神论者对 ①写作《资本论多。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第189页========== 178 8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2月10日) 一个“新教徒”。你的文章①现在是可怜的埃卡留斯迫切需要的（因为阴谋很多，而我又不能支持他：我的写作时间完全属于我的书②)。 你的葡萄酒现在在我身上产生了奇迹。当病情严重时，我必须购买劣等的波尔图酒，因为痢严重时只能喝这种酒。 顺便提一下。我从最近的一份《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中得知，约翰·瓦茨发表了一本《论机器》的小册子2。请用我的名义要他奇一本给我。 对于威廉的软弱，我将写一封有份量的信给他。我们所期望的正是《社会民主党人报》和整个拉萨尔派垃圾的毁灭。3 里昂（那里的工人）已寄米八英镑给国际委员会。祝好。 你的摩尔 8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① 1866年2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刚刚在这里和龚佩尔特谈过话，并且和他研究了你现在的 ①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画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④信封上印有：阿尔伯特俱乐部。曼彻斯特”。一一编者注 ==========第190页========== 8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2月10日) 179 情况。他坚决主张，你应当试服砒剂。他曾经对一种痈和一种非常厉害的疖子用过这种药，在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内完全治好了。他现在正给三位妇女服用此药，己经收到非常好的效果，她们因此而长胖了。他所给的福勒氏溶剂我记得是每天三次，每次三滴（我己经记得不那末清楚了)，病人每天整个算起来能得到大约一喱砒剂。鉴于在所有皮肤病中砒剂有特殊效用，这里也可以指望收到良好的效果。龚佩尔特认为铁质只能治标，起增强体质的作用。在服用砒剂时，丝毫不需要特别规定的饮食，只要注意好好调养就行了。 为了摆脱该死的痈，你的确应该采取一些合理的措施了，即使因此让书①耽误三个月也无妨。事情确实会逐渐变得非常严重的，当你的脑子，如你自己所说的，不能胜任理论工作时，那你的确应该休息一下，别管这些高深的理论吧。放弃一段时期的夜间工作，过一过多少有点规律的生活。如果你身体复元了，邦就到这儿来住两个星期，或者随便你住一些时候，借此换一下环境，并且，你还可以带一些笔记本来，如果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在这里稍微做点工作。此外，六十个印张足有厚厚的两大卷。你能不能这样安排一下：至少将第一卷先送去付印，第二卷再晚几个月？这样，出版者和读者都会感到满意，并且实际上一点也不会损失时间。 也还要考虑到，在目前的情况下，大陆上可能发生迅速的变化。在普鲁士，事情进展得特别迅速。俾斯麦使事情迅速地达到了顶点。最初是最高法院的决议，现在又有了国王对宪法作权威性解释的威胁。庸人们对和平的历史发展的最终的幻想破灭了。既然现在士兵已经集中在边界上，那末一有合适的借口，即使只是由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91页========== 180 8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3日) 于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而发生的严重的纠纷，就可以引起冲突：甚至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即使没有更加一般的借口，也会发生事情，虽然我自己并不这样认为。当事变惊动我们的时候，你即使已经写完了你的书的最后几章，然而却未能把第一卷付印，邦又有什么用处呢？在法国，也是每天都可能出点事情，在奥地利，和匈牙利和解的企图，只能使矛盾尖锐化“。 最后：注意你的健康，并请为了这个目的试服砒剂。 你的弗·恩·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2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告诉或写信给龚佩尔特，要他将药方及服用方法寄给我。我既然信任他，邦他单是为了政治经济学》的利益就应该抛开职业上的礼俗，从曼彻斯特替我诊治。 昨天我又躺倒了，因为恶毒的痢在左腹股沟上发作了。假如我有足够的钱一一也就是说>0一一米养家，而我的书又已完成，那我是今天还是明天被投到剥皮场上，换句话说，倒毙，对我完全一样。但在上述情况下，这暂时还不行。 关于这本“可诅咒的”书，它的情况是：12月底已经完成。单是 ==========第192页========== 8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3日) 181 讨论地租的倒数第二章，按现在的结构看，就几乎构成一本书。我白天去博物馆①，夜间写作。德国的新农业化学，特别是李比希和申拜因，对这件事情比所有经济学家加起来还更重要：另一方面，自我上次对这点进行研究以后，法国人己提供了大量的材料，一这一切都必须下功夫仔细研究。两年以前，我结束了对地租所作的理论探讨。正好在这一期间，许多新东西出现了，并且完全证实了我的理论。关于日本的新资料（如果不是职业上的需要，通常我是绝不看游记的)在这里也是重要的。因此，就象1848一1850年英国狗厂主把“换班制度”用在同一些工人身上一样，我也把这个制度用在自己的身上。 手稿虽已完成，但它现在的篇幅十分庞大，除我以外，任何人甚至连你在内都不能编纂出板。 我正好于1月1日开始睿写和润色，工作进展得非常迅速，因为经过这么长的产痛以后，我自然乐于舐净这孩子。但是痢又出现了，以致直到现在未能再向前进，而事实上只能对已经按计划完成的部分加以充实而已。 在其他方面，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一当第一卷完成，就立即寄给迈斯纳②。不过要完成它，我至少要能坐着才行。 不要忘记写信给瓦茨，因为我现在己经写到关于机器的一章了。2 你能否在“柏林”这一栏很快写一篇论述普鲁士的文章寄给共和因》？你想一想，在伦敦站稳脚跟对我们是多么重要。关于波 ① ②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179页.一编者注 ==========第193页========== 182 8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14日) 兰的论文①还有时间来写。而你用你所掌握的那些德因报纸，可以毫不费力地写出这篇论述普鲁士的文章。我在这里的影响部分地取决于：人们终于看到我并不是完全孤单的。 政治事态不象经济状况那样使我（不是作为个人，而是因为书的缘故)不安，经济状况的威胁越米越大，大有成为危机之势。 祝好。 你的卡・马・ 问候“爱尔兰的”女友②。爱尔兰妇女，也就是奥顿诺凡一罗萨 等，已对我们报纸转载呼吁书和发表福克斯的文章表示感谢。 8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2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十英镑银行券的前半截收到了，十分感谢。 至于谈到那个维也纳人”國，我早已写信告诉他，叫他写信给你。我表示非常愿意为他帮忙，只是不知道在目前情况下我是否能为第一期提供稿件。% 痈这个恶狗还在活动，但我希望在几天内把它制服。 普鲁士的情况非常混乱。不过我们的朋友倒是表现了极大的 ①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孕。一一编者注 ②莉希·白思士。一一编者注国叫尔诺德·希耳堡。一编者注 ==========第194页========== 8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2月19日) 183 耐心。如果俾斯麦把他们送回家去，那末，这时一切都将以宴会和克拉森卡佩耳曼而告终。反之，议会开得太久，就可能产生不好的后果。210 祝好。 你的卡・马・ 8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2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的十英镑银行券，我本米放在口袋里准备给你的，但是昨天没有能够单独和你谈话。希望今天到期的期票会幸运地过去，没有因为总数缺一点而发生不愉快的事。 我把什么都忘了：《小察赫斯》①放在你的屋子里靠沙发角的书柜里的一排书上，即放《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和共和因》的地方。请寄给我一份《共和国，这样我也可以读一读福克斯的文章212 上边那个痈和下边邦个在大腿上的痈怎么样了？我还没有能够看到龚佩尔特。 你的弗·恩・ 衷心问候女士们，小杜西的黑猩猩特别向她问好。 ①霍夫曼小察赫斯》。一编者注 ②爱琳螂·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195页========== 184 8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20日) 8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可以想象十英镑寄来得多么是时候。我家两次面临被查封财产的危险：一次是因为没有付可恶的六英镑九先令市政税，另一次是为了一先令十六便士的因税。支付期限到星期五截止。 至于痈，情况是这样的：上边那个，我根据自己的长期的实践曾对你说过，一般地说米，应当切开。今天（星期二）接到你的信后，我拿起锐利的刮脸刀（亲爱的鲁普斯的纪念品）亲手切开了这个坏家伙。（我不能让医生来动生殖器的地方。另外，艾伦证明，我最好是动手术。我始终承认必要性。) 正如洛尔米埃太太所说，脓血一个劲儿地流，简直象喷泉一样。我认为这个箱算是好了，不过还需要加以护理。 至于下边那个，它越米越凶恶，非我所能控制，并使我彻夜不能成眠。如果这个坏家伙继续逞凶，那末我自然不得不找艾伦，因为这个坏东西长的地方使我无法观察，也无法自己治疗。不过，一般地说来，关于痈，我显然比大多数医生懂得多。 另外，我仍然坚持我最近在曼彻斯特时对龚佩尔特说过的看法，那就是：两年半以米腹股沟发痒和它的后果脱皮对我的体质的 ①成廉·沃尔弗。一编者注 ==========第196页========== 8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2月20日) 185 损害比任何其他东西都厉害。这个病从我背上长第一个特大的痈以前半年就开始了，并且一直继续到现在。 亲爱的朋友，在所有这一切情况下比任何时候更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友谊是何等的幸福。你要知道，我对任何关系都没有作过这么高的评价。 明天我将寄给你察赫斯》①和《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书》。我亲爱的，你明白，在象我这样的著作中细节上的缺点是难免的。但是结构、整个的内部联系是德因科学的辉煌成就，这是单个的德因人完全可以承认的，因为这决不是他的功绩，而是全民族的功绩。这特别令人高兴，因为在其余方面，这个民族是天下最愚蠢的民族。 由李比希“发现”并推动申拜因进行他的研究的事实是：土壤上层所含的氨总是比下层的多，虽然，由于植物吸收，土壤上层所含的氨似乎应当少些。这个事实是所有的化学家所公认的。只是原因不详。 到目前为止，腐烂被认为是氨的唯一来源。所有的化学家都否认李比希也同样)大气氮可以成为植物的营养物质。 申拜因通过实验)证明，大气中任何燃烧着的火焰都把一定数量的大气氮变成硝酸氨，任何腐烂的过程也都是硝酸和氨的来源，水的简单蒸发是形成植物的这两种营养元素的手段。 最后，李比希对这一发现发出了“欢呼”声。 “一磅煤或木材燃烧时，空气中不仅得到回收这一磅木材或在一定条件下煤所必需的元素，而且燃烧过程自在地注意黑格尔的范腾使一定数量的 ①霍夫曼《小察赫斯》。一编者注 ==========第197页========== 186 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2月22日) 大气氮转化为生产谷物和肉类所必需的营养物质.”8 我以德国人而自豪。我们的职责就是解放这个“能深刻思索的”民族。 你的卡・马・ 8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2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小察赫斯》①等已收到，谢谢：我认为这证明你已收到十英镑。 我刚从龚佩尔特那里回米，由于我患流行性感冒和多次到他家没有碰上，直到今天晚上才见到他。他主张你立即开始服砒剂。这对你决没有害处，而只有好处。艾伦说什么这对你不适宜，是胡扯。其次，他还认为采用热敷剂是荒谬的：它只能引起皮肤发炎，而这正是必须防止的，并且对排脓毫无作用。用冷压布要好得多，但是目前你还在艾伦的手中，只有他开这个方子，你才能用。不过，你要恢复体力，首先需要海滨空气。应当在南海岸选择一个地方，因为在这个季节邦里的天气比这里好，但如果你愿意住在龚佩尔特的附近，那末这里的海边上有的是地方，离曼彻斯特只有一小时的路程。 ①霍夫曼《小察赫斯》。一编者注 ==========第198页========== 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2月22日) 187 你看，我好不容易说服了龚佩尔特，他现在坚持要你立即开始服砒剂，即使艾伦正在给你进行外敷治疗，而他以前由于礼节上的考虑是根本不愿意过问这件事的。这一次请你给我赏个面子，服用砒剂吧，并且只要你的情况允许，就请来这里，以便你能够最后复元。老是这样拖延和耽搁下去，只会毁灭你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够长久地忍受痢这种慢性病，更不用说有一天可能出现一个让你回老家的痈。到那时候，你的书①和你的家眷怎么办呢？ 你知道，我准备尽我的可能去做一切，而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甚至准备比我在其他情况下有权冒险做的更多做一些。不过你要理智，并且只是给我和你的一家赏个面子一治治病罢。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整个运动会怎样呢？如果你这样一意孤行，事情必然要弄到这个地步。说真的，在我使你不陷入这种境遇以前，我日夜不会平静：每天，只要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就忐忑不安，以为你的病又恶化了。 注意，以后你不能让痈封口：应当切开。这很危险。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99页========== 188 9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3月2日) 9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3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事情快熬到头了。我想，明天，最迟后天，我不但能起床，甚至能出门，并且就这一季米说，这个凶恶的坏家伙好了，这批痈就全好了。总的说来，我觉得好多了。这最后一次发作是很凶的。它不仅迫使我停止了一切工作，而且甚至除了瓦尔特·司各脱的作品之外停止了一切阅读。 我对砒剂起初（感到桂皮味道很强烈）并不厌恶。现在这种特殊的味道开始使我感到讨厌。不过我认为它是有效的。我从一开始就每天服三次。 你给《共和国》写的文章①情况怎样？约翰·瓦茨的小册子《论机器》②又怎样？ 我一直躺了九天的邦张沙发，是在我的工作室里，但是紧靠着窗户，所以白天在一定的时间内，例如现在，可以呼吸到一股十分新鲜的空气。 你不必再为我担心，就真正的发作来说，你可以认为已经过去了。 ①弗·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帝。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8、181页.一编者注 ==========第200页========== 9L,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3月5日) 189 祝好。 你的卡・马・ 小杜西①“向她的黑猩猩致良好的祝愿”。 9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3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龚佩尔特坚决认为，只要你的情况允许，你就应当至少到海滨去四个星期，无论如何应当换一换空气，怎么样？你愿意到这里附近的一个海滨浴场（看来，可以到利撒姆、布拉克普耳或新布菜顿）或者到南海岸去吗？请你作个决定，如果是前一种情况，那就请到这里来。为此所需的费用我米筹措，正如我答应你的，甚至还可以多一些。痢老是这样复发，总得设法除根，不然你不但不能工作，而且什么事也做不了。因此，下决心吧。 我给《共和国》写的文章②被你自己弄坏了，因为你除了关于波兰的东西之外，还要关于普鲁士的东西。因此一篇文章打断了，而另一篇又没有及时写成。给席勒协会捐款的事（我对你讲过这件事)突然堆到我身上，上星期我每天晚上都为这件事忙碌， ①爱琳媒·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的。一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18一182页。一一编者注 ==========第201页========== 190 9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3月6日) 就连现在还必须马上去张罗①。我希望两星期后能摆脱这件事，然而这个星期我无论如何要寄出一篇关于波兰的文章。 关于牙买加的揭发很好，《泰晤士报》因此而出丑，还有罗素声 明辞职。这家报纸正在急剧地走下坡路。4 如有可能，请设法看一看科伦一明登董事会关于卑那的交易的声明。据说，就董事会参加这个交易来说，这只具有私法的性质：但是既然因王2批准，那他就必须考虑问题的国法方面。换句话说，科伦资产者自己不希望有任何宪法。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9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3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既然我应当离开这里，邦末我想最好到马尔吉特去。邦里的空气特别好。另外，万一发生什么事情，离伦敦也近。最后一个箱虽然已经消失了，但是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乘火车作较远的旅行对我米说，是疲劳的。 现在“在自由的状态下”(？)按照龚佩尔特的嘱咐我究竞应当怎么办？ ①见本卷第599一602页.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202页========== 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3月10日左右) 191 我今天第一次又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了。祝好。 你的卡·马・ 9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6年3月10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保密！ 弗菜里格拉特向我打听一个庸俗的商人，同时对你的病表示同情并提出善意的意见。现将我给他写的一封信摘录如下： “马克思需要摆脱夜间工作和操心而去休养，同时需要海滨的空气和良好的条件。这会使他恢复健康。象布林德那样脑满肠肥的市侩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然而，可怜虫总是倒霉，不管怎样费尽力气和耍花招，除了布林德自己之外，谁也不愿意谈到他。这样的家伙痢长在脑袋里面。关于这个无趾的说谎者'就说到这里。 你过得怎么样？我听说伦敦的银行①分行关门了。归根到底，这对你是有利的，同法济之流的联系今后总有一天会使你身败名裂“。当然，不久你又会得到一个体面的差事。” 匆匆。 你的弗·恩· ①瑞士银行。一编者注 ==========第203页========== 192 9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3月10日) 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3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上星期二的几行字①，你收到没有？我必须知道这一点，以便确定我的信是否受到暗中检查。信是寄给白恩士夫人的。 如果我必须去海滨，那就应当马上行动，因为我不应当浪费时间。我在最近的一封信中曾对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去马尔吉特，所以为此所必需的一切现在就得准备。我在那封短信中还问过你，龚佩尔特所说的“治疗”是指什么？是应当继续服砒剂等等还是服另外的药？ 因际总委员会和报纸2的理事会里一片混乱，并且出现一种反抗缺席的“暴君”、同时使整个小店铺垮台的强烈愿望。①我的伤口最后一个痛的)算是好了（到目前为止没有长新的），所以我在下星期一、二可以出去走动走动了：但是另一方面，参加在弗利特街上的一个角落里举行的夜间会议，我未必吃得消。更坏的是，我很容易微动，所以我未必能把这一切风暴控制在“纯理性的范围”内：相反地，我可能大发雷霆，而这是不合适的。 ①见本卷第190一191页.一一编者注 ②共和国。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195一197页.一编者注 ==========第204页========== 9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3月15日) 193 关于波兰的第一篇文章①到底什么时候寄来？ 你的卡・马・ 9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② 1866年3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带这封信的人是不朽的烈士③的兄弟和我们协会的会员奥尔西尼公民。他将离开英因，前往美因，几个月后回米。你在商业方面的忠告也许对他会有益处。无论如何，你会高兴地亲自同他认识。 忠实于你的卡·马克思 曼彻斯特圣玛丽街南门街7号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先生收。又及：我知道布莱德洛是个正派人，在西蒂区当律师，相当有名望。 ①弗·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的一组文草中的第一篇。一编者注 ②信上盖有椭圆形图草：《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敦都。一一编者注画费利韧·奥尔西尼。—一编者注 ==========第205页========== 194 9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3月16日) 9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6年3月16日]于马尔吉特兰塞尔街5号 亲爱的弗雷德： 我昨天晚上米到这里。今天（洗完温海水澡）在户外散步了一整天，刚回到住所（紧靠大海），以便在邮局关门以前把我的住址寄给你。明天你将得到较详细的报道。你的关于波兰的第一篇文章①将不在这个星期，而在下个星期发表。这里的空气太好了。 祝好。 你的卡・马・ 9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3月24日于马尔吉特兰塞尔街5号 亲爱的弗雷德： 这封信的迟迟寄出向你表明，我在这里是作为“职业病号”消磨时间的。我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写。为了一天服三次砒剂，必须严格安排用餐时间以及游逛海滨和附近山冈的时间，以致“没有 ①弗·恩格斯红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的一组文草中的第一篇。一一编者 注 ==========第206页========== 9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3月16日) 195 工夫”干别的事情。到了晚上太疲倦，除睡觉外，再也不能做别的事情了。一般说米，这里的气候有些寒冷一经常刮东风，相当凉，但是对此也很快习惯了。上星期日，我在不到四小时内步行到坎特伯雷离这里十七英里)，你由此可以看出我的健康恢复得怎样了。至于社交，在这里当然没有。我可以同迪河岸上的磨坊主合唱：“我不关心人家，人家也不关心我”①。 前天晚上我不得不到伦敦去参加我女儿们的“晚会”。我的舅父2在圣诞节寄给她们五英镑。为了日常的需要，“借用了”她们这笔钱，直到收到你的钱，才还给她们。因此她们举行了自己的一年 一度的“聚会”，并发出一封封的信对我轰击，以致我一一如诺特荣克先生所喜欢说的一一“奔往”伦敦。而第二天一早（即昨天）我返回了这里的住处。 在米这里(3月14日星期三)以前，虽然当时健康状况还很坏，但我不得不在3月12日和13日连续两天出席夜间会议：第一次出席《共和因》的股东会，第二次(13日)出席中央委员会。 克里默先生为第一个会议做了一切准备，要把埃卡留斯撤掉，若是我不出席，就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会议的结果只是克里默先生“自愿”退出编辑部。这件事后米怎样，我不知道，因为一切只是“暂时地”决定下来，在一星期内有效，股东大会延期到3月19日举行。但是在这里，beati possidentes有产者是幸福的)这句话看米也是对的，而这次会议的结果，有产者正是埃卡留斯。 中央委员会里的阴谋同在报纸方面的争夺和互相嫉妒（豪威耳先生想当主编，而克里默先生也想当)有密切联系。勒·吕贝先 ①英国民歌中的歌词。一编者注 ②菜昂·菲力浦斯。一编者注 ==========第207页========== 196 9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3月16日) 生利用这一点米破坏“德因人的影响”，在3月6日的会议上曾出现暗中精心策划的场面。这就是：沃尔弗少校突然出现并以他自己、马志尼和意大利团体“的名义发表了一篇冠冕堂皇的演说，反对荣克以中央委员会的名义寄给《佛尔维耶回声报》的对韦济尼埃的攻击的答复。他十分猛烈地攻击荣克和（影射）我。奥哲尔、豪威耳和克里默等人的旧马志尼主义得到了发泄。勒·吕贝煽风助火，结果通过了一项在某种程度上向马志尼和沃尔弗等人道歉的决议。可见，事态是严重的。(“外国人”只有几个出席，而且没有一个人投票。)从马志尼方面来说，这可能是不坏的一着一让我为协会取得那么多的成就，然后把协会据为己有。他要求英因人承认他是大陆民主派的首领，好象英国先生们有权为我们任命首领似的！ 星期六(3月10日)，协会的各国书记在我家里召开作战会议(杜邦、荣克、龙格、拉法格、博勃软斯基)。决定我必须出席星期二(13日)的委员会会议并代表所有的各因书记抗议这种行为。这种行为是非法的，因为沃尔弗不再是委员会委员⑦，当他在场时不应通过与他个人有关的问题的决议。其次，我必须说明马志尼对我们的协会和大陆的工人政党的态度等等。最后，法因人必须带上切扎雷·奥尔西尼（附带说一句，他是马志尼的私人朋友），他能提供关于马志尼、沃尔弗和“社会主义”在意大利的状况的材料。 完全出乎意料，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可惜的只是英因部分没有强有力的代表（由于为改革同盟“奔忙）。我把勒·吕贝训斥了 一顿。无论如何，英国人（实际上这里所说的只是寥寥的少数）己经 ①见本卷第107页。一一编者注 ==========第208页========== 9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3月27日) 197 开始明白，整个大陆部分象一个人一样站在我这方面，这里根本谈不到吕贝先生诽谤的所谓德国人的影响。吕贝曾经竭力向他们证明，我作为委员会的英国部分的首领要压倒其余的大陆部分：相反地，英国的先生们现在确信，只要他们一做蠢事，我就可以在大陆部分的帮助下把他们完全掌握在手中。关于这一点，下次再详谈。 在来这里以前，我在家自然把最迫切的债务付清了，因为不然我在这里一小时也得不到安宁。如果你能在本月底再寄点钱来，那就很好。同时，好望角方面的委托书总会米的，我的钱柜里总可以有点进款，虽然数量不大。 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98 恩格斯致马克思马尔吉特 1866年3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根据你没有给我写信这点，我断定你有了不工作的诚意，所以正准备写封贺信给你，你的信就米了。这封信使我放心不少，不然我就会猜测，老不米信是否由于又长了痢。要多在新鲜空气中散步，继续步行去拜访坎特伯雷大主教：这样就能把病根除。在这件事情上和在其他事情上一样，最重要的是，要能长久地忍受海滨的寂寞单调：你应当尽可能在这里度过整个4月份，以便根治这个病。 ==========第209页========== 198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日) 刚才希尔老头子米了，打搅了我。因此，今天只好就此搁笔。附上十英镑。 E/T96963,曼彻斯特，1865年1月20日. 你的弗·恩格斯 9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4月2日于马尔吉特兰塞尔街5号 亲爱的弗雷德： 首先要告诉你，十英镑已收到，谢谢。 当我不在时，《共和国》更换了布景，或者更正确地说，更换了理事会：这将在下星期生效。奥哲尔任编辑：福克斯任副编辑：“劳动之子”①应邀每周供给一篇稿子，稿酬十先令：克里默被排除了，他还辞去了国际协会总书记的职务。总的说来，我丝毫不反对这次更换。埃卡留斯未必能够（或者，他至少不应当）设想，当报纸赢得地位时，人们还会给他保留名义上的领导权。我警告过他，但是没有效果。从我这方面来说，向他的坚决要求让步，并在一封信中提议他担任他现在辞去的职务，是一个“政策上的”错误。要不是我有病，他不可能从我这里达到这一点。我早已知道，事情将落到我的肩上。当然，对我们米说，避免个人意图的一切表露或滥用个人影响以达到秘密的目的以及同英因人取得很好的谅解，要比满足埃 ①埃卡留斯的笔名。一一编者注 ==========第210页==========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日) 199 卡留斯多少合法的野心更为重要。 象埃卡留斯这样枯燥的人也具有某种枯燥的利己主义，而这种利己主义很容易把他们引上歧途。当改革同盟决定在圣马丁堂举行大会时，同盟理事会委派他为演讲人之一。波特尔集团中的人反对他，说他是外国人。我直截了当地警告过他，劝他不要接受“委派”。但是他相信能克服一切障碍，以在首都运动中扮演重要的角色而沾沾自喜。结果完全失败了。这个可怜的人自然渡过了一段充满失望的生活，而英因人主动提出让他担任象“因际”副主席之类的荣誉职位，又使他头脑昏昏然了，以至于相信现在一下子就可以把他过去的一切都捞回来。如果他听我的话，慢点行动，谨慎从事，一切都会很顺利。如果说我不顾他的无纪律和任性行为，甚至为了他而自己卷入这一握龈的事情中，那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始终同我们一起工作而从来没有得到果实。但是谁被这种考虑束缚住，谁就总要犯错误。 至于报纸①本身，危险在于—一由于缺乏资金一《非因教徒》集团的日益加强的侵袭和优势②。 一切英因运动的可诅咒的传统性又在选举改革运动中表现出来了。几星期前人民党以极大的愤怒加以否决的一他们甚至否决了布莱特关于赋予房客以选举权的极端要求一那个“局部让步，现在被看成是体面的斗争成果。为什么？因为托利党人正在减救命。“这些家伙缺乏老宪章派的热情。 你对普奥纠纷有什么看法？我不看任何一家大陆报纸，但是我明白，普鲁士人的后台是俄国，知道这一点的奥地利人不得不以 ①共和国。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77页.一编者注 ==========第211页========== 200 9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日) 法国的帮助米自慰。这些国君的绝妙玩艺！非此即彼，这就是德国庸人一次又一次地经常驱使我们去做的永久的抉择。对波拿巴来说，德国真正的内战确实是上帝的赐予。 当然，也可能有朝一日事情完全以可尊敬的俾斯麦的辞职而结束。但是从攻占杜佩尔”时起，“征服者威廉”①一直相信自己的“英勇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而在内部冲突中第二个奥里缪茨②甚至对他来说也必定是冒险”。 几天来这里的天气一直很坏，好象是专门为米这里过复活节的伦敦人准备的。砒剂要服多久？ 向白恩士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马・ 我的朋友考布从巴黎给我米信说，一个叫勒布尔的先生发明了一种把水分解为氢和氧的方法：用这种方法，熔铁所需的费用一天只要花两苏®。但他目前还保守秘密，因为过去他的一项发明曾被盗窃并在伦敦取得了专利权。只要活着总会看见。你知道，我们两人是怎样地经常幻想有一种从水中取火的廉价方法。 ①成康一世（风刺地将他比做10份年征服英国的诺曼底公爵威廉）。一编者注 ②捷克称作：奥洛摩茨。一一编者注 画法国旧辅币名，等于二十分之一法郎一一译者注 ==========第212页========== 100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日) 201 100 恩格斯致马克思马尔吉特 1866年4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希望你已收到我寄到马尔吉特的十英镑。我是在威尔士过的节，今天终于打算给你写信。 奥尔西尼曾米到我这里，遗憾的是，我不能帮他做任何事情：我在纽约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而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个人会同他一起做海鸟粪的生意并为此拿出钱米。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家伙。 关于波兰的第三篇文章①明天晚上可以完成，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什么打扰的话。我将把它直接寄给共和因》编辑部埃卡留斯。可惜校对工作很糟糕，而且现在也是该停止每周转载《非国教徒》的社论的时候了。从迈奥尔方面来说，如此公开地把该报当做非国教徒》的纯粹的附属物，的确是无耻己极。 关于俾斯麦，你有什么看法？看米，他现在正在把局势引向战争，从而给路易·波拿巴提供一个绝好的机会，使他不费一点力气就得到菜茵河左岸的一块地盘，以此米终生巩固他的地位。虽然每个参与发动这场战争的人一一如果战争其的爆发一一都应当受绞 ①弗·恩格斯红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帝一组文章中的第三篇。一编者 注 ==========第213页========== 202 100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日) 刑，虽然我完全公正地希望这也扩展到奥地利人身上，但是我的主要愿望还是要使普鲁士人受到痛击。在这种情况下有下面两种可能：(1)奥地利人在两周内在柏林强迫媾和，以此防止外来的直接干涉，同时使柏林目前的制度不能存在下去，并出现一开始就摒弃独特的普鲁士主义的另一种运动，或者(2)在奥地利人到米以前，在柏林发生政变，那时也会出现运动。 从军事上米看，我认为双方的军队大体差不多，战争将是十分残酷的。但是，贝奈德克比起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亲王米，自然是一个较好的将军，如果弗兰茨一约瑟夫不帮助贝奈德克，或者，如果弗里德里希一卡尔没有得力的和有威信的参谋人员，那末我认为普鲁士人会被打败。单是杜佩尔”以后的自吹自擂就已经表明要重蹈耶拿的覆辙。 如果第一仗以普鲁士人的大败而结束，那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奥地利人向柏林挺进。如果普鲁士获胜，它却没有力量渡过多瑙河，尤其是通过佩斯向维也纳进攻。奥地利能够单独迫使普鲁士媾和，而普鲁士却不能单独迫使奥地利媾和。因此，普鲁士的每 一个成就都将鼓舞波拿巴进行干涉。总之，这两只德意志狗大概现在已经在互相拚命追赶，争先把德意志的地方奉献给第三只法国狗。 你的弗·恩・ ==========第214页========== 10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6日) 203 101 恩格斯致马克思马尔吉特 1866年4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也认为普鲁士人很可能有俄因人做后台。奥地利的古尔登纸币几乎又接近票面价值，因此又不得不再次降低它的牌价，仅仅这一情况就令人怀疑，但是同时发生的库扎事件尤其令人怀疑，如果没有俄因人做后台，这位可爱的俾斯麦恐怕未必会这样胆大妄为。这件事可能已经进展得很远，无论俾斯麦或是老驴威廉都再也不能作主，战争还是和平的问题将完全由彼得堡人考虑决定。此外，这个俾斯麦是多么笨拙！他把可怜的奥地利人说成是进攻的一方，未免太可笑。但是更妙的是，他真正打算在6月1日召开德意志议会米修改联邦宪法。这必定会起反对小邦的作用：他一俾斯麦本人一撒开各邦政府诉诸于人民。这一点甚至在德因庸人中间引起了普遍的讥笑。 自从《共和国》变动①以后，我已经根本不能及时把所需要的文章②寄给编辑部了，因为寄送这些文章必须绕道马尔吉特，所以我把它们寄给你，以备下一号使用。有关俄因农奴解放的材料，我已在两大陆评论》上马扎德的一篇文章严中找到。 你的健康状况到底怎样？你没有再长新的痈或小疖子吧？情 ①见本卷第198一199页.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帝一组文章。一编者注 ==========第215页========== 204 10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4月6日) 况究竞怎样，胖了没有，结实了没有？是不是还步行到老“坎特伯雷人”那里去？砒剂必须至少服三个月，而这对你不会有危害。 此外，这里除了令人讨厌的东风和大量的灰尘，没有什么新东西。 你还打算在马尔吉特住多久？至少到这个月底吧？ 选举改革运动是普遍萎靡不振的普遍供认。多么微不足道的局部让步！15 你的弗·恩· 10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4月6日于马尔吉特兰塞尔街5号 亲爱的弗雷德： 我在这里疗养得很有成效，可恶的痈已经没有一点复发的迹象。长过最后一个最厉害的箱的地方，还有点隐隐作痛。可能是伤口愈合太快，在愈合的皮肤下面还有少量的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洗温海水澡和用粗毛巾擦身，这个坏家伙可能会破，但实际上，两天来，这最后一个小伤口似乎也完全消失了。唯一糟糕的是右肩上的风湿病在这里复发，疼痛难忍，很影响睡眠。我在这里已经快 四星期了，并且只是为了自己的健康活着。该结束了。 我们的信岔开了，然而你好象在答复我的信。你忽略了从意大利进行有利于普鲁士的出击的可能性。 ==========第216页========== 10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4月6日) 205 虽然俄国允许波拿巴先生在前台扮演仲裁人的角色，但是它自己却做普鲁士人的后台，这是毫无疑问的。不应当（用黑格尔的话米说)忽略多瑙河的水雷和俾斯麦的行动同时爆炸。 即使假定一这是可能的一这些普鲁士狗缩了回去，但德国若不发生革命，霍亨索伦狗和哈布斯堡狗将会再一次通过国内(王朝)战争把我因抛回到五十至一百年以前，这一点毕竞是清楚的，甚至德国庸人也必定是清楚的。 我应当坦率地对你说，因际的情况很相，尤其是由于法国人没有耐性，代表大会确定在5月底举行。 问题在于，伦敦的英因首领们在我们给他们建立了地位之后对我们的比较狭隘的运动很冷淡（加上每个英国人没有同时做两件事的能力)。我将近三个月不在，造成的损失很大。怎么办？在法因、比利时、瑞士（以及在德国的某些地方，甚至偶而在美国），协会取得了巨大的和巩固的成就。而在英因，我们发动的改革运动却几乎断送了我们。如果日内瓦代表大会不确定在5月底举行，如果巴黎人一一这个运动对他们来说是唯一可能的一一不以自己的出版物《代表大会》使代表大会的延期几乎不可能，这本来并不那么重要。英因人经过一个短时期就会亲眼看到目前形式的改革运动的微不足道的性质。在我回去以后，向波特尔集团献媚的威胁等等很快又会把一切引上正轨。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对英因人来说，代表大会的失败甚至是无所谓的。而对我们来说呢？这是欧洲的耻辱！：真的，我几乎看不到任何出路。英国人放过了使代表大会具有某种适当形式的一切机会。怎么办！你是否认为我应当到巴黎去，以使在那里向人们说明现在召开代表大会是不可能的？请立即回答。我看只有同巴黎人取得协议才是可能的出路。另一方 ==========第217页========== 206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10日) 面，我知道，如果代表大会不开，他们的地位本身就会遭到危险。怎么办！韦济尼埃先生向我们的巴黎人要求决斗。他要求他们到比利时同他决斗。糊涂虫！关于奥尔西尼，我知道你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不能拒绝把他介绍给你。 你的卡・马・ 103 恩格斯致马克思马尔吉特 1866年4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看来，俄国人希望战争：他们的目的似乎是要在俄国统治之下恢复波兰，如有可能，再兼并摩尔达维亚。科伦日报》自然非常害怕战争，所以派它的军事问题专家尤·冯·维克德到波希米亚①去查对关于奥地利在那里备战的传说。他一一4月3日，即俾斯麦的照会发出后过了两星期一一到达那里，发现到处都是最低的平时编制，只有几个波希米亚团被调到西部地区，以便能够尽快地将它们转入战时编制。没有一个归休兵应召归队，没有一个要塞进入战斗准备状态，什么情况也没有。可见，整个荒唐传说是俾斯麦有意煽动的 其次，俄困人在波兰的奥地利边境和普鲁士边境集结军队，兵士们完全公开地说，只要普军一进攻奥军，驻在普鲁士边境的俄军立即就会占领波兹南。更不用说，俄军马上会控制普属波兰的余下 ①捷克。一一编者注 ==========第218页========== 1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10日) 207 的部分，他们还负有使命镇压柏林可能发生的革命运动。然而，这个算盘很可能是打错了，至少，在将米会使霍亨索伦王朝的统治成为不可能。 最后，今天的《泰晤士报》发表了一篇愚蠢的、虚伪的、笨拙的社论，坚决站在普鲁士方面，认为奥地利是进攻的一方。这是奉命而写的。 因此，我认为战争是没有疑问的，而且由于奥地利向联邦呼吁的新照会和俾斯麦先生关于德国议会的建议（他是何等的愚猛，竞然相信这会对他有哪怕是丝毫的帮助！)，由于德因本身的种种原因，战争也是不可避免的。奥地利的照会的出发点看来是：反正事情要弄到非打不可的地步。否则他们至少会留下一条后路，以便使普鲁士人能够通过俾斯麦辞职而进行退却。但是，既然他们诉诸联邦，这一点就失去了意义：任何别的普鲁士内阁也同样不会服从联邦的多数。 当然，波拿巴至少在最近时期会保持平静的态度。俾斯麦已把萨尔布吕肯等等奉献给他，必要时还会把巴伐利亚的普法尔茨奉献给他。他知道俄国人站在普鲁士方面，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事情真的弄到非打不可的地步，那末事态的发展将破天荒第一次取决于柏林的行动。如果柏林人及时出动，情况就会顺利 但是谁能够信赖他们呢？ 至于国际的代表大会，我不完全明白你们怎样打算不开。我也不认为再行延期会有很大的好处。归根到底，任何这样的表示在一定意义上—一至少在我们的心目中—一总是一种耻辱。但是在欧洲面前呢？我认为甚至现在也是可以避免这一点的。要知道，将把 一切事情抓在自己手里的就是精通多种语言而能做到这点的德国 ==========第219页========== 208 10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13日) 人，而德因人正好是拥护我们的。只要能够避免任何丑事，代表大会通不通过象样的决议是次要问题，而在目前情况下，这是完全可以达到的。理论性的或关于对罢工的国际支持等等的一般决议一定会被大胆地通过。不过，这一点你想必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因为我坐在这里不能很好地作出判断。但我决不会因此去巴黎。你没有任何人保护，所以警察会毫不客气地速捕你，认为你是具有明显的革命倾向的公开的工人协会的使者，而在这种革命倾向后面容易隐藏其他秘密的东西一这就够了。整个这件事确实不值得这样冒险。 你最好在马尔吉特再住一个时期，直到最后愈合的患处完全不敏感为止，并且要多在新鲜空气中散步。谁知道你在不久的什么时候又需要健壮的身体。大气中充满了电，我们也许不久又将处于暴风雨之中：这也将有助于克服代表大会方面的困难。 我尽可能给你寄一点钱。同时我正在设法见一见龚佩尔特，以便向他问清楚何时结束海滨治疗和在这以后你是否还要服砒剂。 你的弗·恩· 104 恩格斯致马克思马尔吉特 1866年4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因为我不能肯定你目前是否还在马尔吉特，今天寄给你的夫人： ==========第220页========== 10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13日) 209 E/R13430,曼彻斯特，1865年1月21日，十英镑和 EP43331,曼彻斯特，1865年1月20日，十英镑，共二十英 镑，并且告诉她，我把这件事通知了你。 可见，俾斯麦虽然没有他的拉萨尔，还是玩弄了普选权的把戏。看来，德因的资产者在作过某些反抗以后是会同意的，因为波拿巴主义毕竞是现代资产阶级的真正的宗教。我愈来愈清楚地看到，资产阶级没有自己直接进行统治的能力，因此，在没有一个英国那样的寡头政治为了得到优厚报酬而替资产阶级管理因家和社会的地方，波拿巴式的半专政就成了正常的形式：这种专政雏护资产阶级的巨大的物质利益，甚至达到违反资产阶级的意志的程度，但是，它不让资产阶级亲自参加统治。另一方面，这种专政本身又不得不违反自己的意志把资产阶级的这些物质利益宣布为自己的利益。俾斯麦先生现在就这样接受了民族联盟的纲领。是否实行当然完全是另一回事，但是俾斯麦是很难由于德国资产者而遭受失败的。一个刚回到这里的德国人说，他看到许多人已经吞下了这 一钓饵：据路透社报道（见下面），卡尔斯卢厄人已经赞同这件事情，科伦日报》在这件事情上的张皇失措清楚地表明了即将到来的转变 至于俾斯麦同俄因人达成了直接的协议，这首先可由如下的事实证明：不仅《泰晤士报》，而且路透社也一反往常，开始替普鲁士撒谎。现在电讯稿在翻译上的错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这是 一种手法：不久前反对普鲁士，现在反对奥地利。路透社的电讯说：只有奥地利的一切省份（可见也包括非德意志的省份）都有代表，奥地利才会同意这个计划。德文原文只是说：假如奥地利部分也有代表。一其次：据勃罗姆堡日报》和波罗的海报》（这是俄国的 ==========第221页========== 210 10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3日) 报刊)报道，俄军正在波兰王因的西南各省直到普鲁特河不断地集结兵力，而且很缓慢和秘密：兵士们认为，他们将和普鲁士一起共同反对奥地利，而驻扎在瓦尔塔河上的兵士反复说，他们的任务是占领波兹南，以便普军能够从那里进军。 此外，俄因人已经可以把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暂时交给普鲁士人，因为由于维也纳和约和兼并，给他们保证了主要东西：伦敦条约和由此在丹麦取得的成果。既然拿下了松德海峡①，何必还垂涎基尔呢？ 无论如何，你最好留在马尔吉特，直到你的患处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和你完全肯定彻底好转为止。 尽快米信。 你的弗・恩・ 10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4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很久不写信完全是因为两个多星期来一直为牙痛和风湿病所苦，情绪不佳。然而今天看米毕竞出现了转机。 因为风湿病的疼痛（夜间特别厉害，结果吐了好几次）使我睡眠受到妨碍并且搅得全家都不安宁，所以我曾经认为应当停止，或 ①丹麦称作：厄勒海峡。一一编者注 ==========第222页========== 10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3日) 211 者确切些说暂时停止服砒剂。现在（当确实出现了转机的时候）我将再继续服砒剂。疖子或痢现在连一点迹象也没有了，我毫不怀疑，一旦消除这种与天气有较大关系的偶然性发病，我将完全复元。的确是时候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这么多的时间！ 国际的情况如下：自从我回米以后，纪律完全恢复了。此外， 国际对缝纫工人的罢工进行的成功的干预通过法国、比利时等书记的信件)在这里的工联当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应。四关于日内瓦代表大会，我决定尽力在这里促使它成功，但是我不能亲自去那里。我要以此摆脱领导它的一切个人贵任①。 至于共和因》，只有迈奥尔及其同伙至少贡献出相当的一笔钱作为他们的侵犯的基础，他们的侵犯才比较容易被忍受。但是这些先生毫不吝惜好心的忠告和喃喃的怨言，却十分吝惜现金，所以报纸一星期一星期地苟延残喘。读者的范围每星期在扩大，但是一家便宜的报纸即使取得了最好的成绩，也至少必须有一年的资金。要在较短的时期内收回成本，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说报纸还没有变得比它现在的样子坏，那要完全归功于不断进行斗争的福克斯。 看来，在我们的祖国事情毕竞暂时还没有到非打不可的地步。普鲁士吹牛家什么时候还有胆量拔出剑米！无论如何，我们满意地看到，普鲁士不论在因内和因外都丢了脸。虽然如此，事情是否有朝一日会达到战争的地步，这似乎还是个疑问。俄因人希望战争(虽然他们实际上仅仅从德国的冲突和战争威胁中就已经捞到和正在捞到许多东西)，而对波拿巴来说战争是上帝的赐予。无论如 ①见本卷第530一533页。一一编者注 ==========第223页========== 212 10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1日) 何，俾斯麦先生在德因又掀起了“运动”。 在国内战争时期之后，美国只是现在才进入革命时期，那些相信约翰逊先生万能的欧洲明哲之士不久将会失望。 在英国因，托利党人和帕麦斯顿的辉格党人真正值得感谢，因为他们使罗素的温和的调解化为乌有。在最近的一次会议上，格菜斯倾先生本人“忧郁地”确信，现在与他的乐观的期望完全相反，正面临着“一系列的战斗”。 你对世界上“第八号”明誓之士一穆勒有什么看法？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10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5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希望你顺利地制服风湿病和牙痛，并重新坐下来勤奋地写书①。书写得怎样了？第一卷什么时候完成？此外，你应当继续服砒剂，至少必须服三个月，它和风湿病等等毫不相干。肝病破坏消化和血液的形成，因而可能促成痛，正因为如此，你今后必须每天进行几小时有规律的散步，放弃夜间工作，使一切恢复正常。肝充血的倾向一旦具有象你身上那样典型和系统的形式，这种倾向自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24页========== 10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1日) 213 然就不会马上消失 你不再为代表大会和国际协会着急，这很好。附带提一下，有 五十七名德国裁缝被装上船运到爱丁堡，目的是要搞垮罢工，而且还可能有另外两批，大概来自汉堡。你们能不能在爱丁堡打听一下详情，并加以阻止？2四 俾斯麦无论如何是希望战争的，自从他在波希米亚①遭到失败以后，他似乎在意大利将获得成功。我希望，如果他获得成功，柏林人会起义。如果他们在邦里宣布共和国，那末整个欧洲在十四天内就会天翻地覆。但是他们会这样做吗？我们在那里的联系怎样？ 小路易·勃朗现在作为一个善良的帝因民主主义者在时报》上宣称，如果普鲁士要并吞德意志小邦，那末法因至少应当得到菜茵河左岸，这个声明你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些真正的革命者！ 这几天，为了重新微起我的一些旧仇恨，我读了1849年德勒斯顿的囚犯勒克耳关于他在狱中的遭遇的书②。萨克森人的这些卑那行为是我前所未闻的。对于很多恶棍将米必须进行严厉的审判。1848年以前的旧时代根本没有这种污秽行为，当时的普鲁士监狱与目前的相比就象是天堂。 这些亚杜兰分子到底是些大蠢驴，竞这样去反对可怜的改革法案，反对这个在这里所能搞得出来的最保守的东西。但是quem deus vult perdere etc.③。 ①捷克。一一编者注 ②奥·勒克耳萨克森的起文和瓦尔得海姆的感化监狱多。一一编者注 ①quem deus vult perdere prius dementat-一上帝要毁灭谁，首先使他失去理智。一一编者注 ==========第225页========== 214 10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9日) 三星期以前我就已把我的关于波兰的第三篇文章①寄给《共和因》，并说，如果它供这星期用已太晚的话，请寄还给我。一星期后，我收到福克斯的回信，说它只能在上一号上发表：同时他把文章寄回。星期三，我又把它寄出，但是太晚了。那时你还在马尔吉特。只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够必须立即直接寄到那里，以后的几篇我还是要寄给你。 热情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10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5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不米信使我感到不安：我十分担心你的健康又恶化。你又长痈了吗？ 瞎子②科亨朝着又瘦又长的俾斯麦开了五枪，一枪也没有打中，甚至反而让他给抓去了，这真是怪事。对于俾斯麦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了。 使我惊奇的是，普鲁士人的动员比奥地利人落后两星期，在本月底以前不可能开始进攻。如果奥地利人利用这一点，他们就能够 ①弗·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帝一组文草中的第三篇。一编者 注 ②双关语：“瞎子原文为Bd,音布林德，科亨的继父姓布林德。一一编者注 ==========第226页========== 10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5月10日) 215 打一个大胜仗，并在普鲁士人集结兵力以前进驻柏林。 你的弗·恩· 10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没有长任何痈！但是可恶的风湿病和牙痛把我折磨得够受，直到用纯酒精涂擦以后，风湿病以乎终于退却了。同时必须坦白地对你说，我还是感觉脑袋有些不顶用，工作能力只是慢慢地在恢复。这可能是由于中断砒剂治疗的缘故。遵照你最近的米信，我又开始服用了。 科亨是一个很好的（虽然不是特别有才能的）青年，我对他特别同情，因为他是我的穆希①的老朋友。弗莱里格拉特昨天自然马上就跑到布林德那里，又从他那里米到我这里，我不在家。弗莱里格拉特最伤心的是，布林德败坏他和其他人（联邦》②的正式撰稿人，联邦的标志是一只拿着匕首的手和一句箴言：haec manustyrannis》③云云)的名誉。他说，他已有九个月没有到布林德那里去了：人们对这件事甚至无论怎样也无法“谅解”。总之，他实际上担心的只是这件事对伦敦庸人可能产生的印象。此外，这个巴登的 ①埃德加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德意志联邦静。一一编者注 通《manus haec inimica tyrannis动一“这只打击暴君的手”.一编者注 ==========第227页========== 216 10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5月10日) 滑头又巧妙地欺骗了他：装成一个十分伤心的样子，不让自己的朋友弗莱里格拉特发觉他在极痛苦的最初一瞬间就十分镇静，以便利用这个悲剧作为替自己和自己的小家庭在伦敦各报上进行宣传的巧妙的广告。这个滑头从米不放过有利可图的事情。他的妻子①自然是极伤心的：整个这件事的滑稽之处在于，布林德用自己的刺杀暴君这种蠢话不是把自己亲生的儿子，而是把老科亨的以撒②送上了自由祭坛作牺牲。 由于1859年的痛心的经验，奥地利人处于该死的状况，以致坐失良机，而即使情况迫使他们采取主动，他们也做不到，或者至少拖着。当然，欧洲“舆论”没有给他们带米一点好处并且从他们那里要求不合理的东西。同是这些自由派蠢驴，现在承认奥地利受人挑拨，承认存在着一个反对它的有计划的阴谋，而明天，如果奥地利首先出击，而不静待它的敌人发信号，他们（包括英因的爵士们)就会大减大叫。 尽管我十分讨厌波拿巴，但是他在奥塞尔的勇敢行动使我非 常高兴2。老蠢驴梯也尔和为他喝采的立法团的受过训练的狗们 自以为可以不受惩罚地玩弄路易一菲力浦主义！蠢才！ 俄国人扮演他们的角色象往常一样巧妙。在把勇敢的普鲁士人挑动起米以后，他们以欧洲的和事佬和仲裁人出现，而同时别有用心地告诉波拿巴先生说，在将来召开的大会上自然不可能谈到波兰， 句话，俄国可以干涉欧洲事务，但是欧洲不应当干涉 俄因事务。 ①弗雷德里卡·布林德。一一编者注 ②暗示圣经中亚伯拉罕把自己的儿子以撒作牺牲的故事（圣经《创世记》第22章第9节)。一一编者注 ==========第228页==========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16日) 217 鉴于德国和丹麦的裁缝被输入爱丁堡，我们，第一，派了一个德因人和一个丹麦人①（两人都是裁缝）去爱丁堡，他们已经破坏了输入者和被输入者之间的合同：第二，我以国际协会的名义在德国发表了对德国裁缝们的警告②。这件事在伦敦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好处。 必须一下子交付二十五英镑学费，这使我很伤脑筋。这笔三个季度的学费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因为燕妮和劳拉要退学：劳拉在校外不上任何课，而燕妮一星期只上一堂音乐课（鲍麦尔已经离开学校)。 《共和国》发展很快：大概一年之内可以收回成本。但是由于缺乏资金，我们也许不久将不得不停刊。 祝好。 你的卡·马・ 10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5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弗莱里格拉特的事十分有趣，使人很开心。这是由于他依附可尊敞的流亡者而脱离了“党”。至于布林德，既然注意到他的“这只打击暴君的手”，就必须向他说明，小孩子不许玩弄火器。此 ①豪费和汉森。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警告》。—一编者注 ==========第229页========== 218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16日) 外，从这件事中十分清楚地看出：当时俾斯麦穿着一件钢甲内衣。所有的子弹本来应当都射中他：有人认为最后三枪直接命中，因为这支手枪的构造是这样的，即它的瞄准不完全保证射击密集度，所以在这里其他可能性是没有的。这种东西现在制造得很薄，但还是很坚固。想必是他的朋友波拿巴弄了一件推荐给他。 显然，俾斯麦先生对各小邦己大失所望，因此以帝因宪法和卞尼格先来桐吓。财政上的失败局面大概也出现了。同一个威廉，在1849年以总司令的资格埋莽了帝因宪法，而现在又愿意，或者更确切些说不得不重新使它复活，人们能不能想象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俾斯麦扮演“德国人民的基本权利”的恢复者，这简直太滑稻了。后备军和动员起米的预备兵的情况，看来也不十分妙：在格尔利茨，他们当中发生了一场大骚动，常备军被迫出动和后退，因为这些家伙不愿意受邦样的干涉。如果这些人再带着武器驻扎三四个星期不打仗，他们是什么事情都会干出米的。既然不论普鲁士或意大利都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他们至少还会那样呆到5月底。 毫无疑问，俾斯麦先生卷入了他和目前整个制度力所不及的事件。如果事情和平结束，他所支配的资金就会耗费掉，因此，他会处在走投无路的境地：如果发生战争，他就得把底层的力量发动起米，而这些力量必定会把他吞掉。在这种情况下，甚至公民议员的直接胜利也具有革命的性质，并且应当继续向前发展。 尽管这样，我总不能想象，在十九世纪中叶，北德意志和南德意志互相反对，仅仅是因为俾斯麦为着俄国和波拿巴的利益要求这样做。但是，如果真的打起米，对普鲁士人可能不利。看米，这一次奥地利人打算拿出一切力量，即使他们关于九十万大军的吹嘘 ==========第230页==========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16日) 219 是荒唐的，他们以相当大的优势兵力进入萨克森总还是可能的。普鲁士根本不能指望菜茵军团和威斯特伐里亚军团去同奥地利作战，而只能指望萨克森军团的一部分。其余的能够开去抗击敌人的 六个军未必有二十四万人。据说，如果奥地利人最初在意大利采取守势，那末他们在那里只需要十五万人，这样就完全能够派出三十至三十五万人去抗击普鲁士，除非俄因强迫他们用强大的力量去占据加里西亚。邦时决定性的会战可能是在十八万普军对二十四至二十八万奥军的情况下进行：这几乎必定是又一个耶拿，并且会直捣柏林。但是这一点还很难说，因为奥地利人的军队数量纸面上总是比实际上多得多，而正是现在他们在大吹牛皮。 很遗憾，查理①先生带着总账簿外出了，其中有我的账，所以现在我无法判断我的情况如何：因为再过六个星期，会计年度就要结束，那时我必须有一定的资本投入营业，所以我不能不考虑这一点。我一有可能，就一定清理一下自己的借方和贷方，并且尽可能寄一些钱给你。不管怎样，你能指望我在7月初，即在会计年度结束后，立即寄五十英镑给你。 看一看《十字报》是怎样拥护普选权、波拿巴主义和维克多一艾曼努尔等等，是很有意思的。这些家伙现在不得不吞下大量的脏东西。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 你的弗·恩· ①勒兹根。一编者注 ==========第231页========== 220 11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5月17日) 11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5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关于波兰的文章①怎样了？不论报纸②是否还出版，你应当尽可能地供给稿件。这里的波兰人等待着续篇，他们不断询问，使我感到厌烦。5一般说来，这些文章是引人注意的。小福克斯早些时候赞扬过这些文章，前天却在中央委员会上对于你把波兰被瓜分归咎于波兰贵族的腐败那一节进行了攻击。同时，他特别攻击了那些借助于萃克森王朝等等而去破坏波兰的德国人。我简短地答复了他。2s 当然，爱说大话的普鲁士人想改变主意，而俾斯麦还遇到那个粗鲁家伙的强烈抵抗。但是在意大利几乎不可能撤退，而这又会对普鲁士有影响。伊戚希①的死，对他自己来说是何等的损失！否则俾斯麦现在也许会让他扮演一个角色。俾斯麦一定会咒骂我们(并且把我们当做奥地利的代理人)，说我们对于他轻易玩弄工人的做法起了破坏作用。 本星期初，我终于又恢复了工作⑤。如果你能寄一点葡萄酒给 ①弗·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帝。一一编者注 ②《共和国》。—一编者注国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④拉萨尔。一编者注 ®写作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32页========== 11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25日) 221 我，那很好：因为突然戒酒也许对身体有害。 马志尼先生直到组成一个同我们对立的国际共和主义者委员会才安静下米。加入委员会的有蠢驴霍尔托普、梁格维奇、赖德律、金克尔、布林德，好象还有博勒特！我们的协会一天天在扩大。只是在德因，由于蠢驴李卜克内西（虽然他是个好人！），什么成就也没有。 目前的危机，我觉得只是过早的特殊的财政危机。只有美因的情况恶化，这种危机才具有重大的意义，但是现在恐怕还不是达到这一点的时候。这对于你们棉花大王有什么影响？棉花跌价又产生了什么影响？ 祝好。 你的卡・马・ 11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5月25日于曼彻斯特]摩宁顿街 亲爱的摩尔： 无论如何恐慌来得太早，而且对我们来说，它可能使本来会在1867或1868年到来的那个真正强大的危机受到破坏。如果不是偶然地同时发生棉花价格暴跌的情况，危机在这里几乎触及不到我们。股份有限公司和财政骗局的破产早已是意料中的事，因而它几乎没有触及到我们的商业。但是同时发生的棉花巨大亏损，有使这里的事态起严重变化的危险：这里和利物浦的许多商号，通过它 ==========第233页========== 222 11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5月25日) 们在孟买等地的支店而卷入了这一事件：因为这是同金融恐慌和贴现率提高到百分之十同时发生的，所以对于那些拥有大量棉花的人来说，其后果是严重的。不管怎样，这种混乱现象在这里还远远没有消失。 如果奥地利人十分聪明，不首先进攻，那末在普鲁士军队中一定会产生骚动。这些家伙在这次动员中表现出的那种叛逆情绪，是从米没有过的。可惜，我们对于实际发生的事情只知道极小的一部分，但是这也足以说明，用这样的军队打进攻战是不行的。如果这些小伙子被大量地集中起来，他们开始统计自己的人数并发现四分之三的兵士的心情是相同的：再如果在代表大会期间，他们不得不带着武器驻扎三四个星期不打仗，那就必然会引起危机，并且有朝一日他们会拒绝服从命令。借口总是能找到的：在这样的军队里，只要有一个营开头，瞬息间就会蔓延开米。但是，即使能够避免公开的暴乱，处于这种精神状态并以老威廉为总司令，以弗里德里希一卡尔和太子①为两翼司令官的这支军队，无疑立即会被以贝奈德克（贝奈德克不允许硬塞给他任何大公，也不允许对他的司令部人员的任命进行任何干预，他手下有三十至三十六万人)为总司令的狂怒的奥军所击溃。这一点连老猛驴也知道，而且我深信，只要他有可能，他就会由于军队的这种情绪而撤退。我在去年写的那本小册子②中关于动员起来的普鲁士军队的性质的邦些话，已完全得到证实。 值得注意的是，自民族联盟活动家们的纲领被俾斯麦剩窃以后，他们陷入了困境：这些家伙现在只好出米反对他们自己的大 ①弗里德里希一威廉。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234页========== 1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6月7日) 223 普鲁士言论，正如《十字报》反对它自己的封建言论一样。 《曼彻斯特卫报》驻伦敦记者报道说，在这次演出中，路易·波拿巴约定，作为他的赞同的报酬是：从意大利取得撒丁，从普鲁士取得卢森堡、萨尔鲁伊和萨尔布吕肯（他只是忘记把兰道也算在内)，而这还是最低限度。 我要看看，明天能不能写好我的波兰论文。老实说，我已作出了牺牲一在蠢驴迈奥尔的线条下面发表作品，而且每一次都清楚地记得，编辑部对于发表在这条线下面的通讯不负责任，而对发表在这条线上面的一切猛话却负责任。如果我事先知道，这家报纸①一它现在表面上仍然是我们的，至少是工人政党的一会怎样对待我们的文章，我们在这家报纸上只是会被容忍，而我们可以说还要对此表示感谢，那我连一行字也不会写。然而当时你患病，我不愿做任何可能妨碍你治疗的事情。但这件事仍然使我生气。可是，既然已走了第一步，也就必须走第二步。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1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6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的处境很困难，因为再也没有可以典当的东西了，而人们又 ①共和国。一一编者注 ==========第235页========== 224 11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6月7日) 在猛烈地向我进逼。至于身体的情况，幸好没有再出现痈的征兆。然而为了肝病我不得不到艾伦邦里去，因为龚佩尔特不在这里，而这种病又不能同医生分处两地来医治。我还有差不多一整瓶砒剂，但是我已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服用，因为我目前的生活方式不适于服用此药。 你们也由于联合银行而受到损失吗？罗德博士前天在这里，他幸灾乐祸地说，德朗克由于巴尔奈特的破产而受到了重大的损失。 如果不出现奇迹，战争终究是要爆发的。普鲁士人将自食其说大话的恶果，而且无论如何，德因的田园生活是一去不复返了。巴黎大学生中的蒲鲁东派（法兰西信使报》）鼓吹和平，宣布战争是过时的东西，民族特性是无稽之谈，并且攻击俾斯麦和加里波第等 人。把这一策略当做同沙文主义论战的手段米用是有益的， 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信仰蒲鲁东的人（我这里的好友拉法格和龙格也在内)竞认为整个欧洲都可以而且应当安静地坐在邦里等待法因老爷们米消灭“贫穷和愚味”，而他们自己愈是厉害地叫贼“社会科学”，就愈加陷入贫穷和愚味的统治之下，他们简直太可笑了。在他们关于法国当前农业危机的论文中，他们的“学问”非常令人惊讶。 俄国人经常玩他们的老把戏，唆使欧洲蠢驴们互相反对，一会儿做甲的伙伴，一会儿做乙的伙伴：近米无疑在教唆奥地利人，第 一，因为普鲁士人在奥登堡问题上还没有作出足够的让步，第二，为了在加里西亚捆住奥地利人的手，以及第三，也确实是因为亚历山大二世先生和亚历山大一世（在他的晚年）一样，在遇刺”后产生一种保守的忧郁情绪，而他的外交官先生们至少也应当使用“保守的”诡计，同奥地利的联盟就具有保守的性质。一遇到适当的时 ==========第236页==========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6月9日) 225 机，他们就会暴露出相反的一面。 普鲁士这个“血和铁”的因家的官方腔调表现了严重的胆怯心理。他们现在甚至竭力恭维1789年的法因革命！他们抱怨奥地利易于激动！ 这里在可那的议会辩论中产生的最妙的东西，就是迪斯累里向不幸的克拉伦登提出的那份罪行录2”。 祝好。 你的卡・马・ 意大利的热忱大概会被泼上一桶冷水。只要背景上画的不是对巴登格的希望，甚至那种一般地和意大利民族的性格相符合的传奇刷风格也是可以被容忍的。我不能忘记我的伊威希①。如果他还活着，他会干出多么荒唐的事来啊！ 1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6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镑已收到，非常感谢。 不管事情多么紧迫，我的工作②自我从马尔吉特回米后，由于纯粹身体的情况一直进展得不好。最近几个星期我身体更弱，连国 ①拉萨尔。一编者注 ②写作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237页========== 226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6月9日) 际协会也不能再去。昨天我按龚佩尔特的药方（治肝病的）配了药，因为艾伦的药方对我一点效用也没有。此外，为了根除牙痛，我拔了一个牙，也许还得接若拔第二个。 如果你的酒的贮藏允许的话（也就是说你不必为此去现买），希望你寄一点葡萄酒米，因为我现在绝不能喝啤酒。 诗等待着你的“注解”。它们在我手中等于零。 今天晚上我不得不出席《共和国》报的“理事和朋友”的会议。事情己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除了极端严重的财政困难外，还有内部的改治上的困准。因为布莱得弗德的工厂主当中的那头蠢驴凯耳先生（他给过五十英镑，他的兄弟也给了这么多，而且他们答应还更多给一些)完全使迈奥尔听命于他，所以布里奇斯博士、比斯利教授、哈里逊（都是孔德主义者）不仅以自己退出相威胁，而且以公开声明他们退出相威胁。 这许事使我感到厌烦，今天晚上我将向这些先生建议，把他们的破了产的企业卖给凯耳及其一伙，从而结束由一个布莱得弗德工厂主领导伦敦的“工人机关报”这样一种可笑的局面。不管怎样，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辞职。这家报纸依靠自己的资金维持不了多久了：因此，它会依赖资产阶级的贷款，从而失去自己的性质。我在这件事上表现了很大的耐心，因为我总是希望工人自己作出足够的努力，使这家报纸独立地办下去：另一方面，因为我不愿使人扫兴。 哥特弗利德·金克尔先生已被聘为苏黎世的教授。 自战争叫嚣开始以来，“萨克森的”很多工人加入了国际协会。祝好。 你的卡·马· ==========第238页========== 1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11日) 227 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顺便说一下，拉法格对我说，以罗班为首的整个新法兰西显微镜生理学派，反对巴斯德、赫胥黎等人，赞同自然发生。他将把关于这个问题的一些新著作的名字告诉我。 11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6年6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晚上寄给你一箱波尔多酒。这是从波克罕那里弄来的一种好葡萄酒。我本米可以早些寄给你，但是我这里的小伙子们部分地由于工作繁忙而把这件事耽误了。他们那里早已有我写的地址。希望这些酒和有规律的散步会对你有好处。你是否到这里米住一星期，比如说本月底来，然后在7月初也许就可以带着钱回去，你觉得怎样？同时，你还可以请龚佩尔特仔细诊断一下。 我们在这里的一系列银行倒闭中没有受到损失，算是度过了。德朗克自己对我说，巴尔奈特的破产触及了他，然而这多半是由于必须更换银行业主造成的。他在那里有三千英镑的信贷，但他又是这个银行的股东，在这一点上他吃了亏。艾希霍夫也获得了这样的荣幸，他的银行业主破产了，而他的十六英镑遭了殃。这很少波及他，因为如果他不能偿付应当偿付的期票，可以干跪让它作为未偿付的好了。 哥·金克尔先生每年都散播苏黎世聘请他为教授的谣言，莫 ==========第239页========== 228 1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11日) 非苏黎世人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德国的情景一天比一天具有革命的性质。柏林和巴门的失业工人成群结队气势汹汹地走过大街。哥·欧门星期五从德因回来了，他对我说，在科布伦茨的莱茵桥上他同一个普鲁士中尉谈论战争：那个人认为事件的结局很难说，但是承认奥地利的士兵和指挥人员比较高明，并且对于哥·欧门提出的如果普鲁人失败怎么办的问题回答说：“邦时我们会爆发革命”。另一个庸人告诉我，他在科伦从可靠方面听说，后备军将要一连一连地分到常备军中去，而后备团又用常备军中的士兵米补充：这项命令似乎已经发布了。不管怎样，看来这个军队的状况是，只有在奥地利人首先越过边境的情况下它才有希望取胜，但是这一次奥地利人似乎绝对不愿意这样做。正因为如此，普鲁士人也不愿意出动。这样，这种状态还会继续一星期，直到局势紧张到发生破裂的地步。 历史对俾斯麦的讽刺是非常妙的。他说出自由主义言论的时候，正是他要采取专制主义的行动的时候。他想一下子宣布德意志帝因宪法和停止普鲁士宪法生效（命令己经准备好）。多好的主意 企图依靠容克而不是依靠农民在对待资产阶级的关系上扮演波拿巴的角色！ 在这次战争中，后备军对普鲁士人米说就象1806年的波兰人 一样危险，波兰人也曾构成军队的三分之一以上，在作战以前就把整个事情搞垮了：区别只是，后备军在失败以后将不是逃散，而是暴乱。 整个莱茵河左岸已经没有军队，在卢森堡只有两个后备团，据说那里的要塞已经悄悄地撤空：在萨尔鲁伊只有一个不完整的后备营。据说，海特男爵为了弄到一笔钱，已通过奥本海姆做成了关 ==========第240页========== 11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0日) 229 于萨尔布吕肯煤矿和因有铁路的交易：威斯特伐里亚因有铁路据说也将出卖给贝尔格一马尔克铁路。借贷所的收据被普鲁士银行以预支的形式交给国家换取它的科伦一明登股票：这件事没有任何其他目的。在这件事情上所有的柏林银行业主都和改府采取共同行动。 我想，两星期内在普鲁士就会爆发战事。如果这个机会不被利用，而人们把它放过去，那末我们可以心安理得地收拾起自己的革命行囊，而专心致志地去搞纯理论。 施梯伯被任命为战地警察局长：他正策划“布林德阴谋”，并且为此目的又把我们的朋友格莱夫派往伦敦。难道不能让人把他揍 一顿吗？ 致良好的祝愿。 11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6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可恶的天气对我的身体产生了特别糟糕的影响：这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你酒已经收到而且根本没有给你写信的原因。到曼彻斯特去是不可能的，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不能离开家：此外，由于因际的缘故，我也必须留在这里，我的法国朋友们已经利用了一次我不在场的机会，在现在这种极其困难的环境中以 ==========第241页========== 230 11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0日) 协会的名义干了蠢事。7 至于这里的报纸，据我看来，如果事情在曼彻斯特没有什么结果，最好是给《泰晤士报》寄一篇有份量的军事论文去，你可以对该报自称为达姆斯塔德军事报》①的驻英记者。在这里，政治上的顾虑是不必要的，因为伦敦的一切报纸都同样糟糕，而问题是要找到最广泛的读者。如 你现在一定要“批判地”向我报道一下意大利和德国的事件经过。 昨天因际总委员会讨论了目前的战争问题。这是事先通知了的，我们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意大利的先生们也派米了代表。果然不出所料，讨论归结到了“民族特性”问题和我们对该问题的态度。这个题目将在下星期二继续讨论。 法国人出席会议的人数很多，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意大利人的从心底感到的厌恶。 此外，“青年法兰西”的代表（不是工人）提出了一种观点，说一切民族特性和民族本身都是“陈腐的偏见”。这是蒲鲁东派的施蒂纳思想。一切都应当分解成小“团体”或“公社”，然后它们又组成“联合会”，但并不是因家。在人类的这种“个体化”以及相应的“相互性”向前发展的同时，其他一切国家的历史都应当停顿下米，全世界都应当等候法国人成熟起米实行社会革命。那时他们将要在我们的眼前做这种试验，而世界其余的部分将会被他们的榜样的力量所征服，也去做同样的事情。这一切正是傅立叶期待于他的模范的法伦斯泰尔2的。此外，所有用旧世界的“迷信思想”来使“社 ①《军事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第242页========== 11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4日) 231 会”问题复杂化的人都是“反动”的。 我在开始发言时说，我们的朋友拉法格和其他废除了民族特性的人，竞向我们讲“法语”，就是说，讲会场上十分之九的人不懂的语言，我的话使英因人大笑不止。接着我又暗示说，拉法格大概是完全不自觉地把否定民族特性理解为由模范的法国民族来吞并各个民族了。 此外，现在处境是困难的，因为一方面必须反对愚蠢的英因的意大利主义，另一方面也同样必须反对法国对它进行的错误论战，特别是必须防止可能把我们的协会引到片面性的道路上去的任何表现。 祝好。 你的卡・马・ 11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7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银行券的后半截。可情，你的电报在十二点以后才到达，因此我未能在第一邮班寄出。 你对普鲁士人有什么看法？他们以极大的努力利用了初步的成果，如果没有这种迅猛的行动，贝奈德克也许会沉着地向奥里缪茨①撤走：但是昨天他显然是被迫应战，从所发生的一切米看，结 ①捷克称作：奥洛摩茨。一一编者注 ==========第243页========== 232 11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4日) 果是用不着怀疑的。这样一场决定性的战斗在八小时之内结束，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在其他情况下也许要继续两天。但是针发枪是 一种惊人的武器，另外，这些人打得确实很勇敢，这还是我在这种和平军队中从未见过的。对于防御者米说，进攻者在夺取阵地时所遇到的困难，抵销了他们在武器方面的优势，而在这方面，普鲁士人看来也取得了很大成绩。贝奈德克虽然有深谋远虑的“计划”，但实践的检验表明他不仅是一头蠢驴，而且是一个贪睡的懒虫。他本来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在山林中出色地捉住这些家伙的： 无论如何，俾斯麦现在企图建立自己的德意志帝因，把他打算从奥地利人那里夺过来的波希米亚①列入帝国版图，以便恢复西里西亚和巴伐利亚之间的联系。他在同意大利的条约中规定要取得“与威尼斯相等的奥地利领土”。 柏林又干了习以为常的卑鄙勾当，结果在昨天的选举2中选出的尽是大臣。我们的进步党蠢才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西北部的滑稽剧演得很妙，而现在这种滑稽剧很快也将在南部作美妙的演出。 防止俾斯麦同波拿巴搞叛卖阴谋的唯一保障，就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巨大成功。现在他很难作大的让步了，看来，比利时人不得不忍受一下。6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捷克。—一编者注 ==========第244页==========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7月7日) 233 11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7月7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弗雷德： 首先对于加利福尼亚的进款表示衷心的感谢。但是我仍然没有可能偿付我应付给房东的两季房租。我必须首先偿还每日每时米打扰我的那些家伙的一部分债务。 至于我的健康状况，最近两星期我又全力地工作，如果身体情况能保持这样，我希望在8月底完成第一卷①，把它单独出版。然而我每天仍然不得不服用龚佩尔特的肝病药，否则我就不能工作。问题是：此药和砒剂我己经有不少星期没有服用了)是否相容？我问这一点是因为四天以前在右锁骨的上部又出现了痈的征兆。我感谢波尔多酒甚于一切药物。一般说米，我只在白天工作，因为偶尔试试（一两次）夜间工作，立刻就引起很不好的后果。 在谈一股问题之前，请把《put stretches upon the mule》译成德文，并且告诉我，织造业中的picks》和纺纱机上的《yer》德文叫什么。 伦敦工人的游行示威，和我们1849年以来在英国看到的比起米，规模非常巨大，这完全是由国际一手组织的。譬如特拉法加广场上的主要人物鲁克拉夫特先生就是我们委员会的委员。这里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45页========== 234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7月7日) 可以看出两种不同的做法，一种是默默无闻地工作，而不在公开的场合出头露面，另一种是民主党人的做法，他们在公开场合大出风头，可是什么事情也不做。 《共和国》周报快完蛋了。福克斯下星期就要脱离该报。顺便告诉你一下，施土姆普弗从美因兹给我米信说，工人对你 的《状况》①一书的需求日益增加：就是只从党的利益出发，你也务必要出第二版。同时，根据他个人的观察，他认为，战争一结束，“工人问题”在德因就会提到显著的地位。 弗菜里格拉特对于自相残杀的战争发表了一些哀伤的抒情废话②：他的女儿凯蒂把它译成英文，刊登在今天的《雅典神殿》上。 除了普鲁士人的大失败一这也许（正是柏林人！）会导致革命一以外，没有比他们的巨大胜利更好的了。梯也尔如此成功地揭露了波拿巴帮助普鲁士“干”的政策（因为除了英因人以外，法国人真正憎恨的只是普鲁士人)，以致布斯特拉巴"不得不修改软赐给法因人的宪法，并且下令（命令刊登在通报》上）“停止”关于请愿书的辩论。（附上茹·法夫尔关于墨西哥的发言和格累一比祖安的拙劣的诙谐话，让你看看，在战争爆发之前布斯特拉巴的处境是怎样的。)波拿巴先生估计，在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的斗争中，双方一定是互有胜负，这样，最后他就能在疲惫不堪的人当中以丘必特一斯嘉本③的姿态出现。如果他不能操纵媾和的条件，普鲁士人的胜利就会使他在法国的政体遭到真正致命的危险（这是美因内战以来他的第二次大失算)。另一方面，这样的胜利现在我们己经 ①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 ②《成斯特伐里亚的夏歌静这首诗。一编者注 国斯嘉本是莫里哀的喜刷《斯嘉本的诡计》中的人物。一一编者注 ==========第246页==========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7月7日) 235 不是在1815年)使得普鲁士王朝除了奥地利必定要拒绝的条件外，不可能或者几乎不可能接受任何其他条件，更不用说要美男子威廉，或者叫做亚历山大大帝，把德因土地割让给法国了。普鲁士人取决于在彼得堡的“外甥”①。后者将怎样做，是无法断定的，因为那要掌握俄国内阁办公厅的材料。但是对我米说，我怎么也不能理解，俄因人既然还由于奥地利拒绝他们的帮助而受到侮辱，怎么能让奥地利再得到喘息的机会，而放过这个对自己的多瑙河一土耳其演习有利的时机。维克多一艾曼努尔先生也处于困境。威尼斯现在属于波拿巴。如果他从波拿巴那里把它作为礼物接受过来，他的王朝就会灭亡。但是另一方面，他能用什么去对抗法国，他现在能从什么地方去进攻奥地利呢？2 你对我们的小福克斯有什么看法？前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我们家，大叫道：“波拿巴救了德意志！”这也是比斯利、哈里逊等人以及整个孔德派的见解。请尽快回信，因为在这个多事的时期，必须用笔墨米弥补个人交往的不足。 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小燕妮希望知道你的“非洲人”的情形。祝好。 你的卡・马・ 现在，在采用针发枪或其他威力相等的武器以前，波拿巴当然不愿意战争。有一个美国佬2曾在这里献给陆军部一种步枪，一个普鲁士流亡军官维耳克)肯定地告诉我，这种枪构造非常简单，不易发热，不大需要擦拭，而且又便宜，这样就使针发枪显得落后了， ①亚历山大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斯奈德。一一编者注 ==========第247页========== 236 11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9日) 就象针发枪使“老拜显得落后一样。我们的关于生产资料决定劳动组织的理论，在哪里能比在杀人工业M enschen一abschlachtungsindustry]中得到更为光辉的证实呢？你的确值得费 一些力气来写点这方面的东西（我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我可以把你写的东西署上你的名字放在我的书①中作为附录。请你考虑一下。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就应当放在专门探讨这个题目的第一卷里。你可以了解，如果你能在我的主要著作（到目前为止，我只写了些小东西)中直接以合著者的身分出现，而不只是被引证者，这会使我多么高兴！ 我现在在顺便研究孔德，因为对于这个家伙英因人和法国人都叫喊得很厉害。使他们受迷感的是他的著作简直象百科全书，包罗万象。但是这和黑格尔比起来却非常可怜（虽然孔德作为专业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要比黑格尔强，就是说在细节上比他强，但是整个说来，黑格尔甚至在这方面也比他不知道伟大多少倍)。而且这种腐朽的实证主义是出现在1832年！ 11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7月②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历史，也就是说世界历史，变得越米越富于讽刺性了。有什么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6月”。一编者注 ==========第248页========== 11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9日) 237 东西能比波拿巴的学生俾斯麦对波拿巴的这种实际的陶弄更妙呢，尽管俾斯麦是个土容克，但他突然超过自己的老师，并且清楚地向全世界表明，这位欧洲的仲裁人在很大的程度上只是由于受到宽恕才得以生存。其次，这个俾斯麦为了有可能在国内进行几个月显然是封建的和专制的统治，对外就极力奉行资产阶级的政策，为资产阶级的统治做准备，走上了只有靠自由主义的、甚至革命的手段才能走下去的道路，同时迫使自己的土容克每天同自己的原则相对抗。那些授与弗兰茨·博姆巴荣誉牌的人同加里波第结成同盟，而君主制的维护者，蒙上帝保佑，在吞并土地上并不亚于维 克多一艾曼努尔！没有什么东西比最近四个星期的《十字报》更 妙的了：已故的天才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建立起来的那个历史的封建的政党，现在由于奉它自己首领的命令不得不吞下脏东西而噎得喘不过气米。 一个简单的事实是：普鲁士有五十万支针发枪，而整个其余世 界还不到五百支。在两三年或五年之内，没有一支军队能够配备后装枪，而在此以前优势在普鲁士一边。难道你认为俾斯麦不想利用这个时机吗？当然要利用。波拿巴将注意不发生争吵，至于俄国人，诚然，他们在圣彼得堡报》上叫嚷得很凶，可是在军事方面他们现在并不比先前可怕。我不怀疑，普鲁士实力的突然巨大增长会促使波拿巴和俄因人联合起来，而他们将首先努力去阻止普鲁士的实力有任何进一步的增强。但是他们提防把事情引向战争：至于法国，它的积极干涉也许是使南德意志人完全投入普鲁士怀抱并使他们忘记内战的一种最好办法。至于俄国人，那末俾斯麦先生正是一个要毫不客气地用新的波兰起义来威胁他们的人，而他们也知道，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是做得出这种事米的。总之，俾斯麦非 ==========第249页========== 238 11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9日) 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量，并且也知道，这样的力量对比只能维持几年，因此我认为，他将尽最大可能利用这一点。此外，波拿巴归根到底总是会被人用比利时收买的，而法因和荷兰瓜分比利时（在这种情况下荷兰应当把卢森堡让给法因)的计划，在战争以前不久就在哥尔茨、波拿巴和荷兰太子①之间的会谈中“审查过了”。我认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还可能发生不少事情。 看米，俄国人确实已有一些时候转到奥地利方面去了，而普鲁士的这种巨大胜利使他们绝不可能回头。而且，奥地利现在就会充分做好准备，使波斯尼亚或瓦拉几亚归属自己以代替威尼斯，俄国则将取得莫尔达维亚。 此外，你可以看到，我对普鲁士军队的判断是多么正确，因为我始终认定，它蕴藏的东西比人们通常愿意承认的要多得多。这支军队在取得了这些成就和在无限光辉的行动之后，它的自我认识和战斗经验已经大为增加，即使法因人也有了后装枪，它明天还是能同他们较量，何况法国的刺刀如同某个时候的西班牙长矛一样，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后装枪普遍推广的情况下，骑兵将重新占据重要的位置。 如我早就打算的，我一定要向燕妮写一篇关于“非洲人”的完整的报道。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奥伦治亲王成廉。一一编者注 ==========第250页========== 11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12日) 239 11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7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已经把你的事写信告诉在威尔士的龚佩尔特。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地址，所以必须先寄到他这里的住处：这样当然会耽搁一些时候。我一收到回信，就立刻写信给你，但是现在我劝你放下别的药，立即服砒剂，以便遏止可恶的痈。无论如何要消灭这个坏东西。 波拿巴的可怜的计划以及他的干涉，一部分是他从前同俾斯麦的口头协议的结果，但确实也是想以成立新的莱茵联邦等等米对俾斯麦进行威胁。但是这个家伙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程度，以至于宣扬这样的计划，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正如沙佩尔愚猛到这样的程度…要知道，这会把整个南德意志推入普鲁士的怀抱，甚至在这里会使那些交易所的老庸人发狂。一个老法兰克福人对我说：“这对普鲁士来说比增援十万人更有价值。” 你看，愚蠢的南德意志人宁肯让人家各个击破，也不愿费点力气联合起米。很快就会重复这样的事情：我们被出卖，人们想把 我们送上屠宰台！象在1849年一样。这些家伙很可情，他们都是很好的兵士。现在人们才开始懂得，法国人怎么会在反对“帝因”方面取得这样的成果，但是仍然不懂得，帝因怎么还能够那样长期地 ==========第251页========== 240 12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1日) 对抗法因这样一个集权的君主国。关于杀人工业，我将尽力写给你。①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2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7月②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很侥幸，痈自行消失了。但是在现在的炎热天气下，我由于肝病已经遭受了并且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虽然如此，工作进行得很好，并且将照样进行下去，如果目前的状况能继续保持的话。当然，再加重你的负担，我感觉很不好过，但是你从附上的条子（你必须把它寄还给我)可以看出，拖延就有危险①。我费了很大劲把欠款拖到下星期二归还。从你的上一封信中我怀疑你是否在曼彻斯特。我也再没有收到曼彻斯特卫报》。是不是邦里没有再发表你的文章？21 ①见本卷第236页.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1月”。一编者注 四写作《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④这句话出白罗马历史学家梯特·李维的著作罗马建城以来的历史》第38卷第25章.一一编者注 ==========第252页========== 12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1日) 241 在收到停战或维也纳决战的消息之前，必须放弃对目前局势作任何判断。不管怎样，事件的进程表明奥地利制度是极端腐败的。 目前我们的英国人象往常一样颂扬胜利者。伟大的阿尔诺德 ·卢格也在两星期前完成了他拥护普鲁士的宣言，而伟大的金克尔做得还更早。如果普鲁士人一直胜利到底，会有怎样一个猎取职位和拯救祖因的人群涌向法兰克福啊！ “幻想中的人物”、“丘必特一斯嘉本”、“欧洲的古怪天意”，①无论如何是受到了震动，而且甚至被俾斯麦超过。这是令人快慰的。 几天以前在这里出版了第五号《童工调查委员会的报告书》。这份报告书包含了最后一部分调查材料，不过还要补充出版一份关于有时在农业中采用的妇女和儿童的“有组织的组合”的报告。1850年以米，资产阶级的乐观主义没有受到过比这五本蓝皮书更沉重的打击。此外，几天以前出版了第八号《卫生部门的报告书》，其中有关于无产阶级居住条件的非常详细的调查材料。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拿破仑第三。—一编者注 ==========第253页========== 242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25日) 12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7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但愿你这次收到了银行券。我准是心不在焉，把登记银行券号码的纸条装进了信封，而没有把银行券装进去。银行券却被我顺手夹在我的文件夹里，收到了你的电报起初使我吃了一惊，醒悟过米后，我才在那里找到了它。希望这笔款子还到得及时。 目前我觉得德国的情况相当简单。自从俾斯麦利用普鲁士军队极其成功地实行了资产阶级的小德意志计划的时候起，德国的发展就这样坚决地采取了这个方向，以致我们和其他人一样只好承认这个既成事实，不管我们是否喜欢它。至于事情的民族方面，俾斯麦无论如何要把小德意志帝困建立在资产阶级所说的境界以内，就是说，要把德因的西南部包括在内：关于美因河线和可能建立一个单独的南德意志联邦的说法，那完全是讲给法国人听的，而在这期间普鲁士人正在向斯图加特挺进。此外，奥地利的德意志省区在不远的将来也将落到这个帝国手里，因为奥地利现在必将成为匈牙利的，而德意志人将成为帝国中的第三个民族 一在斯拉夫人之下。 在政治上俾斯麦将不得不依靠资产阶级，他需要资产阶级以使与帝国的王公们相抗衡。也许目前还不需要，因为现在他还有足 ==========第254页==========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7月25日) 243 够的威望和军队。但是，就是为了从议会那里为中央政权取得必要的条件，他也必须给资产者一些东西，而且事物的自然进程将会不断地迫使他或他的继承人一再请资产者帮忙：因此，即使俾斯麦现在给予资产阶级的东西可能不会超过他必须给的，他仍然会愈米愈被推向资产阶级方面去。 这件事情有这样一个好处，那就是它使局势简单化了，同时由于它消除了各小邦首都之间的争吵，而且无论如何是加速了发展，所以革命就容易发生了。归根到底，德国议会的确是和普鲁士议院完全不同的。所有的小邦都将被卷入运动，地方割据的最恶劣的影响将会消失，各个党派将最终成为真正全国性的，而不再只是地方性的。 主要的坏处是普鲁士主义在德因将不可避免地泛滥起米，这是一个很大的坏处。其次是德意志的奥地利暂时分离，这种分离的后果将是波希米亚⑦、莫拉维亚、克伦地亚的斯拉夫化的立即加强。可惜这两件事都是无法阻止的。 因此，据我看米，我们所能做的一切就只是不加赞许地承认这 一事实，并尽可能利用现在己经出现的较大的可能性，把德国无产阶级在全国范围内组织起米和团结起米。 李卜克内西老兄成为狂热的奥地利拥护者，这是用不着施土姆普弗写信告诉我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是另外一个样子。毫无疑问，正是他从莱比锡给《新法兰克福报》寄去了激昂的通讯。这家置王公于死地的布林德的《新法兰克福报》已经走得这样远，以致指贵普鲁士人诽谤“可敬的黑森选帝侯”②，并且醉心于可怜的瞎子 ①捷克。一一编者注 ②路德维希三世。一编者注 ==========第255页========== 244 1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7日) 韦耳夫①！ 我已经不再给《卫报》写东西了。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2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7月@27日于伦敦幻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镑收到，非常感谢。它们来得正是时候。 我没有写信给施土姆普弗，因为他要求规定一个“行动方针”，而我的意见是，在事件肯定之前，他最好完全放弃任何“行动”。$这样一种意见，我认为不用信的形式告诉他更妥当些。据我所知，美因兹现在仍然被包围，因此，邮政往米大概也中断了。你给施土姆普弗写信没有？ 法兰克福的喜剧给胜利者的自我陶醉以一定的奖赏。你看，真没有想到！二千五百万哪！市长先生①上吊了而普鲁士人从自己方面正式宣布，法兰克福必须拿出钱米，因为它的报纸“凌辱了”征 服者威廉陛下。施梯伯在布隆⑤的职务只不过是临时的，恐怕他 ①乔治五世。一—一编者注 ②《曼彻斯特卫报》。一一编者注®原稿为：“8月”。一编者注 ④费耳纳尔.一一编者注®捷克称作：布尔诺。一编者注 ==========第256页========== 1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7日) 245 终于还会成为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的市长，此外，我总觉得法兰克福人是十足的坏蛋。埃德加尔·鲍威尔将被他们任命为最高监察官。至于埃申海麦尔街，那末枢密顾问敦克尔在这里也许是合适的，但是现在他是加塞尔的统治者。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就是说，必须接受这样一种肮脏东西。不过在这种“初恋开始的日子里”①离开得远远的，毕竞是一种愉快。普鲁士人的骄横、美男子威廉的愚蠢（他相信，自从取得梦一样的胜利以后，除了他变得强大有力等等以外，什么变化也没有)都将发生作用。奥地利人现在正处在布拉格的斯拉夫狂热者在1848年想使他们陷入的那种境地。但是，奥地利人失去威尼斯和被迫集中力量目前对俄国人米说无论如何是不利的。如果奥地利本身成为泛斯拉夫帝因，那它更是同俄因佬不相容了。诚然，哈布斯堡王朝的极端衰败使人担心奥地利人会逐渐被俄因人引诱去一起进攻土耳其。 使资产阶级集中起来的一切，对工人来说当然都是有利的。但是即使明天就缔结和约，它无论如何也要比维拉弗兰卡和约和苏黎世和约更带有临时性。一旦敌对双方实行了“试器改良”，就会象沙佩尔所说的邦样再“厮杀起米”。无论如何波拿巴也遭到了失败，虽然从左右两方面建立军事王因是符合普隆一普隆的“普遍民主”的计划的。 在此间，政府差一点引起了一场暴动。英国人当然首先需要革命教育，但要是理查·梅恩爵士可以独断独行地发号施令的话，只要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能做到这一点。的确事情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①席物钟之歌多。一一编者注 ==========第257页========== 246 12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7日) 假如拿栅栏上的木板条来向警察进攻和自卫一一眼看就这样做了 一一并把他们打死二十米个，那末，军队就一定要“干涉”，而不光是摆摆阵势了。到那时可就有意思了。毫无疑问，这些固执的、脑袋几乎是专门为警棍而长的约翰牛，要是不和统治者发生一场真正的流血冲突，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老蠢驴比耳斯和同样的老蠢驴沃尔波尔之间的动人的场面，随后是这个细嗓音的、纠缠不已的、装腔作势的和由于“热爱真理”时常在《泰晤士报》上寻找自己的道路的侯里欧克，一都不过是谦恭和放任罢了。然而正当这伙恶棍互相恭维和互相讽刺的时候，梅里勒榜警察分局头子恶狗诺克斯猎猎作吠，凶相毕露，这充分表明，如果伦敦是牙买加，那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3 迪斯累里使自己处于十分可笑的境地，第一，因为他在下院伤感地声明，“他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家”，第二，因为正是在这个家里安置了强大的兵力，虽然，第三，那群人预先受过改革同盟成员的教导)故意不触犯维维安·格雷”①先生的家。这个家连一块石头也没有受到损失。可是埃耳科的窗子上的玻璃却受到了较多的损失。我曾经暗示克里默和其他组织者，是否可以拜访一下泰晤士报》？因为我的暗示没有“被理解”，或者他们不愿意理解，所以我没有再提到它。 霍乱已经向我们（我指的是伦敦人）厉害地问了好：在上星期发表的第八号《卫生部门的报告书》中汉特医生关于《贫民住宅》的报告，可以作为霍乱太太的向导，告诉她，她到哪里去拜访最好。 ①讽刺地暗指同名小说的作者迪斯累里。一一编者注 ==========第258页========== 12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6日) 247 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马・ 12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8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上封信中的幽默使我断定你的肝病是好多了，尽管你没有提到这一点。至于法兰克福，你也许只听到这里的法兰克福人发出的哀号，他们在这里有一大群人，并且从他们的弟兄等等那里不断收到令人惊恐的信件。当然，普鲁士中尉是以他固有的文雅态度来对待这件事，然而事先可以预料，这些先生将虚惊一场。在南德意志的其他地方，法兰克福人也不特别讨人喜欢，他们的骑墙态度受到了斥责，而且人们高兴的正是他们受到这样的斥责。我亲眼看到过这一类信件。 总之，俾斯麦是胜利了，而小威康①对自己的王公、贵族和忠臣抱和解的态度，但同时坚决地说，如果再拒绝给他钱，那末，很抱軟，他“必然”要用未经同意的钱开支。如何能够即使在这个议院中解决冲突，我还不清楚。何况还有德意志议会，或者更确切些说，北德意志议会，关于议会的可能的地位或者至少是权限，欧伦堡先生 ①成廉一世。—一编者注 ==========第259页========== 248 12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6日) 绝对拒绝提供任何消息，一一这一切已经描绘出即将发生的动乱的美妙图景。俾斯麦本人的确竭力避免冲突，他并不邦么愚猛，但是霍亨索伦的老畜牲想必会执拗起米，邦时他将从自己的有思想的军队那里得到不少意想不到的东西。 至于事情很快又会闹到打起来的地步，那是非常明显的。我认为，法国人会先动手。波拿巴十分聪明，只要有可能，他就会想方设法避免这一点，但是法国的群众，特别是对德国的任何强大都抱敌视态度的资产阶级，眼光太短浅并且情绪狂热，因为法国只能向德国方面扩张，而现在这种扩张对它来说己经不可能了：在农民和最落后的工人中间，同普鲁士作战也是受欢迎的：因此很难说决定性的时刻要多久会到米。 韦纳刚从汉诺威回米，他对我说，在那里普鲁士军官己经激起人们强烈的憎恨，正象官僚和警察邦样。 今年我大概也不会在德国留多久。在北方有胜利者的狂态，在南方有受黑森选帝侯①鼓励的共和党人的号叫，叫人呆在什么地方呢？我想设法绕道去哈尔茨，因为那里幸好没有任何守备部队。 科伦日报》现在口沫飞溅地为排除南德意志而叫喊着。这是俾斯麦为了让波拿巴易于退却而发出的口令，而《科伦日报》也朝着这个方向狂热地卖力气，这使人们立即看出是怎么一回事。比它更卑那的报纸还没有过。起初它是和平的狂热维护者，但是当它确信俾斯麦并没有动摇时，便立即转过来，提出口号：“奥地利要战争！就朝它打吧！”从此它就变成了俾斯麦的好朋友一诚然，不是由于能力，而是由于热心。这是一家下流报纸。 ①路德维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260页========== 1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8月7日) 249 如果那个美因人献给这里的政府的新式后装枪是斯奈德一恩菲耳德式步枪，那末这种枪没有多大价值。但是，也许你所说的是另外一种。①一般说来，比针发枪的射击速度更快没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实际上这种差别几乎等于零：相反地，现在具有愈米愈大的意义的是射击的精确性。我又在重读格里斯海姆的战术②，其中所讲的一切现在几乎都己经陈旧了！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2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8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从我的上封信中断定我的健康状况好转，这是对的，尽管这种状况还不稳定。但是，又有能力从事工作的感觉，对于一个人有很大的作用。遗憾的是，我经常被物质上的困难烦扰，我为此消耗了很多时间。例如，今天肉铺老板己不再供应肉了，甚至我储存的纸张到星期六也要用完。 从昨天起，劳拉同我的那个学医的克里奥洛人拉法格先生半订婚了。她对他的态度象对其他人一样，但是由于克里奥洛人固有的那种过分的感情，由于有些担心这个青年人（二十五岁）自杀等 ①见本卷第235一236页.一一编者注 ②古·格里斯海姆战术讲文》。一一编者注 ==========第261页========== 250 1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8月7日) 等，由于劳拉有些喜欢他但始终保持冷静（他是一个漂亮的、有知识的、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而且是一个出色的体操家)，这一切使得事情多少带有半妥协的性质了。起初这个青年对我有些依恋，但是很快就把自己的依恋从老头子移到女儿身上。他的经济状况中等，因为他是从前一个种植场主①家庭的独生子。他由于参加列日代表大会而被勒令从巴黎大学退学两年，187但是现在他想在斯特拉斯堡完成毕业考试。我觉得他有非凡的医学天才，可是他对医学比我们的朋友龚佩尔特更抱有无限的怀疑。看米，医学上的怀疑论在巴黎的教授和大学生中间很流行。例如马让迪宣称，在目前的情况下，任何医疗都是骗人的。但是这种怀疑论照样不仅不排斥迷信，而且包括迷信在内。例如拉法格相信酒精和电是重要的医疗手段。幸而他有加莱尔教授（流亡者，研究高等数学、物理和化学）这样一个好的指导者，并且在伦敦各医院的实践中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我通过第三者给他找到了这条门路。 有一本很好的书，一旦我做好必要的摘记就寄给你（但是以寄还我作为条件，因为这本书不是我自己的)，这就是1865年巴黎出版的比·特雷莫的著作《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尽管我发现了一些缺点，但这本书比起达尔文来还是一个非常重大的进步。它的两个基本论点是：异种交配并不象人们通常所说的产生差别，而是产生种的典型的统一。反之，地质的构成（不光是它本身，而是作为主要的基础)造成差别。在达尔文那里，进步是纯粹偶然的，而在这里却是必然的，是以地球发展的各个时期为基础的。达尔文不能解释的退化，在这里解释得很简单：同样，纯过渡类型迅 ①弗朗斯瓦·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262页========== 1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8月7日) 251 速消失而种的发展缓慢的问题，也解释得很简单，因此，那些对达尔文有妨碍的古生物学上的空白，在这里是必然的。同样，一经形成的种的稳定性（且不说个体偏离和其他的偏离）是必然的规律。使达尔文感到很困难的杂交，在这里反而是分类的依据，因为它证明，实际上只有在异种交配停止产生后代，或者异种交配成为不可能等等之后，种才会确定下米。 在运用到历史和政治方面，比达尔文更有意义和更有内容。对于某些问题，例如民族特性等等，在这里第一次提供了自然的基础。例如他纠正波兰人杜欣斯基，大体上证实杜欣斯基关于俄罗斯和西斯拉夫土地在地质上的差异的学说，同时指出他关于俄罗斯人不是斯拉夫人而很可能是鞑塑人等等的意见①是错误的：认为由于在俄罗斯占优势的土壤类型，斯拉夫人在这里抛靼化和蒙古化了：他证明（他在非洲住了很久），一般的黑人典型只不过是一种更高的典型的退化的结果。 “不以伟大的自然规律为依据的人类计划，只会带来灾难：沙皇力图把被兰人民变成俄国人就证明了这一点…在同一块土地上会出现同一的天性、同一的特性.破坏的工作不可能水久继续下去，恢复工作才是水恒的…斯拉夫种族和立陶宛种族同俄国人之间的真正界线是一条重大的地质界线，它从尼门盆地和德涅泊盆地以北穿过…在这条重大的界线以南，这个地区所特有的素质和典型现在不同于而且将来会永远不同于檢罗斯所特有的那些素质和典型.”5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29一130页.一一编者注 ==========第263页========== 252 12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10日) 12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8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不知道，对于劳拉的“半订婚”是应当完全祝贺，还是应当半祝贺或者完全不祝贺。但是，不论允许用什么数量来祝贺，这同祝贺的质量无关，因此我就诚心诚意地祝贺了。 特雷莫的书①售价大约多少？如果它不是由于插图或其他原因而很贵的话，我可以买一本，这样你就用不着寄米了。 为了缓和狂泰的肉铺老板的怒气和恢复纸张的储存，附上J/ F65865和65866两张五英镑的银行券，总共十英镑，曼彻斯特， 1865年1月30日。我很想每年保证给你二百英镑以上，但是可惜办不到。如果一切顺利，我当然能多收入五十英镑：可是现在棉花又跌价，而波拿巴关于1814年的边界的照会使庸人大为恐慌，这影响到平衡。 波拿巴的这个照会似乎表明，他和俾斯麦之间有了障碍。不然这个要求一定不会提得这样粗鲁和突然，而且正是在对俾斯麦最不适宜的时候。毫无疑问，俾斯麦毫不费力就可以满足这个要求，但是现在他怎么能这样做呢？胜利的军队对于这点会说什么呢？而 ①比·特雷莫《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一一编者注 ==========第264页========== 12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10日) 253 德意志议会、两院、南德意志人又会说什么呢？而老蠢驴①一一他现在一定正象我邦只黑白花狗狄多吃得饱饱的时候那样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傻相，并且曾经声言，不放弃德意志的一寸土地等等 一一又会说什么呢？ 发出照会是波拿巴的一种极愚蠢的行为，但是，反对派的减叫，也许还有军队的喊叫，似乎追使他加紧去干这件事。这对他来说可能是很危险的。要么俾斯麦竭力让步，那他为了进行报复，将不得不一有机会就同波拿巴开战：要么他无法让步，那事情就会更快引向战争。在这两种情况下，波拿巴都不得不冒险去进行违反自己意志的、没有适当的外交准备和没有可靠的同盟者的战争，去进行为求达到露骨的侵略目的的战争。此外，俾斯麦在很多年前就对汉诺威的大臣普拉滕说过，他要把德意志置于普鲁士的钢盔之下，然后，为了“把它铸成一个整体”，让它去反对法国。阿 在这里传看着勒波克分发的通知信，信中邀请参加因虔诚的哥特弗利德去苏黎世而举行的“大诗人和伟人”“金克尔欢送会”。我已表示愿意参加一份，总共出一个法寻。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265页========== 254 12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13日) 1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8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曾写了两行短信，衷心感谢你寄米十英镑，但是星期六琳蘅①去邮局太晚，没有米得及把它寄出。 即使我今天根本不写信给你，你也应当原谅。我有些最紧急的麻烦事堆在身上。今天我用法文写了一封长信给拉法格，告诉他，在把这件事继续下去并得到彻底解决之前，我必须得到他的家庭关于他的物质状况的明确报告。②昨天他把一个著名的巴黎医生③的信交给了我，这封信是替他说话的。 书的名称是：比·特雷莫《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1865年巴黎（阿舍特出版社）版第一册。第二册还没有出版。书中没有任何插图。地质图在该作者的其他著作中。 附上李卜克内西的拙劣信件。同时还寄给你几份他的报纸④，这是些毫无价值的东西。祝好。 你的卡・马・ ①海伦·德穆特。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20一522页.一编者注围穆瓦兰。一编者注 ④中德意志人民报》。一编者注 ==========第266页========== 12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23日) 255 我还将得到上面提到的那个巴黎医生的一本主要著作⑦，看完后就寄给你。 1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8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只写几行。同拉法格的事闹到这种程度，以致他的老头子②从波尔多来信，请求把他儿子的婚事定下米，并提出了非常良好的经济条件。此外，小拉法格在考虑结婚之前，自然应当在伦敦然后在巴黎通过他的博士考试。在这个意义上事情已经决定了。但是我昨天还对我们的克里奥洛人说，如果他不把自己的狂热感情降低到英国风格的水平，劳拉会毫不客气地把他赶出门去：他必须完全懂得这一点，否则这件事情不会有任何结果。他是个出色的小伙子，但也是个娇生惯养和过于纯朴的人。 劳拉说，在她正式订婚之前，必须得到你的同意。 我身上总是不断地出现新痢的征兆，但每次都消了：这迫使我把自己的工作时间严格控制在一定的限度内。 衷心问候莉希。祝好。 你的卡・马・ ①托·穆瓦兰生理医学讲文。一一编者注 ②弗朗斯瓦·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267页========== 256 12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9月26日) 12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9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给穆尔的收据昨天刚刚从德尔那里得到这个收据)。房东梭耶尔先生来信通知我说，三个季度的房租款（四十六英镑)10月2日到期。我还没有从荷兰得到过一个法寻，所以不能指望这笔钱。 法因先生们打算把除了“体力劳动者”以外的一切人排除出去，首先从因际协会会员当中排除出去，其次，至少是从有权当选代表大会代表的人当中排除出去。作为向法因先生们的示威，昨天英国人提议我为中央委员会主席。我声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能接受这个建议，我自己则提出奥哲尔，于是他就再度当选，虽然有些人不顾我的声明仍然投了我的票。此外，杜邦使我识破了托伦和弗里布尔的行为。他们从只有工人能够代表工人这一“原则”出发，企图在1869年当立法团的工人候选人。因此，由代表大会米宣布这个原则，对这些先生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在昨天的中央委员会会议上，出现过各种各样的戏剧性场面。例如，当福克斯而不是克里默被任命为总书记时，克里默先生大吃 一惊。他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另一个场面是：向勒·吕贝先生正式宣布，根据代表大会的决议，他被开除出中央委员 ==========第268页========== 12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0月1日) 257 会。他在长时间的演说中公开说出了自己烦恼的心情，对巴黎人大发雷霆，把自己说得十分可敞，并且胡说一些关于阴谋的话，说什么同他友好的民族（比利时人和意大利人）由于这些阴谋而未能参加代表大会。最后，他要求中央委员会的信任投票一一这件事将在下星期二讨论。m 祝好。 你的卡·马・ 1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0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不知道在上封信中是否告诉过你，我必须偿付一张房租的期票这张期票已经不在房东的手里)。梭耶尔通知我，期票本月2日到期，也就是明天到期。昨天我去找过他，因为按我的计算，可能是10月3日才到期，那是我在7月1日开的一张为期三个月的期票，因此还得加上优惠的三天。结果是我算得对。总数是四十六英镑三个季度)，可是我已经好几个星期一个钱也没有了。因为还能通过当铺得到的邦个小数目也用完了。 此外，因为我现在又被近几个月积累的日常“额外支出”压得喘不过气米，而在目前情况下（拉法格在这里），比任何时候更需要避免把事情声张出去，所以，我想立即到大陆去看看，我能否“亲 ==========第269页========== 258 13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0月2日) 自”在那里收到点效果。但是我必须把这件事推迟到我的手稿①结束，这样就可以把它随身带上，不致再把工作中断。 请原谅，我经常用自己的家务事米麻烦你，使你苦恼。我过于指望从荷兰得到钱了。 你的卡・马・ 你觉得穆瓦兰怎样？ 13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6年10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没有对我说，你开了一张四十六英镑的期票：因此昨天我只寄给你四十英镑银行券的半截，今天再把另外半截寄上，还加上一 张五英镑的银行券一1/F98815,曼彻斯特，1865年1月30日。 我们的出纳员没有另外五英镑的银行券，而去邮局汇兑已经太晚，因此不能附上不足的钱数，然而你一定会克服这个障碍 关于穆瓦兰和特雷莫，我将在这几天较详细地写一写：后者的书我还没有读完，但是可以断定，光是下面这一点就说明他这一套学说是空洞的：他不懂地质学，也不会作最起码的历史文献批判。关于黑人圣玛丽亚以及关于白人变为黑人的事，简直要笑死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托·穆瓦兰生理医学讲义3（见本卷第255页）。一编者注比·特雷莫《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一编者注 ==========第270页========== 13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0月3日) 259 人。严塞内加尔黑人的传说似乎值得无条件相信，这正是因为他们不会写作！更妙的是，把一个巴斯克人、一个法兰西人、一个布列塔尼人和一个亚尔萨斯人之间的差别归结到土壤类型的不同上，而土壤类型不同的罪过自然还在于这些人说的是四种不同的语言。 为什么我们这些居住在我们的泥盆纪的过渡层（这些岩山早在石炭纪以前就已经上升到海面以上)上面的菜茵省居民很久以米没有变为白痴和黑人：也许他在第二卷中会加以解释，或者会宣布我们实际上就是黑人。 这本书没有任何价值，是与一切事实相矛盾的纯粹的虚构：作者所举出的每个证据，都需要再用新的证据米加以证实。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3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0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你从附上的期票可以看出，我在昨天和今天经受了一场怎样的风险。昨天并不象梭耶尔所说的是付款期。推迟一天，在其他情况下本米是令人高兴的，但是在目前情况下却非常糟糕。我昨天收到你的信后，由于没有东西可典当，便立即跑到我们的面包铺老板威塞斯那里，向他借了一英镑。但是今天早上拿到期票一看，原来 ==========第271页========== 260 13L,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0月3日) 是四十八英镑十五便士，而不是象我以前所想的四十六英镑。我没有把钱数记下来，这自然是我的错误。我以为梭耶尔扣除了我已经付出而在支付上次期票时也未扣除的房屋税（依照法律应由他负担)。但是事情却不是这样。（这些将在支付下一季的款项时扣除。）我的四十六英镑的错误就是从这里产生的。今天早上九点钟期票就送来了，我发现还差二英镑十五便士，吃了一惊。怎么办呢？我就向持票人说，请他等一下（在我们家），我去换钱。无法可想，只好又到那个非常善良的面包铺老板那里去：他显出了很为难的样子，因为我欠他的面包钱已经不少。不过他还是照办了。 关于特雷莫①。你的评语是：“光是下面这一点就说明他这一套学说是空洞的：他不懂地质学，也不会作最起码的历史文献批判，你的这种评语，在居维叶的反对物种变异说的《论地球表面的灾变》一书中可以几乎一字不差地找到。他在那里就嘲笑德国的科学幻想家，说这些人把达尔文的基本思想表述得十分清楚，不过不能证明它。但是这并不妨碍居维叶是错误的，而正确的是表述新思想的人，尽管居维叶是大地质学家，自然科学家中少有的历史文献批评家。在我看米，特雷莫关于土壤影响的基本思想（自然他没有考虑到这种影响的历史性变化，而我认为由于耕作等所引起的土壤表层的化学变化，以及象煤层等这些东西在不同生产方式下所起的不同影响，也都属于这种历史性变化)，就是这种只需要表述出来以便在科学中永远获得公认的思想，而这完全不依赖于特雷莫叙述得如何。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比·特雷莫《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一一编者注 ==========第272页========== 1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0月5日) 261 13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6年10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开了期票连它的钱数都不知道，这样的天真使我感到好笑：不过好在差额不大，好心的面包铺老板就在附近。为了使你能够马上把这笔钱还给这个善良的人，从而维持信用，现寄给你五英镑， 1/F59667,曼彻斯特，1865年1月30日，同时退回已付款的期票。 关于特雷莫①。上次给你写信的时候，我才读了全书的三分之 一，而且是最糟的三分之一（开头）。第二个三分之一是对各学派的批评，好得多：最后的三分之一是结论，又很糟。作者的功绩是：他比前人在更大程度上强调了“土壤”对于人种以及种的形成的影响，其次是对杂交的影响，他比他的前辈发挥了更正确的意见（虽然在我看米仍很片面)。达尔文对杂交的变异影响的看法也有正确的一面，其实特雷莫也默认这点，他在对自己方便的地方也把杂交看做是变异的手段，尽管最终还是起拉平作用的手段。达尔文等人并没有否认土壤的影响，如果说他们还没有特别强调这种影响，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土壤是怎样发生影响的一除了知道肥沃的土壤发生良好的影响，贫瘠的土壤发生不好的影响。其实特雷莫所知道的也不见得比这多多少。关于晚形成的土壤一般说米对于高 ①比·特雷莫《人类和其他生物的起源和变异。一一编者注 ==========第273页========== 262 1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0月5日) 等种的发展更为有利的假说，含有某种颇为合理的成分，它可能是正确的，也可能是不正确的：但是当我看到特雷莫想用多么可笑的证据（这些证据十分之九是根据不可信的或被歪曲的事实，而十分之一是什么也没有证明)来证明它的时候，我就不由得把对假说创造者的怀疑转向假说本身。当他进一步宣布由杂交校正过的较新的或较老的土壤的影响是造成有机的种以及人种变异的唯一原因的时候，无论如何，我就没有理由跟着这位作者跑这样远了，相反，我还有了许多反驳这种说法的理由。 你说居维叶也指责过肯定种的变异性的德因自然哲学家不懂地质学，可是这些誓学家是正确的。不过那时这个问题与地质学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作者完全依靠地质学米创造种的变异性的理论，同时又犯了这样一些地质学上的错误，歪曲一系列因家（例如意大利，甚至法国)的地质，而自己其他的证据又是从一些我们几乎完全不知道它们的地质情况的那些国家（非洲，中亚细亚等）弄来的，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特别是关于人种学方面的例子，凡是和人所共知的因家与民族有关的，无论就地质条件，或者由地质条件而得出的结论来说，几乎毫无例外全是错误的：作者把大量的和他的理论相反的例子完全放过去了，例如，西伯利亚内部的冲积平原，亚马孙河的广大冲积盆地，拉普拉塔河以南几乎直到美洲的最南端（科迪勒拉山脉以东）的整个冲积地区。 土壤的地质结构与一般能生长东西的“土壤”有密切关系，这是尽人皆知的真理，就象这种能生长植物的土壤对生活在它上面的动植物的种产生影响一样。而到现在为止这种影响几乎还没有被探讨过，这也是事实。但是从这里到特雷莫的理论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他强调了至今还没有被注意的方面，这的确是他的功绩：并 ==========第274页========== 1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0月5日) 263 且如我已经指出的，关于土壤因其地质年代大小的不同而对加速发展产生不同的影响的假说，在一定范围内或许是正确的（也可能不正确)：但是他所做的所有进一步的结论，我认为如果不是完全错误，就是非常片面的夸大。 穆瓦兰的书①，特别是其中关于法国人利用活体解剂所取得的成果，使我发生了很大的兴趣：这是确定某些神经的功能及其失常的后果的唯一途径：这些家伙显然把折磨动物的方法发展到了 十分完善的地步，所以我很能理解英因人对活体解剖的伪善的愤怒，因为这些实验对这里的懒人说来往往是很不愉快的，常常推翻了他们的抽象推论。至于发炎理论中的新东西，我无法评论（我想把这本书给龚佩尔特看看)，不过，在我看米，这整个法国新学派带有一些不踏实的作风，喜欢对许多东西下断语，而且随便拿出证据。至于药物方面，其中没有为任何一个高明的德因医生所不知道或不采用的东西：穆瓦兰只是忘记了(1)往往必须用害处较小的药物来克服害处较大即本身具有直接威胁的病症，就象没有其他办法时只好施行外科手术米破坏组织一样：(2)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时，只有采用药物。穆瓦兰如果能用他的电疗法来医治梅毒，汞很快就会不用，但是在这以前，恐怕未必能不用。总之，但愿现在没有人向我说，只有德国人会“创造”体系，因为法国人在这方面彻底打败收了他们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托·穆瓦兰生理医学讲文》。一一编者注 ==========第275页========== 264 13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1月8日) 13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没有写信一定使你感到诧异。我原来以为收到五英镑的事已经通知你了，因为劳拉答应做这件事，后来才知道，她把这件事忘记了。总的说来绝望的处境妨碍了我提笔。你知道，你在动身前寄来的十英镑是准备只用米缴税的，而后来的五十英镑是用来交房租的。所以几个月来我两手空空。所谓的遗产①至少是在二 十个人中分配，在夏初我也收到了我的一份一八十塔勒！所有我想在德国或荷兰弄点钱的打算都落空了。当铺（我的妻子己当尽了一切，以致她几乎无法出门)使人想到的就是它要利息。所以我不得不象在流亡中的最困难时期那样，在伦敦左借一点，右借一点这也只限于几个自己也缺钱的人)，米维持最必要的现金开支。另一方面，给我们供应东西的人又采取了咄咄逼人的态度，其中有几个已经声明停止赊售，并且以向法院起诉相威胁。加之拉法格（直到几天前动身到波尔多去为止）一直呆在家里，又必须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知道真实情况，因而这种状况就更加使人难堪。由于所有这些原因，我不仅常常中断我的写作②，而且还由于竭力想在夜间弥补白天损失的时间，以致在离阴茎不远的地方长 ①见本卷第157页.一编者注 ②写作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76页========== 13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1月10日) 265 了一个奇怪的痈。自然，我知道你已经尽了你的一切力量，而且超过了你的力量。但是还必须想点办法。可不可以采取借债或者类似的办法呢？ 祝好。 你的卡・马・ 13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1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衷心感谢你的迅速支援和波尔图酒。我十分了解你的情况，因此给你加重负担使我加倍痛苦。自然，这种事最终总有结束的一天，但是这只有等我到大陆去，在那里亲自进行活动的时候才有可能。 手稿的第一部分①终将在下星期就要寄给迈斯纳了。今年夏天和秋天的拖延的确不是由于理论，而是由于身体情况和生活问题引起的。从第一个痢动手术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了。从那时以来，这东西停止发作都是一些短暂的间歇，龚佩尔特一定能肯定地告诉你，如果你得了这种鬼毛病，一切工作中要算搞纯理论工作最不相宜了。 至于现在这个痈，两星期左右就会治愈。我现在很了解怎样对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77页========== 266 13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1月11日) 付它，我已经又开始服砒剂了。 匆匆。 你的卡·马克思 13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6年11月11日于曼彻斯特]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摩尔： 衷心感谢你寄来的《自由新闻》。你能否把8月和9月的各号寄给我？这些报纸我没有收到。 现附上一张三十英镑银行券的后半截。我很想多寄点给你，但是实在办不到。看下月是否可能，因为到12月31日我们又将进行决算，如果决算的结果良好，也许还能尽一点力。 得知手稿①将发出的消息，我真象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现在终于到了如刑法典所说的“开始实行”的时候”。因此我要特别为你的健康干一杯。你的灾难在很大程度上是由这本书造成的：你一旦摆脱了它，就又会成为完全另外的一个人了。 我指望伯奇昨天就把波尔图酒寄出去了，不过我还不能完全肯定这一点，无论如何在星期一晚上或者星期二早晨它一定会寄到的。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78页========== 13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1月11日) 267 普鲁士人毕竞是普鲁士人。为了报答特韦斯顿和弗伦策耳投票赞成豁免责任，就因为他们在议院的演说而把他们送交法庭”4。这样的猛事真令人无法理解，可是它却成了原则。法兰克福市民们仍在愤怒不已，他们现在仿效波兰人，行路穿丧服，打上法兰克福 地方色彩的领带。萨克森豪森有一个普鲁士少尉走进一家饭馆， 正逢满座。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站起米走了：旁边的一个人叫这位少尉坐在这个空位子上，但是他不坐，他说他不高兴坐热椅子。这个人说：“啊，这您用不着担心，自从普鲁士人米到这里以后，我们大家都象坐在冰块上一样。” 关于帝国作战的情况，我在这里听见目击者谈了一些令人十分吃惊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从米没有过。例如，拿骚人奉命要在林希斯特附近的美因河上架一座桥。由于暴风雨（美因河上的暴风雨！)他们第一次没有能架成，他们第二次再架时，突然发现他们的浮桥船太少，只能把桥架到美因河的中央。因此，他们便写信到达姆斯塔德，请求借几条浮桥船给他们，浮桥船终于运米了，于是一座横跨这条“汹涌的”河流的桥架成了。可是拿骚人马上接到向南撤退的命令。他们便把桥扔下完全不管，只是把它交给一个老船夫照应，要他注意，不要让桥随水冲走。过了几天，普鲁士人米了，占领了这座现成的桥，把它加固后，便从桥上开过去了！ 你的弗·恩· ==========第279页========== 268 13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2月8日) 13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2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迈斯纳还没有动手排印①，因为他想先把别的东西弄完。希望他下星期一有信米。总的说米，推迟一点并没有使我感到不快，因为我摆脱箱这个讨厌的东西才不过几天，而且债主先生们又对我采取了咄咄逼人的态度。我只是苦于私人不能象商人那样名正言顺地向破产法庭提出破产声明。 不久前，喧声》杂志上一篇诽谤柯林斯的《白衣女》的拙劣作品中出现了用黑体字刊印的对“硫磺帮”的攻击。这篇肮脏东西的作者是可怜的贝特齐希，如果证明这是奉金克尔或哈茨费尔特的命令干的，那我是不会奇怪的。我也不怀疑李卜克内西的被捕是这个猪猡一手造成的。而 这些普鲁士猪猡们的做法正象我们应当希望的那样。现在事情到了非杀头不可的地步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280页========== 13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2月14日) 269 13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6年12月1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简直不会相信，现在有多少各式各样的人包围着我。有顾客们介绍到这儿来谋事的青年人，有代理人或者想当代理人的人，加上这个星期还有我的住在伦敦的可爱的外甥布兰克，一这些人络绎不绝地米，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抽出点时间来写作是多么困难。这中间有时还跑来一个象写附上的这封信的作者那样的人，对我进行威胁。我一读来信，就立刻猜出是谁指使这个市侩来纠缠我的，那就是品德高尚的罗德博士，当这个市侩来办事处找我的时候，就证实了这一点。这个无耻的罗德竞对我做出令人吃惊的事米。起初，在克林格斯米到这里之后①他就挑起了我和克林格斯的无谓争吵，随后他甚至发展到支使这样一些人米找我，把我当成全体流亡者的出纳员。如果这家伙还要干这种事，他可以相信，我是要给他苦头吃的。他为什么要使我不得安宁，要知道我和他甚至素不相识。 普鲁士的猪猡们的确干得很出色。我原来认为他们怎么也不会这样猛，但实际上他们蠢得难以想象。这就更好。事情既然已经动起来了，革命就会更快开始，而这一次，如你所说的，大概到了非 ①见本卷第116页.一一编者注 ==========第281页========== 270 13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12月17日) 杀头不可的地步了。 办事处要关门了，我也必须结束。附上五英镑的银行券两张： 1/S38969 I/S62239曼彻斯特，1866年1月26日。 我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如何，所以不敢目险多寄：而这要等结账以后，我才会知道。 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3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谢谢你寄来的十英镑。 谈到罗德，他是有拉政治关系和喜欢装得了不起的癖好。既然这种癖好使你感到讨厌一这完全正当，一一那末你有机会就写信告诉他，你没有这种荣幸结识他，也不能容许别人对自己这样随便。 《两大陆评论》和《现代评论》刊登了两篇关于国际的详细文章，它们都认为国际和它的代表大会是本世纪最重大的事件之一。接着《双周评论》也发表了类似的言论。”可是实际上我们由于缺乏资金甚至缺乏人手而无法行动，因为所有的英国人全去搞改革运动了。法国政府（很幸运）开始对我们采取敌视态度。首脑斯 ==========第282页========== 13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12月17日) 271 提芬斯的加入（在纽约）是我们的成问题的收获之一。 教皇①对法因军官发表的演说难道不妙吗？只有意大利的教士，才能用祝福的形式在全欧洲面前给波拿巴这样几拳。测波拿巴和征服者威廉2两人的头脑都不十分正常，这是局势的极大特点。威廉相信上帝赋与他的特殊使命，波拿巴则被墨西哥和俾斯麦简直弄得不知所措，以致有时他真的发疯了。 你是不是也认为和平至少还会维持一年（如发生偶然事件，象波拿巴死掉等等，当然不算)？要知道所有这些家伙都需要时间来进行改组和生产武器。 迈斯纳先生处毫无音信。我想，现在快到年底了，他的事情一定非常多。此外，合同保证我不会碰到可能的意外。第二次最后修订的合同并没有规定关于脱稿@日期的任何条件。不过如果到明天还收不到回信，我将再写信去。 既然你能向某个书商赊账，而我现在又不可能花一个法寻去买书，所以你如果能给我尽快弄一本詹·爱·撒·罗杰斯的《农业史》，那我就太感激了。我必须把这本书读一遍，我并且专门为此在 一章中留出了空位。这本书虽然已出版很久了，但是图书馆里到 现在还没有。埃卡留斯断言米迪那里也没有（米迪是埃卡留斯的《共和因》报订户)。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庇护九世。一一编者注 ②成康一世（风刺地将他比做10阅年征服英国的诺曼底公爵威廉）。一编者注 ⑧《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83页========== 272 13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2月21日) 13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6年12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也认为西欧的老爷们将尽可能在最近一年内维持和平，直到普遍用后装枪装备起米。但是俄因人是不是会认为这正是他们在俾斯麦帮助下摧毁奥地利、兼并加里西亚和把土耳其分割为许多小斯拉夫因家的好机会，那是另一个问题。此外，法因也可能出现认为战争是必要的情况一还是由于邦个法国军队改组问题，因为没有战争，我们勇敢的布斯特拉巴就无法实行改组。上次战争①的结果使这家伙陷于进退两难的滑稽境地：如果他让一切维持原状，那末就无法与普鲁士匹敌，如果他实行改组，那末第一，由于自己极端不得人心，第二，由于军队完全非波拿巴化，他就会把自己断送掉。法因一旦实行某种形式的普遍义务兵役制，御用军2自然就不再存在，现在在法国军队中服役的百分之二十 五至三十的超期服役军人大部分也会消失。但是代役制既然还要保留，那末波拿巴先生这次将处于滑稽可笑的境地，被迫抛弃农民而依靠资产阶级。但是事情的发展对这个高贵的骑士确实毫不留情，如果他对上帝和人民完全失去信心，那就只好向他告别了。我希望他象我那样，读一读自己的贺雷西的诗句“大胆地支 ①普奥战争。一编者注 ==========第284页========== 13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2月21日) 273 持正义事业①来振奋一下精神。老贺雷西有些地方使我想起海涅，海涅向他学了很多东西，而在政治方面实质上也是同样下流。请设想一下这个在“暴君面前”②挑战、匍匐在奥古斯都跟前的正直的人吧。不过这个老混蛋在其他方面还是很可爱的。 我尽可能设法在下星期把书给你弄来。两大陆评论》和双周评论》上的文章我还没有读，但是它们的发表使人很高兴。现代评论》这里没有。” 不久前到过德国的韦纳转述了卞尼格先（民族联盟成员）亲口讲的一件有趣的事。卞尼格先在战前和俾斯麦会晤的时候，俾斯麦向他解释了他的完全符合民族联盟精神的整个德国政策：卞尼格先因而问道，他怎么会选择战争的复杂道路，而不象自由主义者所说的那样，完全“依靠人民”米实行这一政策？俾斯麦惊讶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说道：“您能骑一匹瘦弱不堪的驽马跳过壕沟吗？”他还带米一个消息说，不幸的王储④①从前是那样的宽宏大量，自开战以来却变得比老头子还要狂暴得多了，而这无论如何，是令人非常高兴的事。 为了使你过节不致手无分文，再寄给你五英镑的银行券两张： Mw34768,伦敦，1866年10月12日， I/S49080,曼彻斯特，1866年1月26日， 我希望一一不是没有根据—一年终决算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①引自贺雷西《颂张》第3册。一一编者注 ②同上。一一编者注 国詹·爱·撒·罗杰斯《英国的农业史和价格史》。一编者注 ①弗里德里希一威廉。一编者注®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285页========== 274 14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2月31日)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4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6年12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祝你新年快乐！并祝莉希夫人新年快乐！祝俄因人、普鲁士人、波拿巴和英国的陪审官米年倒霉！ 附带说一下。法因政府没收了给我们的文件和手稿，并把它们送进了警察的档案库里，这些文件和手稿是由法国代表在日内瓦代表大会后带过因境的。我们通过外交大臣斯坦利勋爵声明这些东西是“英国的财产”，要求发还。可怜的波拿巴也就真的只好通过外交部把这些东西发还我们。这不坏吧？他丢了脸，甚至自己还不知道是怎样丢脸的。 我今天得到一个很伤心的消息，我的表舅①死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死得很自若，很快，子女都在身旁，神志完全清醒，并用伏尔泰信徒的微妙的讽刺去对待神父。 全家祝你新年快乐。祝好。 你的卡・马・ ①菜昂·菲力浦斯。一编者注 ==========第286页========== 275 1867年 14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迈斯纳在很久不来信一据他说是由于事情太忙一之后，写信给我说，我的计划“不合他的意”。 (①)他想一下子就拿到两卷现成的书： (2)不是一点一点印，他想每天交出一个印张，只让我作最后 一次校订。 我回答他说，我对于第二点无所谓，因为在短期内他就可以收到第一卷的全部手稿。如果他迟一点付印，但印得快一点，事情还是一样。但是他应当好好考虑一下，一本有大量的各种外文注释的书，采用他所希望的那种校对方法，能不能避免因印刷错误而受到严重歪曲。至于第一点，如果不把整个事情大大推迟，是办不到的：况且在我们的合同中也根本没有作出规定。我向他提出了种种理由，但是还没有回音。 除开延期不说，我也不能立即着手搞第二卷，因为在第一卷出 ==========第287页========== 276 14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1月19日) 版后，我为了健康需要休息一下，而且必须往大陆去一趟，看能不能用什么方法改善一下我的处境。我现在处境一天比一天糟，一切都使我严重地受到了破产的威胁。单单是面包铺老板就要讨二十英镑的债，还有肉铺、杂货铺老板和各种捐税等等鬼东西。这一切还不算，不久前，我收到了托尔基的某某伯顿先生的一封信，通知我说，他从梭耶尔那里买了房子，(1)要求我缴付第四季度的房租和(2)鉴于到三月份我的租约就满期了，要我表明是否愿意继续租用房子，是较长期租用呢，还是以一年为限。起初我没有回答。但我昨天又收到了一封信，要我表明态度，否则他的“代理人”就要采取步骤把房子租给别人。情况非常严重。 至于我的身体，最近几星期来好一些了，左腰部长了几个小痈，但是不严重。只是可怕的失眠症使我得不到安宁，但它多半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引起的。 罗杰斯的著作①收到了，谢谢。书中有很多材料。关于曼彻斯特的罢工问题，或者至少是同纺织工人的冲突问题，希望你把事态的发展精确地告诉我，因为我还可以在书中采用它。 政治上的冰冻，就连俄因熊也感到太冷了。普鲁士人打起他们的黑白红三色旗真妙极了！25 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龚佩尔特关于穆瓦兰的书有什么看法？ 你的卡・马・ ①詹·爱·撒·罗杰斯《英国的农业史和价格史》（见本卷第271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⑧托·穆瓦兰生理医学讲义》。一一编者注 ==========第288页========== 14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月29日) 277 14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早晨我受到市侩们的不断纠缠，所以没有赶上第一邮班把后半被银行券寄出，现在随信附上。 迈斯纳大概会赞成你的意见。无论如何，你在第一卷出版之后，必须休息六个星期，并且看看在大陆上你能做些什么来弄点钱，这是很明显的。如果你亲自把最后一部分手稿①带给他，我相信事情一定会办妥。 关于工人和工厂主的情况是这样的：印度、中因和近东等地方商品充斥：因此六个月来细布几乎无人问津。个别地区的工厂主便稍稍企图缩短劳动时间。但是这些企图是分散的，因此经常遭到失败。同时工厂主们还把此地没有人愿意买的商品运到印度、中因这些地方去委托销售，这样一来，商品更加过剩了。结果，这种做法对他们也没有用了，终于他们向自己的工人提出要降低工资百分之 五。对此工人们提出了反建议：每周只工作四天。老板们拒绝。不满。最后，两星期以米，在织布厂以及供应它们棉纱的纺纱厂中已经逐渐实行，而最近这几天更是到处都在实行每周工作四天的办法，不过在有些地方工资降低百分之五，有些地方则不降低。可见， ①《资本论》第一卷（见本卷第265页）.一编者注 ==========第289页========== 278 14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1月29日) 工人们在理论上是正确的，而且在实践上也做得对。 俾斯麦这个无赖在缔结布拉格和约时巧妙地欺骗了波拿巴这个无赖，正象波拿巴在维拉弗兰卡欺骗了奥地利人一祥。波拿巴就意大利的流亡君主们的问题宣称他们将返回自己的国土，但不能有外国军队2。俾斯麦也象这样说：南德意志各邦在国际上可以独立存在，只要它们自己愿意这样：它们一表示愿意跟我们合并，就应该给他们行动自由，否则，它们就不是独立的了。可怜的波拿巴不是德意志大学学生会会员，从米没有在传统的狂饮会上学过解释的艺术，因此远不是可敬的俾斯麦的对手。汉诺威充满了反普鲁士人的可怕的愤怒，不仅城里这样，而且在农民中更加厉害，他们成群结队到王后①邦里去，表示愿意把自己的全部财产供她支配。 这里有许多可笑的温情，同对尉官们和宪兵们的憎恨夹杂在 一起：例如，同一批人自己说管理已经大大改善等等，但是又说普鲁士人在这里也证明自己有引人憎恨的天才。这一点我是向两个不久前还在那里的人打听到的，他们都是赞成合并的汉诺威人。 如果可能，我在本星期或者下星期末到你那里去几天，即从星期五到星期日晚上。只是天气不要再冷才好。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玛羽亚。一编者注 ==========第290页========== 14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2月21日) 279 14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2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写信的事我一天一天地拖下米了，但现在已迫在眉睫。到星期 六（后天）我要付给一个杂货铺老板起码五英镑，不然我的家产就要照他的要求被查封。 我有两笔急需的费用：第一，两英镑的香槟酒（一小瓶），这是用米给劳拉治病的，第二，还要预付两英镑给中学，根据医生的建议我必须再把劳拉送进中学去。 著作①即将完成，如果不是近米受到各方面的打扰，本来今天就可以完工。 从随信附上的库格曼医生寄给我的一则简讯（鉴于我计划中的旅行，它使我感到很不偷快)中可以看出施梯伯的手。 你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291页========== 280 14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2月25日) 14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2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寄来的二十英镑。附上库格曼医生的信。 现在我只能给你写这几行字，因为房东的代理人正在这里，我对他不得不扮演巴尔扎克喜刚中的梅尔卡岱的角色。讲到巴尔扎克，我建议你读一读他的不出名的杰作》和《言归于好的麦尔摩特》。这两本小杰作充满了值得玩味的讽刺。 祝好。 你的卡・马・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3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没有给你写信，一则是因为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缠住了，一则 ①巴尔扎克的喜测生意人多中的主角。一编者注 ==========第292页==========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3月13日) 281 是我有意这样做，想等到“书”①最后完成以后再写，现在我希望它已经弄好了。那末，你究竞什么时候到迈斯纳先生邦里去呢？我要给你一张凭据，以便收取我最近那本小册子2的稿费。 谈到这本小册子，拉萨尔派的先生们现在总可以相信，我关于普选权的作用、关于它将给乡村贵族的权力所说的话是正确的。拉萨尔派的先生们甚至连两名议员都不能选上：通过了的两名萨克森工人候选人很有问题，而且很象符特克那一类人。不过整个说来，选举毕竞表明，法因在这方面所能做到的事，还远不是德国所能做的，这总算不错了。我还相信，德因的每次新选举，愈是受到官僚的干涉，便愈会产生敌视政府的结果，象法国那样连续十五年选举受政府控制，在我们这里是不可能的。 高贵的议会当然是一种堂皇的废物。他们会不发什么怨言就强作欢颜地兜售普鲁士宪法中已经存在的一些可怜的保证，为的是间接吞并各个小邦的六百万公民，而他们事实上没有得到任何宪法就己经被吞并并成为附庸了。这些家伙不管搞出什么东西来，实质上是无所谓的：现在当庸人向俾斯麦顶礼膜拜的时候，他们代表着资产阶级的奥论，并且只是遵照资产阶级的意旨行事。善良的资产者看米决心不要再有任何“冲突”。运动一一不管是很快将要再度掀起的内部运动，还是欧洲的运动 一一定会很快越 过这整个废物，去解决自己的当前任务。 在这次选举中无赖施韦泽在好几个地方自我提名为候选人，但都落选了。从巴门给我寄来了两本关于他的小册子，其中的一本随信附给你，另一本短一点，因为不在身边，随后给你寄去。附寄给 ①《资本论的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293页========== 282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3月13日) 你的这个东西显然是出自哈茨费尔特那伙人之手。 施梯伯由于艾希霍夫在海尔曼》上的文章，又在《人民报》上神气活现。科勒尔也在海尔曼》上抛头露面。可以看看《海尔曼》。2 德国实行普选权的温和结果，无论如何有助于使这里的房客的选举权突然受到官方的欢迎。如果房客的选举权竞能因此而被通过，那倒不坏，因为那时这里的许多东西都会迅速改变，而运动也会再度兴起。 这里的商业仍然处于极其严重的停滞状态中。印度和中因因工厂主们实行委托销售而商品充斥，在斯托克波被尔特有两万人罢工。到处都在缩短开工时间，如果这种情况不迅速改变，那末到今年5月我们这里就会出现最出色的生产过剩危机。这只能促进激进的改革运动： 《外交评论》这一次非常精彩。只要藏·乌尔卡尔特这个老头掌握了事实，他就能干得不坏：但博伊斯特的奇怪手法早己使我警惕起米。尽管萨克森人（见冯·泽巴赫先生在克里木战争中的作用)总是欺骗俄国人，尽管博伊斯特在丹麦战争期间曾把他的浮夸的粗暴的紧急报告送给俄因人，但我仍然很难断定，俄因人是真的收买了这个家伙呢，还是无偿地和不知不觉地获得了他呢？在我看来，单是这个渺小的卑微的苹克森人的无止境的啦荣心就足以说明这整个事件一一当然俄国人是知道如何利用这个机会的。 为了更好地了解庸俗民主派，我这几天① ①信以下的部分缺损。一编者注 ==========第294页========== 1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4月2日) 283 14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4月2日①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下决心，只要不能够告诉你书②已经完成，就不写信给你。现在已经写好了。我也不想向你多说再次推迟的原因，这就是臀部和阴茎旁边的痈，痈最后的残余现在正在收口，在长痈的时候我只有忍受剧痛才能坐下米（当然，也才能写）。我没有服砒剂，因为服了会使我糊涂，而我至少在能写作的时候，需要清醒的头脑。 下星期我必须亲自带手稿到汉堡去。迈斯纳先生最近一封信的口气使我很不满意。此外我昨天还收到了随信附给你的波克罕的这篇肮脏东西。我有充分的把握猜想“大陆朋友”就是枢密顾问布赫尔。波克罕为了要到西里西亚去料理自己的家庭私事，写了 一封信给布赫尔一这封信他念给我听过一，布赫尔立刻给他写了回信。因此我感到在这些谣言后面有一种阴谋，我必须亲自紧紧抓住迈斯纳，否则这个家伙可能压下我的手稿（我估计大概在二 十五个印张以上)，并且借口要“等待”第二卷目前不予付印。 现在我首先必须把我的衣服和表从当铺取出来。我也不能让 ①原稿为：“3月27日”。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295页========== 284 14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4月2日) 我的家庭继续象现在这样一文不名，而债主却愈来愈蛮横。最后，我不会忘记：本米打算用米买香槟酒给劳拉治病的钱全都花光了。她现在必须要有红酒，但是要比我能买得起的好些。情况就是这样。 我们的国际获得了一次巨大胜利。我们为巴黎罢工的铜器工人争取到了伦敦工联的金钱援助。老板们一知道这个消总马上就 让步6。这件事情在法国报纸上引起了一片喧嚷，现在我们在法国 已经是一支实实在在的力量了。 关于卢森堡事件，我觉得在俾斯麦和波拿巴之间有勾结。可能，但说不定，俾斯麦不能或者不愿实践自己的诺言。俄国对德国事务的干涉已经很明显，因为： (1)维尔腾堡和普鲁士的条约已经在8月13日先于其他一切条约签订了： (2)俾斯麦关于波兰的言论。7 俄国人活动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积极。他们在法因和德国之间播弄是非。奥地利本身是很衰弱的。而英因先生们在美因正被人捉弄。 祝好。 你的卡・马・ ==========第296页========== 14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4日) 285 14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4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乌拉！当我终于在白纸黑字上看到第一卷①已经完成，你想立刻把它带到汉堡去的消息时，我禁不住这样欢呼起米。为了使你不致缺少nervus rerum②，随信附上七张五英镑银行券的半截，共三 十五英镑，其他的半截一接到你通常的电报，就立即寄出。不要去为布赫尔那篇肮脏东西一一这无疑是出自他之手一一感到不快。这是普鲁士警察的鬼话和象不久前的邦种有关波兰的旅行事件之类的流言蜚语。附上一张给迈斯纳的便条，以便你也能领取我的稿费®。 关于俾斯麦和俄因人的联盟再也没有丝毫疑问了。但是俄国人为了买到同普鲁士的联盟，从米还没有被迫付出这样重大的代价：他们不得不钙牲他们在德国的全部传统政策，如果这一次他们按照习惯，以为这“只是暂时的”，那末他们就大错特错了。同关于“帝因”等等的一切悲惨叫喊相反，德因的统一看米现在己经开始凌驾于俾斯麦和全体普鲁士人之上了。因而他们一即俄国人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直译是：“事物的神经”：转意是：“一切事物的动护，这里是指钱。一编者注画《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这本小册子（见本卷第281页）的稿费。一编者注 ==========第297页========== 286 14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4日) 一定要在东方更迅速地推进：目前这种有利的形势大概不会保持多久。俄因财政困难之大，工业进步（如果还说得上进步的话)之迟缓，从克里木战争结束十一年之后这些家伙还没有一条通往敖德萨和贝萨拉比亚的铁路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而这样一条铁路现在对他们说来可以抵得上两个军！因此，我也认为，如果俄国人一切都很顺利，邦末也许今年就要达到动武的地步 卢森堡事件看米采取了萨尔鲁伊和兰道事件那种进程。61866年俾斯麦大概曾提议出售卢森堡，而路易①当时对这桩买卖好象还没有动心，他希望以后所得的礼物还要多得多。我确切知道，普鲁士公使伯恩施托尔夫前两天曾对汉撒同盟驻伦敦公使（格夫肯)说，他已经接到紧急通知，在卢森堡问题上普鲁士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让步。《猫头鹰》报所说的就是这个紧急通知，通知说英因曾被邀请出面在海牙作某些说明，这种说明似乎已取得一定成果，即荷兰不再参加这笔生意了。问题在于，在目前形势下，俾斯麦不能允许法因人吞并即使是极小的一块德国领土，否则他的全部成就会变成笑柄。此外，威廉这头老蠢驴有一次就说过，他不会让出“任何一个德因村庄”，这就把他本人也牵连进去了。但是还不能断定说，这笔生意确实做不成了：科伦日报》歇斯底里地叫道，千万不能因为卢森堡而发动战争，德因甚至对它没有任何权利，卢森堡已不能再算作是德国的地方了等等，一句话，真是无耻到了前所未见的地步。 俾斯麦虽然不是浮士德，但却有他自己的瓦盖纳②。这个可怜 ①拿破仑第三。一一编者注 ②此处和下面都是俏皮话，因为瓦盖纳和瓦格纳这两个名字的发音很相近。瓦格纳是歌德的悲刷浮士德》中的人物（年轻学者，在一切方面都模仿浮士德).一一编者注 ==========第298页========== ==========第299页========== 恩格斯1867年4月4日给马克思的信的第一页 ==========第300页========== 14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13日) 289 虫用来把他的老爷和主子的话译成瓦格纳的语言的方法简直要笑死人。不久以前，俾斯麦又用马作了一个比喻。瓦盖纳在这件事上也竭力模仿他，在一次演说结束时喊叫道：“先生们！我们再不骑我们的‘木马玩了，让我们跨上德意志这头高贵的纯种马吧！”。 M ontez M ademoiselle》。〔“上马吧，小姐”)①一巴黎人在恐怖时代这样说道。 希望你的痈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这次旅行将促使它们完全消失。今年夏天你一定要根绝这种讨厌的东西。 向女士们和拉法格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4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4月13日于汉堡 亲爱的弗雷德： 我昨天中午十二点到达这里。轮船星期三早晨八点钟从伦敦开出。从这里你可以看出海上旅行的全部经过。天气恶劣，风浪很大。而我在幽禁了很久之后，却觉得“痛快得无以复加，象五百头老 母猪一样”②。左右尽是些因晕船而软弱无力的人，如果不是有某 种核心牢牢地支持着，到头米这次旅行会被他们弄得非常扫兴的。这是一个十分“混杂”的核心：一个德因船长，他面貌很象你，但身 ①在十八世纪术资产阶级革命时代，人们把断头机称为“小姐”。一一编者注 ②歌德浮士德》第一部第五场。一一编者注 ==========第301页========== 290 14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13日) 材矮小：他也象你邦样非常幽默，也有和你同样慈样的、轻快的眼神：一个伦敦牲口商，在一切方面都很笨拙的道道地地的约翰牛： 一个伦敦的德国钟表匠，可爱的小伙子：一个来自得克萨斯的德国人和另一位德国人一这是主角一，他在秘鲁东部一个不久才上了地图的地方流浪了十五年，那里，顺便说一句，人们当真还在吃人肉。这是一个粗暴的、精力充沛而快活的小伙子，他身边带有 一批非常珍责的石斧等收藏品，这些都称得上是从“洞六”中发掘出来的东西。还有作为附加物的一个女人（其他的太太们都在女客舱里，因为晕船而呕吐)，是一匹没有牙齿的老马，说一口漂亮的汉诺威话，是一个姓冯·贝尔或者类似姓氏的人家的女儿：祖上曾有人当过什么汉诺威大臣：老早她就做了教养人的教师，她是一个皮诚派教徒，关心工人的状况：她认识茹尔·西蒙，充满了心灵的美，这使我们的牲口商朋友讨厌得要死。好家伙！星期四晚上暴风雨真厉害，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跳起舞米，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饮酒作乐，这时，那匹老马鞘在一张长沙发上，船身的幌动同她寻开心，不时把她抛到地板上，抛到船舱当中。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是什么东西把这位美人牢牢地抓住了呢？她为什么不到女客室去呢？我们这位德因野蛮人在津津有味地叙述野蛮人性生活方面一切猥亵事情。这就是使这位温柔、纯洁而优美的女人感到兴趣的东西。举 一个例子：他在一个印地安人的茅屋中作客，恰巧这一天家中有个女人生孩子。他们把胎盘烤熟了，作为好客的最高表示，让他也分亨了这种美味食品！ 我们到达以后，我立刻就到迈斯纳邦里去了。他的一个手下人告诉我，三点钟（下午）以前他不会回米。我留了一张名片，并邀请迈斯纳先生到我邦儿吃饭。他来了，但还带着一个人，他要我到他家里去，因为妻子在等他。我谢绝了，但约好他晚上七点钟米找我。 ==========第302页========== 14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13日) 291 他顺便告诉我，施特龙非常可能还在汉堡。因此，我便到施特龙的兄弟邦里去。但是我们的朋友刚好在这天早上到巴黎去了。晚上迈斯纳米了。他是一个亲切可爱的人，虽然稍微有点萨克森人的气质，他的名字就表明了这一点。经过简短的磋商后，一切都安排停当。手稿便立即送往他的出版社，锁在保险柜里。几天之内就要开印并且会印得很快。随后我们一起喝酒，他声称，能够有幸和我认识，感到非常“兴奋”。他现在想把书分成三卷出版。尤其是，他反对照我原来打算的邦样缩减最后一本书（历史文献部分）的篇幅。他说，考虑到书的销路问题和“普通的”读者大众，他的最大希望正是寄托在这一部分上。我告诉他，在这方面听凭他决定。9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找到迈斯纳这个完全听从我们支配的人，一一他对所有的流氓文人都极端轻蔑。你的那张小账单，我认为最好暂时不提①。最愉快的意外事件总是在最后。 好吧，老朋友，再会！ 你的卡·马克思 向白恩士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①见本卷第281、285页.一编者注 ==========第303页========== 292 14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4日) 14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4月24日于汉诺成 亲爱的弗雷德： 我在库格曼医生这里作客已经有一星期了。为了印书①的事情，我不得不留在汉堡或汉堡附近。情况就是这样。迈斯纳想在 四五个星期里就把事情办妥，这就不能在汉堡印刷，因为汉堡印刷工人不够，校对员也缺少训练。因此他要送到奥托·维干德那里去印刷（更确切些说，是送到他的儿子②那里去印刷，因为这只妄自尊大的老狗只是名义上参与营业而已)。一星期以前，他把手稿送到菜比锡去了。现在他希望我就在他身边，以使校对头两个印张，同时确定一下，如果我亲自校对一遍，“能”否加快印刷。要是邦样，全部工作可望在四五个星期里告成。但是，那个时候复活节周却到了。小维干德写信给迈斯纳说，他只有在本星期末才能开始。鉴于这个情况，我便应库格曼的坚决邀请（从经济上考虑，这样也好些)到他这儿来度过这段时间。在谈到“此地的事情”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迈斯纳希望你并且通过我请求你写一篇对俄国的警告，同时要友好地对待德因和法国。如果你同意写的话，他希望能快一点拿到。不过他宁愿你能多写一些，因为薄薄的小册子从出版观点讲是不大合算的。关于条件，你在寄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胡果·雏干德。一编者注 ==========第304页========== 么形 听2之 恩格斯1867年4月4日给马克思的信的第一页 ==========第305页========== 294 14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4月24日) 的想法。他们公开表示自己的愿望一跟法国人走。当人们向他们指出，这是不爱国的行为，他们就说：“普鲁士人所干的也是一样，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军官们带头吹嘘法因的援助一如果必要的话。”韦纳的父亲在这里很受尊敏，也被认为是韦耳夫派。昨天俾斯麦派了他的一名爪牙瓦尔内博耳德律师到我这儿来不要告诉别人)。他希望“利用我和我的大才为德因人民谋福利”。冯 ·卞尼格先明天也要米访问我。 我们两个人在德因，尤其是在“有教养的”官场中的地位，跟我们所想象的完全不同。例如，本市统计局局长梅尔克耳访问我，说他研究货币流通问题多年，但徒劳无功，而我却一下子就把问题彻底搞清楚了。他对我说：“不久以前，我在柏林的同事恩格尔当着王室的面对你的德奥古利一一恩格斯一一作了应有的赞扬。”这些都是琐事，但是对于我们却是重要的。我们对于这些官员的影响比对庸人的影响要大些。 我被邀请加入“欧洲人”协会。在这里，人们这样称呼邦些仇视普鲁士的北德意志民族联盟盟员。蠢驴！ 本地铁路管理局局长（如施梯伯所说的主脑）也邀请我到他家作客。我去了，他有甘醇的葡萄酒和“热忱的夫人”，在离开的时侯，他感谢我给与他的“无上的光荣”。 我必须向我们委员会①的委员、“帝因保险公司”经理威勒尔先生偿还十英镑的名誉债款。如果你能以我的委托把钱寄给他，那我就十分感谢，他的地址是：（伦敦）“东中央区格雷沙姆街27号乔治·威勒尔先生亲启”。我也很担心我在伦敦的家陷入极端困境。 ①因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一编者注 ==========第306页==========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7日) 295 尤其是，5月1日是可怜的善良的小燕妮的生日，这使我心里更加难过。为了能弄到一些钱，我已经撒下了网。我必须等待结果。 我的身体大大地复元了。旧病没有任何痕迹了。此外，尽管境况十分艰难，我的心情却很好，肝病没有复发。 快点回信，写几个字也行通讯处：汉诺威库格曼医生)。问候白恩士夫人。 你的摩尔 弗菜里格拉特在德国的公开行乞严，使他蒙受了耻辱。迈斯纳告诉我说，他在北德意志已被人遗忘了。 150 恩格斯致马克思汉诺威 1867年4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两封信都收到了，后一封是昨天下午收到的，如果我知道回信的地点，第一封信我早就回了。先谈几件事情。我已经给你的夫人（今天早晨我收到了她的一封来信）寄去十英镑，欠威勒尔的 十英镑下月初寄去。在这方面你可以多少放心些了。从你的信看米，可喜的是，未米终于展现了令人鼓舞的前景。我一直认为，使你长期米呕尽心血的这本该死的书，是你的一切不幸的主要根源，如果不把这个担子抛掉，你就永远不会而且也不能脱出困境。这个一辈子也搞不完的东西，使你在身体、精神和经济方面都被压得喘不 ==========第307页========== 296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7日) 过气米，我非常清楚地了解，现在，你摆脱这个梦魔后，会感到自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特别是这个世界，只要你一重新投身进去，也就会感到它己经不象过去那样黑暗。特别是你已经有了一个象迈斯纳这样的出色的出版商。不过我担心，加速印刷的结果，只会使你一直都要留在近旁，即留在大陆上：我看，荷兰也是非常适于达到这个目的的地方。我不认为，莱比锡的校对人员有能力校对你那本书。我的那本小册子①迈斯纳也是在维干德邦里排印的，那些混账家伙把我的书校成了什么样子！我深信，书出版后立刻会产生很大的效果，但是，极其有必要稍微推动一下有学问的市民和官吏们的热忱，并且也不要看不起小小的手腕。为了这个目的，在书出版后，可以在汉诺威做点工作：朋友济贝耳（据他说，他现在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日内就要离开马德拉回国，而且要经过英国，因此可以请他很好地做些事情。为了对付那帮无赖文人集团有必要这样做，他们强烈僧恨我们，这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此外，大部头学术著作如果没有这种辅助手段，要发生作用是很迟缓的，而一旦有了这种手段—一想一想晦涩哲人赫拉克利特》等等—一就象“若火”一样。但是，这一次必须做得更路实，更努力，因为这里还有个财政结果的问题。如果搞得好，迈斯纳就会乐意接受出版文集，因此又可以得到钱，而且更可以获得著作上的新成就。《新菜茵报》上的文章，《雾月十八日》等等现在将受到唐人的极大重视，如果我们在这个基础上再争得某些进展，那末很快还会出现各种别的财源。情况的这种彻底转变使我高兴得不得了，第一，是为了这件事情本身，第二，特别是为了你和你的夫人，第三，因为现在的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第308页==========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7日) 297 确是使这一切都得到改善的时候了。再过两年我和猪猡哥特弗利德①的合同就要满期，根据目前这里的情况米看，我们两人都不见得希望延长它：甚至分裂更早发生也不是不可能的。果然这样，我就要彻底抛弃商业：因为如果现在还独自创业，那就是说，要极其辛勒地操劳五六年而得不到什么显著的结果，然后要再干五六年才能收获前五年的果实。这会把我彻底毁掉的。我最渴望不过的事情，就是摆脱这个鬼商业，它占去了一切时间，使我的精神完全沮丧了。只要我还在经商，我就什么也不能干：尤其是我当上老板之后，负的责任更大，情况也就更相了。如果不是为了增加收入，我真想再当办事员。无论如何，再过几年我的商人生活就要结束，那时收入就会减少很多很多。我脑子里老是在转，那时候我们怎么办呢。但是如果事情照目前这样发展下去，即使到那时不发生革命， 一切财政计划也没有终止，那末事情也总是会安排妥当的。假如不发生革命，等我脱身出米的时候，我打算开他一个大大的玩笑，写 一本有趣的书：《英国资产阶级的苦恼和欢乐》。 迈斯纳的建议我不能接受。一两个印张倒是可以很快就搞好的：但是更长的，壁如六到八个印张，那就要求付出更多劳动，而且对目前的战争叫嚣说米，会赶不上时机。总不能象福格特的研究》那样去胡诌。况且，这种东西多少会被人看成是党的宣宜言，因此我们事先也必须商量一下。不过，我早就想写一篇反俄的东西了。如果事态有可乘之机，我立刻就动手，并写信告诉迈斯纳。对我说来，问题只在于，把“民族原则”放在首要地位呢，还是把“东方问题”放在首要地位。 俾斯麦会来被你的门，我是料到的，虽然没有想到会这样 ①欧门。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94页.一编者注 ==========第309页========== 298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7日) 快②。这很能说明这个家伙的思想方法和眼界：他总是以己度人的。资产阶级当然能颂扬今天的大人物，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体现。波拿巴和俾斯麦借以获得成就的一切品质就是商人的品质：用耐心等待和实验的办法去追求既定目标，直到有利时机的到米：经常开着后门的外交：善于讨价还价：为了利益可以受屈辱，硬着头皮说：“我们决不骗人”，总之一在一切方面都是商人的气质。哥特弗利德·欧门，从某一点来看，也象俾斯麦一样是一位大政治家，如果探索一下这些大人物们的手腕，邦末你总是会感到是走进了曼彻斯特的交易所。俾斯麦想：只要我继续去敲马克思的门，我终究会交一次好运的，那时我们就共同米干一桩好买卖。这真是道道地地的哥特弗利德·欧门。 我没有想到，你邦里对普鲁士人的憎恨会那么强烈。但是，这和选举的结果怎么相符呢？民族联盟的那些蠢驴们不是选上了 一半，而在库尔黑森不是全都选上了吗？ 福格特让人在凉亭》上刊登了一张他的全身像。近年来他更加肥得象头猪了，看起米够神气的。 我最近得到一期《民主研究》，上面有一篇特利尔的西蒙的文章，他整页整页地抄袭《波河与莱茵河》①上面的话，简直幼稚得很，也没有想一想，他是从多么有毒的米源中汲取养料的②！还有 一个中尉，他在《我们的时代》上写军事论文，在武装的普鲁士》这篇文章中，他大量抄我的小册子®，自然也没有指明出处。 ①弗·恩格斯波河与莱茵。一一编者注 ②路·西蒙《德意志和它的两个大国。一编者注 通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310页========== 1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4月27日) 299 吕斯托夫无论如何想弄个普鲁士将军当当，以为这件事情象在加里波第那里那样容易办到。他在他那本论战争的糟糕透了的和肤浅的书①中，百般向征服者威度和亲王②献媚。因此他搬到柏林去住了。 这几天我看见了厄内斯特·琼斯：有四个地方一其中也有曼彻斯特一建议他根据新选举法参加竞选。他拚命地咒骂这里的工人，他认定普鲁士要战胜法因，而且拿什么打赌都行。我希望这场肮脏的战争不要发生，我看不出，它能带来什么好处。一场事先规定有占领义务的法因革命是非常可恶的：看米波拿巴只要得到一点点东西就会满足，但是军队的统治者是否允许美男子威廉也让出这一点点东西呢？一这我们就必须等着瞧了。 请向库格曼医生一一虽然我们不相识一热情问好，并感谢他送给我的《神圣家族③。 你的弗·恩・ ①成·吕斯托夫《从军事政治观点来看166年德国和意大利的战争》。一一编者注 ②威廉一世和弗里德里希一卡尔。一编者注 画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一一编 者注 ==========第311页========== 300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7日) 1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5月7日于汉诺威 亲爱的弗雷德： 首先非常感谢你在最紧急的危难关头出面干预，其次也感谢你那封详尽的信。 先谈几件事情。该死的维干德直到4月29日才开始印刷⑦，使我到前天，即我的生日那天，才拿到第一个印张米校对。真是历尽艰险！印刷上的错误不算太多。要在这里等到全书印完，是不可能的。第一，我担心，书印出米会比我原先估计的厚得多，第二，他们没有把原稿退给我，因此，许多引文，特别是有数字和希腊文的地方，我只好查对留在家里邦份手稿。此外，对于库格曼医生的款待我也不能叨扰过久。最后，迈斯纳要求第二卷最迟在秋末前完成。因此，必须尽快开始工作，尤其是关于信贷和地产的那几章，自从初稿写成后，又有了很多新材料。今年冬天应该完成第三卷，以便明年春天能够摆脱这整部作品。当己经完成的手稿的清样源源送来而书商又在后面催促的时候，写起书来自然完全不同了。 在这里，时间总算没有白过。我向各方面发出了信件，许多德国报纸也都刊登了预告。 我希望，并且坚信，再过一年我会成为一个不愁吃穿的人，能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12页==========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7日) 301 够根本改善我的经济状况，并且终于又能站稳脚跟。没有你，我永远不能完成这部著作。坦白地向你说，我的良心经常象被梦魔压着 一样感到沉重，因为你的卓越才能主要是为了我才浪费在经商上面，才让它们荒废，而且还要分担我的一切琐碎的忧患。另一方面，也不瞒你说，我还要受一年的折磨。我所走的这一步，有许多事都要取决于它，即是说，我能不能从那个唯一可能的米源获得几百英镑要取决于它。获得肯定结果的希望相当大，但是，在大约六星期内，我还得处于飘摇不定的状态。我不能更早得到最终决定。但是除了没有把握以外，我最怕的是回伦敦，然而再过六至八天我却非回去不可。我在伦敦欠下的债务相当多，摩尼教徒们正“迫不及待”地等我回去。然后又是家庭的烦恼，内部纠纷和忙碌，而不能以蓬勃的朝气，无牵无挂地进行工作。 库格曼医生和他的夫人对我的招待亲切极了。他们哪怕只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有什么希望，也都一一办到。他们真是太好了。他们事实上不让我有时间来窥探“自我的阴暗道路”。顺便说说！关于俾斯麦那件事你千万要完全保密。①我决心不告诉任何人，就连库格曼也不告诉，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但是，我当然作了思想上的保留，你是例外。 你觉得奇怪，既然这里人们非常仇恨普鲁士人，民族自由党人（或者，如库格曼所说的欧洲人）在选举②中怎么会取得这样大的成就。其实非常简单。他们在一切比较大的城市中都失败了，而在小地方，由于他们从哥达党时代起就已经存在的组织，他们获得了胜利。总之，这些家伙表明，党的组织是多么重要。上面所 ①见本卷第294、297一298页.一一编者注 ②指北德意志联邦国会选举（见本卷第28页）。一一编者注 ==========第313页========== 302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7日) 说的是汉诺威方面的情况。在库尔黑森，普鲁士的恫吓，受到民族联盟成员的叫器的支持，产生了无限的影响。同时普鲁士人在这里完全象波斯人邦样作威作福。他们固然不能把居民迁移到他们的东部各省去，但是，他们确实把官员以至铁路管理员以及军官都迁走了。就连穷苦的邮差也不得不迁到波美拉尼亚去。同时，你每天都可以看到载着到美国去侨居的黑森人、汉诺威人等等的列车源源开往不来梅。从善良的德因存在的时候起，还从米没有这样多的人从它的各个角落涌向大西洋彼岸去。他们有些人是为了逃避赋税，有些人是为了逃避兵役，还有一些人是为了逃避改治环境。而所有的人都是为了逃避军刀的统治和日益逼近的战争风暴。 这里的资产者（都是亲普鲁士的）使我感到很好玩。他们要战争，但是，希望立刻就爆发。他们说，各种行业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动荡不定的局势了，生意长此萧条下去，鬼知道拿什么去缴捐税？此外，你很难想象得出，上次战争和捐税对普鲁士农村居民的压力有多大。在这里，例如在和普鲁士一威斯特伐里亚毗邻的地方，占主要地位的还是爱尔兰生活方式。 附带谈一谈，前几天本地一个合股经营的铸造厂（主要生产自来水管和瓦斯管)的经理邀我到该厂去参观了一下。整个说来，工厂组织得很好：采用了很多完全现代化的设备。不过另一方面，还有很多东西（零件）是用手工做的，而英因人和荷兰人在这些地方已采用自动的机械了。我和邦个经理一起参观了一个作坊，那里正在制造阿尔米纽斯圆柱。建造纪念像同建造德国本身一样慢。阿尔米纽斯的头尺寸非常大，你在旁边就显得象一个小孩，它看起来很温厚，诚实得有点傻，而阿尔米纽斯先生首先是一个外交家。威 ==========第314页==========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7日) 303 斯特伐里亚人的忠厚只是他用米掩盖一个非常狡猾的头脑的假面具。在我离开伦敦之前不久，偶尔在你所知道的格林出版的历史资料①中又一次看到阿尔米纽斯先生的生平。 你还记得（比雷菲尔德的）尤·迈耶尔吗？他曾拒绝刊印我们论施蒂纳等等的稿件“，并把青年克利盖的东西硬塞给我们。这位迈耶尔几星期前在华沙一一他因事到那里去一从窗口跳出来痛快地摔死了。 我们的那位老是说准备为统一而牺牲自由的朋友米凯尔，据说竞在追求高官厚禄。在我看米，这个好心人打错算盘了。如果他不是这样无条件地、狂热地卖身投靠俾斯麦的话，他本来是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赏钱的。但是，现在！有什么用？他在北德意志联邦国会上的发言引起了人们对他的强烈憎恨，以致他和普鲁士人锁在一起了，就象一个囚犯和另一个囚犯锁在一起一样。而普鲁士人，大家都知道，是不喜欢“无谓的”和多余的开支的。不久以前，一家俾斯麦报纸，无耻的布拉斯的北德总汇报》，刊登了一篇嘲讽这些民族联盟盟员的很俏皮的文章，它说，甚至“关于死者，是记善不记恶的”这个原则也不能遵循。这家报纸在狠狠地揍了北德意志联邦的拥护者、俾斯麦在民族联盟内的奴仆一顿以后就把他们抛开了。 谈到战争，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目前它只能是有害的。推迟战争，即使是推迟一年，对我们说米也很宝贵。一方面，波拿巴和征服者威廉必然会出丑。普鲁士的反对派将会重新活跃起米（它现 ①雅·格林德国古代法》。一编者注 ②第做根尼·拉尔修《名哲学家的生平多第1卷第3章。一一编者注国成廉一世。一一编者注 ==========第315页========== 304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7日) 在的唯一的一家机关报是雅科比创办的柏林的《未米报》)，而在法因则可能发生事变。工商业的萧条愈来愈严重，无论是条顿人的或者高卢人的大话都不能掩盖大陆上的匮乏。 在我看来，战争的推迟完全要归功于得比内阁。这个内阁是反俄的，而俄国在对英因放心之前，不敢发出信号。格菜斯顿这个贩卖空话的商人（他完全处在帕麦斯顿夫人、舍夫茨别利、库伯勋爵等人的影响下)和布莱特，不要忘记还有罗素，会向俄因保证英国将有合适的气氛。1859年得比也曾下野，以便能演出意大利的那场戏②。在北德意志联邦国会上，俾斯麦被迫用最粗暴的方式向波兰人挑战，从而把灵魂和肉体都出卖给了沙皇®。 在普鲁士军队较好的军官中，对俄因人都采取了极不信任的 态度，这一点是我在这里从冯·伯耳齐希上尉G近卫团军官，曾在 陆军幼年学校受过训，普鲁士皇家的人，但是这个小伙子还不坏)那里亲自了解到的。他主动地说：“我不懂俾斯麦在北什列斯维希的行动。只有俄因人希望我们同丹麦的紧张关系保持得愈久愈好”。他还称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是一个“名声有问题的人”，他把德因变成了俄因的仆从达半世纪之久。他说，俄因军官都是“下流坯”，俄国军队除近卫团外，毫不中用，单是奥地利就对付得了俄军云云。我还说了许多关于俄因佬的事情，这使他很愤慨。 再见。向莉希夫人致最衷心的问候。忠实于你。 你的摩尔 ①钓翰·雅科比。一一编者注 ②法国和皮蒙特反对奥地利的战争。一一编者注国亚历山大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16页========== 15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5月22日左右) 305 15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0867年5月22日左右]于曼彻斯特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弗雷德： 星期日①回到伦敦。今天米到这里2。但是，你注意，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圣路易斯的海·迈耶尔先生，我刚才把他留在车站餐厅里，现在正准备去找他，准备把他安顿在这附近的“明星”旅馆里。 他是魏德迈逝世时留在他身边的最后一个人，他把他的（魏德迈的)也己经奄奄一息的妻子从圣路易斯送到了她的朋友的家里，并给了她援助。他是带着雅科比②（纽约）的介绍信来找我的。 这个迈耶尔在去德因的旅途中专门为了拜访我们两人才到英国来。他是昨天到的。我不在家。我的妻子告诉他，我今天要到曼彻斯特去看你。 以上讲的这些足以向你说明，他是怎样和我一起到这儿来的。他在这里只住两天。起初我不大高兴。但是，看在魏德迈的面上：这位迈耶尔是个善良的、能干的家伙。但思想迟钝，有点枯燥。 祝好。 你的摩尔 ①5月19日.一编者注 ②叫伯拉罕·雅科比。一编者注 ==========第317页========== 306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6年6月3日) 153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6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看了随信附上的维干德的便条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第十个和第十一个印张寄给你，而且以后的校样①也不再寄给你。不过，你将收到已送给我的最早的五个印张的清样。你可以留八至 十天，但是，在这以后，你一定要把你的意见详细告诉我：关于价值形态的阐述，有哪几点在附录中应当特别通俗化而使庸人们能看懂。 关于芬尼亚社社员的书3已经订了。托我办的别的事将逐件办理。 你可以看看上星期的海尔曼》。它现在是弗莱里格拉特先生的专门通报了，他通过尤赫每周报告关于这里捐款的进展情况。2小燕妮说，如果她的父亲也干这种事情，她要公开宣布同他脱离父女关系。拉法格反问她：“你的母亲对这种事情会怎么说呢？”这位高责的诗人②可真狡猾，他现在竞然已经宣布，他将为了参加莎士比亚的翻译工作而必须留在伦敦了。斐迪南和伊达®，伊达和斐迪南，这两个人真是佳偶天成！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弗菜里格拉特.。一编者注国弗莱里格拉特的妻子。一编者注 ==========第318页==========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16日) 307 顺便说一句。我在回答龚佩尔特的时候告诉他，拉法格在圣托马斯医院工作。但这错了。他是在巴托罗缪医院工作，并要我纠正这个错误。 不要忘记加洗你和鲁普斯①的照片。 向莉希夫人、穆尔和氯化马②致良好的祝愿。祝好。 你的卡·马・ 我读了《泰晤士报》的巴黎通讯，得知巴黎人发出了反对亚历 山大而拥护波兰的呼声等等，这真使我感到满意。蒲鲁东先生和 他那个学理主义的小集团不是法国人民。 15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6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星期来，由于和哥特弗利德先生的各种各样的争执，以及其他类似的事件和打扰，我简直得不到安宁，很少能安安静静地研究价值形式。否则我早就把各个印张①寄还给你了。第二个印张特 ①成廉·沃尔弗。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对化学家肖菜马的戏称。一编者注8①欧门。—一编者注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19页========== 308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16日) 别带有一些受痈困扰的痕迹，但是现在已经无法修改了，同时我认为，你不必在这上面再作任何补充，因为庸人确实不习惯于这种抽象思维，而且一定不会为价值形式去伤脑筋。至多可以把这里用辩证法获得的东西，从历史上稍微详细地加以证实，就是说，用历史来对这些东西进行检验，虽然这方面最必要的东西都已经说过了。但是你在这方面掌握了许多材料，所以你一定能就这个问题写出很好的补充论述，从而用历史方法向庸人证明货币形成的必然性并表明货币形成的过程。 你造成了一个很大的缺陷，没有多分一些小节和多加一些小标题，使这种抽象阐述的思路明显地表现出米。这一部分你应当用黑格尔的《全书》①那样的方式来处理，分成简短的章节，用特有的标题来突出每一个辩证的转变，并且尽可能把所有的附带的说明和例证用特殊的字体印出米。这样，看起米就可能有点象教科书，但是对广大读者米说要容易理解得多。读者，甚至有学识的读者，现在都已经不再习惯这种思维方法，因而必须尽量减少他们阅读的困难 和以前的论述（由敦克尔出版的）②比较起来，在辩证发展的明确性上，前进了一大步，但是就论述本身来说，我更喜欢第一种形式的某些地方。恰恰是重要的第二个印张受了痈折磨的影响，这是十分可惜的。但是这已经无法修改了，谁能辩证地思维，谁就能理解它。其余各印张都很好，使我感到非常高兴。希望你能够很快再给我寄米五六个印张（同时请你再把第五个印张寄来，以便我不致失去叙述的线索)：把这里分开读过的各个印张合起米读要好得 ①乔·威·弗·黑格尔哲学全书缩写本静。一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修。一一编者注 ==========第320页========== 1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16日) 309 多。 我还发现了几处刊误。我只把那些确实失去原意的列成勘误表。 昨天我到龚佩尔特邦里去了。可怜的人！他日益堕落。任何科学问题甚至政治问题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感到兴趣的是街谈巷议，只是街谈巷议！而他对人们不常到他邦里去还感到奇怪。 霍夫曼的书①已经读过。这种比较新的化学理论，虽然有种种缺点，但是比起以前的原子理论米是一大进步。作为物质的能独立存在的最小部分的分子，是一个完全合理的范畴，如黑格尔所说的，是在分割的无穷系列中的一个“关节点”，它并不结束这个系列，而是规定质的差别。从前被描写成可分性的极限的原子，现在只不过是一种关系，虽然霍夫曼先生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回到旧观念中去，说什么存在着真正不可分割的原子。总起来看，这部书中所证实的化学的进步的确是极其巨大的，肖莱马说，这种革命还每天都在进行，所以人们每天都可以期待新的变革。 向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电学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今天寄回五个印张。 ①奥·威·霍夫曼现代化学通论。一一编者注 ②保·拉法格暗示拉法格想把电应用在医学上》。一编者注 ==========第321页========== 310 15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2日) 15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6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将同这封信一起收到其次四个印张①，这是我昨天收到的。 这些家伙对于我校正得很清楚的刊误还有很多没有改。C一 dren's Employment Commission》②我们错改为Childrens'。因为 Children是复数主格，所以“，”是表示属格的符号。我再看蓝皮书“的时候，就立即发觉了这一点。 金米信说，《芬尼亚社社员》还没有出版。他们将尽可能地拖延下去，并且力图拖延到议会会议结束时。 我希望你对这四个印张感到满意。你到现在为止所表示的满意对我来说比世界上其他人可能作出的任何评价都更为重要。无论如何，我希望资产阶级毕生都会记得我的痈。他们究竞怎样卑那，现在又有了新的证据！你知道，童工调查委员会已经工作五年了。在委员会的第一个报告于1863年出现以后，那些被揭露的部门立刻受到了“惩戒”。这次议会会议一开始，托利党内阁就通过沃尔波尔这株垂柳提出了一个法案，根据这个法案，委员会的全部建议虽然大大打了折扣，但都被通过了。受到惩戒的那些家伙，其中有规模庞大的金属加工厂的厂主，以及“家庭手工业”的吸血鬼，当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童工词查委员会多。一编者注 ==========第322页========== 15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2日) 311 时弄得很难堪，不敢说话。现在他们却向议会呈递请愿书，要求重新调查！说过去的调查是不公正的！他们指望改革法案吸引住公众的全部注意力，让这件事趁刮起反对工联的狂风的时候悄悄地私下了结。报告书》中最丑恶的东西是这些家伙的自供。他们知道，重新调查的意思只能是“我们资产者所希望”的一剥削期限再延长五年！幸而我在国际中的地位使我能粉碎这些畜生的如意算盘。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是一个解除一百五十万人(成年男工还不计算在内)的痛苦的问题！7 至于说到价值形式的阐述，那末我是既接受了你的建议，又没有接受你的建议，因为我想在这方面也采取辩证的态度。这就是说：第一，我写了一篇附录，把这个问题尽可能简单地和尽可能教科书式地加以叙述，第二，根据你的建议，把每一个阐述上的段落都变成章节等等，加上特有的小标题。我要在序言中告诉那些“不懂辩证法的”读者，要他们跳过xy页而去读附录。1这里指的不仅是庸人，而且也是有求知欲的青年人等等。此外，这部分对全书米说是太有决定意义了。经济学家先生们一向都忽视了这样一件极其简单的事实：20码麻布=1件上衣这一形式，只是20码麻布=2英镑这一形式的未经发展的基础，所以，最简单的商品形式一一在这种形式中，商品的价值还没有表现为对其他 一切商品的关系，而只是表现为和它自己的天然形式不相同的东西一就包含着货币形式的全部秘密，因此也就包含着萌芽状态中的劳动产品的一切资产阶级形式的全部秘密。在第一次的论述(由敦克尔出版的)①中，只是当价值表现已经以发展的形式即作为货币表现出现时，我才对价值表现作应有的分析，从而避免了 ①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第323页========== 312 15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2日) 阐述中的困难。 你对霍夫曼①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此外，你从我描述手工业师傅变成一由于单纯的量变一资本家的第三章结尾部分可以看出，我在那里，在正文中引证了黑格尔所发现的单纯量变转为质变的规律，并把它看做在历史上和自然科学上都是同样有效的规律。在正文的一条注释中（当时我正好听过霍夫曼的演讲）我提到了分子理论，但是没有提到霍夫曼，因为他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给它上了一点光泽，而提到罗朗、热拉尔和雏尔茨，后者是这一理论的真正创始人。你的来信使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这回事，因此我重阅了我的手稿。 在最近两星期，排印工作进展迟缓（只有四个印张），也许是因为降灵节的缘故。但是奥·维干德先生必须弥补这一点。附带说 一下，你的书2还可以弄得到。工人协会向奥·雏干德订购了两本新的，并且已经收到了(1848年第二版)。 现在谈谈私事。 我的孩子们不得不在7月2日邀请其他的女孩子们米家参加舞会，因为她们在这一整年中没有请过客，只是被请，没能回请，可能因此失去自己的全部朋友。尽管我目前十分拮据，我不能不同意这件事，并且指望你的酒（克拉列特酒和莱茵酒），也就是指望你在下星期内把这些酒给我寄米。 第二，真是“祸”不单行，丽娜④也说下周来访。那时我的妻子欠她的五英镑必须归还，你知道，在挡住第一次债主风潮之后，我 ①指奥·霍夫曼的现代化学通论。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者注国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一编者注 ①舍物尔。一编者注 ==========第324页========== 15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24日) 313 拿不出这笔钱了。 事实上，我对于那些答应给我钱而毫无消息（至少是到今天为止）的人非常愤怒。他们个人对我发生兴趣。我知道这一点。他们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安宁，我不能继续工作。然而他们还是毫无消息！ “高贵的”诗人弗莱里格拉特会得到一大笔款项2。这是由于向南美…中国()和西印度(！)的德国富人行乞获得很大的成功，因为这些人认为这是民族的事情！同时，弗莱里格拉特一家象从前那样生活相当阔绰，经常请客，经常赴宴。这就是伦敦的德国商人不是那么慷慨的一个原因。胖子本人（我的妻子曾去过他那里，她这样说)看米十分焦急、苦恼和沮丧。但是伊达①容光焕发，象罂粟花一样，在她的生活中从米没有比现在更愉快的时候。 热情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为了名誉的缘故，你必须替我要到龚佩尔特夫人的照片。 15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6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到第十二个印张为止的各印张均已收到，谢谢，但我才看到 ①弗莱里格拉特的妻子。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25页========== 314 15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24日) 第八个印张。关于货币转化为资本的一章和剩余价值的产生的一 章，就叙述和内容来说，是迄今为止最光辉的两章。我昨天把它 们译给穆尔听，他对它们的理解完全正确，并且对于这种简单的取得结果的方法非常惊异。同时，我解决了由谁把你的书译成英文的问题：这就是穆尔。他现在的德文水平能够毫不费劲地阅读海涅的作品，并且会很快地熟悉你的风格（价值形式和术语除外，这我必须大力给以帮助)。自然，全部工作将在我的直接监督下进行。只要你一找到能对他的劳动（注意）付给一些报酬的出版者，他就会很乐意去做。这个人勤勉可靠，而且具有人们对一个英国人所能期待的理论修养。我已经对他说过，分析商品和货币的那一章，你本人将用英文重新改写。而其余各章也需要有一套翻译黑格尔用语的术语（英文的），关于这一点你目前可以考虑一下，因为这是不容易的，但却是必须做的。 究竞排好了多少印张，我怎么也弄不清楚，现在总该排好半本书了吧？我高兴的是，经济学家先生们在碰到上述两处时将陷入窘境。诚然，价值形式的阐述揭示了全部资产阶级的垃圾自身，但革命的结论还表现得不很明显，人们可以较容易地避开这些抽象的东西而用空话数衍过去。可是在这里却不行，这里谈得十分清楚，我看不出他们能对此说些什么。 我希望能够阻止资产者先生们去进行新的调查6。几天以前，我听到一个铸铁厂兼机器厂厂主大叫灾祸临头。但是，委员会使设菲尔德的秘密法庭永远不可能存在”，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这种地方恐怖主义及其深受人们赞扬恰恰使这些人不去参加大规模的全因性的运动，并加深了他们的地方局限性。资产者的嚎叫是滑稻可笑的。似乎资产者先生们自己没有在澳大利亚和加利福尼亚 ==========第326页========== 15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26日) 315 等地设置他们的秘密法庭和“监视委员会”，他们的这些机构也正是这样做的，只不过杀人的规模更加大得多罢了。 我将把葡萄酒寄给你，本月底以前，再寄上十英镑。我希望你们的晚会稍稍迟于7月2日举行。你知道，我要是在结算年度的第 一天就要来一百英镑，一定很引人注目，我必须防止办事员对我一次用这么多钱干什么作过多的猜想。 关于分了理论，肖菜马对我说，它的主要人物是热拉尔和凯库勒：维尔茨只不过把它通俗化并使它更加完备而已①。肖莱马将送给你一本叙述该问题的历史发展的书。 是否有一些可以从中找到术语材料的培根以前或甚至洛克以前的旧英文哲学著作？我觉得似乎有这类东西。把黑格尔用语译成英文的尝试怎样？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5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6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为了履行我昨天信中的诺言”，特附上两张半截的五英镑银行券，另外两个半截将于明晨第一邮班寄上，明晚就会到达你的手 ①见本卷第312页.一编者注 ==========第327页========== 316 15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6月26日) 中。 关于剩余价值的产生，我还有以下的意见。工厂主和庸俗经济学家马上会一起反驳你：如果资本家对于工人十二小时劳动时间只付给六小时的价格，那也不可能由此产生任何剩余价值，因为这样一米，工厂工人的每一劳动小时只算做半个劳动小时一一与他所得的报酬相适应，一一并且只按这一价值进入劳动产品的价值。接着他们会用通常的计算方式来作为例证：原料若干，折旧若干，工资若干（每一个实际的小时产品的实际开支）等等。虽然这种论据极其肤浅，虽然它把交换价值和价格、把劳动价值和工资完全等同起米，虽然它的前提十分荒谬，认为一个劳动小时只支付半小时的报酬，那它只作为半小时进入价值，一一但是，我对你没有注意这一点还是感到惊奇，因为肯定会对你马上作出这种反驳，最好是预先把它排除。也许你在以后的印张中会回头来谈这个问题。 你必须给我一个在伦敦的地址，以便我下星期能将一百英镑寄去。我打算一星期以后和莉希经过格里姆斯比去汉堡、什列斯维希和哥本哈根等地，大概将外出四个星期。所以，我要在星期四或星期五通过我们的出纳员把线寄往伦敦，为此我需要一个无关紧要的地址，最好是商业的地址。你必须考虑一下委托谁，并立即通知我。 等我把莉希从汉堡送回格里姆斯比以后，我还将访问迈斯纳和库格曼，然后去莱茵。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328页========== 15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317 15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6月①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两张半截的五英镑银行券收到了，非常感谢。地址就写波克罕的好了。他知道我的情况，当然不很清楚，只知道我认为必须告诉他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你借线给我，这对我说来甚至更好一些。只是你应该写信告诉我，什么时候把钱寄给他。我看不出我为什么还要把一个第三者的庸人牵扯进米。 你今天会收到邮寄的《芬尼亚社社员》13 你昨天的信使我十分高兴，这一点我用不着再向你说明。我最后收到的是第二十印张②。全书大约会有四十到四十二个印张。清样除去寄给你的以外，直到今天我一张也没有收到。你手中的那些在你启程时寄还给我。 关于你所提到的庸人和庸俗经济学家的不可避免的怀疑（他们自然忘记了，如果他们把有酬劳动算做工资，那他们就把无酬劳动算做利润等等)，要是科学地把它表达出米，就可归结为下面的问题： 商品的价值怎样转化为它的生产价格，在生产价格中 (1)全部劳动似乎是以工资的形式得到报酬： ①原稿为：“7月”。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29页========== 318 15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2)但是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在利总、利润等等名称下，采取了成本价格=资本的不变部分的价格十工资)的增加部分的形式。 回答这个问题的前提是： 一、阐明例如劳动力的日价值转化为工资或日劳动的价格。这在本卷第五章中已经谈到。3 二、阐明剩余价值转化为利润，利润转化为平均利润，如此等等，要阐明这个问题首先必须阐明资本的流通过程，因为资本周转等等在这方面是起作用的。因此，这个问题只能在第三册里加以叙述（第二卷包括第二册和第三册）。在这里将指出庸人和庸俗经济学家的这种看问题的方法是怎样产生的：由于反映在他们头脑里的始终只是各种关系的直接的表现形式，而不是它们的内在联系。情况如果真象后面说的这样，邦末还要科学做什么呢？ 如果我想把所有这一类怀疑都预先打消，那我就会损害整个辩证的阐述方法。相反地，这种方法有一种好处，它可以到处给那些家伙设下陷阱，迫使他们过早地暴露出他们的愚蠢。 此外，紧接你手中的最后的第三节《剩余价值率》后面一节是《工作日》（为劳动时间的长短而进行斗争），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将清楚地表明，资产者先生们实际上对他们利润的米源和实质了解得多么透彻。这也表现在西尼耳身上，他的例子说明了资产者确信他们的全部利润和利息是从最后的无酬劳动小时中得来的。 衷心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在回米的路上，你一定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第330页========== 15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319 顺便说一下。我认为把我的私事告诉迈斯纳先生是绝对不合适的。 15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6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孩子们向你致衷心的谢意。 我今天已经写信给迈斯纳，告诉他“莱比锡的”方法以后是不行的。自星期一以米，什么都没有收到。总之，校样①来得完全不正常，使得我不时要打断其他工作，总是处于完全不必要的紧张状态中。整个星期也许只接到一个印张，而星期六晚间终于又寄米一个印张，可是已不能再付邮了。我写信告诉迈斯纳，维干德必须于约定的一定日期内至少寄来三个印张，但什么时候如果他能寄得更多些，我总是欢迎的。 如果我还能及时收到第十三和第十四印张的清样，那你星期日会收到它们。我希望你在旅行以前还能看到我对西尼耳的训斥和关于工作日部分的引论。而关于《工作日》的一节占了五个印张，其中自然是以实际材料为主的。为了使你看到，我在附录中是怎样准确地遵照你的建议做的②，我这里把这一附录的结构一章节和标题等等—一抄给你。1s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08页.一编者注 ==========第331页========== 320 15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第一章第一节附录 价值形式 !.简单的价值形式 第一节价值表现的两极：相对价值形式和等价形式。(a)两种形式的不可分离性。(b)两种形式的两极性。 (c)相对价值和等价物，两者都只是价值的形式。第二节相对价值形式。(a)相等关系。 (b)价值关系。 (c)价值关系中所包含的相对价值形式的质的内容。()价值关系中所包含的相对价值形式的量的规定性。(e)相对价值形式的总体。第三节等价形式。 (a)能直接交换的形式。 ()等价形式中不包含量的规定性。(c)等价形式的特点 (α)第一个特点：使用价值成为它的对立物即价值 的表现形式 (第二个特点：具体劳动成为它的对立物即抽象 人类劳动的表现形式。 (￥)第三个特点：私人劳动成为它的对立物的形 式，即成为具有直接社会形式的劳动。 ==========第332页========== 15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321 (⑥)第四个特点：商品形式的拜物教在等价形式中 比在相对价值形式中更为触目。 第四节价值形式或价值的独立的表现形式=交换价值。第五节商品的简单的价值形式=商品包含的使用价值和价 值的对立的简单表现。 第六节商品的简单的价值形式=物的简单的商品形式。第七节商品形式和货币形式的关系。 第八节简单的相对价值形式和个别的等价形式。第九节简单的价值形式向扩大的价值形式的过渡。 Ⅱ.总和的或扩大的价值形式 第一节相对价值表现的系列的无限性。 第二节扩大的相对价值形式中包含的进一步的规定。第三节扩大的相对价值形式的缺点。 第四节扩大的相对价值形式和特殊等价形式。第五节向一般价值形式的过渡。 Ⅲ.一般价值形式 第一节相对价值形式的变化了的形态。第二节等价形式的变化了的形态。 第三节相对价值形式和等价形式平衡的发展关系。第四节相对价值形式和等价形式的两极性的发展。第五节从一般价值形式到货币形式的过渡。 ==========第333页========== 322 15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Ⅳ.货币形式 此处是由于论述上的联系才谈到货币形式，一一也许不到半页。) 第一节一般价值形式向货币形式的过渡同以前发展中的过 渡的区别。 第二节从相对价值形式到价格形式的转化。第三节简单的商品形式是货币形式的秘密。到此结束了！ 你的卡·摩尔 你在起程之前，不要忘记给波克罕写上几行，以免发生“误会”①。 关于英文翻译2的事情，我试在伦敦找一个能付给优厚稿酬的人，这样可使穆尔作为译者、我作为作者共分这笔稿酬。如获成功，莉希夫人（在这个场合，你必须允许我享受这种愉快一虽然鸟儿还没有捉到手)也应该得到一套伦敦服装作为她的一份。哈里逊之流的先生们渴望用英文研究这部书，这使我有了些希望。埃卡留斯当然对他们说过，他是我的一个小学生（他对穆勒的批评5使以前信仰穆勒的这些先生们对他大为敬服)，并告诉过他们这位先知先生现正在德国发表（即付印）智慧的结品。 那份关于芬尼亚社社员的报告3使我感到讨厌。这些猪猡把对待政治犯不比对待杀人犯、路劫犯、伪造货币犯和鸡奸犯更坏这 ①见本卷第317页.一一编者注 ②指资本论》第一卷（见本卷第314页）.一编者注 ==========第334页========== 15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6月27日) 323 种情况誉为英因的人道！而这位被判了谋叛罪的奥顿诺凡一罗萨不向他的死敌摇尾乞怜，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的确是一个奇怪的人！普鲁士人自己本米是会比垂柳①的这些使者一一这位诺克斯(应读成：Ox②)和波洛克（应读成：Bu一Dog)一一更为官像主义的，诺克斯和波洛克自然完全相信隶属的“狱吏”的供词。如果你们不相信狱吏，那你们就去相信警察厅长维尔穆特吧！ 奥顿诺凡一罗萨夫人在起程去美因时，给因际写了一封非常称赞、非常亲切的信③。 俾斯麦的“北德意志的”先知①对斯坦利和得比关于卢森堡条约的声明所怀的愤怒，把我的胃病治好了。猛驴布拉斯竞说这是标新立异！帕麦斯顿曾经一劳永逸地定下了一条原则：一般性条约只赋予每个因家以干预的权利，而绝没有让它承担干预的义务。那末，英国为了波兰的利益在维也纳会议上对普鲁士和俄因所承担的义务又算什么呢？同样地，法因所承担的义务又算什么呢？ ①沃尔波尔。—一编者注 ②文字游戏：O音“奥克斯”，意为“牛”：BuD0音布尔道克，意为哈巴狗。一译者注 画见本卷第182页.一一编者注 ④《北德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第335页========== 324 16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0日) 160 马克思致恩格斯汉诺威27 1867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我急忙写这几行，希望寄到汉诺威时你还能收到它。事情不容延缓。老拉法格邀请我的三个女儿到波尔多（她们明天同书记①一起动身)：她们从那里将同老拉法格夫妇一起去海滨浴场。我不能拒绝这一邀请，因为从这三个女儿目前的健康状况米说，这是一种真正的幸福。但是让西班牙书记支付旅费是不体面的。因此我必须交给他大约三十英镑（往返的旅费）。还有她们的表、衣服等等要从当铺赎回。这样，我留着8月3日付房租的四十五英镑便用光了。（用我的名义开的期票）。 现在除了给你写信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信寄到你的手中，即请米信并附上给波克罕的信，让他支给我一笔钱。 你在德国可读一读：古斯达夫·司徒卢威和古斯达夫·腊施的《十二个革命斗士》。你在那里在“革命斗士”弗莱里格拉特的标题下会看到，这个可尊敬的好汉是怎样公开地背叛我们。② 你的卡・马・ ①保尔·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55页.一编者注 ==========第336页========== 16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7月20日) 325 16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收到德朗克从曼彻斯特寄来的一封绝妙的信，现附上。他花了大约两星期的工夫，给我出了一个“出卖”酒和咖啡米弥补寄费的好主意： 此外，小法国人今天又米这里，扬言要写信给老拉法格。我所能做的就是以答应星期二早晨他可拿到钱来安慰他： 星期一将从这里寄出一卷《法兰西信使报》和两份新出的《外交评论》。 祝好。 你的卡・马・ 16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s67年8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幸好我昨天拿到一张五英镑的银行券，现附上，希望它能满足你的法国人。同时附上德朗克的信。可见，这个小家伙由于从事小 ==========第337页========== 326 16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14日) 投机而着实地搁了浅。我怕他将不得不通过破产法庭来摆脱对巴尔涅第股份的责任。这对于这个小家伙是非常沉重的：起先因保险问题打过官司，现在又遭到这种种打击。然而他还有他的代办业务，利用这种代办业务和少搞点投机活动，他不久又将重整旗鼓。 我粗略地读到第三十二印张①，以后将把我的意见告诉你：匆匆地初读一遍，觉得在这一部分里，大量的例子多少模糊了相互间的联系。但是其中有些精彩的地方，资本和它的谄媚者都将永远感激你。 在回来的路上，我还遇到一件开心的事情：一颗子弹穿透玻璃，在我的胸前不到十二英寸的地方飞过车厢。大概有个志愿兵想再一次证明，不能把枪交给他。这是我所经历的最奇异的铁路事故。 莉希在回米的路上也不大痛快：她说再也不走海路了。向你的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8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你从附上的东西中可以看到，如果这个星期五缴不上税（总计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38页========== 16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15日) 327 十一英镑九便士)，我就有财产被查封的危险。其次，本周末我必须付给当铺一英镑十五先令的利总，否则东西就当死了。我到现在才把整个这些倒霉的事情告诉你，是因为在这以前我曾经设法在伦敦弄线，可惜白费力气。 你今年已经寄给我很多钱，如果不是有二百多英镑旧债，我也不至于这样狼狈。为了使事情走上正规和不这样紧地逼迫你，我还绝对必须向别处借债，哪怕为此需要再去一次大陆。但是在付印①完成之前，我一步也动不了。今天收到第四十八印张。看米，本星期内这些讨厌的东西就会印完。 祝好。 你的卡・马・ 16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8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三张五英镑银行券： I/V65551 I/V65113曼彻斯特，1866年1月29日 I/V44954 并寄回税单。在这种情况下，极其重要的是，我回来的消息要对波克罕保密，使我在九月尽可能晚一些向他付清，不然我将很为难，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39页========== 328 16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16日) 因为你知道，正是由于新的半年开始了，我这里有许多笔款项要支付。另外，由于棉纱价格下跌，我们的存货从平衡表来看与我离开这里时的价格比较大约少值二千五百英镑。这也算一件痛快事！ 你打算什么时候收回一部分印张？肖莱马请求我在看完之后 一个印张接着一个印张地给他，当然，这将取决于你。现在我（粗略地)读完了全书，仍然觉得第二卷也非常需要，你愈快地写完愈好。1现在我还要把整本书，即理论方面所有最重要的地方，再看一遍。这些家伙看到最困难的问题，如象李嘉图的利润理论，“以这种 方法”如此轻易地得到解决，一定会感到惊奇。 向你的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鲁普斯01809年6月21日生于塔尔瑙，卒于1864年5月9日。 16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8月16日深夜两点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印张（第四十九印张）刚刚校完。用小号字 排印的关于价值形式的附录占了1子个印张。 序言也已校完并于昨日寄回。这样，这一卷就完成了。其所以 ①成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波兰称作：塔尔努夫。一一编者注 ==========第340页========== 16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3日) 329 能够如此，我只有感谢你！没有你为我作的牺牲，我是决不可能完成这三卷书的巨大工作的。我满怀感激的心情拥抱你！ 附上清样两个印张。 十五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我的亲爱的、忠实的朋友，祝你好！ 你的卡・马克思 等到书出版以后，我才需要索回清样。 16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8月2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仔细读完了将近三十六个印张①。我祝贺你，只是由于你把错综复杂的经济问题放在应有的地位和正确的联系之中，因此完满地使这些问题变得简单和相当清楚。我还祝贺你，实际上出色地叙述了劳动和资本的关系，这个问题在这里第一次得到充分而又互相联系的叙述。看到你掌握了工艺术语，我也感到很满意，这样做对你来说一定有许多困难，因此曾引起我的各种各样的担心。个别的笔误我用铅笔在旁边改正了，还目味地补充了某些字句。但是你怎么会把书的外部结构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第 四章大约占了二百页，才只分四个部分，这四部分的标题是用普通字体加空排印的，很雅找到。此外，思想进程经常被说明打断，而且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41页========== 330 16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24日) 所说明之点从未在说明的结尾加以总括，以致经常从一点的说明直接进入另一点的叙述。这使人非常疲倦，在没有密切注意的情况下，甚至会使人感到混乱。在这里题目分得更细一些，主要部分更强调一些是绝对合适的，在准备英文版时这一点一定要做到。总的说来，在这一叙述中特别是协作和工场手工业部分)有几点我还不完全清楚，对于这几点我不能确定，你以什么事实为基础只作 一般的阐述。从叙述的外表形式判断，这第四章看米是写得最快并且仔细加工最少的。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主要的是，经济学家先生们在这里找不到他们可以突破的任何一个弱点。其实我倒有兴趣听听这些先生们将说些什么，他们是什么把柄也抓不着的。罗雪尔之流当然会感到快慰，但是对于这里的英国人米说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们本米不是为三岁小孩而写作的。 要是你能够再寄给我若干印张，我会感到非常偷快。我很想把关于积累的一章合在一起阅读。 向你的夫人致良好的祝愿。女孩子们什么时候回来？ 你的弗・恩・ 16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8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自从我把最后两个印张的清样①寄给你以米，再也没有收到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42页========== 16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24日) 331 什么东西。迈斯纳使我感到愤怒。显然，他把维干德寄给他的东西留下来，以便一次全部寄出一一为了节省四便士的邮费！ 这位迈斯纳上星期写信告诉我，他把我的序言的某一部分单独付印（而他确实选择了需要的东西），以便送登德因各报。我去信叫他立刻寄给我几份样本，我打算让你把这个东西译成英文（我将把它寄给《蜂房》，它是穆勒、比斯利和哈里逊等人都订阅的)，让拉法格在劳拉的帮助下译成法文，寄给法兰西信使报》，最后，我再把一份样本寄给自己的美国通讯员。为了节约四便士，迈斯纳什么也不寄来。他将一起寄出。但是这样一来就要损失很多时间！ 我的书最好的地方是：(1)在第一章就着重指出了按不同情况表现为使用价值或交换价值的劳动的二重性这是对事实的全部理解的基础)：(2)研究剩余价值时，撇开了它的特殊形态一一利润、利息、地租等等。这一点将特别在第二卷中表现出来。古典经济学总是把特殊形态和一股形态混淆起来，所以在这种经济学中对特殊形态的研究是乱七八糟的。 请把你的要求、批评、问题等等都写到清样上。这对我非常重要，因为我预期迟早会出第二版的。至于第四章，我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这些东西的本身即它们的联系的。①这件事情做完之后，在最后加工时，蓝皮书接踵而来，而我非常高兴地看到了我的理论上的结论已经完全被事实证实了。最后，这是在痈的折磨和债主每天登门逼债的情况下写成的！ 我现在正在写第二册（流通过程），在这一册的结尾部分，和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43页========== 332 16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24日) 许多年前一样，有一点我必须再向你请教一下！ 固定资本譬如说要在十年以后才能以实物的形式得到补偿。在这一期间，随着用它生产出来的商品的出售，它的价值一部分一部分地和逐渐地流了回米。只有周定资本作为实物（例如机器）已经报废的时候，才需要把这种逐渐增长的流回用米补偿固定资本(修理这类事情除外)。但是，在这期间，资本家学握了这些相继流回的东西。 我在好几年前曾写信告诉你，积累基金就是这样形成的，因为资本家在用流回的货币补偿固定资本以前，在这一期间已经使用了这种流回的货币。你曾经在一封信中有些粗略地表示反对这种看法。4后来我发现，麦克库洛赫把这种折旧基金说成是积累基金。我确信麦克库洛赫决不会想出什么正确的东西米，所以就把这件事丢开了。他在这方面进行辩护的意图己经被马尔萨斯主义者驳倒了，但是他们也承认事实。5 你作为一个厂主一定会知道，在必须以实物的形式去补偿固定资本以前，你们是怎样处理那些为补偿固定资本而流回的货币的。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谈理论，纯粹谈实际）。 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孩子们还在波尔多附近的鲁瓦扬。 ==========第344页========== 16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6日) 333 16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8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固定资本的们]补偿基金问题，明天写信详细告诉你，并附有计算表。我还要再问几个厂主，看我们的方法是一般的或者只是例外。问题在于：在机器的最初费用为一千英镑的情况下，第一年扣除一百英镑，按照惯例，第二年是扣除一千英镑的百分之十呢，还是扣除九百英镑的百分之十，如此等等。我们用的是后一种办法，所以事情当然就无限地拖下去，至少在理论上是这样。这使账务非常复杂化。毫无疑问，在机器损耗以前，厂主平均在四年半的时间里使用或者至少支配补偿基金。而这就算做对无形损耗的某种保证。换句话说，厂主声明：机器在十年中完全损耗这一假定只是大致正确，也就是说以十年期间一开始就每年付给我一定数量的补偿基金为前提。不管怎样，将把计算表寄给你，至于这件事的经济意义我还不完全清楚：我不懂，厂主怎么能用这种方法长期欺骗其他瓜分剩余价值的人，或剩余价值的最后消费者。注意，机器设备通常扣除百分之七点五，也就是说损耗期大约是十三年。 穆尔附上自己的照片，并且提醒你，你曾经答应把你的照片给他，他很想收到它。 关于积累的一章非常出色”。 你的弗·恩· ==========第345页========== 334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7日) 16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8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上关于机器设备的两个计算表，它会帮助你完全弄清问题。惯例是这样的：每年从最初的总额中通常扣除百分之七点五，但是我为了计算简便起见算做百分之十，这对于某些机器来说也不算太多。 例如： 1860年1月1日购置…1000英镑1861年1月1日扣除10% …100英镑 900英镑 新购置小…200英镑 1100英镑 1862年1月1日从1200英镑(1000英镑+200英镑)中扣除10%… 120英镑 980英镑 新购置…200英镑 1180英镑 1863年1月1日从1000英镑+200英镑+200英镜中 扣除10%………140英鎊 1040英镑 等等 ==========第346页==========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7日) 335 其次，在第一表中我假定，厂主用扣除的数额去生息：在他必须以新机器更换旧机器的那一天，他有1252.11英镑，而不是一千英镑。第二表假定，厂主每年把这些货币立即投资购买新机器。最后一行表明在十年的最后一天全部购置的机器的价值，从这里看出，厂主在这一天拥有的机器的价值没有超出一千英镑（而他也不可能拥有更多，因为本米他投入的价值正好等于损耗，因而机器的总价值经过这一过程不可能增长)，然而他年复一年的扩大了自己的工厂，而且使用的机器设备十一年平均名义上值一千四百四十 九英镑，也就是说，他所生产的和赚得的要大大超过最初的一千英镑。假定他是一个纺纱厂主，并且每英镑代表一个纱锭（连走锭精纺机在内)。这样，他平均是用一千四百四十九个纱锭而不是用一千个纱锭进行生产，在最初的一千个纱锭完全损耗以后，他从1866年1月1日起进入一个新的时期，这时他拥有在十年期间购置的一千三百五十七个纱锭，此外还要加上用1865年的扣除购置的二百三十六个新纱锭，也就是说，他总共将有一千五百九十三个纱锭。因此，由于扣除的数额都是预付给他的，他不从自己的利润中付出一文钱用于购置新机器，就能靠自己的旧机器，使自己的机器数量几乎增加百分之六十。 在两个表中没有提到修理。百分之十的扣款应该弥补机器本身的修理费用，也就是说，这项费用已经包括在扣除额中。其实这些费用对问题毫无影响。因为它们或者包括在百分之十之内，或者相应地延长机器的寿命，其结果是一样的。 我希望第二表你能看懂，如果不清楚请写信米，我这里另外抄了一份 匆匆。 你的弗·恩· ==========第347页========== 336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7日) 一、厂主使更新基金收到5%的利息 1856年1月1日购置机器 1D00 英镑 1857年1月1日扣除损托10%… 100 英傍 1858年1月1日扣除损耗10%…100英镑 100英镑的利息…5英傍 105英镑 205英镑 1859年1月1日205英榜的利息…10.5英 扣除10%…100 英镑110.5英镑 315.5英镑 1860年1月1日315.5英镑的利息…15.15英镑 扣除10%…100 英镑115.15英镑 431 英镑 1861年1月1日 431英镑的利息…21.11英镑扣除10%…100 英镑121.11英镑 552.11英镑 1862年1月1日552.11英榜的利息…27.13英镑 扣除10%…100英镑127.13英镑 680.4英镑 1863年1月1日680.4英镑的利息…34英镑 扣除10%…100英镑 134英镑 814.4英镑 1864年1月1日814.4英榜的利息…40.14英镑 扣除10%…100 英镑140.14英镑 954.18英镑 1865年1月1日954.18英镑的利息…42.15英镑 扣除10%…100 英镑142.15英镑 1097.13英镑 ==========第348页==========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7日) 337 1866年1月1日1097.13英镑的利息…54.18英镜 扣除10%…100 英镑154.18英榜 第十年年底的结果… 1252.11英镑 或者说1866年1月1日代替1000英榜磨损了的机器的是现金1252.11英镑 二、更新基金每年用于购置新机器 1866年 新投资 损耗 百分比1月1日 的价值 1856年1月1日购置机器…1000英镑100% 一英镜 1857年1月1日扣除10% 并重新投资”100英镑90%10英榜 1858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100英镑10英镑110英镑80%22英镑 210英镑 1859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210英镑21英镑121英镑70%36英镑 331英镑 1860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统100英镑 331英镑33英榜133英镑 60%53英镑 464英镑 1861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464英镜46英镑146英镑 50%73英镑 610英镑 1862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610英镑61英镜161英镑40%97英镑 771英镑 ==========第349页========== 338 16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27日) 1863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771英镑77英镑17T英镑30%124英镑 948英镑 1864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948英镑95英镑195英镑20%156英镑 1143英镑 1865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1143英镑114英镑214英镑10%193英镑 1357英镑 1866年1月1日扣除10%1000英镑100英镑 1357英镑136英镑236英镑0%236英镑 新机器的名义价值……1593英镑新机器的实际价值… …1D00英镑 按一英镑一个纱锭计算，厂主进行生产： 1856年…月1000纱锭1857年…月1100纱锭1858年…月1210纱锭1859年…月1331纱锭1860年………月1464纱锭1861年 …用1610纱锭 1862年…月1771纱锭1863年……月1948纱锭1864年 …用2143纱锭 1865年… 用2357纱锭 11年共… 15934纱锭 平均1449纱锭并且在1866年开始他有… 1357纱锭 236纱锭 1593纱锭 ==========第350页========== 17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6年8月31日) 339 17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8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的两封信和计算表已收到。谢谢。 在下星期二(9月3日)以前，我必须付给两个讨厌的小店铺老板四英镑，这都是陆续的欠账。我发现这些家伙今年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难对付。 孩子们要在下下星期天（早晨）回来。我本来希望她们再多住 一些日子。她们在那里过得很愉快。但是拉法格应该回自己的学校了。（每当我问他：“难道你不到自己的学校去啦”他总是不高兴。) 这里去参加（国际）洛桑代表大会的是埃卡留斯、列斯纳、杜邦。此外，还有考文垂的织带工人协会主席①和阿·华尔顿先生(威尔士的)。埃卡留斯在询问《泰晤士报》之后，已接到该报关于代表大会通讯的稿约。 根据巴黎各方面的消息看米，波拿巴的地位在那里很不巩固。祝好。 你的卡・马・ ①丹尼尔·斯旺。一编者注 ==========第351页========== 340 17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8月31日) 17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9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刚刚收到一笔并不指望的五英镑的老账，这使我有可能明天支票一兑现就如数寄给你。不然的话，因为要偿还波克罕四十五英镑的债，我就有些为难了。波克罕情况如何，他回米了吗？我可以而且很想现在结束这件事。 八个印张①收到了，谢谢。理论部分很出色，剥夺的历史过程的叙述也很出色。关于爱尔兰那一部分的补充写得太匆忙，对材料加工太少。读第一遍常常完全不能理解。等对问题进一步思考以后，再详细告诉你。关于剥夺者被剥夺的概括是非常光辉的，它会收到应有的效果。 幸而书中“上演的”可说几乎全是英因的事情，不然普鲁士刑 法典第一○O条“谁…挑拨国家臣民互相仇恨或那视”等等就会 生效一并且引起没收的后果。看米俾斯麦本来就认为有必要对工人采取一次小的佯攻。在爱尔福特，或者其附近什么地方，一个崇拜拉萨尔的诗人，一个印刷厂主和一个出版商被控犯有叛国罪：而在爱北斐特，甚至连高贵的施韦泽的一部拙劣的作品②也被没收了。因此，看来书在普鲁士有可能被禁止，但是在目前情况下这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钓·巴·插市泽资本的利润和工资多。一编者注 ==========第352页========== 17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6年9月2日) 341 无论如何是达不到目的的。 你的弗·恩· 17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9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五英镑银行券一张。皇家学会的一份《会刊》你一定是收到了。你能不能把曾经答应给我的7、8月份的《自由新闻》寄给我？ 在巴黎，处境看来非常困难：日拉丹开始的关于1829年和1847年的回忆，每天都出现在所有的报纸上，而从充满退位情绪的利尔演说中似乎可以看出，正当现在他需要的时候，在南德意志和奥地利，显然仅仅由于后者的危急形势，却不能有任何作为。“由此还可以看出”：只有“软弱的政府”才惯于借助外部冲突来摆脱内部的困难。最后，这样一再提到“我的儿子”②，看米也并不表示特别相信由婚姻证明的“父亲”的寿命长久。加紧搞第二卷1吧，很快就会发生事情的。 根据我星期六看到的加利福尼亚报纸来判断，八小时工作日运动似乎在那里的建筑工人中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为了对抗这个运动，老板们成立了维护十小时工作日的协会并且大减大叫。由于八小时工作日事件，取消了一百五十万美元的合同。物 ①拿破仑第三。一一编者注 ②欧仁·被拿巴。一编者注 ==========第353页========== 342 17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9月2日) 龚佩尔特已经回来了，他说在库尔黑森对普鲁士人的憎恨象在汉诺威一样强烈，虽然表现得不是那样明显。据他说，只要军队 一撤，所有的“普鲁士人”都会被打死。别的不说，普鲁士人在加塞尔就没收了由军官的强制捐款所构成的军官寡妇基金和抚恤金基金。而汉诺威的情况他比我看得还要严重。 库格曼也打算作为观察员出席洛桑代表大会：把这一点通知埃卡留斯，也许是好的。他大概会在法兰克福自然科学家代表大会上遇见昨天启程（取道格里姆斯比）的肖莱马。穆尔大约三个星期后将去绍林吉亚，他在那里要学习六个星期德语：我打发他到那里是为了不让他走英因旅行者的路线。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7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9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已收到，谢谢。 几天前，波克罕从伯尔尼给我写来一封信，并为了得到“指教”而寄来他打算在日内瓦和平代表大会上发表的演说的草稿。他还期望得到你的帮助。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写信对他说你还没有回米。但是你可以把钱寄给他的股东席勒尔，通讯处是：芬丘奇街65号。不过钱数不是四十五英镑，而是五十英镑。我后来查看了一下， ==========第354页========== 17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9月2日) 343 发现期票是四十八英镑，于是波克罕对我说，可以给我五十英镑的整数。我以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天天等待有人答应给我的一笔钱，并打算自己偿还这五十英镑。附上： (1)最后一批印张： (2)两期外交评论》和一号法兰西信使报》。 至于最后一批印张，他们不顾我的规定，用大号字排印了补充注释，而用小号字排印了关于价值形式的附录。这样做是为了使书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印张。我认为，迈斯纳把售价从三塔勒提高到 三塔勒十银格罗申是一个大错误。但是，他可能后来又得到许多可靠的订单，以致从商业观点来看他的做法对。 为了向你解释《法兰西信使报》（阅后务请寄还）上的文章和平的条件》，我向你谈谈如下的情况： 你知道，我在总委员会里发言反对与和平空谈家为伍。我的发言历时约半小时。担任书记兼记录员的埃卡留斯给《蜂房》写了一篇报道，它只刊登了我的发言中的几句话。信使报》转载时又把关于军队面向俄国的必要性和关于这些家伙的怯懦性的话删去了。但是这件事毕竞引起了纷纷议论。和平代表大会组织者当中的蠢驴们（他们在伦敦的代表是科勒维尔先生）完全改变了自己原来的纲领，并在新的、民主得多的纲领中甚至添上了经济利益和自由相结合”的话，这句含糊不清的话也可以表示一般的贸易自由。他们给我寄米了一封封的信，甚至厚颜无耻地给我寄米现在附上的载有新纲领的废纸。无耻之处在于，他们在提到我时称我为“日内瓦…代表大会的参加者”。正如你就会看到的，他们在巴黎的最积极的拥护者《信使报》在脱离他们。由于我在大约两个星期 ==========第355页========== 344 17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9月2日) 前给韦莫雷耳（我不认识他）写了一封私人信①，这家《信使报》就改变了对俄国的政策。 主要的是，组织和平代表大会的大人先生们一一维克多·雨果、加里波第、路易·勃朗等等过去非常藐视我们的国际协会。现在我已经迫使他们承认我们是一种力量。 我从那不勒斯收到头两号《自由和正义》。他们在第一号上宣布这个报纸是我们的机关报。我把这一号交给埃卡留斯，让他带给代表大会看看。在我将寄给你的第二号里，有对马志尼的很成功的攻击。“我认为巴枯宁与这件事有关系。 至于说到我的书会被没收和禁止的问题②，要知道禁止关于选举的抨击性小册子是一回事，而禁止一本有五十印张，而且还具有如此学术形式，甚至附有希腊文的注释的书则是另一回事。当然，我就是不用十二个英因郡，而用十二个普鲁士行政区来说明农业工人的状况，事情并不会发生变化。同时我还认为，俾斯麦先生在挑起我从伦敦和巴黎对他的制度进行攻击以前，一定会再三考虑。 此外，从中央统计档案馆馆长奥·许布纳尔在致选民书中发表的如下声明中可以看到普鲁士是怎样一种情况： “人民的负担已经非常沉重。除了兵工厂，几乎所有的行业都萧条了。每 一种小的职务，都有成百的饥饿者去争夺，城市里空房子和付不起房租的人的数目在增加，大量的产业和房屋被拍卖，慈善机关被残废的胜利者和失业者所包围，到处对现在和将来缺乏信心，穷人一算账就明白，他为亨受回家服务所付出的多于服务本身的价值.” ①见本卷第55G一557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40页.一编者注 ==========第356页==========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9月7日) 345 在柏林，无论政府和民族自由党都没有使一个候选人当选。而现在代表极左翼的这些进步党人”愚猛到了何等程度，这仅仅从他们的“最微进的”机关报《未来报》上摘录的下面一段话就可以证明： “一种‘主张一切均等的势利小人气'浸透了整个英国民族，这种风气使 一切个人活动都不方便。而这种势利小人气继线主张缩短工作时间，并由于工联的缘故而禁止加班工作！” 能够想象出任何类似的东西吗？的确，同德国报刊相比，巴黎报刊甚至现在就是一个巨人！ 你的卡·马克思 17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9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匆忙中给你写信。 附上列斯纳的一封信。我已有《洛桑日报》。泰晤士报》把埃卡留斯的文章347删改得很不象话。同时寄上最近的《外交评论》和几号《法兰西信使报》，但后者务必寄还。法兰西信使报》毫无道理地篡改我寄给它的一篇关于许布纳尔的短评，把tomber sousla subhastation》(“被拍卖”)①一语（拿破仑法典的用语）改为《tomber sous le marteau des demolisseurs》(“陷入破坏者的铁锤 ①见前页上的许布纳尔致选民书的引语。一一编者注 ==========第357页========== 346 17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9月9日) 之下”)0。 再见。 你的卡·马克思 17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0867年9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本米打算昨天和今天写信，但是被商业事务耽误了。《信使报》②随信寄还。韦莫雷耳干得不坏，他赞扬了法国人对代表大会的影响、他们的严肃性格和他们没有发表一篇演说。4“可怜的埃卡留斯！ 我祝贺你的关于价值形式的附录。照这个样子，最有成见的人也能够理解。我还祝贺序言。但蜂房》上发表的可耻的、文理不通的译文是谁译的？你为什么不把这东西寄给我和不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担心这会损害你在比斯利等人的心目中的威信，他们会以为，这篇译文是你自己译的。 附带提一下，“大西洋彼岸的洋”在哪里流过？@明天再详谈。 你的弗·恩・ ①即“被毁坏”。一编者注 ②法兰西信使报》。一一编者注画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58页========== 17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9月11日) 347 1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9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至于“大西洋彼岸的洋”，纠正类似的笔误是最后的校对人的事情。在转载了大部分序言①的未来报》上，我又发现了这种绝妙的洋”。 蜂房》上的译文②出自埃卡留斯之手。我认为大部分错误不是他造成的，而是因为他的字写得很坏而由蜂房》的校对人造成的。我自然愿意由你米翻译。但是没有可能这样做，因为埃卡留斯 一开始就表示愿意效劳，而且他现在又是峰房》的撰稿人。 在下次的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我将亲自置这些蒲鲁东派的猛驴们于死地。在我的书没有出版和我们的协会没有扎下根以前，我用外交方式进行这整个事情，而不愿亲自出面。此外，我将要在总委员会的正式报告中（尽管巴黎的空谈家用尽了全部力量，他们也没有能够阻止我们再次当选)给他们以严厉的斥责。 在这期间我们的协会有了很大的成就。本来想完全不理睬我们的那个卑那的《星报》，在社论中说我们比和平代表大会更重要。舒尔采一德里奇阻止不住他在柏林的工人联合会加入我们的组织。英国工联主义者中曾经认为我们走得太“远”的那些猪猡， ①《资本论》第一卷序言。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序言的一部分译文。一编者注 ==========第359页========== 348 17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9月11日) 现在也向我们跑米了。除了法兰西信使报》，还有日拉丹办的《自由》，以及世纪报》、《时尚报》、《法兰西报》等，都报道了我们大会的情况。事情在向前发展着。在下一次革命到来时一一它也许会比表面看起米到来得更快些一我们（也就是你和我）就将把这个强大的机器掌握在我们手里。请把这一点同马志尼等人三十年米来的活动的结果比较一下吧！而且我们没有经费！此外，在巴黎有蒲鲁东主义者的阴谋，在意大利有马志尼的阴谋，在伦敦有怀着嫌妒心的奥哲尔、克里默和波特尔的阴谋，在德因有舒尔采一德里奇和拉萨尔分子！我们可以十分满意了！ 昨天我的孩子们和拉法格一起精神饱满地回来了。拉法格给你带来一个非常大的水品玻璃的高脚酒杯（能容一杯半）。你的“大西洋彼岸的洋”看来使他很佩服。 拉法格在他重新开始上课以前的几天里打算到你那里去做三天客。最伤脑筋的是，他（自然不了解我的金钱情况的秘密！）要我培他去，我还没有找到正当的借口拒绝这种对我米说不可能的旅行。 我对迈斯纳很生气。他在出版书的事情上误了好几个星期。为什么？ 祝好。 你的卡・马・ 附上列斯纳的第二封信2。 附带说一下。为肥胖的抒情诗人①进行的乞讨，从最近一期的 ①弗莱里格拉特。一编者注 ==========第360页==========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9月11日) 349 《海尔曼》看来，成绩并不理想，但是有了一个好的结果。严粗腿肚的小凯蒂①订婚了。她和一个叫克勒克尔（最富有诗意的名字！）的订婚启事登在《未米报》上！ 17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9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看来，这一次法国人真的把代表大会引到自己方面去了，蒲鲁东主义的决议数目毕竞太多。好在下次代表大会将在比利时召开，在那时以前也许在北德意志还可以做些事情，那时，就会在英因人的帮助下阻挡这种潮流。但是一般说米，在中央委员会还留在伦敦的时候，这些决议终究是没有意义的。看米我们亲爱的菲力浦·贝克尔又犯了一些他周有的错误，老鼓动家的这些错误必须原谅趣，因为当时没有领导在场。 至于埃卡留斯在《泰晤士报》上写了报道"，这件事必须暂时保守秘密。报纸对这些报道的“校订”会严重地伤害他。下次他再给这个报纸写东西时，必须更多地考虑：担任编辑工作的资产者会在怎样的程度上利用他的幽默，使整个大会，而不只是使几只癞蛤 蟆“处于可笑的境地。 既然你和韦莫雷耳还有联系，那末你就不能抑制一下这个人 ①凯蒂·弗莱里格拉特。一一编者注 ==========第361页========== 350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9月11日) 关于德国所说的蠢话吗？这个猛驴竞要求波拿巴变成自由主义者，变成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然后开始进行把德因从俾斯麦暴政下解放出米的战争，这太岂有此理！这些癞蛤蟆，即使他们搞革命的话，也必须很小心地对待德因，而他们却认为，通过小小的自由主义改革，他们又可以扮演老角色了。我认为，正是在发生革命的时刻，让这些先生们习惯于同我们以互相平等的地位进行谈判是很重要的。在他们看米，德因的俾斯麦主义是德因的一种自然属性，必须借助于他们的干涉来消灭：而他们的波拿巴主义却纯粹是偶然现象，通过简单的内阁改组就可以消灭，并且变成相反的东西。 伟大的施韦泽在爱北斐特和巴门的皮诚的人们的帮助下顺利地当选了，现在他有机会以歪曲的形式利用你的书①中的个别地方在“联邦因会”中大发议论。毫无疑问，他一定会这样做的。但是这只会有好处，并且给我们一些开心的机会：在书出版以后，这种事只会带米好处。 提到巴门，我想起了济贝耳。可怜的人又患了重病，并且不得不又离开巴门，到什么地方去我不知道。他可能活不过冬季。看来他的健康情况很糟糕，所以我不指望他帮忙在报纸上批起有利于你的书的争论了。他给这里写过信，信中充满了绝望。 工联不法行为调查委员会在这里只是查明了七年前就已经查明了的一桩陈旧的无聊事情。如果他们发现不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他们就可以歇业了。只须想想，制砖和砌砖竞被看做曼彻斯特的主要工业部门！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62页========== 1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9月12日) 351 这里试验沙斯波式步枪暴露出米的缺点，同在柏林鉴定出米的完全一样，这些缺点汉诺威的伯耳齐希已经告诉我了。当时我以为是故意拿坏的样品给普鲁士人看的，现在不得不认为，这里实际上有些毛病，这样，这种枪要比普鲁士人的针发枪差得多。 看米，菜比锡的迈斯纳的人还要把书的发行拖延很久。到处都还没有广告。你认为，为了推动事情，我是否需要从资产阶级的观点对书进行抨击？迈斯纳或济贝耳一定会把这种文章登在报纸上的。至于书会被禁止，①我自己不相信这一点，但是任何时候也不能担保某个检查官不会过于热心，如果起诉开始，你可以指靠自己的“朋友”利佩。 向你的夫人和女该子们致良好的祝愿，女孩子们大概已经回米了吧 《外交评论》收到了，谢谢。 你的弗·恩· 17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迈斯纳的拖延真糟糕。在洛桑代表大会“上他本来是可以推销许多本书的。而且书还可以在那里作为一个事件来讨论。我不 ①见本卷第340、444页。一一编者注 ==========第363页========== 352 17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9月12日) 能理解这种愚蠢行为。到这个星期六，我把最后的校样寄到莱比锡去就要满四个星期了！① 你从资产阶级观点对书进行坪击的计划是最好的作战方法。但是我认为，书一出版之后，这件事通过济贝耳或里特尔斯豪兹而不通过迈斯纳来做比较合适。甚至最好的出版商也不应该让他们太多地知悉内情。另一方面，你应该给库格曼写信（他已经回来了)，对于他应该强调的肯定方面给他一些指点。否则他会做出蠢事来，因为在这里单凭热情是不够的。我本人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能象你一样不受拘束地活动。 关于埃卡留斯的事②，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一个工人，特别是象埃卡留斯这样议论枯燥的人，是缺乏外交手腕的。他给《泰晤士报》写稿，好象是给《新莱茵报评论》③写稿一样。但是这没有关系。伦敦这里有人说：“国际工人协会一定很强大，因为《泰晤士报》都登载了关于它的活动的报道。”埃卡留斯的嘲笑被当做《泰晤士报》的嘲笑。 卑那的瑞士法语区人有很多代表，他们给巴黎的法国空谈家提供了自由活动的机会。老贝克尔做的猛事最多。3首先他推翻了我们的纲领规定的议事日程，突然提出了自己关于自由的建议。因此巴黎人有机会肆无忌惮地进行活动。 但是这一切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召开了代表大会，而不是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们的总报告中，巴黎的聪明人将受到足够的嘲笑。他们十分伤心的是，通过了这样的决议：谁不交费（巴黎人 ①见本卷第328一329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49页.一一编者注 ⑧《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一一编者注 ==========第364页========== 17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9月12日) 353 没有交过分文)，将来就不能派代表。应该努力做到，下次有二十个英因人和三十个德国人到布鲁塞尔去。至于比利时人自己，他们每五百人只能派一个代表，所以人数不会太多。此外，他们宁可说是反对巴黎人的。 注意：最糟糕的是，我们在巴黎没有人能够同敌视蒲鲁东派的工人支部（他们构成多数！）建立联系。如果杜邦能在巴黎呆几个星期，那就一切都会很顺利，但是警察对他进行严密的监视。 我将逐渐写些私信把韦莫雷耳关于德因政治的愚蠢想法①从他的头脑中清除出去。但是需要逐渐地做，因此我故意从美国、俄国和土耳其谈起，因为这是德因人和法国人之间的“中立”地区②。 劳拉和拉法格正在给《法兰西信使报》翻译序言的一部分。祝好。 你的卡・马・ 17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寄上这个第二封信，因为刚刚收到埃卡留斯的信。 ①见本卷第349一350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5G一557页.一编者注 ==========第365页========== 354 18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9月12日) 附带说一下。埃卡留斯没有得知下面的情况3：路易·勃朗躲开了日内瓦代表大会①，是因为他怕“我的”人会在那里开玩笑：茹尔·法夫尔是因为《法兰西信使报》仿效伦敦的榜样接受了“阶级问题”②（他在六月事件中曾是卡芬雅克的战友，他的良心自然是有愧的)。 你的卡·马・ 18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7年9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列斯纳的第二封信你没有附来。如果拉法格要来，我很希望你和他一起来⑧，因为我的确不知道我在办事处上班时间对这位伙伴怎么办。如果可能，请明天或后天一早就动身，以便我们在一起度星期六和星期日，而且星期一我还可以稍稍道遥一下。但是请事先米信或米电，我好张罗住处（除了星期六上午十一时以后和星期日，电报可打到办事处)。 为了解决钱的问题，寄给你五英镑，你可以在扣除米这里的路费之后留给你的夫人。 这里的报刊对国际也比以前尊重了。所有这里的报纸都部分 ①和平和自由同盟的。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43一344页.一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348页.一一编者注 ==========第366页========== 18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9月12日) 355 地刊载了讨论情况①，《观察家时报》②则发表了一篇表示庸人善意的社论 关于中央委员会会议的报道是否也应当在德国报纸上刊登，壁如说，在《未来报》上刊登？小威廉可能还会想出点什么办法。顺便问一下，这位贵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拉萨尔分子中间又发生了新的争吵。哈根的赖因克大夫和施韦泽势不两立。赖因克为了在哈根、杜塞尔多夫和佐林根当选，同进步党集团一毕尔格尔斯和欧·李希特尔一联合了起米，但是后两个人都失败了。 我们必须努力在德因再同工人取得更直接的联系，这正是我们所缺少的，而在其他方面，事情搞得不坏。 一个名叫凯蒂①的姑娘的订婚启事，我在《科伦日报》上看到了。 关于从德国打给代表大会的电报，当我们见面时请你告诉我。《信使报》⑤奉还。关于在什列斯维希的投票，这些蠢驴的声明真是妙极了：我们从地图上看到，霍尔施坦是在什列斯维希境内(或者相反)！照他们的话同样可以得出结论说，首先开进卢森堡的是联军，然后是荷兰军队而不是卢森堡自己的军队)。而他们还打算向愚味无知作斗争呢： 你的弗·恩· ①洛桑代表大会上的。—一编者注 ②《曼彻斯特每日观察家时报野。一一编者注©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④凯蒂·弗莱里格拉特（见本卷第349页）。一编者注®法兰西信使报》。一一编者注 ==========第367页========== 356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18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电报] 1867年9月13日于伦敦 梅特兰公园路莫丹邦别墅1号卡尔·马克思致圣玛丽街南门街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下午四点一刻从尤斯顿车站出发。 18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①10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从曼彻斯特回米后，直到今天，几乎一直患流行性感冒。我是在铁路的灾难中着凉的。 因为我在这封信里必须告诉你一系列公事和私事，所以为了 不致遗漏起见，我先从书②说起。你要在C表里寻找蔬菜类耕地的 减少（第695页讲了这一点），邦是徒劳的。维干德先生在这里刊印 ①原稿为：“1859年”，恩格斯改为：“！1867年”一一上面还有一个批注：哈哈，老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68页==========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357 的是C表，而不是B表：在B表（第690页）“蔬菜类”一栏里可以 读到，从1861年到1865年荒芜了十万零七千九百八十四英亩。总之，你从第784页上的勘误表中可以看出，维干德先生由于希望把整个勘误表全印在最后一页上，便擅自缩短这个表，而从第292页开始勘误。关于爱尔兰的一节，自然，写得很仓卒，出第二版时稍作形式上的修改，便可以弄好。主要的是，这是一些甚至在英因都没有人知道的事实。 从迈斯纳那里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沙贝利茨（在巴塞尔）对波克罕说，他请求每用现款订购五册就另寄给他五册代售，但是迈斯纳回信说，他没有那么多书让他代售。不过这可能只是迈斯纳的外交手段。从附上的李卜克内西（附带提一下，他第一次在联邦因会里登台讲话，给我们带来光荣，见10月1日第229号《未来报》)的信可以看出，迈斯纳并不是一切都确切地执行。曾经约定由他寄 一册给李卜克内西，另寄一册给魏斯博士转编辑部(《未米报》)。 比斯利教授现在已经回来了，日内我就能得到他的消总。至于济贝耳，我也想知道，他是否收到了给他的一册和给里特尔斯豪兹的一册？后者做了些什么事情？ 关于福格特。你在附上的库格曼的信中会发现有关福格特的某些事情。在库格曼离开①而那一伙党徒以为他们也摆脱了波克罕以后，举行了最后一次的德因人会议，波克罕在会上突然出现并且目睹了下面这件事。戈克先生递给副主席毕希纳一张条子，其中宣布关于福格特的波拿巴主义等等的传说是虚构的，并且对这个据说他已经认识二十年的人作道德证明。他要求毕希纳在这张 ①离开和平和自由同盟成立大会。一编者注 ==========第369页========== 358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纸上签字，就是说，证明纸条的内容已经告诉了他。毕希纳自然照办了。这时，小博伊斯特便跳出来，递上一项书面声明说，戈克说的只是他个人的意见，而在瑞士没有一个人赞成他的这个意见等等：他也要求毕希纳签字证明他的抗议，后者也照办了。福格特的花招就这样破产了。这个家伙堕落到了怎样的地步！ 和平代表大会的另一个偶然事件！路德维希·西蒙走到戈 克跟前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把我的名字在发言人名单中往前移移？你们为什么让波克罕在我之前发言？”戈克回答道：“这些家伙 一一无产者一在德因副主席中有四个自己人。为了把我们的格律恩拉进来并使波克罕放弃自己的位置，我们不得不向他作这种让步等等”。花花公子①的最后一句话刚一说出口，他回头一望，看见微微冷笑的埃卡留斯在他身后，不禁大吃一惊。 关于施土姆普弗。很可能，施土姆普弗了解我，但是我不了解施土姆普弗。也许你比较走运，能够给他“标出”“贫困化的科学等级”，而且还能够根据他藏在衣袋里、对谁也不告诉的“证据”作出“正确的结论”。附上他的信。 关于德朗克.波克罕在巴黎同一个人谈过话，这个人很了解德朗克的情况，把他叫做“小偷”。铜和公司一年前已经通知德朗克，说他已被解雇。这个公司和格拉斯哥的一家商行合并，所以不再需要英因的代理商了。据说，德朗克在最近一年内犯了大“盗窃”案，受到“刑”追究。我希望这事情将能私下了结。 关于科勒特。附上的有趣的东西，说明如下：科勒特的小女儿(你认识她)和她的弟弟前几天米我们这里。男孩子和拉法格斗拳， ①双关语：“花花公子”的原文是G®感，与Goeg(戈克)这个姓的发音相近。一一编者注 ==========第370页==========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359 拉法格最后把他按在地上，使他受了屈辱。于是，这个男孩子说：“回想一下你们在滑铁卢的事情吧！”。由此产生了这封滑稽的信件，因为小女孩向老子告了男孩子的状。 科勒特退出了《外交评论》，虽然他的名字这一次还出现在杂志上。我一下子就看出编辑部换了人，因为只给我寄了一份。我一看完，就给你寄去。这是非常愚猛的一期。加里波第被描绘成一个“普通的强盗、无神论者、傻瓜等等”：可是奥尔良主教杜邦鲁先生却被当做当代的大人物拾出米。大卫①最后是不是又会成为天主教徒呢？日内瓦和平代表大会据说是俄因人制造的，所以他们把自己的“声名狼藉的代理人巴枯宁”派到那里去。我以为，《外交评论》已经奄奄一息。 关于国际协会。在有人提出要连选奥哲尔之后，根据我的提议，废除了主席一职。一一福克斯在埃卡留斯回来②以后，抓住 一切机会，表现对他的极大憎恨，他扬言，在下次会议（星期二）上他打算把埃卡留斯在《泰晤士报》上的文章提出来讨论，让总委员会给予评价。使福克斯大吃一惊的是，我针对这一点也宣布，打算在最近的星期二就福克斯的一封“密信”向他提出质问，这封信是他写给贝克尔③的，他要求贝克尔“尽他的一切力量把中央委员会迁出伦敦”。正是这个非常荒诞古怪的福克斯，自以为他必须 在总委员会中形成一个“反对派”，米反对象他所说的“德国的独裁”。他会对他在这方面取得的成就感到惊奇的！ 关于波克罕。先讲讲下面的事实。波克罕讲了（或者更正确地 ①乌尔卡尔特。一编者注 ②从第一因际洛桑代表大会回来。一编者注国钓翰·菲力浦·贝克尔。一编者注 ==========第371页========== 360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说，宣读讲稿)二十多分钟，其实程序规定只有十分钟。自然，他以为，既然允许加里波第和埃德加尔·基奈那样做，他也可以邦样做。第二，他上了讲台，非常激动，正如埃卡留斯所说的，“竟说不出话来”。没有人听得懂他的话。人们只听清有关舒尔采一德里奇的几句话一福格特一听就跳起米，攥紧两个挚头一以及有关哥萨克的几句话。这是一种真正的幸运。他的演说被认为是有份量的，因为听不懂。所以，他在泰晤士报》和法国报刊上扮演了某种角色。但是这却带米了麻烦。这个猛货打算用德文、英文、俄文和法文原文刊载他的演说。我现在手头有法文本①。他寄给我这个文本，是为了让拉法格看一遍。除了我向他提示的几个论点之外，这不仅是无味的胡说八道，而且简直是一堆废话。不过最妙的是他的法文！例如： Sans stultification il serait impossible de discuter,s'ilfaudrait d'abord faire enlever la femelle Isabelle,faire sauter lemale Bismarck ou faire s'ev anouir I'agile hermaphrodite Beust.Ily a de grands orateurs,de profonds penseurs fransais,membresde cette union.mais fussent-ils tous des M irabeaux acheves etdes Descartes consommes,les tetes A llemandes seraient tropcarrees pour le trouver rond,qu'il fut d'abord et avant tout legouv ernement fransais,I'abolition duquel introniserait I'ere de lapaix internationale》②， ①西·波克罕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床。一一编者注 ②“要不陷入可笑的境地，就不能争论从何着手的问题：是迫使母的伊萨伯拉滚蛋，还是要公的俾斯麦下台，或者迫使狡霜的半公半母的博伊斯特消失。在本同盟的成员中间，有伟大的演说家，深刻的法国思想家，但是即使他们是不折不扣的米拉被和道道地地的笛卡儿，德国人也不会同意说，正是和首先是推翻法国政府会开辟国际和平的纪元，因为德国人太愚盘了.”一一编者注 ==========第372页========== 18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4日) 361 够了！ 他很少怀疑“自己的法文”水平，这从他在寄给我的手稿的页边上所写的如下的边注中可以看出： “劳驾，请让拉法格先生赶快看一遍，让他在页边上修改一下不妥当的法文句子，如果(》碰到这类句子的话” 我自然不得不告诉他，拉法格必须同他见面，因为他不在场，拉法格既无法“删节”（拉法格想一古脑儿把前一半整个地删掉），也无法“修改”。因此，波克罕今天晚上要米我这里。此外，拉法格给我指出几乎每一个句子里都有法国商品推销员的行话，例如： Parlons rondement:》〔“说千跪的！”) 私事。我同波克罕谈过是否可能在伦敦为我借一笔至少一百英镑的债。他答应说行，同意做一个保人，如果你做另一个保人的话。但是他还是想事先听到你本人对这件事的意见。老实说，目前的情况是：如果摩尼教徒不能让我得到哪怕是几个星期的安宁，我就既不能完成第二卷，也没有工夫米交涉英文版的事情，而且在英因简直呆不下去了。如果英文版能够出版，而在德因一这并不那样困难一能做到使出版第二版很快成为必要，那末危机将会被克服。 这可诅咒的一年更糟糕的是，拉法格直到目前还住在我这里，劳拉春天就要出嫁等等。 祝好。 你的卡・马・ ==========第373页========== 362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8日) 18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0月8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明天再给你写详细的信。现在只是退还信件，并请回答一个问题：关于借款的事情，是波克罕给我写信，还是他等待我给他写信？报纸明天寄给你。 迈斯纳大概是经过书店把书①寄给魏斯和李卜克内西的，这样，它们在10月1日前后才到达柏林，也就是说，这时其余的早已运到那里并已开始出售。《科伦日报》和《奥格斯堡报》②只是在几天以前才把广告登了出米。 你的弗·恩· 18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0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波克罕等待你先去信告诉他你同意做共同的保人。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总汇报》。一一编者注 ==========第374页========== 18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9日) 363 可怜的拉法格今天要受最后一次的折磨一一把波克罕的序言改成象样的法文（如果这有可能的话！）。波克罕给他的大作命名为：《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珠》。真奇怪，想当作家和求名的欲望，竞能使一个本米是相当聪明的小伙子变成蠢才！ 福克斯昨天简直要砍掉埃卡留斯的头。他作了一小时以上的控诉性发言。他非常阴险地把最坏的地方收集起来，施用了老贝利①的律师的一切手法，还不断地攻击我。我在反驳他时好好地教训了他一倾，以致使他在最后的答辩中失去了任何的自制力。所有的人都参加了辩论。结果：我的关于“转入议事日程”的提案（更正确地说，修正案)被大多数通过。但是在辩论期间，埃卡留斯挨了不少骂。 请看一看《信使报》②上我打了线的《第三个小偷》（妙得很，法国人已经毫无顾忌地称自己的波拿巴为小偷之一)。你将和这封信同时收到这份报，我一收到洛尔米埃退回的儿号，就把关于墨西哥事件的有趣的报道寄给你。7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说一下。施特龙昨天在这里呆了一天。他以为，在他最近逗留曼彻斯特期间，你有意用“对呀，商品推销员在布莱得弗德还起一定的作用”这句话来刺激他。我尽力打消他脑袋里的这种糊涂想法。他说，德朗克本人替铜和公司找到了一个英因的股东。他大概曾为此要求补偿，并且肯定提出了虽然站不住脚，但是有某些法 ①伦敦的一个区，中央刑事法庭设在此处。一一编者注 ②法兰西信使报》。一一编者注 ==========第375页========== 364 185,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10日) 律根据的要求，想占有或扣留经他手的一部分铜。施特龙不认为德朗克会直接地和毫无理由地去冒违反刑法典的风险①。那就更好。 1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0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从附上的库格曼的信中可以看到，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你能够比我自己更好地向他谈论我的书②。只是让他不要作任何详细论述，并且不要把文章寄给我们校对，等文章发表后再寄来。你要向他说明，整个事情就在于“制造轰动”：这比文章怎样写或写得如何有内容更重要。 附上的迈斯纳的字条，没有什么新东西。在他自己的售书广告登出之前，他怎么能够期望书评呢？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358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76页========== 18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11日) 365 18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10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多谢你寄来的信和报纸，日内即奉还。 我写信给波克罕说，我愿意同他一起作保，如果他能够把事情安排得使一切不声不响地进行，而不要求我，例如，写任何保荐书的话，因为按照契约，我不得做保人，而我和哥特弗利德①先生处于这样一种关系，就是他可以抓住一切口实，向仲裁法庭控告我做错了事。如果波克罕不能这样办，那末我准备向他提出负责的声明，我和他共同为一百英镑作保，或者让他提出其他办法。也许，壁如由弗菜里格拉特为我写个保荐书，足够了吧？事情必须背着所有同我在商业上有联系的人来解决。看看再说吧。 明天下午我要给库格曼准备好一点东西：如果我们等他把书②读完，那末我们就不会有多大进展。我也要给济贝耳写信。我不知道你希望从歌颂弗菜里格拉特的里特尔斯豪兹邦那里得到什么：我完全不认识他，但是据我所知，他根本不是我们的拥护者。 我还有许多事情想要告诉你，但是你认识的那个该死的老犹太人累贝耳·霍腊斯来了，打搅了我整整一小时。在他之后，又来了一个人。这一星期米，顾客们把我纠缠得其够受，今天上午还米 ①欧门。—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77页========== 366 18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13日) 了两个人。明天上午我还要等一个人。加上和哥特弗利德无休止的争吵：这真要使人发疯了。 所以，明天再谈。 你的弗・恩・ 18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0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已把从不同观点写的两篇关于书的文章寄给了库格曼①。我想，这两篇文章几乎每一家报纸都可以接受，随后库格曼可以依照它们的样子再写一些文章。这总会帮他一点忙。 我明天要给济贝耳写信，我必须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以及他的健康状况怎样。 己经给波克罕写了信。 李卜克内西干得很出色：他毕竞从我们这里学会了足够多的东西，以致他懂得：唯一正确的政策是要毫无例外地投票反对一切。到现在为止，他一直在认真地这样干。如果你这几天再给他写信的话，可让他注意如下的一点：迁移自由法的最后一条说：“本法不涉及管理外侨事务的警察机构”。这样，作为北德意志联邦的公民赢得的东西，又作为“外侨”丧失了。如果李卜克内西提出一个 ①见本卷第564页。一编者注 ==========第378页========== 18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13日) 367 议案：“取消管理外侨事务的警察机构”，在这里会产生巨大的效果。这种无聊的机构，毕竞只存在于大陆上：这个提案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总之，应劝导他经常提醒资产者，他这个共产主义者，竞必须为了他们本身的利益而反对他们。此外，科伦日报》对李卜克内西的演说的叙述，比《未米报》的叙述要好得多。 关于福格特的消息①，使我十分高兴。尽管他耍尽花招，但你的攻击②己使他彻底完蛋，只有自由资产阶级还把他当做德国的维隆抓住不放。 施土姆普弗所希望的只是要你给他指出关于小资产阶级怎样逐渐转入无产者队伍的理论的和实际的材料。其实，这一点你知道得并不比我差，你无非是想逃避这个工作。的确，老实的施土姆普弗以为这很容易，一张信纸就成了，并且以为这就使他能够利用这个材料。而我对这一点是怀疑的。 德朗克①。波克罕和这个矮子⑤一样，也是个好搬弄是非的人，所以当他们两人互相议论对方的时候，永远是六个对半打。在德朗克的脑袋里装了足够的法律知识，所以在存在引渡条约的现时代，他会提防直接的刑事诉讼。此外，你知道，在商业中就是最直接的刑事案件，也可以在通常的民法形式的掩盖下处理的。无论如何，这个矮子是太狡猾，太贪婪了。 施特龙还是那样一个怪人。同一个见解，同一句话，他自己虽 ①见本卷第357一358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四见本卷第358页.一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358页.一一编者注®德朗克。一一编者注 ==========第379页========== 368 18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14日) 然说过多次，但只要我一说，他就认为指的是他！⑦ 我正在焦急地等待波克罕的《明珠》②。在追求著作家的虚荣方面，这个家伙虽一个地地道道的“犹太人”。 龚佩尔特有一位堂兄弟在他那里作客。这个人过去是库尔黑森的尉官，现在是普鲁士的尉官。他抱着很大的希望转入普鲁士军队，但是发现旧的一套士兵的机诚训练在那里也很盛行。体操等等是按命令进行的，还有阅兵式的步法教练、严格的队列教练等等。可能，这里某些东西被夸大了，但是毫无疑问，由于最近的成就， 一套阅兵式制度也在某种程度上被法定下来了。这种夸大是出于新参加的军官早已有一种不偷快的感受：他们觉得他们十个有九个永远当不上校官。现在这个小伙子一心找机会要爬出这个泥坑。 热情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 你的弗·恩・ 18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0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从附上的尤赫的第二号信可以看出，阿基里斯@虽然死了， ①见本卷第63页.一一编者注 ②西·波克罕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珠。一一编者注国拉萨尔。一编者注 ==========第380页========== 18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14日) 369 贝塔仍然活着。尤赫所以要写这封信，也许是因为贝塔颂扬了金克尔，而没有颂扬弗莱里格拉特，而且贝塔的文章中也有一些对尤赫的攻击。当弗莱里格拉特同尤赫联合起来的时候，他们是连普通的俏皮话都编不出来的。于是就需要米挑唆我，因为在贝塔的那篇臭文章《伦敦的德国人》中一文章以诺曼人的征服开始，以吹捧卑那的犹太人本德尔为英因唯一的杰出人物结束一我被称为“最恶毒的东西”。 尤赫先生把他那乏味的报纸版面奉献给我以供“自我吹嘘”，大概是第六次了，这是他对布林德、金克尔、弗莱里格拉特、海茵茨曼使用的惯技，对于他们，他自然是用得成功的。我只给他写了几行字，而且是弗莱里格拉特先生所不乐意的。我私下向他叙述了我在齐根海纳、弗莱里格拉特和我们的威·沃尔弗陪同下，到贝塔的刊物《您好！》编辑部时发生的情形。为了用一句普通的俏皮话米酬谢他的辛劳，我对他说，我对金克尔并不抱过多的希望，他无非是这个贝塔②的a和w。 这也是尤赫的特点：他给我寄来派奈的邦份载有罪证的人民 历书”G这种历书和德国的一切脏东西如《凉亭》等等一样，有二十 五万订户)，又附来了一张十一便士的必需偿付的账单，这笔钱我立刻在我的回信中附去了。的确，他又差一点进破产法庭，好不容易才同他的债主谈妥每英镑每月付二先令六便士。 ①海尔曼》报。—一编者注 ②文字游戏：贝塔是贝特齐希的笔名，同时也是希肼字母中的第二个字母的名称。一一编者注 画《的是希肼字母中的第一个字母，心是最后一个字母，“《的和的》”意思是"全部”、”一切旷。一一译者注 ==========第381页========== 370 18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15日) 附米的纳美尔的那封信，我该怎样回答呢？m 波克罕是否已将那份载有我的序言①的译文的《法兰西信使报》寄给你了？我所以要打听这件事，是因为可怜的拉法格每天都在等待着“你的判决”。我今天收到比利时的《自由报》，它也转载了序言，并加上了一段非常“抬举”我的按语，向比利时政府提起我被驱逐的事6s 我已经给了李卜克内西回信，但是今天应该再给他写封信，因为今天才得到关于“工联事务调查委员会”的两个法令”。你的建议②已经包括在我的信中了。 祝好，问候白恩士夫人。 你的摩尔 18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0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非常匆忙，只写这么几句： 波克罕想要用我的名字签出期票，这是我绝对被禁止做的事。我已写信告诉他，我可以保证一百五十英镑（因为我已经把数目增加到这样大)，并愿私下向他以任何方式担保，在1868年8月1日以后随时可以付清，同时我还问他，根据这种条件是否能弄到钱。 ①《资本论》第一卷的序言。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66一367页.一一编者注 ==========第382页========== 190,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18日) 371 关于借款的事他再也没有提起。你是不是最好能见见他？他准备在本星期末离开，外出两个星期。 你的弗·恩・ 19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0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已写信告诉波克罕，我无论如何不能承兑期票，而且在我向他保证了数目以后，一切就取决于他获得信贷的可能性，因为我已经没有这种可能性了。 信件奉还。李卜克内西也许是生了病，否则他在讨论关于联合的法案时是会说点什么的。也许这样更好一些。施韦泽表明自己是一个虚荣心极重的猛驴和空谈家。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信上谈到贝塔的地方使我感到很有趣①。 法兰西信使报》已经收到，但是今天我实在没有时间对它作出评论②。 关于你的书，我还可以从不同的观点再写四五篇文章，但是我不知道寄往何处。有人知道济贝耳在什么地方吗？可能在阿尔及尔，或者在巴勒摩！我还是希望很快能收到他的回信。要是你在 ①见本卷第369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70页.一一编者注 ④《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83页========== 372 19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19日) 伦敦能找人把这些文章答写一遍，使人们认不出我的笔迹，那末寄给迈斯纳也许最为恰当。 热情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19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0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至于说到波克罕，我当时已经对他说过：恩格斯写什么，就是什么，不必“讨价还价”了。他（今天已经动身往波尔多）只好同我这样约定：他交给我四十英镑，并且答应，如果你没有其他办法，他要在11月10日以前弄到余款，不再推托了。但是他这个商人和犹太人，还一定会耍花招的！ 顺便说一说，波克罕获得了很大的满足。沙贝利茨在《书报业行市报》①上刊登了一篇颂扬波克罕的《明珠》②的短评，在这篇短评中波克罕被比做对俄国来说的隐士彼得。真妙！莫斯科报》把它（译文）作为奇闻加以转载，于是波克罕便满意地看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名字用俄文也刊印出米了！他给我看这份报纸，并且把有关的地方译给我听。 ①德国书报业行市报》。一一编者注 ②西·波克罕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珠。一一编者注国即莫斯科新闻》。一编者注 ==========第384页========== 191,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0月19日) 373 拉法格费了很大劲才把波克罕写的法文稿译成了至少还过得去的法文①。当然我也不能不帮助他，特别是引证康德、费希特、黑格尔的话，波克罕本人即使从德文米看这些引文恐怕也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这些人的作品在他的书库中都有。 我很高兴，现在事情算是就绪了。在最近几个星期里，一天想写作两小时以上都不可能。除了米自外部的逼迫，家里还有一些不愉快的事，一直在影响我的肝脏。我又开始失眠了，而且有趣得很，我发现在生殖器附近隆起了两个小的痈。幸而现在已经开始消了。我的病老是从脑袋开始。由于刚才谈到生殖器，我向你推荐一下十 六世纪法国讽刺诗人马居朗·雷尼埃的几首诗，请你转给穆尔。虽然在这方面我曾看过许多书，但是我还不记得有谁这样用诗体米描写chaude pisse。 M on cas,qui se leve et se hausse, Bave d'une estrange fason: Belle,vous fournistes la sausse, Lors que je fournis le poisson.las!si ce membre eut I'arrogance De fouiller trop les lieux sacrez. Qu'on luy pardonne son offence. Car il pleure assez ses pechez. 同一个诗人的下面的诗也不坏： Fluxion D'A mour. L'amour est une affection Qui,par les yeux,dans le ceur entre. Et,par la forme de fluxion, ①见本卷第360页。一一编者注 ==========第385页========== 374 19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0月19日) S'exooule par le bas du ventre. 最后： Lisette tuee par Regnier. Lisette,a qui faisait tort, Vint a Regnier tout eploree, Je te pry.donne moi la mort Quej'ay tant de fois desiree! Luy,ne la refusant en rien. Tire son,vous m'entendez bien, Et dedans le ventre la frappe. Elle,voulant finir ses jours Luy dit:Mon our pousse toujours, De crainte que je n'en rechappe. Regnier,las de la secourir,Craignant une sec-onde plainte, Lui dit Hastez-vous de mourir, Car mon poignard n'a plus de pointe, 附上有关弗莱里格拉特的两页剪报而。 还有两份法兰西信使报》和一份《自由报》。这些报纸不必寄还了。但是要保存好！信使报》上关于军事艺术的那篇无聊的东西，我没有读，可是我读了蒲鲁东论自然发生的文章！我想都是差不多的货色。6 海·迈耶尔前天米到这里，要由此前往美因。也许他还能见到你。 把你准备投给德国报纸的方案②寄米。我找人睿写，并设法妥 ①马·需尼埃风刺诗集》。一一编者注 ②关于《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86页========== 19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22日) 375 善安排。至少有一部分甚至可以利用两次，因为迈耶尔在那边也需要这种东西，他将会找到采用它们的地方。这件事在德因一旦办妥 一一这是最重要的，因为这里的事情大部分取决于邦里的局势你还应当再为《双周评论》写一篇书评”。比斯利会安置它。这是在伦敦找到出版商的必要的先决条件。这份杂志是隐蔽的（隐蔽到没有一个人察觉出米)孔德派的杂志，但是它愿意让一切观点都能发表。如果路易斯先生（歌德的祟拜者，可惜也是一个半孔德主义者)由于书评而对书发生兴趣（他也是《双周评论》的秘密的共有者)，邦末寻找出版商就容易了。无论如何，即使没有这种情况，要找一个出版商也会比较容易一些。在最近一期上登载了桑顿的一篇毫无价值的文章，它以极其庸俗陈旧的形式重复了马尔萨斯主义（杂志的老板们并不相信它）。 我们党所缺乏的就是钱，附上的埃卡留斯和贝克尔的来信又 使人痛切地感到这一点”。要是没有这个缺陷，那我们今天，不管 遭到多大的无可补偿的损失，也会象1848年一样是最强大的。 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卡・马・ 19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0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贝克尔和埃卡留斯的信件奉还。当然，缺钱对党米说是很大的 ==========第387页========== 376 19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0月22日) 不幸，对这些可怜的人来说则是更大的不幸。 济贝耳从莱茵河畔霍内夫米信说，他将在11月初到达这里，以便从利物浦乘船再去一趟马德拉。他要我立刻把文章寄去：我打算今天晚上坐下来给他写几篇东西。我给德国报刊写的文章当然都是隐晦的，给美国写文章可以不这样，邦里可以说得明显一些。 赛·穆尔从爱森纳赫米信，看米他的德文己有显著的进步。李卜克内西使我十分愉快。这真是幸运，他还保留了不少南德意志联邦的观点，所以他才能抱着非常明确的目的，并且以无比的义愤来反对俾斯麦的制度。比较带有批判性的辩证的观点，只会在他头脑中引起混乱，使他困感不解。他显然模仿了鲁普斯①在法兰克福议会中的行为，并且也光荣地赢得了要他遵守秩序的叫减，因为他把因会骂作是赤裸裸的专制主义的遮羞布。你当然已经读到，他在关于联合的法律中加进了保护童工的一段文字。1进步党拒绝了调查委员会3，认为它不属于联邦国会的职权范围。联邦有权过问一切工业事务，但是联邦国会不能任命委员会，只能向联邦政府提出这种要求。 在辩论高利贷问题时，俾斯麦拒绝给抵押银行以因家帮助，因为要说给予因家支持，那末，据他说只能给予工人团体。这个无赖还相信他能够欺骗工人。 维克多一艾曼努尔似乎在玩弄非常危险的把戏。同时，罗马的纠纷还没有结束。风云日紧，如果明年春天雷雨交加，这绝不会使我感到奇怪。 ①成廉·沃尔弗。一编者注 ==========第388页==========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1日) 377 热情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艾曾巴尔特医生①。 你的弗·恩· 我很高兴，波克罕的事总算弄妥了。现在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因破坏契约而使哥特弗利德·欧门获得同我解约的口实。但愿钱能帮助你摆脱痢：不要忘记，多做户外活动。 我很乐意给《双周评论》写篇书评。严但是请告诉我大约可以写多长。你大概喜欢文章写成概要形式，使书2中的主要点一一资本的产生—一剩余价值—一工作日一一对李嘉图定律的修改等等 都得到简要的叙述，因为我是不可能去批评这本书的。我也想知道这篇东西大约要在什么时候写好。11月1日这一期已经来不及了，就给12月1日那一期吧。 19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出了什么事了？怎么我一点也得不到你的消总？自从你上次米信以后，我一直担心你又长了痛。你再也没有得到那边的音信吗？关于为你的书写文章的事，库格曼或迈斯纳那里没有消息吗？ ①拉法格(，思格斯在这里戏谑地用德国江湖医生艾曹巴尔特的名字来称呼拉法格。艾曾巴尔特己成为巫医的代名词)。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89页========== 378 1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2日) 我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我所能做的很少。 迪斯①不仅欺骗了辉格党人，而且也瓦解了托利党人。前天同这双方的两个人的一次谈话向我证明了这一点。他们也认为： (①)爱尔兰教会以及英因的国教会最近就要垮： 2)长子继承权和限嗣继承权的法律不能再保持了： (3)女王②死后，这里也许很快就会发生革命。 你的弗·恩・ 1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最近我身上的确没有长什么真正的痈，它们一直随长随消，但是使我很受折磨。再加上有原有的失眠症。不过最近三天来已经好些了。对我的书的沉默，很使我不安。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德国人是非常奇怪的家伙。他们作为英因人、法国人甚至意大利人在这方面的奴仆所做出的功绩，的确使他们有权对我的书置之不理。我们的人在那里又不善于宣传。那就只好象俄因人那样一等待。忍耐是俄因外交和成功的基础。但是咱们大伙都只有一条命，等到头米会等死的。 附上德意志共产主义协会的来信。用意是好的，但是文体非 ①迪斯累里。一一编者注 ②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90页========== 1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2日) 379 常整脚 附上莫恩的信，这是一个食利者，老欧文主义者，一个非常循规蹈矩的家伙。这些人的目的显然是要使自由思想者的运动摆脱职业鼓动家布莱德洛等人的影响。我已经委婉地拒绝了。固然我 一方面可以借此机会认识一下邦些同英因报刊有或多或少、直接或间接联系的形形色色的人物，而这种机会对我来说又非常少。但另一方面，我根本没有时间，而且我认为在任何一个英国派系的领导委员会中出面都不相宜。 有一个名叫埃哲顿·赫伯特的，是卡纳尔文勋爵的兄弟，是斯特普尼（我们中央委员会的委员）的表兄弟，此人在社会主义方面搞了许多花样，如合作社的骗局等等，他通过斯特普尼要求同我见面。我想先了解并试探一下这个人，便约他于下星期二在我们开会的克利夫兰大厅相见。可能这是一条通往书商的“渠道”（福格特）“。 附带说一下。现在又该缴国际的会费了。穆尔一旦回来，请把你们的会费邮汇给我（寄到切林一克罗斯支局），不过要写明由我们的财务委员罗伯特·肖收，地址是伦敦西区霍尔公园路霍尔街62号。肖莱马最好也能够同你们一起寄来哪怕几个先令。他回来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他的《化学》①？ 我不晓得你是否知道意大利事件的经过：关于这些事件的零碎的偶然的消息是以摘自俄因报纸和其他报纸的新闻的形式出现在英国和德因的报刊上的。这条线索往往很容易被忽视。 在发生卢森堡事件的时候，波拿巴先生同维克多一艾曼努尔签订了一项协定（非正式的），根据这项协定，后者有权兼并除罗 ①亨·思·罗斯科简明化学教程，按最新科学观点编写。德文版由卡尔·肖菜马同作者共同整理》。一一编者注 ==========第391页========== 380 194,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2日) 马以外的其他教皇领地，条件是在战争发生时结成反对普鲁士的进攻同盟7。现在当普鲁士的肮脏勾当获得圆满解决的时候，波拿巴先生对所做的诺言觉得很惋惜，他以他惯用的狡猾手段企图出卖艾曼努尔，并企图同奥地利接近。正如大家知道的，在萨尔茨堡也没有搞出什么结果，因而欧洲的魔女之锅似乎一时还没有煮开。同时，那些照例弄到了协定副本的俄国先生们，认为把它向俾斯麦先生报告的时机已到，俾斯麦则通过普鲁士大使①把它献 给了教皇②。于是根据教皇的指示，出现了奥尔良主教杜邦鲁的小册子。另一方面，艾曼努尔起用了加里波第。不久以后，腊特塔齐作为普鲁士的敌人和波拿巴主义者而被免职。目前混乱的局势就是这样。现在波拿巴这条臭狗的处境非常困难。或者是战争不仅同意大利，而且要同普鲁士和俄因作战，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在法国会引起巴黎等地的疯狂的愤恨、在英国会引起憎恶等等的问题，一或者是再一次退却！这个家伙想挽救自己，他向欧洲呼吁，请求召开欧洲会议。但是普鲁士和英因已经对他作了答复，要他自己去收拾局面。这个家伙选错了时机。他已经不再是俄因在欧洲的秘密将军了。 如果他退却，那末在法因保持目前的粮价、工商业危机和不满的情况下，有朝一日就会爆发革命。 我们这位俾斯麦虽然是俄因阴谋的主要工具，但他把法国推向危机，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至于说到我们德因的庸人，他们的全部过去已经证明，他们只有靠上帝和刺刀的保佑才能得到统一。 在曼彻斯特对芬尼亚社社员的审判不出人们所料。你也许已 ①乌泽多姆.—一编者注 ②庇护九世。一一编者注 ==========第392页========== 19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5日) 381 经知道，在改革同盟中的“我们的人”做出了怎样的丑事。我已竭力设法激起英困工人举行示威来援助芬尼亚运动。祝好。 你的卡・马・ 过去我认为爱尔兰从英国分离出去是不可能的。现在我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分离以后还会成立联邦。几天以前出版的今年的《农业统计》哪以及逐出土地的方式，都说明了英国人的凶残。爱尔兰总督阿比康⑦（大概是这样叫法）勋爵最近几个星期用强迫迁出的手段在他的领地上“清扫”了好几千人。其中也有一些富裕的佃户，他们改良土壤的费用以及其他的投资就这样被没收了！任何其他欧洲因家的异族统治，都没有对当地居民采取这种直接的剥夺形式。俄因人只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才实行没收：普鲁士人在西普鲁士则实行赎买。 19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的这篇东西已由济贝耳刊登在《爱北斐特日报》上。实在可惜，这个可怜的人（他明天可能会来这里）正好现在要走，不然他一定会再搞出一些名堂米的。我还是想看看，通过他能再做一些 ①詹姆斯·汉密尔傾·阿伯康公爵。一一编者注 ==========第393页========== 382 19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5日) 什么，也许还能做成一些事情。 我们的朋友库格曼对汉诺威的一些报纸看来也估计错了。至少使我非常奇怪的是，我发现我寄给他的文章①中的一篇，而且是最不得罪人的一篇，竞以压缩和曲的形式登在《未来报》上！早知如此，我们未必值得找朋友来帮忙，无论如何，对于这家报纸我会有另一种写法。而我原米是为他所赞谢扬的民族自由党人的报纸写的。 事情应该另行安排。你有李卜克内西现在的地址或者他的菜比锡的旧地址吗？请寄给我，我要催他一下。我看我必须自己来写所有的文章埃卡留斯当然也可以写一篇)：大陆上的人们还远远没有消化这本书，如果我们等待他们消化，时间就错过了。我要再给库格曼写封信，他至少应该告诉一下他是怎样处理另一篇文章 的，他是否还有办法安排其他文章。你应当写信给迈斯纳，问问 如果把文章寄给他，他能否安排，安排在何处。此外，关于《菜茵报》我还要给科伦的克莱因写封信，并给他寄篇文章，万一行了就可以用。非常糟糕的是我们自己不在场。要是我们在德国，我们早就使所有的报纸轰动起来，使人们把这本书当做叛逆，而这常常是最好的手段。 巴黎的路易已经智尽技穷。他已经使自己陷入一种很妙的境地。或者是再一次的退却，或者是为教皇进行一次战争。我简直不能相信，他其的会向意大利人提出要清扫罗马领地的最后通牒，同样也很难相信，他会只限于让穆斯蒂埃发一份抱怨的照会。不管怎样，他是没有希望了。从蒙马特尔公墓的事件中已 ①关于《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拿破仑第三，一编者注画庇护九世。一编者注 ==========第394页========== 19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5日) 383 经可以看出巴黎的情况。骚乱随时都可能发生，我不相信这位大人物还能再一次庆祝他的12月2日①，无论如何，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他己经如此没落，甚至任何一个庸人在这里也只是把他当做普通的冒险家看待了。 如果事情发展到终局，那末现在革命所处的形势到处都会和1848年完全不同。在德国，自从去年以来已经再也不可能存在当时那种分散状态了，尽管还很难指望在柏林立即发动武装起义，但是只要一有推动，也就会在邦里引起冲突，而冲突的结果必然是现存制度的垮台。俾斯麦先生很快就不再是局势的主宰了。英因这 一次很快就会被卷进米，而最重要的是社会问题在全欧洲将被立即提上议事日程。 英国的法官堕落到如何地步，这可从布莱克本昨天的问话得到证明，他问一个证人贝克（此人最初为威廉·马丁宣誓作证，后米来又说，这是约翰·马丁)：你已经为威廉宣誓了，你的意思是说为约翰宣誓吗？我认为，对每一批新被告人米说，起诉将会越来越相糕：为了得到二百英镑的报酬而作伪誓，其是闻所未闻。 你能不能告诉我，在哪里可以读到关于阿伯康勋爵所实行的逐出土地的较详细的材料？ 巴黎的路易不得不再一次提防炸弹和枪弹。意大利人是不会让人这样开玩笑而不加以惩罚的。 可能明天给你寄去儿份《信使报》®。 ①1851年12月2日波拿巴政变纪念日.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81页.一一编者注国法兰西信使报》。一编者注 ==========第395页========== 384 19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7日)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热恋中的鞋匠①。 你的弗·恩· 19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s67年11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谢谢你寄来的《爱北斐特》②。 李卜克内西的旧地址是：“莱比锡酿造街11号”。不过信件由库格曼转交也许比较可靠，他和李卜克内西的一个莱比锡的朋友有联系。 我在上星期六的信③中忘记告诉你，《双周》①顶多只需要一个 印张”。如果在半个印张以上，可以采取第一篇短评、第二篇短评 的形式。 至于谈到迈斯纳，我觉得让他过多地看到我们的底牌，是缺乏外交手腕的。他自己能做到的，他自己本米就会做。给奥地利的《因际评论》（阿尔诺德·希耳堡出版，维也纳科洛夫拉特路4号）寄去一篇较详细的报道（也许可以分作几篇），倒是很重要的，目前甚至比给英因写文章更重要。既然阿尔诺德·希耳堡把你和我算 ①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驾1页。一一编者注 画11月2日（见本卷第378-381页）.一一编者注 ①《双周评论。一编者注 ==========第396页========== 19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7日) 385 做他的撰稿人（并且曾经通过我遗请我们两人撰稿），那就不会有什么障碍。这实际上是对我们开放的唯一的德文“评论”。 在伦敦这里，在某种程度上采取不偏不倚的态度，对德国人的事情，如对德因语言学、自然科学、黑格尔等等领为关心的唯一的 一家周刊，是天主教的周刊纪事》。他们有一种明显的倾向，这就是要表明他们比信奉新教的对手更有学识。上周末我给他们送去了一本书①和一封短信，内容是说我的书所维护的观点不同于他们的观点，但是他们周刊的“科学的”性质可以使人设想，“他们对于把辩证方法应用于政治经济学的第一次尝试，不会不予以注意”。我们瞧吧！现在在比较文雅的人士中（当然我说的是它的知识分子)，对于学习辩证方法有很大的需要。可能这是吸引英因人的一条捷径。 在附上的外交评论》中最有趣的，就是普罗克希的那本新书的摘要。 关于阿伯康实行的逐出土地的详细描述③，载于大约两个星期以前的爱尔兰人报》（都柏林）。也许我还能再弄到这一号，人家只把它借给我看了一天。 在狄克逊上校担任主席、布莱德洛报告爱尔兰问题的会议④上，我们的老韦斯顿在福克斯和克里默的支持下，提出了一项维护芬尼亚社社员的决议案，它已被一致通过。本星期二，当阿克兰做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安·普罗克希一奥斯颠《一八二一年希肼人脱离土耳其帝国成立希腊王国的经过》。一一编者注 画见本卷第381、383页.一一编者注 ④指改草同盟分会的会议。一编者注 ==========第397页========== 386 19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7日) 关于改革法案的报告时，在克利夫兰大厅（正好在我们的头顶上，我们正在地下室的咖啡室中开会)，也极热烈地显示了对芬尼亚社社员的声援。这件事使这里的工人阶级中有知识的那部分人非常激动。 对于目前正在欧洲上演的外交滑稽剧米说，最有代表性的事件是：正当波拿巴干涉意大利的时候，法国、意大利和普鲁士却遵照俄因的旨意，共同向土耳其政府提出了一份威胁性的照会。 祝好。 你的卡・马・ 老乌尔卡尔特连同他的天主教等等，已经越米越令人讨厌了。在意大利宗教裁判所的一份记录上，可以看到一个修女这样 一段自白：她天真地对着圣母像祷告说：“我求求您，圣母，给我任何一个人，让我同他犯罪吧！”可是俄国人即使在这方面也更厉害 一些。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一个很健壮的小伙子在一个俄国女修道院中只呆了二十四小时，被抛出来就已经成了死人。修女们把他折磨死了。的确，听取忏悔的神父并不是每天都到她们那里去的！ ==========第398页========== 19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8日) 387 19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非常匆忙！ 济贝耳明天将要米这里，或者去利物浦，我要去看他。他还可以安排三篇文章，这些文章我立刻就准备好了，接着我们马上就发 了出去。要是我知道他耽搁这么久，他在巴门早就收到这些文章了。 关于国际评论》的事，我也想到了，并且将这样办。《双周评论》也是如此，只要文章确实能被采纳”。但是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在德因的日报上轰动一下，迫使那些可怜的经济学家非写文章不可。 在此地的审判中，警察当局的破产比我预料的更快和更彻底。而今后可能还会更妙。老布莱克本似乎也改变了腔调，今天他对厄内斯特·琼斯的辩护词大大地恭维了一番。 你有没有看到俾斯麦给乌泽多姆的训令（载于《奥格斯堡晚报》，当然是被否认了)？这个家伙毫不客气地揭露了意大利人同波拿巴的阴谋：应该承认，如果他觉得方便，他可以完全不顾外交礼仪。(《科伦日报》在星期三也转找了这件事。)俾斯麦的这种态度也说明为什么意大利人实行退却和吞下了这颗苦药丸。 请看普鲁士官僚主义是怎样进行视察、检查和干涉的吧：我的 ==========第399页========== 398 198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9日) 弟弟来信说，工厂主们想在莱茵和鲁尔组织一个协会，象这里的一样，让熟练的工程师定期检查他们的锅炉。接若他又谈到政府的检查： “这里一个区的工程师在我们这里用半小时检查了七个锅炉(：》，非常满意地回家了：一个官史在另一个工厂中用两小时检查了三十五个锅炉！：谁要是这样愚蠢，以为经过这种检查就可以高枕无忧，那就错了，要是能废除这种无聊的制度而代之以合理的、实际的措施，那就谢天谢地。有一次在检查时，我首先向区的工程师说明蜗炉各方面的结构，接着就是接受他的指示，最后我为他写出了一份给政府的报告.” 你瞧这些普鲁士人！这是他们自己描写的。 198 马克思致恩格斯96曼彻斯特 1s67年1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附上库格曼的信。祝好。 你的摩尔 劳拉·马克思的附笔] 亲爱的恩格斯： 作为摩尔的秘书，我真不好意思寄出这样一封信。 忠实于您的白鹦鹉① ①劳拉的筇号，是根据古小说中一个人物时装裁缝的名字起的。一编者注 ==========第400页========== 19a,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10日) 389 19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善良的库格曼在信中说到他无可奈何，写得多么动人啊！他对瓦尔内博耳德的态度表现出他是多么不了解人！这个家伙从他那里探听到了全部秘密，而这是一个普鲁士间谍：你应该帮助库格曼认清这只狗，至少要做到普鲁士人不能再打听到我们的一切 事情。这只狗滥用你的信任，这就使你解除了对他的一切义务。 昨天我在利物浦见到济贝耳。我怕这个可怜的人活不久了。自从我见到他以来，病情大大加重：他在巴门弄坏了身体，接连三次患胸膜炎，咳嗽十分厉害（他称之为痉挛性阵咳，这种咳嗽完全是定期复发的)，但是他最近在莱茵河畔霍内夫又有些复元，也强壮 一些了。我同他单独谈话的时间可惜太短，除了他的夫人以外，总有几个亲戚在那里。但是我们已经把最主要的事情安排妥了。 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济贝耳虽然在给迈斯纳的信中要求书① 一出版立刻给他邮寄一本，但是直到今天他既没有收到也没有看到一本书。相反地，一点也没有出力的里特尔斯豪兹先生却收到了 一本，济贝耳以为你有意把书寄给里特尔斯豪兹，而不寄给他，这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401页========== 390 19a,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10日) 显然使他很恼火。当然这件事我已经向他作了解释，但是希望你给他写几行字，可以附在给我的信中寄来。你现在应该立刻要求迈斯纳对这种疏忽进行解释。这件事使我们损失了二十篇短评，济贝耳本来可以立刻把它们刊登在各家报纸上，但是他没有书，这就办不到了。其次，我这里起码要在11月22日以前有一本书，才能给济贝耳寄到马德拉去。他要在那里尽可能弥补过去的损失。对这种拖拉作风该说些什么呢？而这就是德国人，他们要求自治，可是又管不好自己的事。 我随身带了三篇文章，我们立刻就寄出了两篇，寄给法兰克福行市报》和杜塞尔多夫日报》。后一篇文章对于多疑的亨利希 ·毕尔格尔斯先生倒是合用的：我的那篇文章一一一篇简单的概要，没有任何评语，是为民族自由党人的报纸写的一竞使这个畜生疑虑重重！第三篇文章由济贝耳带走，也许他会寄给《巴门日报》。此外，只要济贝耳收到这本书，在各种画报和其他报纸上就会出现短评。其次，《威塞尔报》也会同时收到他的一篇小品文和一篇关于这本书的文章，它将要选择：或者是两篇全登，或者是一篇也不登。（济贝耳用一些小品文引诱编辑们，因为他们需要这些东西，他也常常让他们把稿酬装进他们自己的腰包。)他只要有了书，还会想出其他办法。 关于弗莱里格拉特。这个善良的庸人负债大约六千英镑，其中的四千英镑是借瑞士银行的，用曼斯菲尔德公司的股票作抵押，而这些股票现在已一文不值，其余的是名誉债款。委员会商妥，对这笔债偿还百分之五，对零星的债务偿还百分之十。所以弗菜里格拉特完全破产了。捐款将会有三万塔勒左右。弗莱里格拉特 一直在向委员会撒谎，他隐瞒了债务，装作以乎他的妻子并不知 ==========第402页========== 2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14日) 391 道这件事，也不应当知道，所以委员们最后对他就很不客气了。甚至当他知道伦敦会有信来提到他的名誉债款是二千英镑的时候，他还说只有一千五百英镑等等。总之，他的行为是卑那而怯懦的。我说：我确信善良的伊达①知道全部详情。他回答说：要是这样，今年夏天她怎么还会在巴门举行宴会呢？请设想一下吧：伊达行乞，同时又用没有到手的钱米设宴招待她所乞求的人。 我很奇怪，怎么我还没有从杜西2那里得到我捐给弗菜里格拉特善后基金的捐款收据？这不象办事的样子。 你的弗·恩· 20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一封俄国来信”和一封佐林根来信。我觉得这位在俄国的德国人③就是迈耶尔①告诉我们的邦个人。 库格曼给我米来一份《德意志人民报》（汉诺威），上面载有他写的一篇关于我的书的短评。在这篇短评中，他模仿你的一篇文 ①弗莱里格拉特的妻子.一一编者注 ②爱琳螂·马克思。—一编者注围钓瑟夫·狄慈根。一—一编者注 ④齐格弗里特·迈耶尔。一一编者注®《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403页========== 392 20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4日) 章，而且极不成功。这是一家民主派的报纸，他本米可以更详细地谈一谈书的内容的。此外，他把这样一个的确“很令人惊异的结论”硬加在我的身上：“全部资本是由无偿的劳动力产生的。在他想听取其“意见”的“德国的政治经济学大师”中，“孚赫”先生（幸而印成了“陶赫”)排在第一位，罗雪尔排在最后。 你对弗莱里格拉特的“揭露”，在我家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为了摆脱困境，波拿巴现在需要一场暴动或者巴黎的秘密团体。目前他把和平同盟看做是这种团体。皮阿这头蠢驴恰好现在从这里替他准备着必要的物证。 我的右背上长了一个可恶的痈。祝好。 你的卡・马・ 20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信件奉还。 昨天早晨，托和党人假借科耳克腊夫特先生之手，真正完成了英因同爱尔兰的彻底分离。芬尼亚社社员唯一还缺少的就是殉难者。得比和格·哈第给他们提供了这种殉难者。正是由于三名芬尼亚社社员①的被处决，对凯利和迪集的营救才成为英雄行为， ①拉尔金、阿林和奥勃莱思。一一编者注 ==========第404页========== 20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6日) 393 在爱尔兰、英因和美因的每一个爱尔兰儿童的摇篮旁边将要歌唱这一英雄行为。爱尔兰的妇女将会象波兰妇女一样把这件事干得很出色。 在文明的因家中，因类似事件而判处死刑的唯一的例子，据我所知，就是在哈帕尔斯渡口发生的约翰·布朗事件。芬尼亚社社员不可能希望有更好的先例。可是就是南方佬也还讲些礼貌，把约 ·布朗当做是叛乱者：但是在这里却想尽一切方法把政治行刺变成刑事犯罪。 大家知道，路易一拿破仑在布伦曾经带领一群流氓，用枪向一名值日军官射击。这就是说，波拿巴做出了，据说阿林做过，但实际上没有做的事情。英因政府为此饺杀阿林，而英国女王①却吻路易一拿破仑的面颊，英国的贵族和资产阶级则舐他的屁股。 最后这一点其应当登在报上。 你的弗·恩・ 20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7年11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说有封信谈你的私事②，这封信我没有收到。 迈斯纳建议再登一次广告，把书评的摘要包括在内。这个建议 ①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05页========== 394 20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6日) 也是我在济贝耳的文章（即我交给他的那些文章①）刚一出来就想向你提的。从《未米报》上所作的那段摘要很好，要是再多摘几段就更好了：其实他应该把那些东西全部寄给你，让你根据它米写一篇广告。如果你不愿意，他可以寄给我，由我来写。使我惊异的是，第一篇广告同过去为我那本薄薄的小册子②出的广告大小完全一样，而且没有附上一句话。 如果情况不能很快改变，我只好写信给迈斯纳，一一当然要得到你的同意，一建议他把我的文章登在他所指定的那些报纸上。这样做是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害的。 我正好赶在停收邮件以前把迈斯纳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告诉了济贝耳。当然这些理由是很有力的。当时济贝耳身体很坏，只是在霍内夫才又复元。 我星期日的信连同退还给你的信，你也许己经收到了③。现在把制革工人的信退还，这是一个道道地地的自修者。①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一点：其他民族不能产生这样的制革工人。哲学在雅科布·伯麦的时代还只不过是鞋匠⑦，现在前进了一步，采取了制革工人的形象。 痈怎样了？我觉得它生长的部位是不好的：希望拉法格已经替你把它割掉了。这种东西是必须根治的。 ①弗·思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爱北斐特日报)作》，和《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杜塞尔多夫日报）作静。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通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392一393页.一编者注 ④指狄慈根。一一编者注 ®暗指雅·伯麦的职业是鞋匠。一一编者注 ==========第406页========== 20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27日) 395 波被克罕是否已经付钱给你了？尽管我是保人，他却没有给我米信。 你的弗·恩· 203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讲到我的私事（在星期六①我就想写信告诉你了，但是在当天和以后这几天都没有写成，因为有各方面的人米找我商议芬尼亚社社员的案件等等，总之，我的时间被充公了)，波克罕先生我想这一定是违背他的善良的愿望的一使我在整个这个月里陷于非常困难的境地。从他昨天来的最后一封信中，你可以看出，这又要不知延期到哪一天了。最糟糕的就是他曾清清楚楚地答应我至迟在本月10日把钱全部付清。我也就根据这一点对债主们做了安排。他回米以后事实上只付给我五英镑。因此你可以想象，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我的健康状况已经大大恶化，根本谈不上工作了。此外，我每天都等着法院的起诉，真不知道日了该怎样打发。 至于谈到迈斯纳，我想，他的广告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因为任何别的做法又会拖延时日。提姆对波克罕说，迈斯纳要求所有书商把至今尚未卖出的书②都退还给他（或他在莱比锡的代理人）。 ①11月23日.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407页========== 396 20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27日) 我从工人协会①的书商约克那里也知道，目前要从迈斯纳手中得到此书是很困难的。这只是证明：(1)迈斯纳手中存书很少：(2)他想知道不在他手中的存书实际上卖出了多少：(3)他想迫使他的同行“朋友”自负盈亏尽量多留些书。我将写信告诉迈斯纳，如果他需要一些评论或书评登在某几家报纸或杂志上（但是他应该给我指明是哪几家)，他可以从我的朋友例如你以及其他人那里得到。让他给我写信来好了。 莱比锡的政治经济学讲师孔岑博士，是罗雪尔的追随者和门徒，也是李卜克内西的朋友，他通过后者向我要一本书，答应写一篇详细的评论。你看，这件事通过迈斯纳已经办好了。同孔岑的这笔交易倒不坏 李卜克内西把他的小册子2给我寄来了五十本（今天我寄一本给你)，要在此地出售，每本三便士。列斯纳想看看在工人协会中是否有办法推销。 李卜克内西把他在柏林工人联合会中关于推迟解决“社会问题”的发言摘要以附录形式刊印出米，这个发言摘要无疑是引起库格曼贵难的原因。既然李卜克内西邀请你和其他一些人为他的那份即将出版的小报撰稿，那末你可以私下给他出一些主意，帮助他把政治上的反对派立场同社会鼓动结合起米。 附上李卜克内西和库格曼的来信。祝好。 你的卡・马・ ①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一编者注 ②成·李克内西《我在柏林“国会”中讲了些什么》。一编者注 ==========第408页========== 20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28日) 397 我应该收到的那本肖菜马先生的《化学》①到底怎样了？ 20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注意到了，我没有将波克罕的两封信附寄给你。但这也没有必要。昨天我和他进行了他所要求的“谈判”。他又回到（两个月以前我曾建议他这样做)向“阿特拉斯”人寿保险公司借债这个方案上米了，该公司的秘书是他的朋友。我昨天在他那里填写了借据。你在借据上只充当保荐人。数目是一百五十英镑（被克罕将要从中取出四十五英镑)，偿还期是9月1日。 我不再相信波克罕的办法会有什么结果。他的好意我是不怀疑的。 你得到他的《明珠》②（到现在为止是法文的和德文的）了吗？附上席利的重要信件。你必须马上寄还：同时陈述你的意见。无论如何，我不允许莫泽斯从我的著作①中捞到“油水”，除非同时对我也有些好处。6 对于芬尼亚运动我应该讲点外交。我不能完全保持沉默，但是 ①亨·思·罗斯科简明化学教程，按最新科学观点编写。德文版由卡尔·肖菜马同作者共同整理》。一—一编者注 ②西·波克罕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珠。一一编者注 ④持斯。一—一编者注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409页========== 398 20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8日) 也决不能让这些家伙从我的书的批判中归纳出我是一个煽动家。 我把属于波克罕的根茨的书（书中有一篇论述俄国的重要文章)寄给你，但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你一看完，就马上寄回。 我现在长了很多疖子，我很愿意这样。它排挤了痢。祝好。 你的摩尔 问候白恩士夫人。燕妮自从曼彻斯特的处决以米便穿上黑衣服，并且用一根绿带子佩带着她的波兰十字章。 20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为了暂时救急，先附上三张十英镑的银行券，号码是0/ U56068一70，曼彻斯特，1867年1月9日，共三十英镑。波克罕的 信你没有附米。我也接到库格曼的一封信，现附上，看后请寄还：我必须给他回信。 李卜克内西不刊印小册子①更好一些。他刊登在科伦日报》上的发言比收在小册子中的要好些，而附在最后的那个东西的确清楚地表明，他己经荒唐到了什么程度。②虽然有些我已经在信里 ①成·李卜克内西我在柏林“国会”中讲了些什么》。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6页.一一编者注 ==========第410页========== 20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1月29日) 399 告诉他了，但是现在当他又要创办小报的时候，还必须对他把全部其相说出米：如果我们允许把自己和奥地利的拥护者、南德意志的联邦主义者、教皇至上主义者以及失因君主混同起来的话，邦末俾斯麦是没有比这更满意的事了。我天天在等着他的信，到时候我也要把这一点写信告诉他。 你的健康情况怎样啦？ 你的弗·恩· 明天再详细写。 库格曼信中提到的英国人是穆尔，他的德文已经很好了，现在正在努力钻研《资本论。肖莱马的书还一直没有出版！！ 20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三十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 库格曼的信退还给你。要注意，他在满腔热情中不要干出蠢事来。壁如对米凯尔的事。 关于欧洲联邦》这个报纸以及有人从日内瓦约我为它写稿的事，纯粹是无稽之谈。卡·格律恩先生可能是编辑。这事本身就注 ①亨·思·罗斯科简明化学教程，按最新科学观点编写。德文版由卡尔·肖菜马同作者共同整理》。一一编者注 ==========第411页========== 400 207,马克思致思格斯(1867年11月29日) 定要失败。 祝好。 你的卡・马・ 尽管天冷和心绪不好，我在近几天内也要更多地到荒阜①等地方去散步。 207 马克思致恩格斯9曼彻斯特 1867年11月29日于伦敦] 你看，我是多么健忘。刚才寄给你一封信，没有把库格曼的信附进去。 20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7年11月29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席利的信退还给你。天啊，这个老莫泽斯②又来干肮脏勾当了！他在庆幸你已经向他证明：当他说资本是积累起米的劳动时， ①指的是汉普斯奏特荒卓。一一编者注 ②赫斯（见本卷第97页）。一编者注 ==========第412页========== 208,思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9日) 401 他是对的！ 对这个庸人我要稍稍留他一手。这样他准会上钩，而你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完全掌握住他，我们是不能过多信任他的。我的意见是，你可以暂时允许他从书中摘录一些东西登在《法兰西信使报》上，看他打算怎样对待这些东西。他自然会在文章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样他在我们面前又会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悔过的罪人。然后你可以谈谈整个书的翻译工作，这是他有意要做的事：你的审稿权一定要保留：一旦找到出版商，就可以谈条件了。至于席利谈到的勒克律的情况，我认为很重要，因为这个人是懂德文的。关于芬尼亚社社员，你说得完全正确②。我们无权由于英因人干出卑那可耻的勾当而忘记这个宗派的领导人大半是蠢驴，一部分是剥削者，我们决不能对任何密谋活动中都不可避免的猛事负责任。而这些蠢事是准会发生的。 我不说你也会知道，黑色和绿色也在我家里占优势。英国报纸又干出了最下流的勾当。据报道，拉尔金昏倒了，其他人®也显得面色苍白和惊慌失措。在场的天主教神父宣称这是谎言。他们说，拉尔金在一处不平的道路上绊了一下，三个人看起来都显得非常勇敢。索尔福的天主教的主教大肆抱怨说，可林不愿意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悔过，他认为他没有什么可以忏悔的，要是他能够获得自由，他还要再干一次。天主教的神父一般都表现得很大胆，在星期日那天，在所有教堂的讲坛上都宣布：这三个人被杀害了。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7一398页.一一编者注国叫林和奥勒菜恐。一编者注 ==========第413页========== 402 20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11月29日) 我昨天的信连同三十英镑，你想必已经收到了①。关于人寿保险公司的事②，假定波克罕手中保留原本，只是把副本交给那位秘书，如果这样做能使事情顺利进行的话，那我愿意担保所说的数目。 我也认为，市子的出现意味着以前的病到了转变期。热情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 由于李卜克内西现在又办了一种小报③，而责任又要落在我们身上，所以，注意他在德国政策上不干蠢事，是十分重要的。我在焦急地等候着他的信。 附带提一下。《国际评论》已与普鲁茨的一种杂志④合并，并且将从1月1日起以该杂志的名义继续出版。这可能使我们的计划⑤全部落空。同希耳堡一起若手干这件事，你看怎么样？在这方面必须机警一些。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398一399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97页.一一编者注民主周报》。—一编者注德国博物馆部。一一编者注 ⑤见本卷第384一35页。一一编者注 ==========第414页==========